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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诱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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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以后付金环再见到周德海,不是心里不怕了,身体也不怕了,男人就那两招,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女人功夫好,稍微使点劲,就把那一口痰吸下来,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今天早上,付金环看到周德海,跟她打招呼,只是见面礼,本不想与他说话,而周德海却拦住了她说,今天下午我到县里去报材料,想不想去?
付金环看看天说,好冷的,我怕冷,你给我买大衣我就去!
周德海说,这没问题,只是去了今晚不回来,你可要有准备唷!
付金环瞪了他一眼,因为付金环从周德海的背后,远远看到住在乡下的干部赶来点名开会了。
付金环不在政府人员编制里,她也不在这里点名,她离开周德海和陆续进来的干部们一一打招呼,向政府大门口走,走到大门口,又看到了毛股长从办公室出来,一边戴着她刚才送给她的毛线手套,一边朝付金环笑,走到对面时说,给你妈也织一副,不然这副先给她……
付金环说,不,这双妈手小,就是给您织的。付金环没有停留,一直往前走,她本来是想站下来和毛股长再说两句话,就是给毛股长说的这句话感动了,要流泪,她才没有站下来。
毛股长和妈的事情付金环是知道的,多年来,虽没出过口,但母女通心,毛股长和妈妈的关系不是一年两年了,毛股长已经爱上母亲了,母亲也对毛股长有着深深的依恋。过去毛股长来找妈妈,总是夜里来,夜里来干什么?那时她们姐妹都很小,母亲关上东房的门,不让她们进去,她们在外面能听到一些声音,怪怪的,她们不明白母亲和毛股长在屋里干什么,出来时,母亲总有些脸红,而毛股长看妈妈总是满脸堆笑。
近两年,毛股长已经不在夜里来了,都是白天来,下午毛股长没事,便把手背在后面,在小街上一路走来,走到母亲开的小超市前,站下来和母亲说话,母亲会拿两个凳子,和他坐在下午的阳光里。母亲会为他剪指甲,他会为母亲剥蚕豆或者摘芹菜,剥了蚕豆和摘了芹菜,有时也会留下吃饭,母亲会给他夹菜,说,多吃点青菜,看你不到五十,头发开始白了……
毛股长会说,看你自己,不到五十鱼尾纹那么深……
三个女儿不明白他们吃饭说这些干什么,只觉得毛股长只要一来,妈妈总是满脸含笑,他们当然就喜欢毛股长常来。
付金环从毛股长让手套,就听出他真的喜欢妈妈,之前,不管是哪个男人和母亲好,她总想到横死的父亲,母亲不该这样,现在她看看母亲有了毛股长,脸上的浮云淡了,她就也喜欢毛股长了。
毛股长不仅在经济上给了她们家的很大帮助,还像父亲一样地照顾她们姐妹,母亲的倾心相爱也值了。
看到长辈如此投缘,付金环突然想起自己失败的婚姻,夭折的爱情,就很伤心,提起袁启明又想起藏涵清,藏涵清是断线的风筝,由不得她,袁启明也由不得她,她坐下的事情对不起袁启明,可谁又对得起她呢?不然她凭什么能混到这一步?女人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唉,付金环叹口气,看到刘雨林那熊样还在案前卖猪肉,她就扭着头从他案前旁边走过去,她就是不喜欢这个人,这个人只知道钱。当然他给母亲的那么多钱,没有买到母亲的心,而朱玉和叔叔至今还被母亲常常提起过……
看母亲的情人,她就想起自己的情人,母亲后半身结识的这几个情人,三分之一是有心有肺的,一个朱玉和,付金环见面早就叫他舅舅了,和母亲认了兄妹,从不再和母亲做那事了,但母亲有难处,还让他想办法。再就是毛国民,毛股长,因为是上下级,母亲让叫他叔叔,她一直改不过口。
付金环想,她怎么就没有母亲幸运,没交到一个好男人?他结交的男人都是看她漂亮,看她的。想她B,想日他妈她的B!
这样一想,付金环反而坦然了,她想姑奶奶的货,不是白卖的,没感情就来钱!现在她没有男人了,也没顾虑了,从周德海开始,他想日,就送钱来!
付金环大门开了,大解放了……——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十三章 西湖开房
下午,付金环没去上班,把敬老院的事交待给成春渠,自己在家里等周德海。
袁启明调到财政所上班时,付金环在家属区要了一套公房,袁启明归口学校,并没有回七里店中学工作,他调回家乡去了。政府家属区的那套房子付金环一个人也不想在那住,把生活用品收拾一下,又搬回了娘家和母亲妹妹们住在一起。家属区的宿舍里就留下一张床,上面有和袁启明生活在一起时买的生活用品,还有一套炊具,她不想把这些东西破坏掉,尽可能保持袁启明离开前的模样。
床上落下了灰尘,付金环把这些东西洗了洗,又按原样放好,正常情况,她不想进这屋子,也不敢进这屋子,一进这屋子,和袁启明生活在一起时的各个细节便会在她眼前映现,她受不了,会有一种难以克制的思念和哀伤。
过去她记挂藏涵清,只记挂他缥缈的形象。像一朵青色的云影,一度填满了她的天空,但没有刻骨的印象。而袁启明不同,袁启明和她生活在一起,一年多,他们在这个房间,这张大床上,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爱,还有点点滴滴的生活……
**时袁启明从不强求她,他想要她时,总是先暗示她做准备,问她经期还有几天,问她今晚心里有没有事,问她有没有兴趣做点什么,等等,如果付金环不高兴,他就会随她的意说,那你忙,我也忙了,还有许多事没完成,便一心做事,到上床时,他会留下衬衣不脱尽就睡下去。如果付金环要答应他没有事,他会提前先睡,睡下去悄悄地在被子里将自己脱光,把衬衫和再拿出来,放在被子外面,付金环一看就明白了……
每逢这个时候,她们总是抢着先上床,因为先上床可以不主动,主动是件很难为情的事。付金环也会学着他做,自己把内衣脱光,放在被子上,引诱袁启明,特别把情绪内衣胸罩和黑色丁子裤,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然后人缩到被子里,闭上眼睛假寐,等袁启明上床,揭开被子,看到她大白鱼一样的身体,上了她的身,她还在装睡,直到猛然直入她的身体,她才嗤地笑起来,两人便进入狂欢之中。
袁启明和她**,从不任性,都是看着她的情绪进行,她高兴他就做得欢,做得有力,她稍有不适就停下来问她,你不舒服?有时候她舒服极了,也会做出难过状,便会使袁启明产生误解,陡然停下来,反而少了她的兴。这就是和爱人**的感受。
付金环想起和野男人**,那就完全相反,你越是痛苦,身子不适,他越起劲地做你,你越是难受,他越剌激。
女人不是什么时候都爱**,特别是经期前的那一两天,很不适,隐隐下坠,还胀痛,男人一进入,就受不了,那个时候恰恰赶上周德海要她,她很免强地接受,就很难受。有时心情不好,也是一样的难受,因为心情不好,就不多,进入时特别的干涩,来回**就很受限,一会功夫,体内就有破皮的感觉,进出一点不粘滑,这个时候男人就特别的粗大,她也就很痛苦,真是爱与不爱的人,做起爱来有天壤之别。一想起这些,付金环就特别思念袁启明。
所以家属区的房子,付金环从来不敢一个人再去住,只有到周德海想要她时,她才在自己的屋里接待他,在和袁启明生活一年多的床上,接待周德海,这样又令她心里非常矛盾。
这样的心情,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后来付金环把自己不当回事了,性大解放了,在这张床上接待一个又一个男人,那时候她已经没有感情了,只有肉与性,她就什么情绪也没有了,她便从人变成了兽,和她接触的所有男人,在她眼里,也没有一个是人,都是兽!
那得从这次陪周德海去县城说起。
付金环在家做了些准备,一是带上些用纸和避孕工具,二是很好地打妆一下自己,换了内衣,修剪一下手脚指甲,在腋下洒了香水,然后穿上那件周德海给她买的羊绒大衣,围上一条自己打的白羊毛大围巾。
周德海的车子在她门前按了三下喇叭,她便提着旅行包出来了。
司机是政府开专车小王,政府只有这一辆伏尔加,还是挂着派出所的名义买的,小王是个精明人,给书记开车子,给他乡长开车子,只管开车,从不多事,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回去跟老婆也是守口如瓶,正因为这样,他才能一直开政府这辆车,好处远比工资多,所以周德海带付金环出去,一点也不背司机。
付金环一上车,坐到后排,车子刚一上路,周德海就搂着付金环亲嘴,又在她穿得雍肿的身上乱摸起来。到了县城,周德海先把付金环送到小西湖街上的小旅馆住下来,自己才去县里公干。
上午,付金环一个人坐在旅馆的包间里,包间很大,一张床,白色的床单被褥,平展展地满铺在双人床上,散发着干净的皀香,电视沙发一并具全,付金环想,这一百二十块钱也不算贵。她打开空调,室内开始温暖起来,她脱下风雪大衣,在屋里又坐了一会儿,打开电视又关了,她想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坐着。
离中午的时间会很长,她知道十点前周德海不会赶来,她又想一个人出去转转,外边的天很冷,已经开始落雪了,天一阵暗,一阵明亮,暗一阵就飘一阵雪花,亮一下是太阳在浮云下露出苍白的脸,像失血产妇的脸,白得惨人。
付金环没有去,退回窗口,在屋里来回走着,屋里除电视,还有一个柜子,柜子上放一个果盘,果盘里放着塔形的几只苹果,她没有去动,而是随手拉开了下面的小扇门,里边的东西让她一下子心跳起来,那里面有一卷清白的卫生纸,和一包开过头的……
付金环的心嗵嗵地跳起来,这个时候,不管出于什么心情,或者说对某个男人爱与不爱,她都想和他**,和他**!
付金环心热热的,有些等不迭的感觉,她更觉得热热的,有一股水样的东西流下来,粘在她的大腿间,湿了。
她看一下表,才九点来钟,她便脱了衣服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里还有些冷,等放下热水来,热水又很热,烫在皮肤上,皮肤就红了,但水对冷了,里面气温又冷,付金环不是真要洗澡,在家她知道周德海约她来要干什么,上午就抽空去欲室洗澡了,现在她洗澡就是为了一个脱光衣服,自己在抚慰自己。
付金环理智上清醒,知道没有哪个野男人是真爱她才和她上床的,但她有时没有爱也要男人,比如这个时候,她就很想**,无尝地**,因为她这时只是女人,只是雌性。
付金环任那热水器莲花喷着雾状的热水,把屋子温暖,她站在欲霸下好多了,她便自己欣赏自己的祼体,她就想,她有什么好?**只要是女人都有,只是没她这么大而挺,她的**真是她的骄傲,她还有一身洁白的皮肤,这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的,她的皮肤白得健康,没有青筋露出来,白得如光浩的白纸,无怪周德海抚摸她的**,抚摸她的皮肤千遍不厌。
正在这时,有人来敲门,付金环在卫生间,没有开门,以为是服务员来送开水,钥匙在锁眼转动之后,门被打开了,付金环也不知道。等周德海推开卫生间的门时,付金环才吃了一惊,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怎么进来的?
周德海说,钥匙被我拿走了呀!
周德海放下包,就去脱衣服,脱了衣服到卫生间来,便从后面抱住付金环。
付金环的身体早被水湿透了,身子软绵绵,热乎乎的,而周德海冻了一个上午,身子像冰棒,靠在付金环后背上,付金环便杀了般地大叫。
两人逗了一会儿,便适应了,周德海把付金环抱起来,在莲花喷下**。
付金环说,我一百三十八斤,你抱不动……
周德海说,你搂着我脖子,我就抱动了……——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十四章 西湖赏桃花
付金环双手环抱在周德海的脖子上,周德海双手勾住她的大腿,把她往上提了提,身子便挪上来,刚好周德海挺起的**,顶在付金环的,由于身体上打上的肥皀很滑,轻而易举地进了她的身体,因为很滑润,付金环也很受用,两人便站着动起来。只是周德海的肚子太大,横在付金环饱满的上,有些进不深入,两人动了一会儿,周德海到底体力不济,放下来,说,你弯下腰,从后面进……
付金环转过脸,把双手按在自己的脚背上,将撅起来,这时周德海才真正看到了她的。付金环的太白太嫩,已经被热水烫红了,像两大瓣粉红戴露的桃花。他便一边用手摸捏着一边欣赏这桃花,太好了,周德海蹲来,手摸了摸付金环的,地打了几下,然后用嘴在上面又亲又啃,啃出一道道的齿痕来。
付金环说,你到底要怎么作是好,快快进去吧!
周德海没有听她的话,而是把她的捧得更高,付金环真正的两瓣桃花便在一团云雾状的毛丛中显露出来,那才是两瓣娇艳欲滴的桃花,含露乍开。
周德海用两手一边捏起一片花瓣,拉了拉肉肉的,很有弹性,再一拉,便从那花蕊深处的泉眼中流下清丝丝的水来。周德海连忙用舌尖去接住,粘粘的,没有一点味道,他便把整个脸埋进去,吃那流滴出来的玉液琼浆。
付金环颤抖着大腿,使劲地夹紧,把周德海头夹在中间,两人都达到兴奋的高峰。
周德海站起来,学着兽的姿式,捧起那个**对着花蕊插下去,付金环叫了一声,他也叫了一声,一会儿两人便生生死死地过去了。
当他们一切完毕,擦了身上的水,回到房间,周德海从袋子里拿出了食品,充了杯热水,两人坐在大床上一边吃一边拥着说话,一直到午后,又在床上做了一次,才昏昏睡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傍晚了,付金环让周德海打电话给司机小王来接。周德海说,今天晚上我想和你在这住一夜。等会我陪你出去上街,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以后怕这样的机会也没有了……
付金环说,为什么?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不是很方便吗?我有现成的宿舍在后面的家属区?
周德海搂着付金环亲亲她的脸说,我要走了,要调县教育局任一把手局长!
付金环说,这是好事呀,干嘛这么哀伤?
周德海说,当然是好事,不是平调,是升级,我很高兴,而且调到县城,我想在县城安家了,孩子大了,要在县城读书,只是和老婆一起到县城,就没有这么方便了。我会想你的……
付金环没有说什么,对他也有些留恋,两人又都从兽回到了人,说的话都是动情的。
付金环除了和袁启明接口接吻时是用心语表达一种神圣的爱,还从没这么动情亲吻过别的男人,她对这个老男人,现在多少也有些感情了。细想想,周德海虽是交易性质占有了她,她不高兴,现在一说要分开了,还是有些舍不得。
下午他们就没有回去。
天要晚的时候,周德海陪付金环去了县百货公司,为付金环买了一件新大衣,又给付金环买了一块上海产宝石花牌女表,回来时到新春楼吃了晚饭,喝了些酒,两人在小西湖街上走,街上的路灯把人们的影子一尺一尺缩短,走到灯光下成了一团,离开灯光又给拉长,他们相拥着,走着,谁也认不出他们,因为他们的头脸都用围巾裹着,他们相情侣一样在街上走着。
晚上天突然变好了,雪停了,天空星光闪耀,特别的寒冷。
回到小西湖房间,空调一直没关,进屋后顿时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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