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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之雪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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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的是男媳妇还是女媳妇根本就不在意了,闲话也不说了,只往好的地方说,赞龚弃是个福人,给大家带来了福气。
听说成亲那天东离府上方祥云环绕,真真是奇观,东离府娶了一位仙人媳妇的说法一时间传遍了整个抚樱。
柳紫涵自己躲在家里不愿出席他们的婚宴,听到人们赞美龚弃的话语,就彻底的死心了,也许他跟自己真的没有缘分,他不是属於自己的。
“东离,恭喜。”子夫扶霁喝了几杯酒,笑呵呵的拍东离律日的肩膀,看起来比新郎还要高兴,“我跟你说啊,我家秋雪也怀孕了,五个多月,本来呢,我是想早点设宴的,谁知让你这小子抢先了。”
“子夫,你这话已经说了三遍了。”申屠裔看到兄弟们这麽幸福,替他们高兴的同时又更加的想念幽画了,想要找到他的心就更加迫切了。
“啊,真的?”子夫那张妖美的脸染了红晕,真真的是一大视觉享受,他一拍额头,“我这不是太高兴吗,呵呵,太高兴了。”
“子夫,你这风流种子终於肯定下来了啊,可喜可贺啊!”东离打趣道,“不过,你的酒量怎麽差了,没几杯就醉了。”
“我哪有醉,我清醒得很。”子夫扶霁笑嘻嘻的道,“走,我们去看看‘嫂子’。”
“好。”东离笑著应道,“夏侯,申屠你们也来吧。”
见两人点头了,拉著子夫往新房走去。
夏侯始终没有出声,但看得出来他也很高兴,一向冰冷的脸上挂著淡笑。江南怀孕六个多月了,孩子大人都很健康,他当然高兴。
夏侯走在申屠身边,拍了拍申屠的肩膀,低声道,“人一定会找到的。”
“谢谢,我没事。”申屠笑了笑,他不想他们担心,看到他们都找到了相爱的伴侣,他为他们高兴,同时,他也相信他一定能把幽画找回来的。
“申屠大哥、夏侯大哥、子夫大哥。”龚弃一身大红宽袖袍衣,满脸喜气。
“嫂子,你真俊。”子夫扶霁笑嘻嘻的道。
龚弃红著脸不说话。
“那还用说,也不看看是谁的人。”同样一身大红袍衣的东离律日喜滋滋的搂著爱人,在他的脸上“啵”了一口。
“律日。”龚弃挣了挣,挣不脱,脸涨得通红。
“东离,你别刺激我,我现在就想回家去了。唉,不知我家秋雪有没有好好吃饭。”子夫扶霁一脸迫不及待要归家的样子,转头问夏侯湛尘,“夏侯,你是不是也想回家了。”
夏侯点头。
“哎呀,你们两个可不能这麽早就溜了,怎麽样也要留到明天才能走。”东离忙道。
“他们只是开玩笑而已。”申屠裔道。
另外两人都笑著点头。
“三位大哥不多留几日吗,我想给大哥们亲自下厨煮一顿饭。”龚弃听他们急著要回去,有些不舍,他们可是律日的好友呢,他都还没好好招待他们呢。
“呵呵……”东离律日一听爱人的话就忍不住笑了,在他脸上啄了一下,“是啊,阿弃的手艺相当不错,机会难得,你们要不要多留两日?”
三人对看一眼,他们怎麽觉得东离笑得有些……碜人。
“不了,家里有放心不下的人,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尝尝阿弃的手艺。”夏侯湛尘道。
“对对,才一天我就想我家秋雪想得紧了,恨不得现在就回到他身边。要不是东离的婚宴我才不舍得离开他呢。”子夫扶霁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已经掉下爱河似的,十句有九句都要带上“我家秋雪”的。
“我也有要找人,所以也不能久留。”申屠裔抱歉的道。
“啊,这样啊,真可惜。”龚弃一脸惋惜。
“是啊,真可惜。”东离律日也跟著感叹,阿弃的手艺可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精妙的。
大红袍,红烛泪,红绳喜结。
洞房花烛,喜结连心。
“阿弃,”东离律日一整日下来喝了不少酒,已面泛红晕了,也亏他酒量好,头脑还算清醒,笑容满面的倒了两杯酒,哑声唤坐在床边的人。
风花雪月之雪瞳第十六(H)章
龚弃见他那样子以为他醉了,忙走过去摸他的脸,担心的问道,“喝了很多酒吧,是不是难受?”
“没事。”东离律日微笑著拉住他的手,“坐。”拿起一杯酒塞到他手里,自己拿起另一杯。
龚弃看看自己手中的酒杯又看看他手里的,方想起他的意思,红了脸,呐呐的道,“赵伯说我不能喝酒。”
东离律日勾住他的手,“交杯酒不能不喝,抿一小口,没事的。”
“嗯。”
龚弃抬眼看他,撞进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那里面仿佛有一个急转的漩涡,风起云涌间,那股强大的吸引力牢牢的把他捆锁住,无法逃脱也勿需逃避。
眼神胶著中,深情绵延。
是怎样喝了那口酒的龚弃不清楚,因为一对上那双眸子他的脑袋就“嗡嗡”的鸣叫不堪清醒了,等他回过神时已经被抱到床上了。
“阿弃。”东离律日半撑著身体眼神迷离轻唤,下一瞬就牢牢的把人吻住了。
因为龚弃怀孕了,两人已经有三个多月没亲热了,积压的欲望和新婚之夜的喜悦,使刚得到大夫认同可以对爱人这样那样的男人激动异常,灵舌凶猛的进攻那温热的口腔,用力的搅动舔舐。
“嗯……”龚弃被这样猛烈亲吻弄得昏呼呼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能感觉到舌头顶到喉咙处带来的刺激感和微微的窒息感,紧张而又令人著迷。
顶到喉咙深处的舌头稍稍退了出来,那一口呼吸才到一半就又被夺走了,小舌被勾缠著吸吮,时而温柔,时而粗鲁,吸得龚弃心尖都颤抖了。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人终於有些清醒了,恋恋不舍的离开那香津横溢的檀口,把唇角的津液一一舔去,低哑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吻顺著脖子急切的向下。
“啊……嗯……律日……”他也很久没有得到爱人的爱抚了加上怀孕後身子比较敏感,心里想要拒绝他的,可是身体的反应却不是这样的,双手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不顾主人的命令抱住身上人的头往胸膛上压,身体挺起把自己更往男人的口中送。“孩子……慢点……”,嘴上虽然叫慢,但那动作分明是在邀请,催促他更快的动作。
“没事,我会小心的。”男人嘴里叼著一粒小小的乳珠,含含糊糊的答道,动作却放缓了下来。
大红新郎袍衣半开,白皙修长的身体在红袍的映衬下散发著珍珠般的光彩,微微隆起的腹部,并没有让青年变得难看,反而使之蒙上了一层柔和圣洁的光彩。
东离律日下了床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剥光,抬眼一看就移不开目光了,那具半裸的躯体是如此圣洁且诱人,让人舍不得侵犯却又经不住那种强烈的诱惑。他是属於我东离律日的,我们已经拜过堂、喝过交杯酒了,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心中溢满了前所未有的骄傲和满足,得卿如此,夫复何求。
“阿弃……”俯下身轻抚那酡红的脸颊,轻吻那只残缺的白瞳,“我们来洞房吧。”
青年酡红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了,轻哼一声,快速的在男人的唇上落下一吻,无声的邀请。
东离激动的将人抱紧,再次封住那被吻得豔红的唇。
一番唇舌纠缠,口津相融。
为了不压到腹中的小生命,青年跪趴著铺满大红锦被的床上,翘起浑圆的臀部,摆出一副任人采摘的姿势。
白花花的两瓣因为怀孕的关系比以前更加丰盈多肉了,东离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伸出魔手覆上那白花花的臀瓣,柔韧又有弹性,触感不但没变差反而更加美妙了,像磁石一般,牢牢的将手指吸附。
两片丘谷中间因为主人的姿势露出一朵粉色的菊花,娇嫩欲滴,诱人采摘。
像是著了魔般,原本在臀瓣上揉搓的双手改变动作,将那两片臀瓣掰开,俯下头,舌尖在那穴口周围舔舐。
湿漉漉的舌头舔在敏感的部位,小穴紧张的一张一合的呼吸著,欲拒还迎。
从没有过的刺激感让龚弃浑身颤抖,四肢发软,差点就撑不住身体倒在床上,“律日,不……嗯……不要……”四肢簌簌的颤抖,头埋在鸳鸯锦被里,糯糯的求饶。
这糯糯的声音更增加了男人的成就感,原本在洞口外徘徊的灵舌猛的钻进穴内,肆意的顶弄,搔刮那红嫩的内壁,内壁仿佛有了生命把舌头绞紧,似是不愿它离去。
“嗯嗯……啊……”终於承受不住太过强烈刺激的快感,龚弃惊叫一声四肢一软扑倒在床上。
东离律日慌忙退了出来,把人翻过来,焦急的问,“阿弃,怎麽了?”
龚弃睁著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小脸涨得通红,羞愤的瞪了那人一眼,低喘著软软糯糯的嗔道,“差点压到宝宝了,让你慢点的。”其实不是慢不慢的问题,而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对待,害他经不住刺激。
东离律日吁了口气,俯头吻他的腹部,边吻边喃喃,“宝宝乖乖,爹爹们要洞房了,如果你不听话打扰到爹爹们欢爱,等你出来的时候爹爹会打你屁股的哦。”男人说得煞是认真。
龚弃涨红了脸,推他的头,“你胡说什麽!”怎麽对孩子说这种话,即使孩子听不懂,但,他就不会害臊吗!?
“我在跟宝宝沟通呢。”男人表情很无辜很认真,见他羞红了脸,嬉笑著吻他的肚子,“宝宝,你爹爹害羞了。”说完斜眼看著面红耳赤的爱人。
“再胡说今晚你就出去睡。”龚弃羞恼极了,指著他的鼻子道。
东离律日一看情形不好,忙讨好的搂住他,“宝贝,我错了,我不说了。”吻了吻他嘟起的红唇,“我们继续,可别浪费了大好春宵夜。”
被他这样一说,又想到了刚才那人的孟浪,全身一酥,被开发过的後穴敏感的蠕动起来,娇哼一声,“不要……不要像刚才那样了。”
“好。”东离律日再次吻上他的唇,摸了药膏继续开发他身後的小穴。
“嗯呃……嗯……”龚弃全身瘫软著,後穴空虚难耐,双脚圈住他的腰磨蹭,无言的催促。
下体肿胀难耐,恨不得马上就提枪而上,狠狠的将身上不安分的人儿贯穿,可是,还要顾著他肚子里小的那个呢。额上汗水直飙,青筋尽显,偏那人还一个劲的磨蹭催促。
“嗯呃……律日……快……嗯嗯……要……”後穴比怀孕前更加敏感柔软,此刻恨不得他那粗硬之物猛烈的抽插狂碾,好一解那里的搔痒空虚。龚弃完全被情欲迷昏头了,根本顾不得肚子里的宝宝了,只想要那人给自己一解情欲。
本就欲火难耐的男人那听得他那软糯的娇吟,小心的把人翻过来背靠著胸膛抱坐在腿上,避开他的肚子把人搂住,腰身一挺,肿胀疼痛的部位终於进到那饥渴的小穴里去了。
“啊……嗯呃……”饥渴的小穴一触到那粗热的物体就欢呼著缠住,使劲儿收缩著往里吸,蠕动著将那物体吸住,生怕它会退出去似的。
龚弃低吟著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双腿打著哆嗦,脚趾绷直了又兴奋的蜷缩起来,双手紧攥著他的手臂,在上面抓出了红杠杠。
俯头轻啄那通红的耳根,低沈暗哑的道,“宝贝,放松点,乖,让我进去。”一口含住那透著粉红的耳垂,一手握住那半挺玉柱。
“嗯嗯……”敏感之处受到刺激,慢慢的放松下来,咬住那粗物的小穴渐渐张开了门道。
硬热之物一点一点的往湿热的小穴里钻,一寸一寸的攻城掠池,很快就将整个城池都占领了。
“阿弃,我要动了。”男人在他耳边低喃一声,一手横过他的胸口将人固定,下身挺起,粗壮炽热的紫红之物一下一下的在娇嫩的小穴内进出。
“嗯嗯……哈嗯……”仰头靠在男人的肩上,媚眼如丝,红唇微启,娇哼连连。
紫红的粗物进出间拉出白浊的液体,有了液体的润滑和小穴的迎合进出越发顺畅得趣了,渐渐的加快了速度,如鱼得水,矫龙入海,肆意的在那娇嫩温热的小穴内穿刺,激得小穴越发饥渴搔痒,一呼一吸间都是无尽的舒爽乐趣。
“宝贝,你里面……真热,真紧……嗯,夹得夫君我真爽……”男人吻著那欣长的脖子呼出灼人的气息。
“嗯嗯……啊……律日,不,不要……嗯呃……胡说……”後穴被填满穿刺,前面又被规律的套弄,耳边回响著男人挑逗的话语,令他又羞又窘。
男人低笑了几声,下身猛的一顶,既深且狂,“为夫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娘子何必害羞。”说完就是一阵凶猛的穿刺,直捣得人儿狂乱娇喘,无法言语。
“嗯呃……啊啊啊……”激情的泪水湿了眼角,情迷昏昏,欲出口言语却都化成了娇糯的呻吟。
洞房花烛夜,春宵无限,旖旎满室。
“东离可真孟浪,也不怕伤了孩子。”子夫扶霁听得心痒难耐,恨不得现在就已经回到家了,那样就不用在这里听墙脚了,可以压住他的亲亲秋雪这样那样了。这明显是欲求不满的嫉妒嘛。
“东离会有分寸的。”夏侯湛尘瞥了噘嘴瞪眼的子夫一眼,一本正经的道,他很想他家江南了,不知他有没有睡安稳,有没有吃得饱,腹中的宝宝有没有乖乖的。
风花雪月之雪瞳第十七章
“对孕夫那样,真是无耻。”听到又是一阵激情似火的粗喘娇吟,子夫扶霁继续瞪眼,恨恨道(夕颜:不知是谁刚才还想著对自家的孕夫这样那样来著,嗯,这就不算无耻了!? 子夫:(左顾右盼,眼神闪烁)谁,是谁? 夕颜(彻底的无语):……)。
“夜深了,我们没回房休息吧,明日好早点起程。”申屠裔淡笑著道。他心里是悲伤的,一日没把幽画找回来他就一日都开心不起来,但好友的喜庆之日他怎能扫大家的兴。他定会把幽画找回来的。
另外两人很赞同,一致点头。反正墙脚已经听够了,还是早点歇著,好赶回家去搂自家的亲亲。
第二日龚弃腰肢酸软,後穴胀痛,根本就起不了床。东离律日本来是打算要他一次的,可是……情到深处,怎能说停就能停的,所以不管龚弃怎样低泣著求饶他还是控制不住要了他三次。
“阿弃,很痛吗?”东离律日明知故问,放马後炮来了。
龚弃眨了眨酸涩的眼,定住眼神,狠狠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噘嘴不说话。他现在全身酸痛,四个多月的肚子还不是很大,但也够他受的了。
“对不起嘛,都是我不好。”东离律日讨好的吻他的额,“下次不会了。”
“我明明说不要了,可你……你……”想到这人昨晚的无赖孟浪,龚弃气得小脸通红,“再有下次就再也不理你了。”龚弃很少说狠话的,这代表他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保证再也不会。”东离律日满脸懊悔,语气非常诚恳,又吻了他一下,“阿弃,宝贝,乖,让为夫帮娘子你上药,上完药後就吃早膳,宝宝要饿坏了。”说著拿出一盒莹白的膏药。
“什麽娘子,我是男的。”龚弃今日心情很不好,怒瞪著他,一脸不悦。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难道我还不清楚吗?”收到人儿的气哼,忙讨好道,“好好,我知道了,夫君,让妾身来为您上药吧。”一副娇羞万千的模样。
龚弃被他不伦不类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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