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幸福没有味道-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行。是原来那个么?
重写了一个,你看看,多提意见。
哦。
飞沙就把她写的文章给我发了过来。是篇小说,看来很长,给我发过来两章。我看了看,胡诌了几句。飞沙很感激,我们就互相恭维了一大堆酸不溜秋的话。客气完了飞沙说:我在空间看了你的作品,很不错的。想没想过发表?
现在谁还有兴趣出版我写的这些小儿科。
别那么悲观嘛。
实话。
我可以帮你发表。
真的?
真的。
你不是护士吗?
我有个朋友是编辑。
现在出书都是自个儿掏钱,我可是囊中一直羞涩。
我先联系联系,看是什么条件。
麻烦你了。
朋友嘛。
对,朋友!
能不能把电话号码给我?
为什么?
联系方便嘛。
不好吧。
你不敢!
不是。
那就给我发过来。
我把电话号码发了过去。我觉得把电话号码发过去也没什么,我都快四十的人了,飞沙还是个青春少女,飞沙都不怕我骗她,我个大老爷们怕什么。我能感觉到飞沙多次给我发过来的作品中,透漏出的青春气息和她所说的年龄基本吻合,我也能感觉出她和一般的女孩不同。至于发表我的作品,我也没当一回事,权当一次闲谈一次消遣。正想着,飞沙又过来一个消息:谢谢你信任我。
我回复:朋友嘛。
我下了,明天还要上班,晚安。
工作顺利,晚安。
飞沙的图标黑了,我就继续打我的文章和学生的作文,打完后,我胡乱点击了一部电影有心无心的看着,等着时间差不多了好赶回学校去。




 第六十三章:我和黄公安

我实在无法忍受母亲逢人就哭,哭完了含混不清的吐出三个字:小军哪。我想起鲁迅笔下的祥林嫂逢人就阿毛阿毛地叫。我给表哥打了电话,说了情况。表哥抽不出身,就用电话联系好,让我在公安局找他联系好的熟人去问情况。表哥在电话里给我说,听那人说阿旦已经落网,正在审问,具体情况那人不知道也不便透漏。我细想了一下,现在的人说话都挺高级,不知道和不便透漏到底是不是一回事呀,怎么越听越糊涂呢。我又停了几天,觉得等审问有结果了去问省得折腾。阿旦的落网于小军是好是坏还很难说,万一阿旦咬住小军不放给自己找个替罪羊呢?万一小军真的和此事有瓜葛呢?如果小军没事,他跑什么,是心里有鬼,还是另有原因?我不敢想了,便摇了摇头,想着把这一切摇出去,摇来摇去倒把头摇得涨疼涨疼的。我觉得我已经不正常了,这一切能摇出去吗?其实,摇出去摇不出去让头涨疼涨疼的总比塞满这些想不出结果也没有结果的事强。我真恨自己他妈的怎么就不是个白痴。
费尽周折,终于见到了表哥联系好的人。听表哥说,那人姓黄。我们是在县上的一个川菜馆见的面。黄公安穿着警服,和我一起走进川菜馆时,好多人跟黄公安打招呼,包括饭店的服务员。好多人和黄公安打过招呼后,随即向身后的我投来怪怪的目光,看的我羞愧难当,有一种真像警察和小偷的感觉。酒菜上齐后,我往两个杯子倒好了酒,把一杯递到黄公安手里,举起我的杯子说:“黄师傅,来,我敬你。”
黄公安举起杯子说:“你怎么叫我黄师傅。都这年月了。”
我被黄公安说得倍感尴尬,特别不好意思的问:“那叫你什么?”
黄公安皱皱眉说:“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就叫我黄哥吧。”
其实我觉得黄公安比我小,他就是黑点胖点,比我装年龄。但我这个时候身份不同,更不是拜把子来了,于是说:“行,黄哥。”
“介绍你来找我的是你表哥吧?”
我点了点头。
黄公安也点了点头:“你表哥把事说了,阿旦是你兄弟吧?”
我忙又摇头又摆手:“不,不,我兄弟不是阿旦,叫小军。”
“噢,是小军哪,听说他们是同伙吧?”
“我就想知道阿旦是怎么没交代的。”
“这我真的还不清楚。”
“那麻烦你打听打听。”
黄公安一边抿着酒,一边吃菜,一边冥思苦想着,最后说:“是这,我托人问问情况,一有消息我给你打电话,也就不麻烦你跑来跑去的。”
“那太谢谢你了,黄哥。”
和黄公安的初次见面,毫无结果。吃饭花了一百多,临了,我又塞给黄公安两盒芙蓉王。
走在通往车站的街道上,人流车流滔滔奔流,店铺小摊繁花似锦,我却在这流里轻轻的孤独的漂着,空落落的心完全跌入了等待消息的焦虑和烦躁之中。还好,黄公安第二天晚上打来电话说,据可靠消息,阿旦说不关小军的事。接完电话,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和黄公安第二次见面,是在黄公安家里。我买了两条烟和一些礼品,是以感谢的理由去的。客套过后,黄公安说:“这下你该放心了,没你兄弟的事了。”
我说:“黄哥,不管怎么说,是小军自己把自己搅进去了,也不能怪谁。小军从小胆子小,现在还音信全无,我母亲天天以泪洗面。黄哥,我想见见阿旦,想问问阿旦能不能提供些线索,我好去找一找我兄弟,毕竟他们在一起打工。”
黄公安说:“这个事,可能有点难度。案子没定下来,见面是绝对不允许的。听说阿旦也是刚开始不久,如果时间长了,把你兄弟搅不搅进去,就不好说了。”
我说:“反正这事你得帮忙。现在不行,等案子定下来了,你想想办法。”
黄公安说:“也只有这样了。”




 第六十四章:爱之痛

星期六,杨雪和晶晶回了家,说是晶晶想家了,想奶奶了。吃过饭,我和杨雪去地里锄草。杨雪一边锄草一边唠叨着:“你就务这么个地,草都长疯了,还说不要我管,我当你能务出个花。我就是个受罪的命,贱皮,急急火火跑回来给你们一家子流血流汗来了。”我一边听着杨雪的唠叨,一边搜肠刮肚地用学校里的事村上的事岔开杨雪的满腹牢骚。一会儿,话题转到了小军的事上。我说:“我还是准备去见见阿旦,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杨雪说:“还要去找?”
“不找行吗?你看妈那个样子。小军如果能回来,妈的病说不定还能见轻些。”
“这么大的人了,不担一点责任,还让家里人担心。不回来好,回来了还要给盖房顶媳妇。”
我不知怎么说了。我也多希望小军能风风光光领个女朋友回来,可一年一年过去了,就这么空等着,一点希望都没有。生活中的生老病死已经让我累得快趴下了,可还得筹备思量着给小军盖房娶媳妇的事。虽然能力无法达到,但事老在心里放着。在小军面前我得长子如父,在体弱多病的母亲面前,我得尽儿子的孝道,在杨雪面前,我得是一个称职的丈夫,在晶晶面前,我得做个好爸爸。忙不完的事,担不完的心,让我心力交瘁。我觉得前边没有路了,留给我的,只有等,只有忍,在痛苦的等待和忍耐中,我还要经营好我的家,干好我的事业。就像我前边说的,在全身心的投入事业的过程当中,除了对事业的热爱,也有一种思维转换的形式。我需要事业对我精神上的支持,需要事业维持我的家。尽管我清贫孤独,可不至于让我生命里相依相伴的我爱着的这些人流浪街头。我不想倾诉,不想让同样需要发泄倾诉的杨雪听我的无病呻吟,不想让已经很伤感的杨雪陪我难过。我听着杨雪的倾诉,分担着杨雪的倾诉,让我的倾诉压在心底。杨雪释放了会好受一些。我理解杨雪,我也知道杨雪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不平只不过是倾诉一番。杨雪见我沉默了,就说:“你生气了?”
我说:“没有。”
杨雪说:“我也只是说说,我也并不是不让你去找,可就是心理憋屈。什么事都不放过我们,什么事都跟我们过不去。”
我说:“我知道你只是说说而已,我知道。”
我觉得有好多话对杨雪说,可我说不出来,杨雪已经把话说完了,就像我想的那样。我只觉得心里痒痒的,鼻子酸酸的。是因为杨雪的话让我感动,让我幸福,还是让我心伤?
第二天杨雪起得很早,屋里屋外收拾着。我赖在床上,听着杨雪弄出这么个动静那么个响声,时不时还发几句牢骚。我睡不下去了,迷糊过去了还要做乌七八糟的梦。于是,就慢慢的穿起衣服来。这时,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响了,吓了我一跳。扭头一看,是杨雪的手机来了个信息。我本来想叫杨雪的,却因好奇心的促使也没多想就按了个“读取”键,看到的内容却是:我很想你,很希望陪着你一直到天亮。这样的内容让我心里突地窜起一股凉意。我为什么要看呢?我是相信杨雪的,不论生活有多大变故,杨雪的善良注定她永远不会背叛良知。,这个,我比谁都清楚。如果我不看,杨雪一定会妥善处理。不论这个信息是玩笑还是真情流露,我都没有勇气质问杨雪。我知道这个家庭,还有我被累累重荷导致的不苟言笑和愁容满面,让生活失去了情调,没有了欢乐。杨雪有权利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可我现在看了,看了也许说出来比埋在心里会好受些,但我还是选择了沉默。我的沉默是因为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是我觉得对杨雪亏欠的太多。我把手机拿给杨雪,说:“谁发了个信息。”然后,我转过身走了。我瞥见杨雪把手机装进兜里,依旧忙活着。我想看看杨雪看了信息后怎么办,可她那样做,我心里更是不安。在杨雪又把手机落在桌子上的时候,我拿起手机翻看着,我不甘心,想再看看那个信息。可收信箱中,那个信息已经不存在了。我拿着手机有点傻眼了,但我还是淡定的放下了手机。如果真的有什么,我也只能怪自己。尽管我在心里曾经不止一次对自己说:今生今世,我就爱杨雪一个。哪怕杨雪和我分道扬镳,我也会祝福她,守望她。不是说爱的最高境界就是手放开吗?可是爱能轻易放开吗?在祝福和守望的过程中,爱将会承受多大的伤痛呢?杨雪是我唯一的爱人,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们虽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没有海枯石烂的壮语,可那些同甘共苦的历经患难的岁月,让我刻骨铭心,终生难忘啊!
星期天下午,我骑摩托送杨雪和晶晶去县里。路上,我们说着关于孩子学习关于城里的教师很牛B等话题。杨雪最后说:“把你活动到城里教书,你也就牛B了。”
我说:“我何尝不想活动到城里,可活动经费大得吓人,咱掏得起吗?再说,把妈一个人留在家里,万一黑天半夜病犯了咋整。”
杨雪说:“你妈都事小,大不了接到县上,咱租个大点的房子。小军怎么办?自己没挣到钱,还要咱想办法给盖房娶媳妇,你就别想的美了,还上县呢,上棉线还差不多。”
我言尽词穷了。每当说到这事上。我就言尽词穷了。我再怎么说,严酷的现实都不能改变。其实我不想沉默,而且我非常害怕沉默,我多想轻轻松松的谈笑风生啊!可生活,没有给我谈笑风生的资本。我躲避着这样的话题,是我不想被伤痕触摸,为了不让沉默继续,我把话题放到了晶晶身上:“晶晶,你爱爸爸还是妈妈?”
晶晶说:“爸爸,你傻了吧,我都这么大了你还问这样的话。”
我笑了,笑完后说:“你不就是个四年级的小学生吗,在老爸面前还成了大人了?”
晶晶说:“就是大人了,都上四年级了。”
我只好说:“对,我们晶晶是大人了。”
杨雪说:“你爸神经不正常,跟他不说。”




 第六十五章:关于署名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可在我的生命长河中,我只觉得自己经常被祸倚着,看不到福在哪儿。在极度的悲观失望中,我搜肠刮肚找我人生中顺畅的微乎其微的事想方设法安慰着自己。总之我健康的活着呀,事业还不是蒸蒸日上吗?作为一名教师,我还是被领导和家长认可的,算是个骨干吧。况且,现在这个代校长,还是因领导对我的赏识,在我没有上活下动的情况下,免费给我的。并且,我还有个副业,能耍两下笔杆子,一学期在市报上蹦跶出来一两首小诗或一两篇豆腐块文章,也算在这穷乡僻壤,在这些老中青混杂的同仁中是个人才。虽然我对文学的钟爱及梦想很远大,但我绝不会把自己搞得脱离现实。钟爱和梦想也只能在心里想,也只能慢慢来,也只能让生活的坎坷和大脑的思维结构及一些灵感慢慢的去酝酿去造诣着。在这个星期的周三,这个安慰果真来了,报上我的一首小诗发表了。我坐在教室门口正喜滋滋地欣赏着。肖玲提着一份同样的报纸来了,一双不大的杏核眼瞪得我浑身发烫。我已猜到肖玲是因何而来,因何瞪眼的,但我故作平静的坐着,保持沉默。
肖玲抖了抖报纸说:“你怕我沾光是吧?想托你个福,让我的名字也在报纸上出现一回,这么小气的。不是都说好了吗?”
我做出无奈的表情说:“我发了三首,其中两首都署了你的名字,可偏偏没署你名字的就出来了。”
肖玲说:“骗谁呢?那你就是水平高的没署我的名,把水平低的发表不了的署我的名糊弄我呢。”
“不是,我觉得署你名字的水平还高,可人家编辑跟我没想到一块去,我也没办法。你要是不信,咱到网吧,我打开我的邮箱给你看看。”
“我没那闲工夫。”
肖玲走了,带着一脸的不高兴,高跟鞋的“叮咣”声把我仅有的一点欣慰敲得粉碎。我知道,不论怎么解释,肖玲都不会相信。好事没做成,反落了一身不是,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好,在接着的一期报上,另一首诗竟然也发表了,署名是我和肖玲。肖玲给我锁了一星期的眉头终于绽开了,我也终究没辜负了她的期望。
马晓英说:“哎呀,李星呀,你这是中国女排三连冠啊!”
我说:“什么中国女排三连冠的,我能和中国女排比呀。再说,这也才两次,三还不知在猴年马月呢。”
张文娜说:“校长,你咋不署我的名呢?”
我说:“下次署你名吧,署名费一百元,你愿意不?”
张文娜说:“你吃石头了,一首破诗稿费才十元,你竟然要一百元的署名费?”
肖玲说:“我可是磨破了嘴皮子人家校长才把我的名字署上的。”
张文娜说:“谁还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你肖玲在校长心目中的位置我敢比呀?”
肖玲有点吃不消了,红着脸说:“你怎么乱咬人啊,我们什么关系,不就是同志关系吗?”
两个女强人为这事掐上了,当着全校同事的面,我也吃不消了:“行了,都别说了,我想署谁的名就署谁的名。”
张文娜“哼”了一声,走了。
肖玲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然后也走了。
马晓英说:“李星,别管她俩,叫她们掐去,下次你署我的名。”
几个男老师就笑,有个老师说:“人家年轻人的事你胡搅什么呢,老牛想吃嫩草呀。”
马晓英说:“你个屎嘴光知道喷粪。”
被骂的老师不依了,过来就拉住马晓英动手动脚,另几个就在一旁起哄。我在一旁干巴巴的笑着,看着他们也掐上了,于是,我也走了。




 第六十六章:老婆大驾光临

事情并没有因此结束,张文娜心里还是无法平衡,她撺掇了马晓英和几位男老师让我和肖玲请客,大家为了能让我们请客,糖衣炮弹轮番轰炸,理由特别冠冕堂皇。大致归纳起来就是目前我乡教育界能在报上发表文章,而且连着出来的,这样的双喜临门,我李星是唯一的一个。况且,同志们让你请客,是看得起你,给你庆功,提高你的知名度,把你包装成我乡教育界的大腕。
我看也扛不过去,不管怎么说,同志们都是好心,理由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也是瞧得起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