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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运-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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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抹黑手段。

呼延傲博……既然非要用下作的手段来对付他,他也就来而不往非礼也,关允怒极反笑,轻描淡写地说道:“谢谢秘书长的转告,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放出去了?”

郭伟全见关允片刻之间脸色变幻几次,又恢复了镇静,心中暗暗佩服关允的冷静,以关允的年纪能有这份应变的本领,他果然没有看错他。相信不管风浪多大,关允总能迎风破浪,最终过关。

“刘秘书知道了,呼延市长马上也会知道了。”郭伟全微微一笑,“呼延市长一知道,郑天则也就知道了。”

正说话时,忽然有人敲门,关允开门一看,门口站着大背头、西装革履的王向东。

“王秘书长。”关允见是王向东,心想王向东出现得真是时候,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王向东应该是为三个耳光的事情而来。

“关秘书,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坐坐?伟全也一起来。没外人,我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坐坐,介绍关秘书认识一下。”王向东嗓门挺大,估计声音也传到外面了,“刚才我听到一首诗,好象说的是关秘书,挺有意思的……”

传播得真快,关允就知道,花酒翔一波未平,薄幸郎一波又起!(未完待续)

卷一 潜龙在渊 第333章 戏里戏外

王向东以堂堂市政府秘书长的身份前来请关允吃饭,本是示好之意,却上来又提到了薄幸郎一诗之事,而且声音还不小,他不是一时失言,是有意为之。

请关允吃饭,是示好,提及薄幸郎一诗,是敲打。由此关允得出结论,王向东对他又拉又打,是对他当众打崔义天和郑恒男耳光一事的正面回应。

表面上崔义天和郑恒男都与王向东没有关系,其实不然,崔义天和郑恒男都是王启华的身边红人,王启华又是王向东的侄子,就如动了关允就拂了蒋雪松的脸面一样,打了崔义天和郑恒男,就是打了王启华,打了王启华,就是触及到了王向东的底线。

作为王姓的代表人物,王向东如果没有正面回应,他就不是王向东了。

只不过薄幸郎一诗出现得不是时候,让王向东及时抓住了机会,想借机对关允明敲暗打,也说明了一点,王向东虽有示好之意,却无服软之心。

如果说在没有拿到进取学院的包裹之前,关允还真拿王向东没有办法,或者说,至少一时半会没有制约王向东的计划,但现在,关允胸有成竹,智珠在握,他呵呵一笑:“好,王秘书长金口一开,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郭伟全也说:“我也去凑凑热闹。”

王向东爽朗地哈哈一笑,用手一摸大背头:“薄幸关郎风流心,夏女走后登金门。不见枝头春情落。只有孔县哭温琳——谁写的诗?刚才我从政府办出来的时候,都在传,有人说是关郎是关秘书,我就想问问关秘书,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好一个王向东,明枪暗箭一起上,又拉拢又打压。有一手,郭伟全在一旁脸色微微一变,心想王向东在市委是有名的难缠。被他缠上了,很难摆脱,看来他对耳光事件耿耿于怀。不想轻易放过关允。

正好薄幸郎事件给了王向东一个机会,他是想当面落落关允的面子,好让关允在他面前收敛三分,如果关允被王向东的气势压制,晚上的聚会就不是王姓向关允示好,而成了关允向王姓服软认输的一出了。

关允能斗得过王向东?郭伟全暗暗替关允捏了一把汗。

关允似乎被问住了,愣了愣神儿,足足过了一分钟才说话:“天下姓关的多了,薄幸关郎也可以是我,也可以是天下所有姓关的男人。哈哈……”

郭伟全暗暗摇头,关允的回答不够精彩,底气也不足,怕是要被王向东压一头了,也是。多少年了,王向东在市委左右逢源,是一个人精,官场上向来脚踩两只船的人,最终会是两头不落好,但偏偏王向东两头落好。可见他长袖善舞的本事非同一般。

关允到底年轻,官场经验欠缺,在王向东面前讨不了好也正常,郭伟全惋惜之余,也只能替关允无奈了。

不想关允话一说完,话锋陡然一转,又说:“不过,薄幸郎这首诗,我以前好象就听过……”

“哦?”王向东被关允的话题一转,就有点不明所以了,问道,“这话怎么说,难道这首诗以前就有?”

“是呀,以前就有,不过版本不是现在的版本,是有人篡改了,故意乱泼脏水,我记得以前的版本是……”关允微一沉吟,说道,“雄心王郎攀附心,日思夜想跃龙门。不见穷苦百姓泪,只闻集资声声勤。”

关允的诗是什么意思,郭伟全没听懂,不过他却注意到王向东脸色陡然一变,眼中蓦然冷光一闪。

关允也注意到了王向东的异常,却假装不见,呵呵一笑:“我还听说过这首诗的另一个版本,王秘书长想不想听听?”

王向东脸上的倨傲之色收敛了三分,温和地笑道:“听听,为什么不听?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刚才的版本就挺有意思,不过我没听懂在说什么。”

“我也不太懂,大概琢磨了一下,应该和一件集资案有关,相信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关允微微一笑,背起双手,迈开方步,又说,“另一个版本更有意思,说的是——风流白郎喜新心,一茬新人换旧人。不见小易容颜改,只听日凤夜夜吟。”

如果说第一首雄心王郎的诗已经让王向东心中雷声隆隆,若不是他多年官场经历练就不动如松的本领,早就在关允面前拂然失态,那么第二首风流白郎的诗几乎让他险些惊叫出声,是的,多年来左右逢源已然让他自认黄梁风浪再大,他始终会站立潮头,任凭风吹雨打也是我自巍然不动,却不想,事隔多年之后,他终于体会到了遍体生寒的感觉。

是的,浑身发冷!

雄心王郎指的是谁,外人或许并不知情,他却心里有数,就是指他王向东。而一首雄心王郎的诗,几乎写尽了他的**和奋斗历程——雄心王郎攀附心,日思夜想跃龙门。不见穷苦百姓泪,只闻集资声声勤——从他的起步,到他现在和郑姓之间最大的利益纠葛,全部跃然诗上,怎不让他胆战心惊?

关允怎么会知道他和郑天则之间最大的合作?他和郑天则之间的秘密合作,不能说瞒天过海,也确实整个黄梁也应该没有几人知道,以关允才来黄梁不久的资历,他不可能清楚其中的玄机,但偏偏关允不但知道,还三步成诗当面点醒,王向东悚然而惊,第一次认真地打量了关允几眼,感觉眼前的关允年轻的脸庞在淡定从容之中,隐藏着深不可测的危险。

没错,王向东没在蒋雪松身上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也没有在呼延傲博身上察觉到齿冷的威胁,却在一个才步入官场一年多的24岁的年轻人身上,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

王向东说不出话来,脸色变化不定,站在关允面前,大脑一片空白。等他的目光落在江山美人两个盆景之上时,大脑才又重新运转,心中想通了一件事情,呼延傲博借花酒翔和薄幸关郎两件事情向蒋雪松开炮,蒋雪松是什么后手暂时还没有动静,关允的还手已然犀利出击了。

而他首当其冲正好撞到了枪口上,被关允一枪正好命中胸口……王向东只觉胸闷气短,他和郑天则的合作见不得光,一旦曝光,极有可能让他身陷其中不能自拔,但问题是,他和郑天则的合作十分隐蔽,就连蒋雪松和呼延傲博也不可能全部知情,关允又是如何得知?

蓦然王向东脑中灵光一闪,昨晚进取学院的夜半炮声,难道真是关允的手笔?一想通此节,顿时后背冷汗直流,是了,肯定是了,肯定是夏莱掌握了进取学院的重要证据,现在证据到了关允手中,有了进取学院的铁证如山,他和郑天则的合作极有可能被关允完全一手掌握。

这么说,关允捏出了他的命门?王向东至此气势全无,心中瞬间转过了十几个念头,又想到关允在雄心王郎之后又随即抛出了第三首风流白郎的诗,他是何许人也,岂能不明白关允的暗示——如果他不和关允针锋相对,关允也就揭过此事不提,而把落脚点落在风流白郎的身上。

风流白郎是谁?王向东再清楚不过,正是白沙!

呼延傲博如果想利用男女生活作风问题对蒋雪松包抄,必然要经过纪委一关,想要拿下陈宇翔和关允,必须要经白沙之手。关允的风流白郎一诗,写尽白沙在男女作风问题上面的风流韵事。白沙三个老婆六个孩子的事实,市委只有少数人知道,但清清楚楚知道白沙曾经有一个女人叫居小易并且三老婆叫刘日凤的,放眼整个市委,连三个人都未必有。

但现在不同了,现在关允也知道了,诗中明确点出了居小易和刘日凤的大名,事情……就有扩大化的趋势了。王向东暗暗心惊,关允比蒋雪松前任秘书师龙飞厉害多了,不但事事都有主见,而且才华横溢,薄幸关郎一诗应该是有人精心写成,关允却转眼间举一反三,接连出招还击,表现出寸步不让针锋相对的勇气和手段。

这个年轻人,有一股子勇往直前的士气,又有处处留有余地的智慧,不好相与,不好对付,不好糊弄,王向东立刻改变了策略。

“哈哈……”王向东习惯性地摸了摸头发,哈哈一笑,“原来这首诗有这么多版本,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不提什么破诗了,晚一会儿我来接你,先走了。”说完,挥挥手,他转身就走。

刚到门口,门不拉自开,两个人从外面进来,赫然是张天豪和冷岳。

王向东一下愣住,组织部长和秘书长同时现身市委书记办公室,以他多年的官场经验,立刻就明白了二人来向蒋雪松商议什么事情——毫无疑问,是人事调整。

传闻黄梁市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中层干部调整,莫非就要正式拉开帷幕?王向东再一想,又是一惊,怪不得蒋书记上任三年都不调整干部,原来,就是为了最后的决战。

蒋雪松的全面反击,即将由人事调整拉开大幕。(未完待续)

卷一 潜龙在渊 第334章 夏莱的证据

王向东和张天豪、冷岳打过招呼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他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办公室,想了一想,转身上楼,来到了楼上的纪委办公室。

市委大院后面正在兴建一栋新的办公大楼,建成后,市委会搬过去办公,现在的大楼留给政府班子,至于纪委是不是也同时搬过去,还没有最后确定。现在王向东想明白了一件事情,纪委最终是搬是留,事关白沙是倒向蒋雪松还是紧跟呼延傲博的最终选择。

来到白沙的办公室,出乎王向东意外的是,郑天则也在。

郑天则满面春风,正和白沙聊得兴起,也不知说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哈哈大笑,王向东推门进去的时候,郑天则和白沙脸上的笑容正盛,就如盛开的烟花一样灿烂。

想必是在笑薄幸关郎一诗的出炉,王向东心中忽然闪过一阵悲哀,最可悲的是首战告捷先庆功,得意而忘形,郑天则和白沙笑得太早了。

“向东来了,快坐。”郑天则拉过一把椅子,十分亲热地请王向东坐下,“怎么样,听到薄幸关郎风流心的诗没有?现在市委都传遍了,哈哈,有意思,有才,有笑点。先是花酒翔——烟花柳巷浓夕阳,情人苦候欲断肠。满楼红袖香艳处,郎心似铁花酒翔,然后又是薄幸郎——薄幸关郎风流心,夏女走后登金门。不见枝头春情落,只有孔县哭温琳,真是绝了。一个是亲信,一个是秘书,事情不好办了。”

也真难为了郑天则,以他的记忆力背下两首诗,确实是很伤脑筋的事情,不过既然两首诗殊途同归,最终目的是斩落蒋雪松的左膀右臂。再费脑子也得背下来。

白沙一脸得意,一扫上次被关允敲打的颓势,说话时也是官腔十足:“党员干部要洁身自好。要严以律己,尤其是领导身边的人,更要以身作则。一言一行都要注意自身形象。”

王向东不以为然地笑了:“这么说,白书记和郑局长是相信这两首诗了?”

相信一说,是暗指要采取行动,王向东突然就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仿佛眼前的白沙和郑天则,明面上胜券在握,其实还不知道暗中的力量对比,早就悄然发生了变化。

“相信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以事实说话。”郑天则哼哈地说道。“我只相信证据,不相信传言。”

白沙也故作姿态地说道:“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任何传闻都只能是传闻,不能作为评定党员干部的依据。”

“说到诗,我刚才在楼下也听到了另外两首诗。一首诗是在说我,另一首诗,说的是白书记。”王向东的聪明之处就在于他从来不在一方势力面前摘清自己,如此一来,他才始终两头落好左右逢源,“雄心王郎攀附心。日思夜想跃龙门。不见穷苦百姓泪,只闻集资声声勤——先有薄幸关郎,现在又有雄心王郎,嘿嘿,还有一个风流白郎……”

话一说完,郑天则和白沙同时脸色大变。

郑天则脸色大变是因为只闻集资声声勤一句,集资一事,是进取学院掩藏在郑姓人才培养基地的名义之下最深的秘密,王向东从哪里听到了这首诗?

白沙脸色大变自然是风流白郎如当头一击,让他蓦然心惊,不等他问个明白,王向东已经脱口而出念了出来。

“风流白郎喜新心,一茬新人换旧人。不见小易容颜改,只听日凤夜夜吟。”

白沙本来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摆出的是堂堂的市纪委书记的姿态,王向东的诗一念完,他身子一歪,一下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如果不是王向东眼疾手快伸手拉了他一把,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五雷轰顶!

如果说居小易的问题还不足以让白沙惊醒的话——毕竟居小易已经远走高飞,关允所说的录像带有无其事还在两可之间——那么刘日凤的暴露就让他彻底明白了一个事实,如果他敢拿花酒翔和薄幸郎两个事件开刀,他也会深陷桃色新闻的泥潭之中,而且和花酒翔、薄幸郎的性质完全不同的是,陈宇翔顶多背一个处分,关允充其量记一个大过,而他却是身败名裂,并且再也没有了出头之日!

是谁?是谁写了这样两首诗?白沙勉强坐稳,几乎浑身发抖了。

“诗……是我从关允那里听来的。”王向东为人行事就喜欢直来直去,并不隐瞒事实,“我从书记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张天豪和冷岳刚去向蒋书记汇报工作,人事调整要提上日程了。”

话一说完,他不再多待,淡淡一笑:“晚上我和关允坐坐,好好交流交流。”摆了摆手,转身扬长而去。

一瞬间白沙和郑天则都明白了一个事实,王向东明确无误地宣告,他要和关允建立进一步的密切关系,在陈宇翔和关允的桃色事件上面,他是绝对置身事外并且肯定不会站在蒋雪松的对立面。

白沙和郑天则对视一眼,眼中既有对王向东说话办事十分光棍的无奈,又有对关允反击之策来得如此之快的震惊。

办公室一时沉默,白沙冷汗直流,郑天则后背冷气直冒,都低估了关允的官场智慧和手段,在蒋雪松还没有正式出手之前,关允接连还手,就将事情逼到了剑拔弩张的境地,白沙终于心生退意,叹息一声。

“我看,差不多就行了……”

“不行!”郑天则不肯就此放手,和白沙不一样,他无路可退,“事情没完,现在放手,等于是输得一败涂地,我还有办法……”

嘴上说有办法,心里却是七上八下,至此他已经基本确认,昨晚进取学院的鞭炮声肯定是关允所为,就是说,夏莱在进取学院搜集到的证据,关允已经拿到手了?先别得意,在黄梁的地界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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