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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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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心不想与这个小自己不知道几千辈儿的小丫头,可一张嘴就便成了这般,着实无奈。
“你还不是一样,我倒不知道鸠占鹊巢的人竟然还有一副菩萨心肠。”
“没办法,毕竟它们身上流的是自己的血,总不能放任它们饥一顿饱一顿吧。”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
“琉璃,住口。”南流苏出口制止,“代姑娘,舍妹得罪之处,流苏代她道歉。”我一笑置之,小丫头毕竟是小丫头,这么快就沉不住气。本宫主自然犯不着与一个孩子计较,反倒是进退得宜的南流苏,绝非良善之辈。若不是南琉璃在口舌上占了下风,难保她不会继续置身事外。江湖中人,果然人人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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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啊,我的收藏,小灵子奋发努力中!!!)
☆、24 暗杀
“琉璃,住口。”南流苏出口制止,“代姑娘,舍妹得罪之处,流苏代她道歉。”
我一笑置之,小丫头毕竟是小丫头,这么快就沉不住气。本宫主自然犯不着与一个孩子计较,反倒是进退得宜的南流苏,可并非表面那般文弱良善。若不是南琉璃在口舌上占了下风,对于我被落面子这件事她是喜闻乐见的。
江湖中人,果然个个不容小觑。
“南小姐怎么不去招待公孙仪。”
我这话问的很直接,南流苏对千秋公子痴心一片,这件事情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这也就解释了一路上和府中众人看我的眼神怪异的原因,敢情儿都把我当做他们小姐的绊脚石了。
“爹和公孙公子、风公子有要事相商。流苏不便打扰。”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话,不过听到耳朵里怎么有那么点儿奇怪。很快,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敌人机会的小辣椒就替本宫主解决了这个疑问。
“你不是一直跟着公孙大哥,怎么会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假装没听懂她话中的幸灾乐祸,轻轻蹙起眉头,一副哀怨的模样:“是吗,扶远没有告诉过我。”
顿时,风停了,云止了,姐妹俩消停了。
“你说什么?你和风少主···”
给小辣椒一个哀怨的眼神,我抚着胸口:“心儿,我们回去吧。”
回到房间从一脸委屈的心儿手里接过凉茶,心满意足吮了一口。
“怎么了,嘴巴撅的都能挂两瓶酱油了。”
“小姐,那个南二小姐太过分了,怎么说我们也是客人。您怎么还就任她们欺负了。”
我勾勾嘴角,笑的好不欢快:“因为人家二嘛。”安抚的拍拍心儿的肩膀,“我是还有事情要办,你早点儿休息。”
“小姐,你要去哪里?”
我回过头,对着心儿露出诡异的笑容:“趁她们还没回房,往水壶里添点儿泻药。”“”
今日月明星朗,温度适宜。我躺在屋顶上,一边儿吹着小风儿一边观察书房内的情形。许久没做这个行当,紧张中带了些兴奋。
先就当今的武林现状做了一番高谈阔论后,男大当家转身从身后的暗格中搬出一个两米长的黑色木匣。
匣子放在桌子上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也随之咯噔了一下。
“有劳南大当家,路上可否顺利?”
“公子客气了。说来也奇怪,这一路尾随势力不下三方,自始至终却没有遇到来自任何一方的阻碍,安静地有些异常。”
公孙仪听着,陷入沉思,脸上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端倪,倏尔嘴角勾起淡淡笑意,手指在木匣开合处细细摩挲。
木匣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把黑色玄铁宝剑,剑身上的麒麟雕刻栩栩如生,在烛光的映射下散发着阵阵寒光,似乎下一刻就要破茧而出。
心脏猛然漏掉半拍,与公孙仪相处半月,我竟不知他何时与殇离剑有了联系。
正当此时,一直安静的殇离神剑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变得躁动不安,隐隐有蓄势待发之势。
我趴在房顶上,警告的瞪了它一眼:此刻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若是暴露了我,你一辈子都别想再近他的身。
书房内陷入可怕的陈默,这种气氛并没有因为殇离的再度安宁有所缓和。
风扶远看着公孙仪,神色稍显诧异,“竟然是真的,我们是该喜还是该忧。”
后者没有回答,目光转到一旁默默不语的南大当家身上。
“公子尽管放心,不管是我们这行的规矩还是南某对武联的中心,在下必然守口如瓶。”
殇离神剑数百年来一直是江湖中的敏感话题,这件事情若是声张出去,一场腥风血雨无法避免,而他们四方镖局必然首当其冲。
“南大当家的为人公孙自然清楚。只是这件事情恐怕已经有人得了风声,公孙是怕连累了四方镖局。”
“那还不好办,你从武联调来些好手,在镖局四周护卫。我便不信,在这般强强联合下还敢有人来捣乱。”
公孙仪自是理解风扶远话中的意思,保护亦或是,监视。
毕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一个细节出了失误便可能会引起一场无法估计的灾祸。
“这倒不必,我相信四方镖局的实力。以防万一,我将令牌留在这里,倘若南大当家有需要,尽可拿着它到武联。”
“多谢公子。”
“待我弄清楚始末,公孙仪必给全武林一个交待。”
风扶远显然对于他的这一安排不大赞同,而公孙仪的回答只有正气凛然的八个大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为何不把殇离神剑带回来,继续放在书房你能放心?”
“我倒是希望有人能将这块儿烫手的山芋接过去。”
早在我落入书房的那一刻,被藏于暗橱中的殇离便已破匣而出,悬在半空中盛气凌人的看等着我。
摆摆手:“我没心思跟你打架,只问你一句话,公孙仪是否是你新认定的主人?”
一向分毫必争的殇离第一次选择了陈默。
“他不可以,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一早,毫无意外在镜子中看到一张盯着黑眼圈的憔悴面孔,不爽到了极点。
“小姐,公孙公子让我们准备一下,待小姐吃完早饭我们便上路。”
这么快?也不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赶在众人前上了马车,本宫主可没心思欣赏那种依依惜别,执手相看泪眼的场景。
帘子被挑开,风扶远那张带着戏谑的妖孽面孔映入眼帘,随之一个红木长盒子递了进来。“南大当家送的嫁妆,麻烦婉儿代为保管。”
白了他一眼,接过来随手扔到地上。明显看到某人极速扩张的鼻翼。
我耸肩,一副莫可奈何的模样:“它这么长,凳子上放不下。”
“小姐,里面是什么呀?”
瞄了盒子一眼,冷淡的吐出两个字:“祸害。”
心儿却以为自家小姐是被“嫁妆”那两个字刺激到了,忙想理由安慰。
“小姐不必担心,依心儿看,公孙公子对南家那两位小姐没有一丝私情,对小姐才是真正的关怀备至。”
我弹了下她的脑门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看着心儿丫头撅着嘴巴揉脑门儿的娇憨模样,兀自发笑,怪不得越相处越觉得熟悉,心儿的心性神态倒是与蔻粉有些相似。
接下来的行程明显要比之前赶,路上的气氛也不似原先那般欢快,倒是压抑沉闷了许多。连心儿都察觉到了异常,时刻不离我左右。
行之一处烟雾缭绕的山林,第一波刺客千呼万唤中来到了面前。我暗自替冲锋陷阵中两个男人松了口气,神经紧崩了这么久,若是再不找个发泄口,我还真怕他们憋出毛病来。
一股肃杀之气穿过结实的车身,左手拉着心儿,右手抱着木盒,在马车四飞五裂之际飞出粉尘圈。为了防止马儿受惊发狂,公孙仪早在之前便无声无息的了解了它。
“小姐。”
“抱着它,站在这里不要动。”将木盒塞进已经吓傻的心儿手中,在她周围结下一层保护膜,现如今我可不会指望那块儿破铁会英雄救美。
“放着两个声名显赫的男人不去攻击,欺负两个女流之辈算什么英雄好汉。”
额,话本上好像都是这么演的。
这些黑衣人一看便知是素养极好的专业人士,美色当前,不仅没上来调戏一番,甚至连眼神波动都没有。
带着些微的挫败感,本宫主灵巧的避开四面八方涌来的刀剑。脑海中始终有一把温润的声音挥斥不去:莫要伤人性命。
一部分黑衣人向着心儿攻去,见结界攻破不去,纷纷转向落单的我,周围的黑衣人越来越多,一个个几乎抱着同归于尽的劲头前赴后继的往上冲,本宫主周旋在他们中间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迎面拍飞一个,转身看到那把泛着寒光的大刀时已经来不及躲闪,已经做好再次被穿成马蜂窝的准备,脸上突然一热,一股血腥味儿冲进鼻尖,我看着身上散落的斑斑血迹,若在平时一定会调侃一句“落花香露红”,不过现在只是愣愣的看着面前已经杀红了眼的男人。
被公孙仪拉着护在身后,看着他挥剑砍杀,身上已经多出挂彩,再看看不远处被团团围住的风扶远,浑身上下鲜红的刺目,却不知那血是刺客的还是他的。有人似乎决意要将他们斩杀于此,又一批黑衣人从密林深处冲了过来。
看来,本宫主不出手是不行了。
一招移形换影,不过眨眼的功夫本宫主已经再度回到公孙仪身边,泰然的拍拍手,搞定。
公孙仪一直追随着那道身影,看着她像阵风一般穿梭在黑衣人中,所到之处刺客尽数被制,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
风扶远看着四周被点了穴的黑衣人,面上的杀气并未散去,与公孙仪对视一眼,利剑再度出鞘。
身后传来利器穿透*和重物落地的声响,想转过身去看双肩却被对面的人紧紧按住。
“不要回头。”
☆、25 受伤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他的手从肩膀上移开的那一刻我反射性的转过身,黑压压一地的尸体。
“他们都是死士。”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听说这些死士在出任务之前都会服下一种极其霸道的剧毒,若是在规定时间内得不到解药五脏六腑便会化成脓水,死状凄惨且痛苦异常。如此说来,一刀毙命对他们来说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那厢心儿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手里仍紧紧抱着我交给她的盒子,愚忠啊愚忠,要是换成在下本宫主,肯定在大刀枪砍向自己之前扔了它撒腿就跑。
公孙仪与风扶远都受了不轻不重的伤,只好找一处高地暂时休整。所幸我平时爱摆弄些花草,山坡上转了一圈找到不少治外伤的药材。看着心儿将那些绿色的叶子塞进嘴里,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当机立断寻了块儿石头无声捣着,风扶远看着我慢吞吞的动作,一脸嫌弃。
“看什么看,有能耐你去嚼嚼试试。”
将汁水糊在伤口上,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你就不能温柔些。”
勾勾嘴角,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听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笑的邪气横生:“对你的你的救命恩人好点儿,尤其在这个人给你上药的时候。”
风扶远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疼的嘴角直抽抽:“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代姑娘在看够热闹之后没有将我们忘了。”
“客气,我哪里知道你们连区区几个刺客都搞不定。”
“心儿,你来帮我上药。”
风扶远一改往日风度翩翩的模样吼得脸红脖子粗的。
本宫主看在他有伤在身的份儿上没同他计较,嗤笑一声站起身拍拍衣摆的尘土同心儿交换了位置。
公孙仪的伤已经处理的差不多,我便坐在他身旁同他一起?望远方。
“刚刚,多谢你出手相助。”
“用不着,虽然并非我所愿,你我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公孙仪侧过身,眼里有我看不懂的复杂,大部分时间他都是这么一副深沉内敛的模样。他缓缓开口,声音平缓无波带着无法言喻的重量:
“我越来越好奇你的身份。”
“江湖素来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偶而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的人物也属正常,就比如我。”微微一笑,不甚在意。
他没有多问,视线继续转回苍茫的景色中。
“这个盒子,还有那些刺客,为什么不问我?”
“按照话本上的一贯逻辑,知道越多的人往往死的越快,我珍惜生命。”
他嘴角微微扬起弧度:“你的兴趣,很特别。”
许是全军覆没的一役给了多方太大的创伤与打击,接下来的几日过的格外顺风顺水。为了加速赶路,我和心儿果断放弃了马车选择骑马前行,不会骑马的心儿则与风扶远共乘一骑。
行进中的公孙仪突然勒紧缰绳:
“前方十里有大批人马驶来。”
“是敌是友?”
这句话是向我问的,自密林遇刺之后,风扶远对我似乎格外信任,凡事必要征询我的意见。
我则转向公孙仪:“你说呢?”
“如此明目张胆,应该不会是针对我们,静观其变。”
于是四人下马,在路边的上一处摊子上叫了几碗凉茶。
果不其然,凉茶才端上桌没多久,一匹人马浩浩荡荡行过此处,一路向前没有停留,看速度似是急着赶路。
我被大部队扬起的尘土呛的打了个喷嚏,再看看面前未碰一口凉茶,上面已经飘了一层灰,欲哭无泪。
卖茶的老汉笑呵呵的走过来。
“早听说宁侯府回程会经过这里,没成想让客官赶上了。没关系,老汉再给你们换一碗。”
原来是宁侯府的人,怪不得刚刚匆匆一瞥看到一抹熟悉的人影,这时再想好像是苏逸娶进来的新婚妻子,食指有意无意轻点桌面。
足量的大碗茶很快重新端了上来,道了谢,状似无意说道:“他们好像赶得很急。”
“听说宁侯的二公子在路上受了伤,还不算轻,估计是赶着回去医治。”
眉头轻轻蹙了一下,无意呢喃:“怎么会受伤?”
“这老汉我可就不知道了,王侯将相的事儿深着呢,哪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琢磨的。”
我笑了笑:“说的也是。”
身边的人似乎有所察觉:“认识?”
“算是吧,我与他们家的二少奶奶说过几句话。”
本宫主说的可是大实话。
天色不早,所幸就在附近村子里落了脚,交了些碎银子换了两间尚算干净的民房外加一顿朴实的晚餐。
在床上挺了一会儿尸,猛的坐起身。
“心儿,我有事出去一趟,明天你帮我跟他们说一声。你们继续赶路,我会追上的。”
心儿拽住我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把我望着:“小姐你要去多久?”
“七天,最多七天。乖,这次不方便带着你。”
跟在大部队后面进了涿州城,尾随了一路愣是没有找到机会接近苏逸,中间那辆马车被包裹的密不透风,只能从大夫进出的次数和苏家人脸上的表情猜出几分。
莫不是真的伤的很重,若是如此玉寇宫那里不可能没有消息。
手下的青色瓦砖触感冰凉,本宫主大大郁闷了一把,莫不是我这一辈子就跟屋顶结了缘。
将晕倒在他身上的慕容澜一把推开,咬着手指,额,好像力气稍微大了些,我只是怕她压倒病人。
费力将苏家二少奶奶从地上扶起来安置在外间,回过身便望进一双深邃的眸子里,苏逸的瞳孔比一般人的要黑,就像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轻易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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