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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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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令公子说的话我没有听清楚,能不能劳烦顾庄主解释一下。”公孙仪淡淡开口,眼底凌厉一闪而过。如若顾庄主不能与顾念达成一致意见,他不妨自己过问解决。
  南流苏握紧妹妹的手,忍住眼里的酸意冷哼一声:“不妨我来重复一遍,顾公子的意思应该是要娶我妹妹做第三十几房侧夫人,可惜,我们高攀不起。公孙大哥,我们走吧,就算留给我们最后的尊严。”
  说着便要拉着呆呆愣愣的南琉璃离去。
  顾麟气的浑身发抖,拿起手边的茶杯朝堂中的不肖子扔了过去,茶杯破碎,潺潺的鲜血顺着顾念的鬓角留下,英俊的面孔顿时变的可怖。
  “畜生,你再说一遍,愿意以正妻之礼迎娶南姑娘,从此之后不得纳妾,不得休离,连着你后院儿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也一并给我清理了。”多添了几个附加条件,大家心里都清楚,这算是变相安慰,包括南氏姐妹没有人傻到提出异议。
  这次激动的换成了顾念。
  (本来想多写一些,奈何明天早上还要考试,小灵子还没复习好。顺便说一下,今天下午的考试题实在太匪夷所思,竟然让论述婚外情发生的原因,婆媳问题的处理;还有新婚期要注意的问题,答案里各种奇葩,比如那什么要节制;要注意泌尿系统卫生;彻底无语,对出题老师五体投地。)

  ☆、34。2

  只见他原本顺从的腰板挺的笔直,脸上的线条变得生硬,血漫了半边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浑身上下挥斥不去的浓浓不满与排斥。
  “那是父亲你的想法,儿子虽然不才却不是不负责任之人,可负责任也要有个度。南小姐受了算计自然委屈,甚至将所有的过失都推到我身上也是情有可原。
  儿子同样也是受了算计,我同样也可以怀疑,这整件事情其实就是在座中人计划安排的,至于目的,就是绝世山庄少庄主的位置。”
  说完,那双漂亮的眼睛阴霾的扫向某处。
  公孙仪神色自然,似乎被人隐晦怀疑的是别人一般。
  我暗暗叹了口气,虽然是江湖之人,却没经历过武林的险恶,终究还是心思单纯了些。口头上逞得一时之快,出了胸口的闷气,却不知已是伤敌八百损己八百。不用看我也知道在场众人此时是怎般表情。视线在对面交叠在一起的双手上一扫而过,干嘛要拦着,干脆让南流苏一剑送这小兔崽子去见他亲娘多好。
  从开始至今,影子般站在身后的青阳看着庄主狠狠抽搐的眼角,知道这是盛怒的前兆,不动声色的将桌案上另一只茶杯移的远远的。
  顾念站在大堂中央,挺直脊背,颇有些大义凛然的模样,收到青管家的暗示,总算恢复了些理智,想着父亲教训人的手段心里不是不害怕,却依旧固执的不肯低头。
  “我不能因为父亲的愧疚之心做出妥协,总之,我的正妻必是我这一生挚爱之人,就像父亲和娘亲。”
  我端起茶杯借以躲过那两道太过露骨的视线,不过是掩耳盗铃,如此炙热的眼神连心儿都注意到了,何况另一些耳聪目明的人。上梁不正下梁歪,父子俩都一个德行。最后一句话直接戳中心口,顾麟掩在袖口下的双手微微一动。
  脸上怒气稍稍缓和,对在座众人抱起拳头:“让众位见笑了,老夫之前所做的承诺不变,我绝世山庄的少庄主夫人非南姑娘莫属。下个月十六是个难得的好日子,不妨就把婚礼定在那一日。绝世山庄已经十几年未逢喜事,这次一定要好好大半一场。”
  公孙仪等人不可置否,算是默认了他的提议。
  至今仍搞不清楚状况的估计只有准新郎了,青阳握住他的手腕,脸上布着淡淡的欣喜:“公子大喜。”
  劲力被制,顾念虽然愤慨却无可奈何。
  “顾庄主光明磊落,说出的话自然是一言九鼎。只是顾公子看起来状态好像不太舒服,若是身子不舒服,婚期后延也是可以的。您是长辈,我和妹妹听您的安排。”
  不咸不淡的吐出这句话,南流苏牵着南琉璃率先离开。
  若不是气氛不对我还真想拍掌大笑。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是:我不想在婚礼上见到一张不情不愿的脸,所以您若是不能把自己儿子调教好,这个婚礼无限延期也行,当然,前提是您老不怕被江湖上的吐沫星子淹死的话。
  吃了这么个软刀子,顾麟的表情丝毫未变,倒是顾念眼一翻直接倒在了青阳身上,留了这么多的血,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不管过程如何,亲事便这样定了下来。离婚期不到一个月,时间紧迫,双方都不愿意委屈,要操办的事项很多,整个绝世山庄出现了空前的繁忙。事出突然,殇离剑封印之事暂且耽搁。
  我在想,幕后之人策划这一红楼事件,目的是不是便是如此,毕竟殇离一旦进入慑天洞,他们再想夺取无异于登天。我能想到的,公孙仪、顾麟必然也能想到。周围的护卫明显增加了一倍不止,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浑水摸鱼。近两次见面我都在公孙仪身上感觉到了殇离的活跃的气息,不知道他们私下的相处情况如何,殇离的情绪明显是愉悦的,什么时候那家伙也学会了偏安一隅。怎么就没从我身上得到教训,把自己一心一意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相较于整个山庄的忙碌,准新娘这边却显得过分平静。
  南流苏安静的坐在矮墩上,面前绣架上铺着绣了大半的喜服,艳丽的色彩更衬的她拿针的手指纤细苍白。
  “娘亲曾说过,新娘子的喜服要由自己亲手完成,寓意百年好合,幸福安康。你自小便对女红不敢兴趣,平常连根针都没碰过,只好由我来代劳。我们是亲姐妹,也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做也就相当于你做。”
  听了姐姐一如往常的温柔话语,在一旁呆呆坐着的南琉璃红了眼睛,声音因为许久未曾开口变得有些喑哑。
  “姐,我不想嫁人。”
  握住妹妹冰凉的手:“我知道你委屈,可还有什么比贞洁对一个女人更重要。顾念虽然纨绔了些,却不是没有担当的人。在内有顾庄主的承诺断不会有人给你委屈受,在外有绝世山庄做倚仗,也绝不会被人小瞧了去。我考虑了很久,只有这一条路对你是最好的。琉璃,姐姐不会害你。”
  “可是,顾公子明明是不愿意的,我们倒有些像在逼婚。”
  “我记得你小时候的梦想不就是要上山当土匪头子,再抢一房压寨夫君。”
  提起从前的趣事两个人脸上都带着难得的笑意。将琉璃揽进怀里,轻抚她的长发:“记住姐姐的话,成亲后不管用什么方法尽快有个自己的孩子,有了孩子便有了一切,至于顾念,若是实在无意,便不要勉强自己,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顾家祠堂,房间里带着常年不见阳光的阴冷森然。顾念跪在祖宗牌位前,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依旧能看到当时血流如注的痕迹。他被罚跪在这里已经整整七日,每日只食少量食物,身心俱疲,却仍旧没有低头认错,也没有松口答应亲事。
  阳光透过开合的门缝将他的身影拉的长长的,不过一瞬间,室内便重归阴寒。
  “跪了几天,脑子清醒了吗?”
  顾麟看着满脸倔强的儿子,脑海里浮现出另一张面孔:翠娘,咱们的儿子无论长相还是性情都像你,这与我来说,究竟是幸还是不行。
  “我看你是空长年龄不长脑子,若是因为这件事情同武联闹翻,吃亏的总不会是他们。”更何况,他手里还握着一个最重要的筹码。
  “你若是实在不喜欢那个南二小姐,只管把她取回来好吃好喝的放着。却不能让绝世山庄因你一人背上背信弃义。不负道义的骂名。”
  “父亲,我听说当初爷爷为你挑的妻子并不是娘亲,倘若当初他老人家也对你这番建议,你会不会娶了那个世家千金?”
  被儿子反将一军,顾麟不怒反笑,看着整齐排列的祖宗牌位,半张脸在烛光的映射下隐晦难辨。
  “你自小听你娘亲的话胜过我百倍,那便让你母亲来管教你吧。”“父亲···”
  “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35。1 相似

  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用手指沾了茶水胡乱涂鸦,突然被一团红色挡住了视线,再往上便是心儿的笑脸,一如往常甜美的笑容看起来有些狡诈。
  从桌面儿上撤开身子,“做什么?”
  “小姐,南二小姐即将大婚,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你也该送份贺礼过去。”说着拍拍桌子上的绣凤礼盒。
  打开来看,不正是前段时间从风扶远手里赢过来的那套翡翠雕梅镶金首饰,这丫头倒舍得。
  反正闲着也没事,倒不如全了她的美意。左右不过几步距离。
  一脚踏入房门,瞥了缩在后面心儿一眼。我就说,这丫头看姐妹俩从来就没顺眼过,今儿怎么这么热心,合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见我进来,相谈甚欢的三人顿时沉默下来。意识到是自己破坏了气氛,奈何现在退出去更不妥。索性忽视南流苏的防备与某人的视线,径自来到新娘子面前,送上礼物。
  女孩子家看到精致的首饰自然开心,只是即便是万分欣喜,眼里那抹淡淡的哀愁依旧挥散不去。接连不断的不幸终究夺去了这个女孩子最美好的纯真无忧。心中不由得对这个孩子多了几分疼惜。
  握住她的手腕把了脉,将注意事项向她细细交代了一边,便起身告辞,做人呐,要知情识趣。
  心儿显然对这次精心安排的结果不甚满意,给我倒了杯茶便自己坐在一旁撅着嘴生闷气。瞧瞧她给我脸色看的小模样,哪里还是当初咳嗽一声便能吓破胆的文艺小女子,莫不真是近墨者黑?
  “行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先气起我来了。你倒是说说,我究竟哪里让你觉得我嫁不出去,这么急着把我推销出去?”
  还未等心儿回答,门前就站了个穿桃红色衣衫的丫鬟,这个颜色向来是顾念院子里专属。
  “这位姐姐走错地方了吧。左边第二个房间才是。”心儿提醒道,语气还算和善。
  “奴婢是公子院子里的红柳,风和院的梨花开的正好,公子已经备好薄酒青梅,邀请代姑娘一同品酒赏花。”
  我背过身,对心儿挑了挑眉:看吧,你家小姐还是挺受欢迎的。
  心儿两道柳月眉皱到不行,视线不由得向另一道敞开的房门望去,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好不好。
  表情淡漠的喝了口茶:“去告诉你们家公子,他的手艺实在是惊为天人,我无福消受,或许你们的新夫人会有兴趣。”
  叫红柳的丫鬟带着满脸的讶异离开,她怕是理解不了,一个无权无势又无身份背景的女人,会拒绝这个别人求也不来的大好机会。
  红柳离开后不久,公孙仪出了隔壁顺便逛了过来。
  心儿看着面无表情的自家小姐,悄悄勾了勾嘴角,是挺受欢迎的。
  假装看不到她脸上的挪揄,朝已经进了门的公孙仪淡淡点头:“稀客。”
  公孙仪倒是丝毫不在意她的冷漠,在旁边做了下来,从心儿手里结果茶杯悠然饮了一口。
  “刚刚在跟流苏核对宴客名单,想听听你的意见,没想到你这么快便离开。”
  “又不是我成亲,去凑什么热闹。万一有哪道程序不对,岂不是还要背黑锅。”
  嘴上抱怨着,当他将宴客名单递过来的时候,我假装拗不过却还是接到了手里。可不能让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打乱了我的计划。
  单子出乎预料的短,上面的想必都是公孙仪的心腹,毕竟背后之人还未找到。
  将单子递过去,又是一阵沉默。把玩着自己的指甲,我仿佛听到了身后跺脚的声音。
  “天色还早,要不要出去逛逛。”
  眼睛一亮,不得不说他这个提议实在和我心意。
  换了身平常衣裳带上帷帽跟公孙仪并排走在大街上,听着路边小贩的吆喝叫卖声,心情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连吸进来的空气都畅快起来。
  停在一个捏泥人的摊位上移不开脚步,公孙仪看到她这副模样,不由得扬起嘴角,大掌不由自主的裹住她的手,拉着她来到蹲着几名孩童的摊位前。
  捏泥人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见两人拉着手进来一张脸笑的全是褶子,和蔼可亲。
  “这位相公有心,要不要给小娘子买个玩意儿玩玩,天上地下没有什么东西是老汉捏不出来的。”
  公孙仪破天荒奉上一个大大的笑容,却没有纠正老汉的称呼。反而扭过脸问我,语气暧昧:“你喜欢哪一个,娘子。”
  帷帽遮掩下,老脸一红。这厮竟然也会调戏人。
  没有理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老汉十指灵活的捏着泥巴,不一会儿一位惟妙惟肖的妙龄女子便现了形,湖绿色常服,头戴帷帽,可不就是在下本宫主。
  看着老汉得意的模样,我笑了笑,指着他手里的泥巴:“我能试试吗?”
  老汉欣然让座,我在一对花花绿绿的泥巴里挑了一块嫩粉色,一阵揉捏,时不时抬头观察公孙仪的表情,显然要以他为原型。
  公孙仪看着她越来越娴熟的动作,还有那团越来越奇怪的泥巴,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倒也配合的任她打量。
  看着成品,一只憨态可掬的粉红猪,极具喜剧色彩,不知道是该乐还是该气。
  十两银子两个泥偶,对于每日只赚几十文的老汉来说无疑是天上掉金子的好事儿,在老汉不住的道谢声中渐渐走远,看着身边人一脸嫌弃的表情,倒是跟那头小猪不谋而合。
  “不喜欢,那还给我。”
  要从他手里夺过,却被他眼疾手快避开,小心翼翼的放进袖子中。
  漫无目的的游走在青石路上,心里是说不出的安宁祥和。
  集会临近结束,小贩开始收拾摊位回家,相公将一天的收入交给妻子,转身抱起趴在凳子上睡着的儿子,妻子看着相依的父子俩眼里的遮不住的幸福满足。
  这种简单的幸福最让人羡慕不过。
  “年纪轻轻便掌管了武林近半的势力,你的心愿是什么?”
  不明白她怎么会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也没有人关心过。
  “我没想过,若是有的话,大概就是天下太平,无论市井百姓还是江湖草莽都能有一份安乐生活。”
  “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都是这么的,不切实际。”
  “你说,这世界上,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35。2 出嫁

  “你说,这个世上,真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他迎着我的目光淡淡勾起嘴角:“你说的是谁?”
  “涿州,苏逸。”
  他脸上的笑意更盛:“这种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知道阿远曾经如何评价我们?”
  “若论长相,苏公子是天上的皎月,我则是凡尘中的一粒沙;若论性情,他是初春的一缕清风,我则是冬日溪头上的坚冰,至于才情、修养就更不用说了。若不是他师承武林前辈算的半个江湖人,又岂会委屈于我齐名。”
  我看着他一脸平静的表情,强忍着没去擦额头上的虚汗,风扶远也忒没口德了,能说出这番话的,绝对是生死之交。
  若不是今日同时提到这两个名字,我还真忘了曾经在上京苏府书房中与风扶远交过手的事情,照当时的情况来看,即便无心伤心却也绝非善意,是以此番听到他对阿逸毫不掩饰的溢美之词,心里不是不奇怪。
  我最不会安慰人,琢磨了半天上前拍拍公孙仪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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