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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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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规定竹妖就一定得变竹子。”
  说的也是,此刻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有多丢人,干咳一声:“苏逸让你来的?”
  “如果不是他,我又何必费这么大的劲。
  五日后会再次发动对玉门城的进攻,在那之前让你不管用什么方法务必把那个什么大国师处理掉,白鹤不知怎么惹到了他,让我告诉你,将本事全都使出来,能打死尽量不要留活口,生不如死勉强可以接受。”
  “。。。。”
  “我向来看不惯他的自私,白鹤即便再可恶仍是一名上仙,在天庭挂有官衔,若是真按他所说,我们恐怕也得跟着陪葬。”
  “他也只是说说而已,你比他年长几千岁,怎么会跟他计较。”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如此肯定他就是你要找的人,我倒是觉得那个左冷比他更贴近。”
  想起那张生人勿进的脸,不由得轻笑出声:“是有些相似。”
  “玉遥,你不会明白,他的气息在我身体里藏了上万年,我便是忘了自己也绝不会忘记他。好了,你还是赶快回去,保护好他,若是再出现上次那样的差错,小心我拿你炖肉。”
  头顶有片阴影罩下来,身上落了几滴水珠,灭不知何时从河里趴了上来,歪着头看看蹲坐在地上的我,再看看张着腮吸气的红鲤鱼,伸出湿哒哒的手放在我额头上。
  “生。。。病。。。”
  “。。。没有。”
  他瞪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拾起地上的玉遥:“我去,杀鱼。”
  。。。早就提醒过废话不要这么多。
  灭突然惊叫一声,红鲤鱼从他手里跳出去,河水溅了我一身。
  殷红的血从他指尖滴落,玉遥这一口咬的极重。整个拇指血肉模糊,旧伤刚好又添新伤,自从再遇到我,他似乎就没有好过过。
  好在药膏还剩下一点儿,涂上去用手帕包扎好:“你去添柴,鱼我来抓。”
  十指连心,估计真的是被咬疼了,他皱着眉支着伤指,乖乖坐在我原来的位置上,一边添柴火一边轻轻朝拇指呵气。
  看着水里的倒影。刚刚口出狂言的雄心壮志顿时萎缩了一半,我讨厌凉水,更讨厌在水里摸东西。
  叹了口气。将鞋子放在离水比较远的岸上,从脚尖一点点试探着往水里伸,浑身不禁打了个寒颤,实在不想再把手臂伸进去,索性脱了外面的纱衣当渔网用。
  网是网到了不少。不过都是一些手指大小的,丢进火里怕是还没等到翻身就成了灰烬。
  略微挫败。
  不远处的坡后一前一后站着两个人,看着水中半身湿透,发丝凌乱的女人,深蓝双眸中透露出几丝笑意。
  真是个。。。不能以世俗论之的女人。
  “你去,找几条大鱼敲晕了扔进去。”
  “是。”
  “等等。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国师。”
  “遵命。”
  
  或许索格认为我会带给他弟弟带来不好的影响,吃完烤鱼回去。我便被禁足在一个独立的帐篷里,任何人不得探视,灭对此意见很大,不过还没发作出来便被索格亲自拎走。
  帐篷里用粉色纱帘装扮的十分精致,虽是简易帐篷看起来却更像是姑娘家的闺房。比在肃州的那个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看来是花了不少心思。
  莫非他们现在改用怀柔政策?
  “国师大人。大王子有命,任何人不得入内。”
  “本道便是奉了将军之命过来查看,此女武功高强擅妖法,仅凭你们之力怕是无法奈何,若是被她逃脱尔等死罪难逃。”
  大国师深得王庭器重,这番言辞自是没人怀疑。
  帐中响起陌生脚步声,睁开眼睛,看到一张与天鹤十分肖相的脸,再度闭目小憩。
  “国师在军中地位越发水涨船高,便是连索格都不放在眼里。”
  “在本道眼中,人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又何必因为出身、身份这些虚无之物庸人自扰。”
  “这一点,我的确比不得你洒脱。扔下那些挂念你的人四处游山玩水,连封书信都没有。”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你在说什么?”
  “我设了气罩,他们只会听到我想让他们听到的。”
  他甩甩袖子,一屁股坐在床边:“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你说以他们之力无法奈何我之时,我身上系着锁妖绳,根本出不了这西域大营。”
  说完,还特意伸出手脚上的金环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不是你。。。”
  “没错。”
  “是苏逸找你回来的?”
  “他说白鹤太碍事,又因着身份特殊怕你惹上麻烦,便让我当做家事自己处理掉。
  思来想去最简单有效的就是离间计。
  索格此人甚至自大,我那个兄长的脾气同样同样不是个能屈居人下的,更何况只是一介凡人,只要我稍微动一些手脚,很快便会不欢而散。没有下界君主的授命,即便他有天后做靠山也不可能随意插手凡间之事,更何况是两国交战的大事。”
  “看出来了,所以我刚刚才这么配合。”
  “。。。话又说回来,你怎么会乖乖束手就擒?”
  “我有想知道的,或许能从他那里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第三个人?”
  “总算聪明了一回。”
  “我听玉遥说你过多消耗了魂珠的力量,是该抓紧时间了。不过,我自下界起便一直打听灵珠的去处,上万年来却一点儿收获都没有。你说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
  “所以我才要从白鹤身上下手。”
  “大王子。”
  见到帐内另一个人,索格显得有些意外,背着手:“国师也在此?”
  天鹤略微颔首,态度多了几分倨傲:“本道不放心,特意过来看看,违背了王子的命令,还请王子降罪。”
  话虽这样说,脸上却看不出一丝请罪的态度。
  “国师于本将母子有大恩,又何须在乎这些虚礼。”
  “本道先行告退。”
  看着消失在帐外的灰色身影,索格眯了眯眼睛,这是心情阴霾的兆示。
  “来人。”
  “王子。”
  “把帐外的人换了,各打五十大板罚去做劳役。”
  “遵命。”
  初见成效。
  倒了杯凉茶推到他面前,他端起来看着,似笑非笑。
  “喝吧,没下毒。”
  “这还是你第一次对我和颜悦色,看来大国师很不得你喜欢。”
  “彼此彼此。”
  “你在这里做客已有几日,对方却一丝动静都没有,看来,你对他们并没有那么重要。依我看,倒不如随我回王庭,以你的身份封个侧妃应该不成问题。”
  “为什么不是正的?”
  他被我问的一怔,饶有兴致的把我看着:“我的正妻长相不若你倾国,身材也比不上你婀娜,性格更是不如你有趣,不过她是西域前王庭也是最大部落的公主。”
  “还是算了,王侯世家妻妾间斗的你死我活的事听得够多,若是失手打死一个还得赔上自己的小命,倒不如一夫一妻平平淡淡。”
  “据我所知,苏逸家中已有一位妻子。”
  “。。。”深吸一口气,“你是,存心来气我的?”
  傍晚大国师又来了一次,被士兵拦下来后没说什么便离开了,看来是真的白鹤。
  夜半时分,悄悄溜进白鹤的帐篷,他以为用锁妖绳封住我的法力我便无可奈何,用一句被道了万千遍的俗语来说,我过得桥比他走的路都多,他这般小把戏又怎能入我的眼。
  这条锁妖绳是我闲来无事用太上老君的八卦炉炼出来,结果不如人意便随意丢在一旁,偏偏被他当成了宝。
  闭上眼睛,化成一道气由耳入脑。
  再次来到天宫,走在熟悉的七彩霓虹大道,经过熟悉的宫殿和我曾精心栽培的花园,还有,那片已经枯萎荒凉的桃花林。
  见到不少上仙,感情深厚的、淡薄的、陌生的,便是这些人联手将我逼进绝望的深渊,心中那股怨气莫名减缓,真正印证了往事如烟四个字。
  数万年前情窦初开,这个我便只为一个人存在,只注视一个人,爱为一个人,怨为一个人,便是恨,也容不下他人。
  司溟、福姬二人早已貌合神离,绝世山庄山顶福姬差点儿害我魂飞魄散,这件事后更是如此,我想,唯一支撑她坐在那个位置的动力,便是我。只是,她无论如何,不该打苏逸的主意。
  就在天朝军队再次发起进攻的前一日,被大国师用阵法镇压在玉门城内的萎人突然跑了出来,首当其冲的则是距离此地较近的西域军营地。
  为了防止形势恶化,大批被抓伤尚未完全演变为僵尸的士兵被泼油焚烧,一时间火光冲天,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令人遍体生寒,火苗趁着风势还点燃了一处粮库,幸得即使扑救,否则全军半年的口粮就要付之一炬。
  看着眼前混乱场景,双拳紧握,索格一张脸阴霾的吓人,额上青筋暴起。
  飞来横祸也就罢了,可若是人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均难逃一死。

  ☆、v 005 军妓

  “你们不是一直守在城外,又有大国师咒语坐镇,怎么会出错,还不给本将实招来。”
  “大王子饶命,我等一直谨遵吩咐不敢有丝毫怠慢,是。。。是大国师,大国师上午来过玉门城,并将城门上的符咒撕去,他似乎喝了不少酒,我等认为不妥便问了几句,还被训斥了一番,谁知。。。谁知不久后便出了事。”
  桌子应声崩裂,反手抽出剑抵在士兵脖颈上:“一派胡言,大国师乃方外之人从不饮酒,又岂会因此耽误大事。”
  “属下不敢污蔑国师,当时众兄弟都在场,大王子一问便知。”
  “大国师在哪儿,马上把他给我叫过来。”
  *
  “你有没有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
  灭抬起头,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
  “喂,你都要贴到我脸上了。”
  *
  意识清明的那瞬间,白鹤就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原本用在代婉身上的锁妖绳正紧紧缠在自己身上,如何也挣脱不出。
  艳红色纱帐被整个撕下,露出索格阴沉的面孔。
  身旁浑身*的女人吓得从床上滚了下去,被一剑贯心。
  白鹤眼底暗色翻滚,却也没有做无所谓的辩解。不过,如果他们以为这样便可以让他放弃,便真是愚不可及。
  “白日宣淫,国师好雅兴。来呀,将大国师请回去。”
  没有了白鹤,那群萎人自然不在话下。
  临行前,苏逸再次问我是否出了灭杀真的再无他法,感觉到他的心痛,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或许待找到灵珠后是会有一线生机,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即便他不动手,那些萎人得不到供养。过不了多久便会在阳光下化为灰烬,只是到那时所产生的危害远比现在厉害的多,得不偿失。
  站在城墙上,冷眼看着下面的厮杀,原来血腥见多了,也会麻木。
  “白鹤没有回天上,去了西域王庭。”
  “本来就没指望他会就此放弃。”
  天鹤转过身,看着城内战场,不由得摇头叹息:“只是可惜了玉门城的百姓,什么都不知道便成了牺牲品。”
  “怒从心头起 恶向胆边生。我那位胞兄压抑的够久。不知会想出何等狠毒招数,要不要我上去求助?”
  “算了,已经麻烦他很多。如今之计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不济,我们还有一张亲情牌可打。”
  “。。。只怕会是催命符。”
  西域兵将才遭重创,士气低落,再加上左冷、苏逸等精心部署,这场胜仗可谓十拿九稳。与之相比。玉门城的重建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粮仓早已被敌方搬空,整个城镇空荡荡俨然已是一座死城,好在庄稼农具还在,苏逸便从军中抽出一部分将士暂时负责农耕事宜,同时上书朝廷希望将那些无家可归之人迁到玉门城生活,赐予农田住所。
  皇帝恩准并盛赞苏逸仁慈宽厚、忧国忧民。堪当大任。
  移民还没到,整个城镇便成了大军驻扎地。夜里阴风阵阵,虽然有些渗人可好歹分了张床给我。总比打地铺要舒服。
  围着被子发呆,没打声招呼便跑了出来,不知道灭会不会生气,尤其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再受到责难。
  脚步声止与床前,熟悉的墨香掺杂着些许铁锈气味。
  “恭喜苏将军。取得人生中第一场大捷。”
  “虽胜尤败。”
  此次玉门关大捷,共损敌人八万。其中近一半为染成萎人的城中百姓。天朝将士被迫对他们用生命保护的父母兄弟下杀手,如此深仇大恨深深根植在每个士兵心中。
  这场灾难归根究底由我引起,即便嘴上不说,心中却犹如万虫噬心。
  “晚饭怎么没吃?”
  他将手中的油纸包递到我面前,吸了吸鼻头,熟悉的香味惹得肚子里的馋虫蠢蠢欲动。
  “烤鸽子?哪里来的?”
  “对面。听说,你在那边过的十分舒适,尤其跟西域小王子,感情尤为亲厚。”
  “。。。苦中作乐而已。”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听谁说的,玉遥,看我不撕烂他那张臭嘴。
  “明日朝廷安排的移民就该到了,医棚暂时交由蔻红,你去帮忙照顾一些老幼妇孺。”
  明明就是担心我见到那些伤员心里会不好受,偏偏要用这种方式。
  正如苏逸所提议的那般,玉门城的新主人大多为无家可归的流民,远途跋涉至此,已经饥寒交迫疲惫不堪。
  按人头每人分得数量相等的口粮与衣服、被褥等生活用品后,统一安置在临时落脚点,具体分配工作还要进一步考量调整,仅凭我一人之力恐怕难以担此重任,便向苏逸要了个帮手。
  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青阳,如想象中一般,他果然擅长此事。
  只不过此刻,两人站在城门前,脸上神色均有些一筹莫展。
  皇帝对边关将士甚为关切,连这群正当壮年热血男儿的生理需求也考虑到了,所以随行的还有整整五大车军妓。
  青阳也是第一次处理这等事宜,一时不知如何安置,只能让马车暂时停靠在城墙边。
  一阵风吹过,除了黄土飞尘还带来一股浓郁脂粉味儿,呛得我弯腰咳个不停,再看青阳,憋气憋得脸通红。
  嬉笑声源源不断从车中传出,美人儿们豪爽至极,聊天内容更是荤素不忌,羞得守门的两个年轻兵娃子垂下了头。
  其中一辆马车窗帘被掀开,一下子露出四五张浓妆艳抹的脸,吓得我与青阳齐齐退后一步,惹得她们又是好一阵娇笑。
  “没想到一群糙老爷们儿中竟还有长得如此清俊的,这位官爷,你叫什么名字?别害羞呀,我是四儿,晚上别忘了来找我。”
  偷看过他调戏别人。还真没见过他被女人调戏的模样,此刻见青阳被四儿姐姐一个媚眼打的直滴冷汗,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我倒是觉得旁边的小哥哥更好,丑是丑了一些,不过长得丑的人专情,而且那瘦瘦小小的身板,正是我喜欢的。小哥哥,车上太闷,能不能带我到你的营帐去坐坐。”
  说着还煞有其事的撩开胸前的衣襟,朝里面扇了扇。
  “。。。。”
  这些姐姐们。丝毫没有做军妓的自觉。
  不愧是皇帝赏下来的,无论长相还是身段都是一等一的。
  暗暗拽了拽青阳兄的袖子:“现在怎么办?”
  “去问问将军。”
  “走。”
  赶在豪爽姐姐们下车之前,慌忙逃走。
  左冷对这种赏赐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当即下令在原本的军妓营旁多加几个帐篷用来安置“新人”。
  也是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军中还有如此奢靡的一个存在。
  只是,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对于左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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