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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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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逸看了她一眼,倒是配合着给了她一个台阶。
  “如果猜的没错,他应该是找到了那笔宝藏。”
  藏宝图的一部分就纹在灭身上,当初她与苏逸想尽办法始终无法破解图中之秘,也没有再找到另外一部分,加上当时时机成熟,宫内哗变一触即发,只得先搁置在后。却没想让灭得了手。
  “你说,他此番亲自前来,有何目的?”
  “尚不明确,或许,真的如他所说,只是想见一个人,也未可知。”
  “”
  接下里的几日,代婉真正见识到了某人近乎变态的占有欲。自那日之后,她便被勒令不得离开他的视线一步,哪怕上朝她也得自己找个隐秘的地方躲着。
  二人接触的频率更甚从前,至于那些不愉快的事,始终是横在心头的一根刺,只是均被二人刻意忽略掉。
  经过几日的修整,西域使团在端午节当日觐见大曜皇帝。
  那一日,苏逸并没有让她跟去,且为了防止她偷偷去凑热闹,特意派了几个老嬷嬷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
  代婉气的团团转,想发脾气,却在看到几张沧桑的脸庞时,颓废败下阵来。那个人,将她拿捏的死死的。
  这种憋屈的状况并没有维持多久,代言昭与成林奉奉命前来接她参加宴席。说是西域太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坦言,曾受过相府大小姐代婉的恩惠,想当面表达谢意。

  ☆、60 代相垮台

  好生梳洗装扮之后,代婉袅袅步入招待国宾的宴客大厅,规规矩矩向上座帝后行了礼,体态端庄,温婉贤淑,与平日的模样大相径庭。
  众目睽睽之下,她在左边下首第一个位置落座,与对面的昕贵妃分庭抗礼,引来众人心思各异。
  从她步入大厅之时,灭的视线便紧紧粘在她身上,目光大胆露骨,引人浮想联翩。
  “代小姐一出现,怕是连天边最骄傲的彩云都要避让三分。大曜美人倍出,惟佳人绝代风华。大曜陛下,本殿说的可对?”
  看到他眼中闪过的刻意,代婉脸上笑意不变,一口银牙咬的嘎嘣响,好小子,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
  与几日前的争锋相对不同,苏逸脸上不见一丝不悦,反而随着他的话,将视线定格在她身上,嘴角微微上扬,深潭般的眸子中透漏出几丝痴迷与深情,也不说话,就这么把她看着,仿若欣赏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山水大作。
  受不了二人的神经战,代婉假意喝了口茶,活动一下嘴角僵掉的笑容。
  宴席便在这种和睦中带着诡异的气氛中开始。
  酒席过半,灭端着杯子站到中央,先后朝着上座的苏逸与左手边的代婉举杯。
  “大曜陛下,婉儿,我敬你们一杯,若非你们,我还只是大漠中一只懵懂痴傻的兔子,如何能变为俯瞰大地的雄鹰。”
  苏逸并不答话,淡笑着一饮而尽。
  如此,在众人视线围攻之下,代婉站起身,尴尬的端起杯子,尚未沾到嘴唇,便被一句轻飘飘的话语止住。
  “你之前得到大病,身子尚未康复,太子的好意心领即可。”
  之后苏逸与灭都不再开口,成功将她腿上风口浪尖。代婉端着酒杯傻站着,喝也不是,坐也不是。
  最终还是代世明起身替女儿喝了一杯,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她算是明白了,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在拿他当枪使。胸口堵得难受,一口气没上来便掩嘴咳了起来。
  终究不忍心,苏逸便派人将她送回去,到了最后还在假仁假义的演戏,太医院那些人再精通医术,还得治得了妖怪不成。
  灭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离去。他变了很多。变得狷狂凶残。有一点,代婉还是倍感欣慰的,他从未对他生过恶意。
  有多少人打着仇恨的旗号,却从未伤你分毫;又有多少人以爱之名。将你伤的遍体鳞伤。
  西域使团在京都待了半月有余,一直在商讨以银换粮之事,他虽得了数量巨大的宝藏,奈何西域荒漠遍布,整个民族以游牧为生不事生产,是以才会在旱涝之际遭此重大打击。大曜地域辽阔,土壤肥沃,余粮充足,可是有没有必要卖给一个虎视眈眈的邻国。或者按照何种钱粮比例换算,都是存在争议的问题。
  以她对苏逸的了解,灭在他这里绝对占不了便宜。
  夜深人静,代婉独自躺在床上,苏逸就在一屏风之隔的地方处理政事。淡淡的烛光透过纱帘照进来,一片静谧。
  朦胧欲睡之际,突然睁开双目。
  嘴巴被一只手捂住,眼前笑容狷狂之人不是灭,又能是谁?
  看了看屏风另一面正专注政事的苏逸,机警如他,竟没有察觉半分。
  心中不免惊诧,他的功力何时已达到臻化之境?
  灭松开手,看着他的目光由原来的调笑,渐渐变得狂热。
  凑到她耳边轻声呢喃:“瞧我发现了什么?原来,你跟我一样,都是被上天抛弃之人。”
  代婉心头一震,反手握住他的手腕,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他竟然没有脉搏,如同她一般。
  “你怎么会”
  “还记得你以前说过的一句话吗,出来混的,早晚都是要还的。断臂之后,我元气大伤,被身上的巫蛊之力反噬,若非你及时施救,或许我已经变成比现在可怕百倍的怪物。”
  “我来时想带着你一起回西域,可是现在,我想听听你的答案。”
  “你和她不会有好结果,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
  “代婉,要不要抛开烦心的一切,随我到西域,在那里你会享受到你渴望的一切?”
  他每说一句,代婉的眸色便更深一层,句句是真,却如刀刀如心。
  “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灭看了她半晌,神色难辨,终化作一声轻叹。
  “随你吧。”
  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她只来得及在心中默道一声珍重,却也知道这两个字对于他们二人来说没有丝毫分量,因为没有人确定,这一次会不会是二人最后一次见面。
  倘若她的真身没有被识破,此刻大概已经在去往西域的途中,毕竟现在的她没有任何反击的力量,可是此刻,他选择尊重她的选择,不是心底良善,而是明白那种前路渺茫,极力抓住身旁温暖的滋味。便若我之于灭,苏逸之于我。
  苏逸停下笔,视线穿透屏风定格在那道影影绰绰的身影上,昏黄的烛光搭在他的脸上,柔和安宁。
  今夜的她安静的有些不对劲。
  放轻脚步,绕到屏风后,她面朝里侧,似乎已经熟睡。
  轻轻坐在床边,这是许久以来,二人最亲近的距离。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久久不肯离去,似乎想借着黑夜的掩盖,肆无忌惮的抒发自己的思念。
  代婉背对着他,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了然于心。
  待他起身离开之际,终是控制不住,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苏逸看着她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的之间,胸口一窒。
  “我很想你。”
  轻轻一句话,打破他所有的坚持与纠结。神智再度清明之时,二人已经相拥而眠。
  前所未有的伤感奔涌袭来,一滴清泪滑落眼角,代婉将脑袋往他怀中钻了钻。
  感觉到胸口的凉意,拥着她的手臂不由得更紧一些。
  她再控制不住,抽泣声由弱渐强,沾湿了他胸前的衣襟,那一颗颗晶莹的液体,穿过他的肌肤钻进他的心头,狠狠噬咬。
  这一夜,她心伤哭泣,他默默相伴。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你竟还在身边熟睡,代婉笑容如蜜,对这难得的一刻极为欣赏。
  百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共枕眠。
  为了这一刻,她何止等待了万年。
  就在她眨也不眨看着苏逸看的时候,枕边的人突然睁开双眼,里面一片清明,显然已经醒来许久。
  尴尬有之,害羞有之,幸福有之。
  稍稍转开目光:“你今日怎么没去上朝?”
  苏逸没有答话,动了动身子,代婉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一层,原来她的手脚竟在他身上缠了一夜。
  睡梦中似乎听到他挥退叫起太监的声音,他竟为了她弃了早朝。
  内侍恭敬小心的声音传来,打破一室旖旎。
  “皇上,成统领有急事禀报。”
  代婉麻利的收回手脚,卷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的,只露出一双雾气氤氲的双眼,模糊着声音:
  “你快去吧。”
  …
  另一边,西域使团的归程并不顺利,大队人马在上京城门前被拦截下来,成林亲自带队,说是他们已经掌握证据,证明大曜朝中藏有别国细作,居心叵测的想要破坏大曜与西域的关系,为了两国睦邻友好,莫让奸计得逞,需要他们配合着搜查。
  嘴上虽然打着商量,可摆出的架势丝毫没有给他们考虑的余地,更何况对方态度诚恳尊重,并非有意为难。他们同样也害怕中了别国的奸计,如今的西域最需要的便是休生养息,再经不起波折,如此,也就由着他们去了。
  没有人注意到灭眼中一闪而逝的复杂。
  当日下午,勤政殿召开紧急朝议,左相代世明被证实为邻国几十年前安排在大中原的细作,悉心潜伏朝堂多年,期间多次向外界传送朝廷机密要文。证据确凿,以通敌卖国之罪,判为斩立决,行刑日期定于十日之后,至于相府家眷,因为对于代世明外族身份并不知情,故此赦免死罪,流放塞外,永世不得踏足京城。
  满朝哗然,谁也没有想到为朝廷效力是几十年,素得多位皇帝赏识的左相,竟是潜伏多年的外族之人;更没有想到,盘踞数十年,根基稳固的一代权相,会在顷刻间轰然垮台。
  代婉很晚才起床,若非有客来访,她对于外界之事依旧是一无所知。
  看着一个个比花还娇嫩的访客,代婉暗自叹息,是不是该感谢,她们特地跑来告诉她,代家垮台的消息。
  唯珍阁早有禁令,若非苏逸准许,任何人不得进入,这些仰人鼻息的小角色自然不会罔顾圣言,可是倘若有人撑腰可就大不一样。
  代婉站在正中央,看着上座那位雍容的妇人,无声询问。她与这位后娘,还是第一次正正经经打交道。
  代婉在看着她的时候,苏夫人也在打量着她,从上往下的俯视,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啪”的一声,茶杯在她身边四散,蹦出的小碎片划伤了她的手背与脸颊。
  “好一个狷狂无礼的丫头,竟敢迷惑皇帝罢免早朝,你可知罪?”

  ☆、61 你是我的命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后特意挑苏逸处理朝政的时间过来,原本就没打算放过她,是以并没有为自己做出辩解。
  见她倔强的昂着头,太后怒气横生,将桌子拍的咣咣作响:“大胆,还不跪下回话。”
  两位嬷嬷见状来到代婉身侧,把着她的肩膀,一左一右向下按,她们均出自慎刑司,手劲极大。以至于代婉被强按在茶杯碎片上的时候,肩膀上的疼痛竟远胜过膝盖。
  恰巧她今日穿的月白色衣裙,红色血液渗出,粘在上面,愈发显得触目惊心,代婉听到周围传来的抽气声,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视线与坐在太后身旁的慕容澜相对,她看着她,双眸平静无波,仿若在看死人,是有多恨她,竟连一国之母的贤容大度也不肯装了。
  文昕眉头轻皱,低垂着眼眸,后宫里的肮脏手段,似乎多看一眼都是侮辱,站起身,朝着上座二人规规矩矩行了宫礼:“太后娘娘,臣妾身体不适,想先行告退。”
  “贵妃,哀家记得,你的父亲与兄长可是为代世明所害,你也因为她被皇帝冷落多时,代家一门奸佞,你就不想留下来看看这个女人应有的下场。”
  提及前朝,文昕面色不变:“过去的事情,文昕已经全然忘记,还望太后成全。”
  见她如此,太后心生烦躁,心思却并不在她身上,不耐烦的挥挥手:“既然如此,贵妃就先回去休息吧。”
  文昕袅袅转身,从头至尾没有看过跪挺在中央的人一眼,她是后宫难得的明白人与聪明人,倘若那个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整个后宫将会迎来前所未有的风暴。
  围观的人少了一个,唯珍阁内的审判还在继续。
  代婉有些支撑不住,一手撑在地面,身子微微倾斜。嘴上不说话,心里却将后娘老妖婆骂了个千万遍。
  “哀家知道你在等什么,别妄想了,皇帝此刻正在勤政殿议事,无暇顾及这里。”
  代婉抬起头看他,脸色煞白,额头冷汗遍布,嘴角仍勾出绚烂迷眼的笑意。
  “太后如此,就不怕事后皇上追究。”
  太后一声冷笑:“哀家乃皇上生母,难道他还会因为一个女人做出有违孝道之事。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况且皇帝已经下旨。代家家眷人人下罪。你尚未有任何封号,自然也在其中。”她说着,站起身,一步步朝着她靠近。“更何况,皇帝若是真心喜欢你,爱屋及乌,又怎会向代家下如此重手,可见,你在他心目中也不过是一个消遣娱乐的玩物。”
  她的话句句狠戾,甚至不符她的太后身份,代婉觉得,老妖婆正沉浸在报复的快感中。近乎疯狂,而他报复的对象,正是至高无上的皇帝。
  她直起身子,恢复一贯的雍容,冷眼看着她:“现在。你还有何话要说?”
  视线一一扫过,在某处停顿一下,代婉看着她们脸上或幸灾乐祸或默然或同情的表情,摇头苦笑:“算了,各自珍重吧。”
  毒酒端到面前,代婉神色不变,端起来凑到鼻尖嗅了嗅,看起来像是要认命喝下的模样,在座众人纷纷屏住呼吸,眼睛里亮光大盛。
  嘴边勾起冷笑,怕她还有返还的余地,酒里可是下足了猛料,一旦喝下,便是华佗在世也是性命难保。
  迎上上座二人冷淡的目光,扬起手,将杯中之物一点点,洒落在地。
  手指一松,酒杯在地上滚了几圈,似乎在嘲笑某些人的自不量力。
  一声嗤笑:“让你们失望了。这杯酒我不是不喝,只是要听苏逸亲口告诉我。”
  太后气极,颤抖着身子指着她:“好一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来人,给我灌下去。哀家偏就不信,皇帝会为了叛国之臣的女儿,跟她的母后作对。”
  一声令下,除了刚刚那两位力气甚大的慎刑司嬷嬷,老妖婆身边得力的宫女太监也下来帮忙,几个人将她团团围住,两人左右按着她的身子,一人去掰她的嘴巴,脸上一热,随即便是一阵惨叫。
  只见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几人此刻均倒在地上,捂着断掉的手臂,声嘶力竭的嚎叫着,代婉站在满地的断臂、鲜血只见,看着那道明黄色身影一步步朝着她走来,嘴角轻轻扬起温暖的弧度。
  …
  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众妃嫔吓得尖叫着向后跳,待看清动手之人,双腿发软匍匐在地,就连一声“万岁”也哽咽难发出。
  苏逸提着沾染鲜血的剑,一步步靠近,犹如从地狱浴血重生的恶魔,浑身充斥着煞气。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动手,即便是站在他身后的成林,视线一转,竟在人群中看到自己的妹妹,此刻的她与其他人一般,因为惊吓面色发白,看来自己的再三叮嘱,终究没有敌过宫中的利欲与嫉妒。
  没有施舍给其他人哪怕半个眼神,苏逸的目光始终只聚集在一个方向,仿佛天地间只余下他们二人。
  脸上微微刺痛,他用龙袍袖子帮她擦拭脸上的血迹,力道算不上轻柔,对她,他还是埋怨的。
  眉头越皱越紧:“脏死了。”
  代婉脸上的表情带着抱怨:“明明是你自己没选好角度。还有,你的后宫都养了些什么样的人?”
  “若非考虑到你,你以为他们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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