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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29残更不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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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用在铸造上,从而制出犀利兵器?」
  绵涯沉默。
  他是情报头目,自然对各种情报的保密性犹为看重。
  这件事虽不是什么极重要的机密,却也不该对狼裔这个立场未确定的人乱说。
  长怀忍不住抬起头,对狼裔紧皱浓眉,「你又想干什么?」
  狼裔说,「你别问。」
  长怀对他为人行事已经十分了解,冷着脸说,「不问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别痴心妄想,双亮沙航线是鸣王历尽辛苦才弄出来的,凭什么让你这不相干的家伙占便宜?在你心里,除了豪取强夺,无耻勒索,难道就再没有别的了?」
  狼裔有趣地问,「我说我心里有你,你难道肯信?」
  长怀恨恨不已地瞪他一眼,不肯纠缠在这个问题上,想到让狼裔继续和绵涯谈下去,反而不如自己快刀斩乱麻的解决,心里打定主意,转头对绵涯沉声说,「瞳剑悯在书谷城守府里藏着,我们也是在很偶然的机缘下发现了这件事。接下来该怎么办,你自己决定。」
  狼裔俊美如妖的脸蓦地一变,冷冷问,「你又和我对着干?」
  抽出腰间匕首,一甩手,匕首笃地一声,钉在长怀脚前隔了不到一分的木板上,锋刃大部分插进木中,只剩把手露在外头,嗡嗡乱颤。
  准头和力道都令人侧目。
  长怀也被他的威胁激起愤怒,扬着脸说,「他不是你的大王,却是我的大王。你让我做了逃兵,还要我做一个勒索他的叛徒吗?」
  他不再理会狼裔,继续对绵涯说,「小柳现在和我在一块,论理,他本该立即回去见大王的,但他在永殷王子府里受了拷打,伤情很重,等他身体好些可以走动了,我会想办法让他平安和大王见面。至于我」
  狼裔的目光充满危险地瞄过来。
  长怀却瞧都没有瞧他,语气低沉地说,「我既然答应了六年,就不能做无心无义之人。」
  狼裔眼中寒气顿时消去几分,复又不甘心地冷笑,「瞳剑悯的下落是我冒着危险打听出来的,本来要和鸣王做点买卖,以后吃喝穿住的钱都不用愁,现在被你一句话就卖了。这笔帐怎么算?」
  长怀脸色难看地问,「你想怎么算?」
  狼裔立即奸猾如狐地提出条件,「至少值四年。」
  绵涯一直暗中观察他们两人的对话,感觉又诡异又紧张,此刻听见狼裔提的条件,心想不妙,长怀栽了六年在你手里,已经够倒霉了,难道还要加够十年?
  他和长怀好歹分属同僚,担心长怀又要吃亏,赶紧插话说,「瞳剑悯这个消息,对我们非常重要。双亮沙事关重大,我不敢乱下决定。但如果是要一些钱财方面的赏赐,我想鸣王是不会吝啬的。」
  对这一点,绵涯有绝对的信心。
  这个世界上,若论财大气粗,疏财仗义,西雷鸣王认第二,绝没有人敢认第一。
  或者说,鸣王根本就是一个对自己到底有多少钱,还有他随手送人的那些宝物到底值多少钱,完全没有概念的人
  不料狼裔刚刚还担心吃喝穿住,现在话题一旦转到长怀身上,立即就变了态度,「这是两回事。长怀已经把消息泄露给你,我自知没有资格再要求鸣王什么。不过既然是他不经我同意就开了口,他就应该负起责任。我是喜欢钱,但钱不可能抵消他的责任。」
  绵涯还要说什么,狼裔把手一摆,肃容道,「这是我和长怀之间的约定,外人不用插嘴。」
  绵涯看看长怀沉默的样子,知道狼裔说的可能是真的。
  长怀和狼裔之间约定了什么?
  长怀简直就像个有苦不能言的小媳妇一样苦闷。
  狼裔却咄咄逼人,眼睛盯着长怀,「你骗我到永殷把你的好朋友小柳救出来,说以后什么都听我的,我差点死在永殷追兵的乱箭之下。为了给小柳找灵药,又要我去闯同国宗庙的灵塔,害我差点掉了一条胳膊。你说过的那些话,还算不算数?」
  一边说着,一边刷地一下,把衣襟左右扯开。
  露出触目惊心的箭伤刀疤。
  狼裔身躯修长柔韧,肤色比一般男人白皙,原本极为漂亮,现在多了这些伤痕,对比之下,更显得狰狞恐怖。
  右肩上一道大伤用纱布包扎着,从后肩延至锁骨下方,犹在默默渗血,可见当时恶战的程度。
  「长怀!我们之间的约定,你还认不认?」
  长怀一扫他身上,立即移开了目光,表情更为纠结复杂。
  半日,倔强地把眼睛反盯到狼裔脸上,咬牙道,「要不认,我早就走了,难道你还有本事把我抓回来?」
  狼裔心情一下子愉悦了许多,邪笑着说,「又不是没抓过。你不过小看我现在受了伤,不信你试着逃一次?我就像上次一样」
  「不必说了!」长怀唯恐他当着绵涯的面说出那些让他难堪的事来,抢在他前面斩钉截铁地说,「我承认没有遵守约定,擅自泄露了你打探回来的消息。不就是要小气地算账吗?四年四年就四年!」
  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补充条件,「你把瞳剑悯从城守府里偷出来交给大王,我就再欠你四年。」
  「不好。」阻止的是绵涯。
  「好!」狼裔鼓掌道,「就这么定了。」
  博间王宫。
  凤鸣醒来后只说了一句话,就又吐血晕过去,闹得人仰马翻。
  西雷和萧家的大夫经过轮番诊断,惴惴不安地讨论后,得出了连他们本人都不太敢相信的结论——鸣王受了严重的伤,伤及肺腑。
  「确定没有弄错?」
  「确实是匪夷所思,但是」张大夫也是一脸迷茫,「检查之后,我们发现,鸣王甚至甚至有一根肋骨还断了」
  「这怎么可能?」
  「鸣王晕倒的时候绝没有撞伤,属下敢用人头担保,当时就牢牢抱住,哦不,是牢牢扶稳了他。」
  「少主一直躺在床上,为什么会肋骨断裂?自从他晕倒,我就一直守在床边,没有离开过一步。」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既然受了伤,」容恬回头,扫众人一眼,不怒自威,「那就治。」
  「是。」众人肃然领命。
  廊下迅速开出药方,配药、称药、熬药、验药,一概配上信得过的心腹去做。
  殿外供奉着病者常常拜祭的平安天神,殿内药香扑鼻。
  侍奉的脚步在内屋进进出出,紧张严肃,没有任何人敢喧哗咳嗽。
  除了容恬,容虎和曲迈代表着西雷萧家两派人马,也守着屋里寸步不离。
  秋星秋月不在,三大侍女只剩下秋蓝一个,她更是全部心神都放在凤鸣身上,熬得眼睛通红,却坚决不肯去休息,赶也赶不走。
  听说鸣王出了事,身为主人的永殷太子博勤也亲自过来慰问。
  容恬不得不抽身出来,和博勤见了一面,只说了一下凤鸣生了急病,对于心毒方面的事,容恬不想多谈,所以连带凤鸣身上发生的诡异受伤状况,都只字不提。
  博勤又惊又叹,摇头道,「才和鸣王饮宴谈笑,谁知道转眼就病了?本太子原本还想再邀鸣王小聚,多听听鸣王说有趣故事的。」
  顿了一下,有点怀疑地问,「不知鸣王是不是在敝国王宫里,受到了什么人的惊扰?」
  容恬猜到他的意思,摇头道,「太子不要多虑。我们受到博间很好的招待,并没有人找我们的麻烦。」
  博勤尴尬地笑笑,叹了一口气,「我那两位哥哥,应该也知道西雷王的威名,我想他们不至于做这种蠢事。」
  容恬心里挂着凤鸣,毫无谈兴,博勤也看了出来,说了两句话,就站起来告辞了。
  博勤走后,孔叶心和昭梦庵联袂而至。
  容恬忙把他们叫到内室,把大夫对凤鸣的诊断说了一下,向孔叶心问,「你读过的古籍里,有没有提及中了心毒后会出现这种现象。为什么他只是躺着做梦,却会出现这种类似打斗的伤?对他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伤害?」
  孔叶心蹙眉想了想,转头左右看,似乎要找纸笔,猛地一向,不对啊!昭梦庵已经回到自己身边了,有这个最好的翻译官,还需要什么纸笔?
  转身对着昭梦庵,「古籍妹妹妹推推身体皮皮皮」
  结结巴巴,指手画脚了好大一轮。
  人人都看得迷惘,昭梦庵却朝着孔叶心频频点头,微笑着说,「明白了。」
  他转过脸,对容恬说,「城守大人」
  刚说了四个字,忽然想起孔叶心已经不是城守,自己也不再是他的副将,又改了口道,「孔先生,他说,古籍上没有记载。现在一切只能推测。不过,孔先生建议西雷王,不妨看看鸣王身上的皮肤,是否有受伤的痕迹。」
  秋蓝在一旁说,「我帮鸣王擦的身子,并没有伤痕呀。」
  曲迈说,「谨慎一些,我再检查一次吧。」
  拖着未完全伤愈的脚过去,掀开凤鸣的衣裳,忽然惊讶地咦了一声。
  大家察觉有异,都围了过去。
  凤鸣胸前,手臂的皮肤上,不知什么时候,都泛出了紫青,斑斑驳驳,看起来就像和谁狠狠打了一架似的。
  秋蓝眼圈立即红了,又小声道,「给鸣王擦身子的时候,确实并没有这些伤痕呀。」
  容恬道,「他刚刚晕过去时,本王也看过,确实没有。这些伤痕先前并未显露,而是后来慢慢浮现的。有人可以解释眼前这件事吗?」
  他问的是「有人」,其实目光看的方向,却仍然是孔叶心。
  孔叶心紧锁着眉心,似乎也百思不得其解,昭梦庵担心他思虑过度,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孔叶心感动地看他一眼,也说了几句。
  众人心悬凤鸣,都不免对这两人多有注意,竖起耳朵听他们的动静,无奈孔叶心结结巴巴的话,就算敞开嗓子说,大家也听不懂,他压着声音和昭梦庵卿卿我我般地私语,更是听不见兼之听不懂了。
  隔了好一会,昭梦庵才抬起头道,「他说,到了现在,他也搞不明白了。」
  所有人里,最凤鸣所中的心毒最有研究的人当然就是孔叶心。
  大家都定神听着,不料却得到这样的答案,大失所望。
  曲迈忍不住问,「刚才你们嘀嘀咕咕那么久,难道他就只告诉了你这一句?总还说了点别的。」
  昭梦庵说,「那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没必要说。」
  曲迈急道,「什么无关紧要?我家少主都躺在这里了,再无关紧要的事,也是大事!」
  如今罗登带着萧家大部分精英到了离国展开刺杀任务,剩下的萧家人里面,属曲迈权力最大,眼睁睁看着少主吐血晕死,还多了一身严重伤痕,换了谁都会急。
  身边其他人的想法和曲迈差不多,都凝重地看着昭梦庵。
  孔叶心看得紧张起来,昭梦庵可是好不容易从永殷王族的屠刀下逃过一劫,开口救他的就是这屋里的人,现在怎么可以得罪他们?
  他唯恐昭梦庵和众人冲突起来,赶紧扯了扯昭梦庵的袖子,示意他照实直说。
  昭梦庵温和地朝他点头,表示明白了,才解释道,「刚才我们的交谈,主要是讨论了一件以后的事。」
  大家追问,「什么以后的事?」
  「他,」昭梦庵目光移向孔叶心,缓缓道,「已经不是佳阳城守了,我便不能叫他城守大人。但是我叫他孔先生,他又觉得不舒服。所以我们商量,以后我就叫他的名字,叶心。他也叫我的名字,梦庵。」
  这一下,人人啼笑皆非。
  曲迈挠着头说,「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你们居然这么认真的商量来商量去,真是」孔叶心大起惭愧之容。
  昭梦庵却正色道,「说了无关紧要,是你硬要追问。」
  正说着,忽然听见轻轻的一道呻吟。
  众人一怔,下一刻猛地跳起来,目光纷纷投往床上。
  凤鸣双目仍是闭着,但那呻吟却正是发自他嘴,容恬再也顾不上什么孔叶心昭梦庵,抢上前想把凤鸣抱在怀里,猛地想到他身上的伤,唯恐触及,又强忍下了动作。
  坐在床边,轻轻抚着凤鸣额头的几缕乱丝,温柔地唤道,「凤鸣?听见我吗?」
  好一会,凤鸣才勉强睁开眼睛,瞧见容恬,苍白的小脸露出一丝笑容,无精打采地说,「我嘴里甜甜的。」
  容恬知道他是咳血了,极为心痛,安抚他道,「你生病了,要吃药。」
  秋蓝忙闪身出去,到廊下低声问看炉打扇的侍女们,「药煎好没有?」
  侍女们忙把煎好的药倒在碗里,秋蓝端了碗小心翼翼进来,隐约听见容恬正在问。
  「上次和我说,你似乎把若言给」
  「鸣王,先喝药吧。」
  现在当然是以凤鸣身体为重中之重。
  看见药送过来,容恬暂且放下刚才的话题,把药接到手上。
  容虎和秋蓝小心地在凤鸣脖子下塞了一个柔软的枕头,将他稍垫高一点。
  曲迈见少主终于醒来,大为兴奋,摩拳擦掌地很想帮忙,但他擅长的是杀人,而不是伺候人,受伤的少主就像新生婴儿一样脆弱,要是扶少主的时候紧张过度,控制不住手劲,等罗总管回来还不把自己给生吃了?
  曲迈想来想去,自己还是老实待一边吧。
  在一边旁观肉麻到爆的情人喂药桥段。
  「苦不苦?」
  「不苦。」西雷王说起谎来,令人如沐春风。
  「骗人。」少主显然已经上过很多次当。
  「真的不苦,我喝一口,你喝一口,好不好?我喂你好不好?」西雷王每到这种时候,永远迷死人不偿命。
  勺子伸到嘴边,凤鸣张开缺乏血色的唇,默默把药汁喝了下去。立即被苦得眉角暗抽,但还是继续作出不在意的模样,张大嘴,「再来。」
  秋蓝和容虎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了。
  鸣王他
  他竟然!竟然!没有耍赖、撒泼、打滚、哀叫,没有提出一千零一个条件,就主动的乖乖喝药了?!
  难道这也是心毒的毒性效果之一吗?
  容恬也微觉诧异,但诧异归诧异,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立即露出最有魅力的温柔微笑,一勺一勺地细心吹着汤药,往凤鸣老老实实张开的嘴里送。
  头一次凤鸣如此配合吃药,不用千哄万哄。
  还真有点不习惯。
  也许,自己早就习惯并且享受于溺爱他,哄他了。
  不一会,一碗苦到死的药汁全部喂到了凤鸣肚子里。
  容恬把空碗交给秋蓝,忍不住在凤鸣额头亲了一下,笑夸道,「我的宝贝真勇敢,面不改色就喝完了。」
  凤鸣嗯了一声,虽然神萎气衰,但还是透着一股得意。
  心忖,本鸣王连若言都能对付,区区一碗药算什么?
  只不过那药是黄莲熬的吗?
  敢不敢再苦一些!

  第七章

  莫名其妙带了一身重伤的凤鸣,终于从昏迷中醒来,而且成了一个主动喝药的好宝宝,这着实让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对一个重伤之人来说,凤鸣拥有几乎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好的疗伤条件。
  居住环境,是以华丽优美奢侈着称的永殷王宫。
  医疗人员,是西雷和萧家两边精挑细选的最高明的大夫。
  药品方面,为了他的身体,容恬有什么是不舍得买的?萧家宝库天下闻名,里面藏的各种百年一遇,千年一收的珍稀药物,有什么是不能花在少主身上的?
  自从凤鸣倒下,萧家资源就充分发挥了用处,别的不说,光是调理元气的人参就保证了供应,寻常富贵人家都难以觅到的上等雪上老参,像胡萝卜一样不吝啬地用,源源不断灌到凤鸣饱经风霜的小身板里。
  确实为凤鸣的身体康复立下不容忽视的功劳。
  至于护理团队,那更了不起了,以西雷王容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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