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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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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给你图省事,也不知道谢个恩。”披浴袍时,他居然还有脸说。
  近距离接触,阳热夹着水汽扑滚,谢福儿别过半边脸。
  倒不是装,虽然有过那么一次小半回的,但这一两辈子,真是第一次这样活色生香地见着男人身体。
  半天才平息下心情。
  人家说没穿衣服时放松,警惕心弱,瞧他现在也挺自在,要不,趁充媛还没进来,这个时候先说?谢福儿拿定主意,抬起他大膀子,一个袖子给他套上去:“奴婢近两日查到公主一些事,今天去正殿本来是跟您禀的,不巧赶上充媛侍寝,只得放下。但话在喉咙口,实在不吐不快”
  皇帝打断她话:“你只要来找朕,就是为了自己那点破事。”
  不然呢?谢福儿蹲下去给他系腰带:“家父家母那边耽搁不起啊皇上。”话音刚落,腕子被一拉,生拽了起来,他的脸是赤红的,压着两条乌浓眉毛,手一举,就扯掉了她外面的单袍,倏一下摔了个远。
  纱衣风景,到底美丽多了。
  “皇上!您又来了!”谢福儿只当他又聊发少年狂,蛇精病发了,也没多想,哗地站起来,迎着水雾满地去拣袍子。
  “刚刚又不是没瞧过,以后也是大有机会。”皇帝打了个唿哨,站起来松了松浴服,朝汤池走去:“还怂着?过来伺候朕下汤。”
  下汤?恨不得把他给煮了!谢福儿明白他意思了,气不打一处,套上袍子,跟过去,讲得活灵活现:“皇上,奴婢看话本时,说是古代有个姓刘的帝王,最爱私下偷看一个赵姓宠妃洗澡,还猥琐到买通侍女,一天不看吃不下饭,都快把赵妃偷窥成筛子了,您知道那昏君是什么下场吗?”
  又不知道哪儿来的野史歪传还讽刺上了。皇帝管不着别的帝王怎么着,可就是想听她话唠,不耐问:“怎么了?”
  “精喷三尺,血溅两丈,活活死在了宠妃肚皮上!”谢福儿就怕骇不死他,可没吓死他,却见他眼睛红刷一下红得像个兔子。
  “谢福儿,你胆敢出言挑逗朕!”皇帝就嫌没个由头,这会儿来了劲。
  这不是恐吓么,哪里是挑逗了真是淫者自淫!谢福儿撇嘴,又见他蓄势待发似的,朝自己走了几步,身子一闪,拾起汤池边一块的皂荚,朝他脚板子下甩去,一指:“皇上,请捡肥皂!”
  皇帝疑惑:“什么肥”话没说完,撅了御臀,弯了两寸腰,还没“啊”出声,踩着个滑不溜秋的,身子一仰,哽儿都没打一个,噗一声水花四溅,扑湿了岸边织毯,栽进了兰汤。
  一池子雾汽遮得不见天地,谢福儿半天也没听到个回音,浪花平静下来,水光潋滟,竟还是没声音,沿着浴池边晃了两圈。
  这茞若馆的池子是妃嫔使用,按着女子身量打造的,他牛高马大,哪会淹到?这人要是捉弄自己也不是不可能,可这么久了堂堂个天子,应该没学过闭气功吧?
  水面连个泡儿都没冒
  完了,真出事九族都不够人诛!谢福儿乱了,刷一下趴下来,四肢快速爬到池沿边:“皇上还在吗?”
  真没反应。
  谢福儿伸脚下去搅了一下水,试了下水温,不烫,脱了单袍下池,马丹啊才到胸口而已她走到池中央,翻脸了,拍水故意说:“我说皇上呀,这种幼稚的把戏就不要玩了!奴婢去叫充媛进来!”说起来浴室PLAY的女主角还没到场,也是奇怪。
  水下白玉阶还没走两级,脚踝被粗壮的蔓藤给缠住,谢福儿一歪,被拉到了水里,喝了两口水,又被拖起来,还没呛完,滚到一个湿热的怀抱。
  他从下面凫上来,长臂当枷,拦住她的去路,湿淋淋的俊毅脸庞上,再没任何笑侃的意味,粗黑眉毛上结着的水珠,冰锥子似的,冷冷滴答往下掉,探到池下,一下就剥掉了少女身上的滞碍。
  谢福儿傻眼,怎么就忘了他北伐匈奴时落河的经验?一挣扎,滑下去再被捞上来,连着咕噜灌了两口水。
  皇帝见她呛得鼻头红嘴巴合不拢,把她压到了岸边,从池子底举抱起来,伏在她耳边:“充媛今天身子不好,由你代劳。”
  少女脑壳被压在雕花云纹的池沿上,长发浸汤,丝丝缕缕,发梢触到他臂膀,让他心思痒,火气撞上了突破点就再没转圜的余地。他把她的腿挂到腰背后,破开水下阻力,发了狠的往前挤。
  这段日子没碰女人的烧心感,窜到了极致。
  对她就算再怎么打算徐徐图之,也禁不起这样的磨折。
  他要她,今天就得要,马上。
  谢福儿慌了,这次是玩真的,舌头也大了:“您”又成了哑巴,有什么好多问的?难道真要小白兔似的耷着耳朵,懵懂无知地问你要干什么吗
  有一就有二,已经开了先河。他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他的女人,差事都当到了他身边了,还能指望没这天?
  她泪珠子一串一串像是掉了线,只想把伤害减到最轻:“还会像上次一样疼吗?”
  这次哭,跟前几次的虚情假意不一样了。
  皇帝暂时停住杀伐,脸孔正经,打包票:“保准不疼。”
  “那,弄完了能听我说公主的事吗?”
  太煞风景!皇帝眉头一皱,腰一挺,借着水流的润滑冲了进去,才进去一点,她就杀猪似的叫起来了:“呀,这个大骗杂!不是说保准不疼吗——”
  皇帝被她喊得一脸血,这样也不行,没意思,退出来,捞起她小手往水里乱掏一气。她摸着一团鸟窝,刺儿头似的,比头发丝子要粗要硬,蹙眉喊:“哎呀,不行,扎手~”皇帝忙推销:“再往下就不扎了。”又扯着往下带,握住已经进入状态的龙首。
  等她哼哼唧唧地表示这次手感还行,再不扎了,皇帝也舒了口气。
  人一放松,免不了就做些错事。皇帝附耳过去,嘎着声音:“你还夸过的,记得不记得?再夸夸,朕爱听你赞人。”
  亏了他,还记着那档子事,谢福儿真怕他对自己随口一句话能记到棺材里去!不能叫他得意。她撇个嘴儿灭他威风:“像个被黄鼠狼吸干了血的蔫鸡头,我家下人在厨房里养的公鸡脑袋都比这大,有什么了不起。”
  皇帝鼻翼一搐,趁她没紧绷,掐住她软腰两边,豁了命似的进去了,这回再没打招呼了。没两下,谢福儿“呀”一声,钝痛钻进千万毛孔,上次书院就觉得撕扯着,给什么涨满了似的难受,这次像被劈开了,还要疼个几倍,突然就觉得严重受骗了。
  “呜~!”少女只能用翻滚和哭泣抗议。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昨天回晚了没来得及更新T。T谢谢唫銫姩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08 20:40:33
  抱着学习的态度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07 23:20:07
  唫銫姩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07 22:27:42
  第43章 夜审
  真是个爹娘宠坏了的金枝玉叶,皇帝铁了心要赏她些磨难,日常琐事舍不得叫她委屈,床帏间叫她哭哭也好,把她两条小腿往上一抬,嵌紧了自己脊背,奋力撞抽,“多几次就不疼了。”
  这是皇帝的经验之谈,在谢福儿听来却像是死亡预告。
  还要多几次她白了一张脸。
  这男的是打过仗的,每一次冲击都衔接紧紧,刚猛有力,就像是冲锋陷阵一样,没有半点优柔和闪失捅得实在疼。她稍一推开,他两只大手就箍她腰股,像兵刃钳住了敌人脖子,指腹和掌心全是几层皮的老茧,刺激得她一个哆嗦,居然有了羞赧的反应。
  “福儿、福儿——”这男人喘着气在叫自己的名字,水下有吧唧吧唧的羞人声响连续不断传上来,他一点儿不觉得惭愧,还很兴奋,力道更大,她却哭了。
  她怎么又跟他做了这种事,也就最近这两个月才跟他熟了一点,爹娘到现在都不知道呢
  “皇上,福儿想出宫,嫁给太子都行。”她恹恹不乐,说给正兴高采烈地一头汗的那个人听。
  一记大送,颠得浪花起了小海啸似的,迭了一道水墙,激得她嗯呜一声。
  “皇上,福儿想出宫,嫁表哥当县令太太也是可以的。”含着哭音。
  哎呀!胸脯上的嫩果儿被狠狠咬了一口。
  好吧那就算了。
  池下有节奏的撞击,在汩汩水浪中听得谢福儿惊心动魄,像底部被劈开岔的枝桠,活活架在岸边。
  茵墀香催醒了骨髓里的血气,让皇帝成了水中蛟龙,他想安抚,但是欲望烧得声音粗声沉气,像在凶人:“舒服吗,福儿。”
  “嗯哼不舒服”柳条身段在小臂上发颤,这少女在口是心非。他惟有拿她当战场,拼搏厮杀。
  “呜这个会疼”口气软了,朝他呼着热气。
  他却发了狠心,不听了。
  她也不想叫他好过,把他还含得紧紧就一起扑到水里,开了挂似的捶他,激得尺浪翻腾,湮了春声音。
  他就算会凫水也禁不起这样,啪啪大力沾着水拍她臀,厉声阻止:“福儿!起来!”
  打得屁股生疼,就是不起来,两条小腿仍纠得他紧紧,直到两人一起快吸不上气,他才翻身把她压回池边。
  她水渍越来越充沛,让他很兴奋,个把来月的存货,已经盘算着全耗在她身子里头。
  谢福儿给他数着次数,可数着数着就脑子不灵光了:“哎疼,慢,停。”她拽他鬓发,声音温柔了一些,身体反应迟了些,但舒服多了。
  纱衣湿透了,巴在皮肤上,白花花的酮体露在水面上半截儿,在律动的水花儿前后颠摆着,媚得要死,叫他怎么停得下来,脊背发紧,好几次几乎就要出来,幸亏不是青葱少年,懂得把持,没有叫她嘲笑。
  他猛力耸动,热汗飚淋,落在汤池,滴在她胸乳,见她颈圈到胸脯全都红了,腰上生了一股扯拽的麻感,沿着脊背打窜,是熟悉的感觉,忍不住了,伏在她身上,粗着气,吓煞了人。
  战兽突突跳得厉害,像进军之前鼓乐,一停下来,就会有什么冲出去似——谢福儿紧张,明白他要干什么了,揪住他早就浸得贴在身体上的薄袍,睁大眼睛珠子,手足无措,乱说一气起来:“您不能,这,不行的,哎,憋回去成吗,哎”
  还没说完,冲刷进来。
  皇帝带着一身水从池子站起来,附近有淡淡腥气,水面漂着两条红线,突然哈哈一笑,把她抱了上岸,翻掀纱帘到榻上。
  “避子汤呢?”登陆以后的谢福儿也没别的话。
  皇帝心里扎了个口子。
  谢福儿头一抬,眼一眨巴,眶子里盈着两泡儿水光,有些哀求:“皇上”
  他一下子就又激动了,抓紧他肩膀摇:“你不想喝的对不对,告诉朕!告诉朕!告诉朕你不想喝!”
  “能加几坨蜜饯什么的吗,顺便的事。”谢福儿吞口唾液,咆哮个什么,穷摇剧男主角上身啊。
  皇帝腮帮子一紧,放下手:“以后再不用喝那玩意!”
  谢福儿目瞪,望住他。
  夜一下就深了。
  门口当值宫女扒开窗缝,偷瞧里头动静,转身匆匆下阶,进了偏殿,低声禀报细节:“幸过了。谢氏好像说了什么,惹了圣上不高兴,却还是抱着谢氏,亲自给她戴银狐围脖。”
  果然心肝肉,叫男人的心给牵得一线一扯。
  萧充媛坐了一晚上,腿脚都快麻木了,这才起身朝浴室那边走去,停在门口,屈身小声提醒:“陛下,二更尾了,下面人怕是得进来录彤史了。”
  皇帝没另行下旨通知,彤史还是得要录萧氏的名。
  回永乐宫的路上,已经近了三更。
  胥不骄也知道今夜是谢福儿顶了包,小声嘀咕:“哎,谢御侍也早该晋位了。”宫外临幸后就该封位通报,拖拖拉拉到如今,弄得您自个儿心碎神伤的,在宫里幸一回还得偷偷摸摸,打着别人的名号,何苦来哉?
  “早该?”皇帝在御辇上手一蜷,黑着脸皮跟夜公媲美,“别人朕没机会管了,她,朕不许有半点闪失。”话是狠的,语气却有些疲倦。
  这后宫就跟北边的匈奴一样,五年来,看似平静,实有暗涌,难不成光是妃嫔们知道么?宫中斗争,斗得一群女人口吐白沫肚皮翻顶也罢,最大的赢家,永远只有一个人。
  胥不骄立马就明白了圣上意思。
  陶采女,赵婕妤,都是一得了圣宠,还没怎么高升,就曝露在有心人的眼皮子下,继而遭受不测。光芒过早集聚一身,在后宫无非就是多了锦上添花的那点儿虚面子,却少了细水长流的福分。
  “是老奴短见了,还是皇上心思稳重。那就再等等,先不慌着提拔,从低做起,一级一级提上来的,叫人心服口服,少招些怨气。”胥不骄被皇帝洗脑,马上改了口风。
  “再不能等了,刻不容缓,马上就得提。”皇帝拿定主意。
  胥不骄歪了嘴,淡定不急的是您,刻不容缓的也是您,倒是纳闷了:“圣上的意思是——”
  皇帝觑这内侍一眼:“连萧氏都知道把她往朕这儿塞了,那几个大的,哪个不清楚。”
  胥不骄又懂了,说白了,皇帝跟谢御侍的底下恋情差不多要曝光了,眼下是收拾的光景了。
  
  皇帝老师考虑的这点,谢福儿同学回了汲芳馆自然也想过。
  身子还疼,但影响不了她大脑的运作。
  宫女无数,萧充媛为了避开侍寝,惟独拿自己来挡,无非看出皇帝跟自己那点儿事。
  翌日熬到晚间,正殿那边传来信,高环环来了永乐宫,催促皇帝下婚旨,陈太后病还没全好,嘱咐身边的老宫人马氏一起跟着公主来恳请圣上。
  眼看高环环坐不住了,谢福儿也愁死了,昨天他跑得快,最后还是没机会说,正团团转,胥不骄来传自己过去,意味深长地说:“准备好的东西,该拿的还不都拿上。”
  谢福儿会意过来,翻出值勤表和祝宣机衣物放在个囊袋里,背着跟过去。
  抵达正殿,有娇滴滴的熟悉声音传出:“皇上,话说几时才能下旨啊”
  马氏站在御驾身边,也帮了几句腔。
  谢福儿阴着一张脸走进去,高环环被赐了个座,看见谢福儿那脸,话音一止,汗毛竖起,条件反射捂住肚子。
  谢福儿跟在胥不骄后面行了礼,退到一边。
  皇帝形状懒散,打了个呵欠,高环环一下子等不及,急了:“皇兄,环环身子没什么了,您这小外甥也乖巧得很风调雨顺的,咱们能等,小孩儿等不了的。”
  马氏也低声说:“太后老人家也在病榻上日日催,毕竟是儿女婚姻,一日不了结,总是一块心病。”声音又低了一分:“再不安排,怕难得瞒住了。”
  谢福儿这才明白,婚旨拖着没下,是他托词高环环身子不爽给阻了。
  可今天已经逼到了他鼻子下面,他再没推拒的余地了,谢福儿一急,抬起脚,恨不得要站出去,被胥不骄暗中一拉。
  皇帝被两人一夹击,也不打呵欠了,朝高环环说:“婚姻事,祸福之阶,皇家的女儿,荣华已经登了极致,要嫁无非就是嫁个天下对自己最好的,否则到时哭也不中用。”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高环环像是受了奇耻大辱,捧着肚子就站起来,藉着夜中私觐,场面话都懒得说了:“他要是对环环不好,能跟环环生孩子吗!”
  谢福儿愤怒地准备第二次冲出去时,又被胥不骄拉住了,小声叱责:“就是这点儿沉不住气!”
  皇帝悠悠说:“前两天,朕朝下无事,领着谢敬乔和几名内臣闲逛太液池,朕想起你的事就犯头疼,糟糠之妻不下堂,朕要是因为你下嫁谢家,降了谢夫人的正室位,只怕得被人诟骂,但你堂堂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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