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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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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玉坐在秦道韫身边,虽是拿不出秦道韫那种从里到外漠不关心的架势,但是她只要知道这事成了就万事大吉,于是满心轻松的喝着茶水,偶尔冲金玦焱感激一笑。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场争论的最终矛头竟会指向她。
  “唉,现在说这些都没用。咱们说要请季桐先生,季桐先生也得肯来啊。正如大奶奶所言,季桐先生可是有名气的人……”
  阮玉正眯着眼睛看门外的风景。
  时近盛夏,这院子里的花开得可真好啊……
  本自感叹,忽然听了这么一句,顿时一惊,偏偏还有人软软的唤了声:“四奶奶……”
  回了头,两双期许的目光已经刷刷的向她投过来,带着烈日般的炽热,属于李氏的那双还略有那么一点点的讽刺与幸灾乐祸,然而转瞬被谄媚掩盖。
  她立即求助的睇向金玦焱,却直接对上金玦焱的愤怒。
  ——————————
  “还以为你不能来了呢……”小圆剥了颗荔枝放到阮玉手边。
  阮玉拿宝蓝色掐丝珐琅的果叉毫不客气的叉了,放到口中,目光一瞟,掠过周遭的树木葱茏,溪水潺潺,欢声处处,直接落到不远处的红顶亭子内。
  亭下,石桌清凉。
  对面二人,一坐一立。
  坐的那个,身着绡绣海棠春睡的轻罗纱衣,茜红的颜色将她粉嫩的脸蛋衬得仿佛涂了霞光,更显得靥生红晕,娇媚可人,此刻正微抬着脸,几分仰慕几分恬淡几分娇怯的望着面前的人。
  立的那个,一袭靓蓝色杭绸袍子,仿若山顶青松昂然挺拔,傲岸俊秀。而此刻却微倾了身子,目光专注而深沉的睇着眼前的人。
  这一幕打远处一看,无论是从配色还是姿态,端的是梦幻而温馨的美景,偏又离人群稍远,便又有了一种隔世的迷离之感。
  阮玉的目光重又落到温香脸上。
  她不得不承认,温香能够把纯粹或综合的情绪拿捏并按比例配备得恰到好处,不愧是女人中的极品,也不枉这些已婚女子都拿她当危险品对待,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只是这张脸,这神情,这对于男人的把握……真像董贞啊。
  她厌恶的别开目光,所以没有看到金玦焱已经视线一移,看似欣赏湖光山色,却是不知不觉的落到她身上,先前的温情脉脉早已不在,只余愤怒。
  “那有什么,脚好了自然就来了……”
  阮玉为了证明伤势恢复得不错,还翘起脚转了转,给小圆看。
  岂料这一动作又引来了另一双早已窥伺许久的目光,看着那只紫色缎面小头鞋,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小圆拍了阮玉一下:“以后可不要乱跑了,上回可把咱们急坏了,金四就跟疯了似的,也不叫上咱们,直接就冲林子里去了。依我看,他那事……”
  指是自然是夏至爬床一事,可也不好明说,怕刺激了阮玉。
  小圆顿了顿,凑近阮玉:“男人嘛,难免一时疏忽。你也是,身边存着那么个人,怎么没及早打发了?”
  小圆一直以为,阮玉上次是因为心情不好才到林子里散步结果迷了路,所以要防患于未然。
  阮玉弯弯唇角,像握匕首一般攥着果叉,唰的一下,准确无误的刺中了小圆刚刚放到粉彩桃枝小碟中的荔枝。
  小圆吓得缩回手:“你疯了?”
  阮玉冲她得意笑笑,大模大样的将荔枝送进口中。
  红润娇艳的唇,鲜嫩的荔枝肉,这般相映成辉,真让人忍不住想要……
  贾经的喉结动了动,捏了捏怀中的物什,再瞧瞧原处正跟佳人相会的金玦焱……
  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
  他感叹,然后试探着向阮玉靠近。
  延请季桐的事到底还是托金玦焱办了,阮玉再次将目光自那一对璧人身上收回。
  若是当真照李氏的说法由她出面,金家可就热闹了。
  她也不指望有谁感谢自己,反正这事是帮如花办的,与他人无关,只要别有事没事的借此说三道四就行。
  金玦焱最近很好说话,当然,也全是为那句“我会报答你的”,他立马就应了,可见温香的魅力果然非同凡响啊!
  而且这事还成了!
  其实她倒希望季桐那边有个什么借口把事推了,这样如花也没办法,否则这么个人待在金家,又跟这具身子的主人有着段那样的过往,就算别人不排揎她,她心里也不舒服。
  可是季桐竟然应了。
  听金玦焱的意思,答应得还挺痛快。金玦焱当时那语气,那眼神,就好像她跟季桐事先串联好了似的。
  她莫名的心虚,想要解释,可是金玦焱已经甩袖去了。
  她追了两步,停下。
  凭什么解释?她又不欠他的,再说,他们不是“互惠互利”么?况且怎么算,都是她吃亏,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而春日社的人听说季桐到金家做西席,还撺掇着金玦焱把季桐争取到这边来,好给青莲社迎头一棒,这可就不是她的意思了。
  又吃了颗荔枝,眯眼远眺,忽的眸子一亮:“尹金来了!”
  小圆正打算再开导她几句,岂料她已站起身,朝尹金迎去了。
  贾经刚走到半道,只觉一阵香风扑面,顿时骨头一酥,待望去时,阮玉已立在尹金跟前,开心得简直眉飞色舞。
  他心里不忿,又不好跟尹金较量,只去瞅金玦焱,但见亭子里也不知发生了什么,金玦焱正在仰头大笑,若不是亭子上有个盖,怕是就要声震九天了。
  他冷冷一哼。
  这对小夫妻,男的负责勾搭,女的负责出墙,谁也不耽误谁,可真有意思!
  他却是不知,或者说每个人都没有发现,就在金玦焱看到阮玉奔向尹金时,差点就要飞出去把阮玉揪回来,然后抽两个耳光,丢进仓库关小黑屋。
  他开始万分后悔怎么心一软就带了她出来。
  不,他是怕她离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作什么妖,才特意带在身边,因为季桐已经在金家教习了。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啊!
  季桐,本以为你是个多有气节的人,还不是要为五斗米折腰?除非……你为的不是银子!
  如今倒好,前有季桐,后有尹金,他倒把自己陷入这种进不能进退不能退的地步。
  阮玉,你还真是个不消停的主儿!

☆、172再遇尹金

  他这边磨牙,那边阮玉对尹金喜笑颜开,身边还有温香柔软而迟疑的唤他:“金四哥……”
  他忽然大笑起来,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要笑。
  攥紧的拳想要重重击在石桌上,却只是收起,深深藏在敞袖之内。
  尹金收回目光,看着阮玉,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温存:“早时听说你病得严重,却又不好去探望,你也知,这边比不得咱们从前……”
  阮玉无所谓的摇摇头,也打亭子那边收回视线:“我早就好了,只是外面传得厉害,好像我病得要死了似的。”
  听她语气不善,尹金不由自主的再次望向亭子,试探问道:“金四是怎么了?你们难道不是……”
  尹金隐隐猜到,阮玉执意要离开怕是与金玦焱纳妾一事有关。一个来自现代社会的灵魂,怎能容忍男人左拥右抱?可是他又看不出阮玉对金玦焱有多用心,这前后的矛盾导致他这些日子颇费思量。而金玦焱亦跟阮玉有仇似的,即便别人不说,他也瞧得出来。可是那天阮玉出了事,金四又比谁都着急。本以为经了一场磨难,俩人会尽释前嫌,但看现在……
  “他啊,”阮玉瞟了瞟那边,轻轻一笑:“自是开心的。”
  如何能不开心?现在正按照她说的“对心上人既不要表现得太过亲近亦不要刻意疏远,若即若离的状态最好”而按部就班的操作着。这般张狂的大笑,当是又听从了她的“表现自然,不可局促或紧张,时不时的展现一下男性气概,让她充分了解并欣赏你的全部”吧。
  他倒真听话!
  可也得看是为了谁!
  尹金见她情绪不高,也不再追问,吐了一口气,语气反而轻快:“不过你计划失败,我很高兴!”
  阮玉抬眸,见他认真的看着自己,那眸底的确是毫不掺假的开心,不由回之一笑。
  笑容很浅很淡,满是感激,又有着一丝无奈,却足以动人心魄。
  尹金只觉心神一晃,再开口时,声音不觉变得轻柔:“你是我在这个时空真正遇到的来自那个世界的人。都说他乡遇故知乃人生一喜,以前尚不觉,直到见了你……那种喜悦真是无以复加。”
  阮玉了解这种感受,就像她初初证实尹金的身份时亦是无比的狂喜。
  于是目光中更充满了真诚:“也不知以后还会不会遇到跟咱们一样的人……”
  尹金深深的望住她:“以前我不信天不信地,可自打来到这,自打遇见你,我方知,缘分这回事,不信是不行的。你不知道,那天你说你要走,我气得……”
  他皱眉抿唇,做出生气的样子。
  可他这般风采卓绝,即便发怒,亦是温润儒雅。
  阮玉不禁一笑:“所以我那般狼狈的回来,你当时是不是特幸灾乐祸?”
  “可不是?”
  尹金兴奋起来,哪还有在人前的稳重?他挥了挥拳头:“当是冥冥中自有天定。你如果真的走了,我在这还有什么意思?我都想过,我若早知你的身份,无论父亲怎么反对,我也要把你娶过来……”
  此话一出,俩人顿时一怔。
  对视一眼,各自尴尬的撇开视线。
  望了一会天与地,假设风已经把那句不该出现的话吹走了,阮玉方清了清嗓子:“还记得那天我临走前曾说,如果我失败了,希望你帮我个忙……”
  尹金眨眨眼。
  他是不记得了,那天他气得半死,想着好容易碰到一个同仁还挺谈得来结果非要离开,自此之后这个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异类,又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去阻拦她,虽然不知她是否能够成功,可哪还有心思听她说什么?
  不过今天自是不同。
  看着她,心情是穿过来这三年里从未有过的愉悦,只觉天更蓝了,水更清了,风牵来的阳光就像金丝织就的薄纱一般轻盈曼妙,深吸一口气,便是充满肺腑的香。
  “我能帮你什么忙?”他的声音带着自然而然的快乐。
  阮玉睇着他,微微一笑:“你说你曾经是个律师,当是对法律很有了解,但不知咱们那个世界的法律跟这个时空是否不同,有何不同?”
  见问到自己的专业,尹金缓缓严肃了神色:“概括的讲,大同小异。同,是有罪必罚,至于异,比如说,有人杀了人,在咱们那里,因为缘由跟认罪态度不同,会定为死刑、死缓、无期或有期徒刑,而且咱们那这几年正在探讨是否该废除死刑。而在这里,杀人偿命乃天经地义,只不过死法不同。有斩首、绞刑、腰斩、弃市、车裂、磔刑……也就是千刀万剐,还有炮……”
  “停!”阮玉手一抬,及时制止了他。
  她艰难咽下胃里的翻腾,抬了眸,冷静对他:“我说的是离婚,有没有……”
  “你要离婚?”尹金惊叫。
  其实这一声并不高,但问题是发出惊呼的是一向云淡风轻的尹金,这就不得不引人注意了。
  众人都觉得奇怪,金四两口子是怎么了?好像在变着法的吸引别人的注意。
  阮玉急得掐了尹金一把。
  这一下恰恰拧在胳膊上,若是在现代,实在算不了什么,可是落在这个时空的人的眼中……
  众人面面相觑,又急忙调转目光,提高了嗓门,谈论着彼此听不懂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的话。
  金玦焱的剑眉随着阮玉的动作抖了抖,又拧紧。
  阮、玉!
  阮玉看了看众人的态度,终松了口气,原来他们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离婚”。
  转了头,怨怒的瞪了尹金一眼,却见尹金双目放光,就好像一个律师看到了一张数目可观的支票。
  “你要离婚?”
  这回,他压低了声音,有些不确定却十分兴奋的问道。
  阮玉点点头。
  “为什么?”这回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个……”阮玉皱皱眉:“暂时也没法细说。总之,我想有一个将双方损失都降到最低……最好没有,两方家长也不会极力反对,然后好聚好散又不至于结仇的法子。”
  尹金凝重了神色:“你知道,没有人可以讨好所有的人。所以这个要求,有点难。”
  他一瞬不瞬的睇着阮玉,希望从她的脸上看出点端倪,却只见到沮丧。
  “我就知道,世上根本没有两全其美的事,其实我原本是想出夫的,可是……”
  念在金玦焱救了她一回,她总不能让他太吃亏。
  “这样吧,这其中关联太多,咱们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我若约你见面,你怕是也……”
  试探的看看阮玉,但见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里就升起一股失望:“不若我找几本这个时空的律法,你先看着,毕竟你对金阮两方的状况比较了解……”
  他是见她似乎不愿细致谈起这其中的事,所以也不便多问,但是作为律师,要想打赢一场官司,是必须知己知彼,方能获得胜利的。
  时至此刻,他已不知不觉的想要帮她赢得这场官司,至于原因,是职业使然,还是……
  他皱皱眉,有点说不清,不过根据他的直觉,帮助她,有利无害。
  “你将与自己有关的内容画下来,与对方有关的用另一种线条或颜色的笔标注出来,交给我,然后咱们再找时间商议。”
  阮玉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仰脸一笑:“如今我倒真相信你是个律师了。”
  这一笑,又令尹金一阵恍惚。
  他微攥了拳,已是坚定了赢的心思。
  他觉得,那个因为穿越似乎已经远离了的自己,又回来了。
  “这事能私下里解决最好,毕竟闹上公堂,双方都不好看,可若实在不行……”认真的看她,笑:“我现在的身份,自是不能亲自出任状师。不过我会为你寻个最好的状师,你尽可放心!”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困扰了好几个月的大麻烦居然就这样迎刃而解,虽然只是商议,不过看尹金的样子,已是十拿九稳,阮玉心里忽然有些发空,自己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她急忙调转目光,却直接落到亭子里的人身上,恰见金玦焱也望过来。
  来不及看清他的表情,她就转过脸。
  为了掩饰不安,她开始拼命扇扇子,又卷了袖子,连连说道:“这天气真热,真热……”
  金玦焱眼见得她挽起袖子,白生生的手臂就在尹金眼前晃来晃去,只觉一股火嗖的直冲脑顶,烧得他险些晕过去。
  而尹金眉心一紧,视线不由自主的就落在她的左臂……那上面有数道伤痕,深深浅浅,完全破坏了整条手臂的美感。
  “这是……”
  怀疑间,他已握住了阮玉的胳膊。
  按理,一个相府小姐,养尊处优,一根汗毛都比金丝还贵,又怎会落下这么可怖的伤疤?
  阮玉已觉不妥,立即收回手臂:“这个嘛……”
  “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视线边缘飘进个靛蓝色的身影。

☆、173明晰心意

  金玦焱,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阮玉立即转了头,但见温香也站了起来,向这边望着。
  “你怎么……”
  她睇向金玦焱,然而金玦焱狠狠瞪了她一眼,目光旋即下滑,见她已然放下袖子将胳膊藏好,稍稍松了口气,紧接着就想怒吼……你到底是想怎样?你怎么可以把手臂给别人看,那分明是……
  想到露宿在森林那夜,他趁她昏睡之际,曾悄悄捋起她的衣袖,去看那几道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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