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之金玉满堂-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正急着,忽听耳边传来笑语:“笑一个,给爷笑一个!”
  回了头,正见金宝娇满面纠结的望着对面。
  而对面,金玦焱不知何时把如花从攒金丝弹花坐垫上抓起来,放在腿上逗弄着。
  如花四脚朝天,露出一半没毛的小肚皮,金玦焱偏偏往那肚皮上搔弄:“笑一个,给爷笑一个!”
  如花四爪一个劲倒腾,脑袋摇来晃去,身子使劲挺,可就是起不来。
  而它越是挣扎,金玦焱笑得越欢:“来,给爷笑一个,爷将来给你找个小媳妇!”
  阮玉不知道自己的脸现在是什么色儿,金宝娇倒是摇摇头,同情看她:“四婶,我真替你们未来的孩子感到担忧。”
  他们的……孩子?
  那边,如花终于忍不住狂叫起来。
  阮玉听它在喊:“金玦焱,我要咬死你,咬死你!”
  如花已经彻底进入角色了,现在报仇都用咬了,将来就算它变回阮玉,有了今天这遭,估计这辈子都跟金玦焱没有可能了。
  “四爷,别逗它了,小心伤着……”她好心好意提醒。
  “敢咬爷,爷就把它的牙掰了去,正好给岳父大人下酒!”
  这一句,顿让阮玉明白,为什么如花叫得欢,却一直没有真正下口,原来是有顾忌啊。
  也是,作为它的“替身”,自己实在有太多让它不放心的地方,毕竟“阮玉”只有一个,而无论是她还是它得了这个身子,另一个要怎么办呢?所以作为她,最好的办法,是杀狗灭口!
  而金玦焱是她的冤家对头,她要做什么,他注定是要反对的,所以只要讨好了金玦焱,如花的安危就不成问题。
  于是阮玉看到如花已经很顺利的叼住了金玦焱的手指,却只是拿牙硌了硌,就伸出小舌头舔起来。
  多么现实的如花啊!
  阮玉不知若是自己沦落到如此地步,会不会也这般一改初衷?
  金玦焱已经大笑了:“好如花!待会给你块大骨头,带好多好多肉!”
  “汪汪……”如花摇摇尾巴。
  这就是异时空的夫妻相处模式吧?
  阮玉望天。
  车夫忽然“吁”了一声。
  马车停下。
  车夫的话音在外面响起:“四爷,是庞公子。”
  金玦焱顿时笑容一滞,将如花放下,缓缓撩起窗帘。
  “哈,果然是四哥,方才我听着笑声就像……”
  从阮玉这个角度,能看到金玦焱唇角弯得有点生硬。
  然后一双目光就顺着窗帘缝隙钻进来:“四哥怎么坐上车了?嫂子在里面?”
  金玦焱的脸色立即就变了,而后撂下窗帘,下了车。
  那位庞公子嗓门很大,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只一会工夫,外面就聚了一群人,有叫“四哥”的,有喊“四弟”的,也有尊称“四爷”的。
  阮玉心想,金玦焱交游还挺广阔。
  自是都问起他的新婚生活,金玦焱答得支支吾吾,众人就笑,庞公子笑得最大声,跟耳背似的,结果大约被金玦焱打了一拳,于是咳嗽道:“四哥雄风依旧啊!”
  众人又笑。

☆、034翁婿同欢

  阮玉听着无聊,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走,就歪靠着车壁,拿捻金银丝线的滑丝锦被把自己包起来,准备眯一觉。
  金宝娇看着有趣,也钻进来,俩人还闹了一会。
  如花打位子上转了几转,终于鼓起勇气跳下来,还摔了个前趴,是真正的“狗”啃泥,把金宝娇乐得不行。
  它卟愣卟愣脑袋,抖抖身上的毛,一本正经的走过来,蹲在阮玉脚边,严肃而认真的看她。
  阮玉也连忙收起笑意。
  “我收回我的话。”它开了口:“我收回我的话!”
  阮玉不由自主的点头,心里想,什么话?
  “我不要和离……”
  阮玉震惊了,莫非方才的亲密相处触动了相府千金的柔弱心弦使得它动了真情?可是它……这是什么爱好?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出夫——”
  一声怒吼,直吼得全身黑毛耸立,根根颤动,直吼得两只三角形的耳朵直直往前横去,就好像要脱离脑袋自成一体似的。
  阮玉再次被震惊了,耳朵嗡嗡作响,别说“超能力”,就是正常听力都受到了严重影响,只能听见如花不停的有节奏的狂叫:“出夫!出夫!出夫!出夫……”
  “四婶,你怎么了?”
  金宝娇见她脸色煞白,顿时怕了。
  她急忙撩起窗帘:“四叔,四婶好像有些不舒服。”
  众人正在谈笑,闻言,声音一滞,转而又大笑起来。
  “四弟跟以前不一样了,终于有人管着了……”
  “可不是?自打成亲,面都见不着了……”
  “四哥,有机会带嫂子出来走走,别在家里掖着藏着,是怕人瞧见吗?”
  “金四,你该不会是个怕婆娘的主儿吧?”
  众人大笑。
  终有一人解了围:“咱们还是别拿四爷逗乐子了。四爷,天也不早了,快点带四奶奶回门,莫让丞相大人等急了……”
  “还是贾十六会说话啊,怪不得四哥总照顾你……”
  “行了,还是别闹了,时辰真的不早了。四弟,有机会出来喝酒啊……”
  “对,喝酒,喝酒!”庞公子嗓门最大。
  金玦焱又客套几句,方上了车。
  他原不想被人瞧见,却偏偏瞧见了,过后定是要传到温香耳朵里去,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而他又遭到调笑,好像他跟这恶妇有多恩爱似的,万一被温香知道会怎么想?
  于是脸色便不大好,更窝了火,本打算训斥阮玉几句,却见她窝在壁角,玫瑰红的锦被也没有为她的脸增添半点颜色,不由眉心一动:“真的病了?”
  “还不是它?”金宝娇拿脚尖示意地中的如花:“它冲四婶一个劲叫,把四婶吓到了。”
  “畜生!”金玦焱一声怒喝,顿将如花吓了个哆嗦。
  “一会就炖了你!”
  如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夹着尾巴钻到位子底下,露出眼睛鼻子共三个点,怯怯的看他。
  “你就别吼了,”阮玉皱皱眉:“嗓门比如花还大……”
  金玦焱的眉毛顿时竖起来,动动唇,想要说什么,但见她恹恹的样子,终是住了口。
  ——————————
  “来了,来了!老爷,小姐回来了!”
  管家李福在相府门外翘着脚看,一见小厮端秀打巷口出现,飞也似的跑过来,就忍不住激动叫喊。
  一身赭红色寿纹锦缎直裰的阮洵打黑漆铜钉大门里“滚”出来,向着来路张望,口里喃喃着:“回来了,回来了……”
  “老爷,您先上屋里等着,一会小姐跟姑爷进来……”
  “李福,你瞧老爷我这身衣服还行么?玉儿最不喜欢我穿官服了。”又扯扯领子,皱眉:“怎么这么勒得慌?”
  “老爷,是您太激动了。这身衣裳没得说。您忘了,还是小姐帮您挑的料子……”
  “那是,那是……”阮洵爱惜的抚着袍上的花纹,又忍不住往巷口望去。
  “小姐,老爷亲自出来迎您呢……”轿外跟车的二等丫鬟双柚兴奋的道了句。
  车内,阮玉攥着帕子的手便是一紧。
  “咦,怎么就只有车?姑爷呢?”
  李福没有发现按惯例应该骑马护在轿外的新郎官,不觉纳闷,转而意识到失言,立即睇向老爷。
  阮洵收起了一半的激动,神色渐渐暗沉下来。
  车停,门开。
  阮玉闭了闭眼,到底在春分的搀扶下下了车。
  “玉儿……”
  阮洵的嘴唇有些哆嗦,而待看到紧随其后下车的金玦焱,脸就彻底笑开花了。
  但是眨眼就把这个证明女儿是否幸福的标志物丢到一边,上前几步牵住女儿的手,颤颤的唤了声:“玉儿……”
  阮旭看样子有四十左右岁,面白无须,生得……怎么说呢?珠圆玉润?
  对,就是这个感觉。
  阮玉乍一见到他,就想到了烤得松松软软的蜂蜜小面包,很难把印象里威严庄重的丞相字眼套在他身上。
  他看去就像一个普通的百姓,细眉细眼,容色秀气,甚至不如金成举有派头,可就是这一声颤抖的呼唤,虽然唤的并非是她,却没来由的让她心底一震,眼角旋即就湿润了。
  她不由得垂了眸,反握住阮洵的手,带着哭音唤了声:“爹……”
  “哎,哎……”阮洵乐了,细细的眼睛波光闪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转头,方又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婿,细眼顿时眯成了线:“季明来了,好,好啊……”
  方才一直被忽略的金玦焱好像有些愣怔,盯着那对“久别重逢”的父女,眼底复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忽听有人唤自己的字,连忙裣衽施礼:“岳父大人……”
  阮洵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笑得如同货郎摊上的面人儿,上下打量金玦焱,不住点头:“走,跟爹喝酒去!”
  语毕,一手牵着女儿,一手领着女婿,雄赳赳气昂昂,往门里便走。
  黑漆铜钉的大门吱呀呀的合拢,却挡不住一阵爽朗开怀的笑声。
  ————————————
  “来,乖女婿,再喝点……”
  “喝。不喝就是瞧不起我!”
  “唉,老弟,我说你这酒不能不下啊……”
  “爹,少喝点……”
  阮玉皱着眉,可是劝不动。
  在外面的时候,瞧着阮洵虽无大官气派,倒也斯文稳重,怎么一到了酒桌就粗犷豪迈了呢?先是威逼利诱,这回连辈分都乱套了。
  她有些苦闷,阮洵却拍着她的手:“玉儿啊,你不知道,你爹我一直就犯愁没人能在家里陪我喝酒,可巧季明就来了。玉儿,爹就把你嫁他了,从今以后,他就是我的好女婿!”
  辈分是正过来了,可是记忆又混乱了。
  阮玉就瞅金玦焱:“你就不能劝他少喝点?”
  金玦焱捏着蓝底白花的铃口酒盅,眼睛发直,这会一轮,怔怔的瞅了阮玉一眼,又移开,拿酒盅往阮洵杯子上一碰:“小弟敬大哥一杯,咱把它干了!”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气她。
  好容易席散了,阮玉跟丫鬟扶着阮洵回去。
  在路上,阮洵还嚷着要喝,直呼“痛快”、“高兴”。
  阮洵是当真开心。
  本以为女儿因为婚事要埋怨他,不肯归宁,不想回来了。
  不仅回来,也没有怨怼他,他的心里便是心花怒放。
  本担心女儿跟女婿会闹别扭,感情不和……想必成亲当夜的事,早已街知巷闻,阮洵忍着不去探望,可知这心里有多惦记。不想女婿跟回来了,俩人还挺和睦。他能不喜悦吗?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无论何时何地,父母都操心着儿女,是一辈子的牵挂啊。
  阮玉的眼眶有些发烫。
  其实在此之前,她非常担心自己扮演不好这个角色,被瞧出破绽,可是当她看到阮洵殷切的等在门口,当他亲热而担忧的唤起女儿的名字,当她不由自主的唤他一声“爹”,她好像一下子就进入了角色。
  不,不是进入,而是……她就是阮玉,这个胖得如同小面包的男人就是她的父亲。
  她远离了不知多久的亲情,在今天这一瞬,潮水一般的淹没了她。
  她不由想,这次穿越,难道就是对她前世孤单的补偿吗?
  阮洵倒在床上,脸上还洋溢着兴奋。
  闭着眼,支起右手划拉,口里也不知哼的什么调子。
  李福擦擦汗,支使丫鬟:“还不去把醒酒汤端来?”
  又转向阮玉:“小姐,天儿不早了,您累了一天,先歇着吧。”
  阮玉见阮洵摇头晃脑乐得跟孩子似的,有些犹豫:“老爷……经常这样?”
  “哪啊?”李福替阮洵把鞋子脱下来:“这不是见您跟姑爷回来高兴吗?”
  有些感叹:“小姐,您虽是嫁出去了,可若有空,还是常回来看看。府里虽人多,可是老爷,寂寞啊……”
  想了想,略带试探与小心的自言自语:“我看姑爷也不像不好说话的人……”
  阮玉胡乱的点头,然后由春分扶着,离开听涛居,前往珍悦轩。

☆、035旗鼓相当

  夜幕下,珍悦轩像是一个贞静的女子,静静的立在前方。打琉璃窗格透出的晕黄,很美好的勾勒出一幅寒梅雪景,令人心中更生幽静。
  脚步放慢,缓缓环视四周,在婢女们的无声行礼下步入院中。
  一切的一切,娟秀而优雅,就仿佛一双悠闲的手,在静寂的时光中,在徐徐飘舞的微尘中,细细勾勒,即便是凋落了叶子的树影,都是那般温婉而曼妙。
  心如同沉寂在幽深的水中,一点一点的,向前游动。
  推开门,温暖而柔和的光将院中的幽静隔离在外,人仿佛一下子被暖意包围,不知不觉的变得慵懒而倦怠。
  她不由打了呵欠,隔着泪光,打量屋里的摆置。
  依旧是如同小院的娴静淡雅,简单中含着高贵,闲适里透着精心。
  她没想到,原主竟是这样一个风雅的人物。
  待转入内室,目光扫过花梨木的桌椅几榻,扫过寂寥的文竹,含苞的扶桑,线条优美的吊兰,不期然的被墙上一幅中堂所牵引。
  那是一幅女子的画像,半侧着身子,仿佛听到呼唤,回眸张望。
  女子很美,身形苗条,如流水,如杨柳,即便是画,亦仿佛可见其行走间的婀娜风姿。
  画的时间应该很遥远了,有些泛黄,但依旧还是芙蓉如面柳如眉,秋波如水唇如丹,虽不语不动,仍然可见当年的一颦一笑。
  阮玉便立在案前,一瞬不瞬的望着画上的女子。
  “这是我娘……”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我长得很像她吧?”
  寂静被打破,阮玉的表情微裂。
  其实她对古人的画没什么研究,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人物画得很精细,而如花突如其来的一句,放在它目前尴尬的形象及身份上,便有些怪异。
  但是她笑不出来。
  早上到得丞相府的时候,阮洵一下子就发现了如花,立即笑了:“玉儿真是孝顺,知道爹爱吃狗肉。可是这只……是不是太小了点?”
  如花一怔,耳朵上的毛都竖起来了,然后尥蹶子就开跑,直把阮洵那句“莫非是送给爹养大了再吃”丢在身后。
  酒桌上,她一边劝那二人少些饮酒,一边嘱咐春分着人去寻找如花。本还想着让它提点自己,却不想她就这么顺利过关了。而如花,据说遍寻找不见,哪承想,是跑到了这?
  “这是我娘的房间,这幅画,是爹当初为娘画的。”如花的语气显得有些低沉:“那时,娘病重,将不久于人世。在那个秋天,娘强撑着精神,让爹画了这幅画。爹就将画挂在娘的房中,经常过来看望……”
  阮玉的心情也不觉低沉下去。
  她虽不懂画,但也可看出这画中隐含的深情,可以想象当年的阮洵是如何用心血将爱妻布于纸上,又如何在静默中面对画像,回忆那些短暂的一点一滴,体味着无尽的相思刻骨。
  阮洵无妾,亦不续娶,在此之前,她也猜测大约是想要为他不堪的名声点亮一笔,可是现在……
  “小姐,还是早点歇着吧?”
  春分见她对着画出神,怕她忧伤过度,急忙出言相劝。
  阮玉点点头,刚要转身,忽然想起了什么:“娇姐儿睡了吗?”
  春分抿唇一笑:“席间就坚持不住了,让霜降着人抱下去了,又让她带来的人在身边看着,此际怕睡得正香呢。”
  阮玉莞尔:“今天实在是太忙了,赶明你找人带她在府里走走,有什么好玩的,尽量可着她,我觉得……”
  阮玉本想说金宝娇跟李氏不大一样,还想说,孩子就要从小教育,但是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