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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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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愤怒和恐惧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众人面面相觑,交流的是同一个信息……他有这么好心?
☆、118强扭的瓜
金玦焱觉得自己若是再这么待下去非得叫她们气死,他什么时候在她们心中成了恶魔?尤其是阮玉,对着他上下打量,即便他已露出和颜悦色,还是那么不肯放松警惕。
他便竭力显得更为诚恳,呵呵笑道:“璧儿病了,我那边就缺人使唤,虽然百顺跟千依……毕竟是小子,不如丫头细心,那天岳父大人来了,还闹了个笑话……”
特意提了阮洵,示意阮玉可以“网开一面”。
“再说璧儿年纪大了,开春怕是就要放出去了……”
说到这,他有意无意的睇了阮玉一眼。
其实他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这一句,又为什么要看她。
然而不看不要紧,一看更是火冒三丈……那是什么眼神?就好像他对璧儿做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然后要始乱终弃。
阮玉,我在你心里,我在你心里,就是……
春分倒是奇怪的瞅了瞅他。
烈焰居那边的事,因为有了立冬,她们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不过那段时间,正赶上姑娘“病”着,所有人都对烈焰居同仇敌忾,所以关于璧儿的事也是听得东一耳朵西一耳朵的。据说先是病了,然后金玦焱找了她,之后就闹腾起来了。
具体原因不清,只金玦焱好像气够呛,然后就着人把她看管起来。
由于一事连一事,姑娘又恹恹的,她们也就谁都没跟姑娘讲,这会倒又不好说了,而且金玦焱突然提起,似是示意着什么。然而见姑娘不忿的盯着他,他虽脸上带笑,可那拳攥得紧紧的,分明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又能示意什么呢?
金玦焱看着阮玉,忽的神色一松:“其实本是打算跟大嫂要人的,偏偏这几日又忙,就给忘了,结果恰好……”
他又望向立冬,立冬连忙把自己缩了缩。
阮玉皱眉,正待开口,夏至突然出列,端端的福了一礼,桃红的细褶裙子每道纹路都条条绽放,均匀又恬静,衬得她如初开的海棠,美好而娇艳。
“既是四爷那边缺人,便让奴婢去吧……”
春分正在奋力猜测金玦焱的心思,猛听到这一句,顿时大惊,怒视夏至。
怎么,刚从地狱爬出来就又打算作妖了?
你去,你去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想乘虚而入,没门!
转而后悔,刚刚金玦焱提让立冬去伺候时,自己怎么就犹豫了?
立冬是内定的通房,虽然这时候早了些,也突然了些……也就是这样,她犹豫了,当时还暗恨金玦焱花心,竟一眼就看准了立冬。可是现在想来,选择立冬怎么也比挑了夏至强。
立冬单纯,又一心为了姑娘,到时便是姑娘一大助力。就算先生下个一男半女,也可顺利养在姑娘名下,也就不怕金玦焱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一个劲给阮玉使眼色,可是阮玉的怒目已转为沉思,看样子是准备成人之美了。
春分大惊,正要阻止,一个声音先于她飞出:“不可!”
定神看去,竟是金玦焱。
夏至激动得有些颤抖的双肩一定,不可置信的睇向他。
自打她跟璧儿打了一架,阮玉说任由金玦焱处置,金玦焱却不发一言,事后也没有找她小脚,好像完全把这事忘了,她就觉得,四爷是对她有意的,于是便对四爷更加上心。
尤其是谁也不知璧儿怎么招惹了他,就被他痛骂一顿,还叫人看管起来,她更是自觉不自觉的把这事跟自己联系起来,认定四爷是在替她出气,否则,像璧儿那种备受宠爱的丫头,怎么就会碍了他的眼?怎么就会遭受这无妄之灾?
而此番,四爷说是要在她们中间挑个丫头,那个丫头明明指的就是她。而且那手指头只往这边一指,谁都可以说选的是自己,也可以推脱挑的是别人,偏偏立冬跪下了,还哭得梨花带雨似的,那心里指不定怎么美呢。
立冬被定为通房如今只瞒着姑娘跟她自己,可谁知是不是有人露了风声?
这丫头,年纪虽小,心思可大着呢,否则她们这些人,怎么就她跟烈焰居联系密切?还不是打算搭上千依,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如今得了这一指,更顺水推舟了,真难为姑娘还要替她说情。
像立冬这样看似没心机却一切门儿清的丫头最会讨男人欢心,到时,让姑娘怎么办?
所以,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姑娘,她必须挺身而出。
却不想,得了这样一句“不可”,还斩钉截铁,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四爷……难道不喜欢她?
金玦焱是没有夏至想得多,他现在只想要一个实诚肯干没许多想法的丫头。的确是跟姜氏说了,可是姜氏送来那几个,他都不满意,那眼神往他身上一瞟一瞟的,还打扮得花枝招展,分明是安着旁的心思。
自打经了璧儿这事,他也曾捋过此前种种,惊觉璧儿竟是对他早有了想头,若是他当时提前知晓,是不是就不能……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所以他对长得有几分姿色的丫头自动提起了警惕,而夏至偏又是阮玉身边最出彩的,结果他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她。
话音一落,方记起夏至又跟璧儿闹了那一出,若是他当真要了她回去,要人怎么想?要阮玉怎么想?
不不,和阮玉有什么关系?
他急忙将目光从阮玉身上收回,却暗自庆幸自己这个决定实在英明。
立冬哭得几要绝倒,夏至也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她不明白,自己照立冬差在哪,还是金玦焱对她另有安排?可是选她在身边,难道不是最好的安排吗?
阮玉看了看自己的丫鬟,均是一副遭了雷击的样子,忽然想问老天能不能不这么作弄人?
不想去的,偏被看上了,想去的,倒不让人得偿所愿,这是什么事啊?
她扶了扶额,撑着扶手坐下:“四爷,你看,强扭的瓜不甜,是不是……”
什么是强扭的瓜?她这是什么比方?
金玦焱就发现,每当他松了口气,她就要给他上劲,是跟他有仇还是怎么的?
他阴阴一笑:“那是没扭明白。这边扭不下来,可以从那边扭,也可以拧、拽、薅。实在不行,上刀砍。待弄下来了,放上两天,也就甜了。”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
主仆几人皆被震惊。
立冬听说要用刀,又听到千依叫得惨烈,瞧了头痛的阮玉一眼,哆哆嗦嗦的跪好:“奴婢……奴婢愿意伺候四爷。”
一句话,尘埃落定。
夏至脸色霎时惨白,跟雪差不了多少。
霜降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春分脸色极为复杂,有一块石头终于落地的轻松,又觉得这石头落得不是时候的纠结,结果扭着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阮玉则是目瞪口呆:“你,想好了?”
怎么可能?
然而一声惨嚎适时飞出。
立冬白了脸,咬唇,用力点头。
阮玉不禁怒从中来。可是当事人都答应了,她也不好说什么,思索片刻,有些犹豫道:“立冬是要照顾如花的……”
“没问题,如花也跟着过去。”金玦焱很爽快,唇角一弯,手指还跟着动了动:“正好许久没有逗它玩了……”
这话一出,阮玉有些动摇了。
毕竟真正跟他成亲的应该是如花,虽然如花现在恨他入骨,可是谁知在日后的相处中会不会转变了心意?
所以,这或许是好事,自己也就不必费心出夫或者义绝,只需将这具身体还了就是。
于是她垂了眸:“只是如花……上次那宝塔……”
可别再闯了什么祸,金玦焱那屋里屋外可全是宝贝。
见她突然神色黯然,金玦焱觉得心里似乎有什么动了一下,语气不由放软:“我会让人仔细瞧着的……”
自己也觉得这等语气有些意外,于是直起了腰背:“既然如此,爷就回去了。立冬……”
立冬抽搭着站起,给阮玉行了礼:“奶奶,奴婢跟您道别了。”
嘴一咧,未敢出声,泪倒流了满脸,弄得阮玉几人都不好受。
阮玉只得安慰:“不过是两墙之隔,常回来看看。”
立冬点头,哽咽不能语。
霜降上前,脸有戚色:“你先过去,稍后我把东西收拾一下给你送去。”
觑金玦焱正在往外走,似是无暇顾及这边,掐了掐立冬的胳膊:“若是想早点回来……”
已经走到门口的金玦焱突然停住脚步,仿佛想起了什么,只头也未回的说道:“对了,爷还得说一句。爷那屋里的都是宝贝,哪怕是张纸,都可能价值连城,所以若是损了坏了……”
“小的错了!啊……”
千依再一声惨叫,把他后面的话全省了。
让立冬弄坏点东西然后被打发回来的阴谋失败。
霜降白了脸色,抿紧唇,只看着立冬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119眉来眼去
金玦焱心里这个得意。
今天不仅教训了阮玉,捞回了往日尽失的颜面,还得了个合心意的丫鬟。
心意有三。
老实能干没有乱七八糟的心思也就不说了,只说她跟千依。
这俩人倒似真有那么点意思,至少千依是很有意思了,如今把立冬摆在烈焰居,也就不愁千依为了讨好人家而胳膊肘往外拐,他这边的事也就能少漏出点。
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妥,若是那边不知道他的动静……
她想知道他的消息吗?
脚步不觉一停,又继续向前。
若说心意三……
今天他差点就说出要搬回去住的话。
这个念头一起,他立即被自己吓了一跳。
搬回去?他要做什么?监视她吗?
对,他是要休了她的,她今天私自外出,他满可以给她冠上“淫佚”一罪,可是他没有说出口,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想到,他只是想……吓吓她,看着她的脸色变来变去,只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受的窝囊气终于发泄了一些。而且她神色变幻,目光闪烁,那个样子……
他假装不在意的偷瞅了好几眼。
其实他不是要真的气她,他是看不惯她总是对他毫无温度,即便看似热情实际却是拒人千里的笑,所以,他宁可看她生气的样子,因为他觉得,这样真真切切的她,最是让人……
他不想用那个词,他只是忽然怀疑,若是她没有那桩往事,若是他没有先遇到温香,心里装了温香,会不会……
摇头。
他怎么可以这样想?他怎么可以……对不起温香?
恼怒的快走几步,听到身后的踉跄,不由又慢了下来。
立冬如今是他的丫头了。这丫头对阮玉知之不少,而且嘴又没个把门的,整个一天真烂漫,他是不是可以……
思及他可以把立冬拿来就像立冬诱使千依叛变那般使用,顿觉损失一件心爱的袍子也没什么了,却丝毫没有考虑他为什么如此的想知道有关那人的一切。
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他于是停住脚步,抬起头,感叹了一句:“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而头顶,云层密布。
月光费力的透出一丝半缕,却很快被风卷了去。
空中,又飘起了清雪,冷冷细细……
——————————
李氏是过了二月二回来的。
当时,金家人正欢聚一堂。
孩子们在堂中跑来跑去,撒下欢声阵阵。
金家二老在前方正坐,时不时交流两句。
姜氏没有在自己位子上待着,而是立在金玦鑫身后,脸色有些灰败。确切的讲,离出年越近,她的脸色越不好,想来是知道自己执掌乾坤的日子为时不多了。那天春来院还请了大夫,说是姜氏最近有些睡不好……
金玦淼跟秦道韫相对而坐,一个风流蕴藉,一个淡若初雪,皆是沉默不语。
秦道韫一向目中无物也便算了,往日,金玦淼还看她一两眼,可是今天,金玦淼还时不时的跟金玦焱玩笑一二,拍拍跑过身边的儿子,却与秦道韫连半点眼神的交流都没有。
阮玉自龙抬头那天被卢氏叫去立规矩,伺候饭局的时候忽然晕倒,大夫诊曰是气血两亏,不宜劳动。
清风小筑的丫头闹着要去丞相府告状,声音大得都把丁嬷嬷惊动了。
老太太一身青衣走了出来,正赶上卢氏名曰探病实际是来兴师问罪。
丁嬷嬷只往那一站,一言不发,卢氏一句“装病卖乖”就卡在嗓子眼,把脸憋得比丁嬷嬷还僵硬。
于是阮玉最近便得了清闲,只坐在位子上,心情愉悦,但是动不动就能感到对面扫来的目光,令人颇不自在。
可是每当她调动好情绪,有力的回视过去时,金玦焱的视线便飘了开去。而当她收回目光,视线又飘了回来。
坚决不与她对视,却又坚定骚扰。
阮玉只觉奇怪,不知他又抽什么疯,打算搞什么阴谋。
立冬虽去了烈焰居,倒也经常回来,问起,亦没听说金玦焱如何虐待她,每日不过端茶送水,至于扫榻铺床,更衣换袍,根本不假她之手,所以她的日子倒比在这边还要轻松,反让阮玉怀疑金玦焱的用意,只觉事有反常必为妖。
而反常的还有一人,便是春分。
每每立冬诉说那边的自如时,春分总是脸色复杂,欲言又止,最近似乎多了不少心事。
阮玉想着,春分的婚期便在今年秋天。
原本去岁就该嫁的,却为了陪着她而要多留两年,可是马家不乐意了。因为俩人年纪都不小了,若是春分再不嫁,就弄个丫头开了脸,先生个一儿半女。
其实春分也是想不开,她做管家娘子是板上钉钉的事,就算成亲也顶多离开一个月,还犹豫什么呢?前几天马家又来人了,也不知都说了什么,春分回来后就躲房里半日,出来时虽是梳洗了,还能看出眼角红红的。
这种事,她也不好劝,春分虽表面看着温顺,实际脾气拗得很,最近情绪又起伏不定,难道是得了婚前恐惧症?
此种症状在听到立冬提起金玦焱特别要她照顾那个跪姿泥人时体现得特别严重。
金玦焱也是莫名其妙,把那泥人拿走了,前阵子又送来给她看,也不说看什么,她倒是见到“托盘”里的芝麻发了一层绿茸茸的芽。
立冬说,原有的托盘不见了,换了个新的,而且这新的托盘一看就不是出自姑娘之手,只不过有个托盘的样子,手工粗糙得很。不过已经发出了绿绿的小苗,看去特别喜人。
有次,她趁金玦焱不在,想要把托盘拿下细瞧,结果托盘“长”到了泥人的头顶,怎么也拔不下来。
她也不敢用力,因为她发现金玦焱好像特别宝贝这个泥人,上回有个叫庞维德的公子来拜访,因为好奇摸了一下,他便怒了,弄得人家好生尴尬。
立冬还说,她知道百顺偷偷的管泥人叫“小四”。
屋里的人都笑,唯春分神色古怪,不断追问金玦焱还有哪些奇异之举。
立冬撅了嘴:“你们怎么都这样,一个问我四爷如何如何,一个总问我奶奶平日都喜欢做什么,立冬是你们两边的人,你们这样,要立冬如何做人嘛……”
听闻此言,连夏至的面色都变得诡谲起来,想说什么,但终究低了头。
阮玉不禁提高了警惕。
金玦焱如此“关心”她,是不是意图找她的小脚?他就要对她下手了?那么她是不是也应该给予有力的反击?可是她对这个时空的一切依旧不熟悉,又无一人能赞成她的想法,她该怎么办?
话说回来,如花算是她派到那边的卧底。纵然金玦焱要立冬过去是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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