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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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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她倒应该跟阮玉联手。
只是若设计了钟忆柳,便成了阮玉一家独大,再跟金玦焱来个夫妻和睦,这中馈还得拱手相让。
这般一想,倒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而那边厢,卢氏已经敲定了:“就这样,还是老二媳妇主持春宴,大嫂跟忆柳都跟着帮帮忙。老二媳妇,忆柳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你可要多教着她点……”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李氏是搬起石头,不知该砸哪只脚,只心不在焉的应了,脸上还得挂着笑。
在此期间,金玦焱一直在观察阮玉的神色,但见她轻而易举的就推拒了姜李二人,这会又若无其事的坐在那,仿佛屋里正在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他便不禁皱起眉。
她若无本事,若是摸不透姜李二人的心思,如何能顺利脱身?
他不是不知她在寿宴上的表现,这样的人,若想掌一府中馈,当是不难,可她偏偏是一副游离在事外的模样。
若是不了解她,还当她是在欲擒故纵,然而他却知,她根本就毫无兴趣,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打算把自己当作金家人。
想到这,心里顿时一阵烦躁,而卢氏的声音偏偏在此刻传来:“也好,就按老规矩办,你们都精心着点。还有你们……”
睇向坐成一溜的玦字辈:“也不能都让咱们忙活了。到时就由你们安排车马,拉上媳妇,到野外挑荠去!”
话音未落,丫鬟们先高兴起来。
要知道,她们一年之中难得有出府的时候,而三月三陪主子出行挑荠,不仅可遍赏春光,还能在野外游玩,是难得的自在机会。
钟忆柳也很开心,她想象着自己蹲在草地上采摘又鲜又嫩的荠菜,雪白的柔荑如蝴蝶般轻盈飞舞,然后有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伸过来,抓住了这只蝴蝶。
她抬了水盈盈的眸……“表哥?”
表哥冲她一笑,然后二人手拉着手站起,快乐的飞奔在原野上。
她这边想得脸红,那边金玦焱已经站起了身:“儿子刚刚接了春日社的帖子,说初三那日打算聚上一聚,所以就不能送母亲跟各位嫂子出行了。”
“春日社……”一直只听热闹的金成举捋着胡子眯起眼:“就是你们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学社?”
金玦焱皱眉,不过这么解释似乎也没错,于是只答了句“是”。
金成举刚要开口,卢氏已经喜出望外:“既是如此,就带你表妹去开开眼界!”
一言既出,满座皆惊。
金玦焱飞快的瞟了阮玉一眼,但见她正瞧着门外的桃花出神,根本就没留意这边的动静。
钟忆柳却已激动得胸口起伏,两眼放光,又一幅浪漫奇景在眼前扑啦啦的展开。
“这,不妥吧……”金成举拧了眉:“忆柳毕竟是未出嫁的姑娘,这般抛头露面……”
要的就是抛头露面,先坐实个身份,元宵节的时候,不就有人管她叫“四嫂”了吗?
钟忆柳立即把期待的目光对准卢氏。
☆、127名正言顺
“怎么不妥?忆柳初来乍到,让老四带她出去开开眼界,多认识几个朋友,难道不好?再说,温家姑娘亦是云英未嫁,却也经常出入春日社呢……”
温家姑娘……
温香?!
钟忆柳立即瞪大眼睛,如是,她是非去不可了,正好可以看看那个温香是怎样的三头六臂,竟是能让表哥对她动心动情,非她不娶?
阮玉正看着两只蜜蜂争抢一朵桃花,听闻温香这个名字,长睫不觉一颤。
这一幕细微纹丝不差的落在金玦焱眼中,他心中一动,竟是冒出一股说不清的喜悦。
他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可是还未等开口,就听金成举道:“那怎么一样?温家是温家,金家是金家!”
不知为何,金成举总是对温家很不喜。
钟忆柳的泪已经盈上来了。
她轻轻推了推卢氏的肩膀,欲言又止。
姜氏低了头。
老爷总认为温家姑娘心思重,不检点,依她看,这位表姑娘才是真正的不要脸,爷们还没表态呢,就上赶着倒贴,什么东西!
而金成举已然放了话,语气又很严厉,就连卢氏也不好再说什么。
钟忆柳便红了眼,巴巴的望着金玦焱,渴望他能为自己求情。而且只要表哥开了口,她的身份便算定了。
可是他就站在那,对金成举的决定毫无置喙,而这工夫,金成举倒将语气放缓,慢悠悠的说起来:“若是非要带人去,就带老四媳妇去吧……”
什么?
此语惊得阮玉都回了头。
金玦焱的唇角不觉上翘,是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
“老四带着媳妇,名正言顺。再说,老四媳妇的身子一直不见好,八成就是在家里闷的,所以……”
“不成!”卢氏断然拒绝。
钟忆柳立即将希冀的目光投向卢氏。
“怎么不成?那群家伙都带着媳妇去,难道就让老四孤零着?以前没成亲也便罢了,如今成了亲,让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我说过,忆柳可以……”
“据我所知,那群人若是不领着媳妇,便带了青楼女子助兴……”
此话只说了半截,然而任谁都能听得出,若是钟忆柳非要去,那不就成了……
姜氏李氏假意不闻,一个给卢氏倒水,一个把已经摆得很正的茶托摆摆正,弄出很忙的样子,钟忆柳的脸渐渐白了。
“你也不想想,若真碰了那样的人,有老四媳妇在,还能管管他,可若是忆柳……太太,你糊涂了!”
可不是糊涂了吗?
姜氏暗道,旋即抬了头:“忆柳妹妹怎么能去呢?太太刚才还说要忆柳帮着咱们办春宴呢,她若一走,咱们可怎么办呢?”
李氏也反应过来,暗恨此番竟是让姜氏抢了先,忙堆起笑意:“太太刚刚说心疼我,给我添了帮手,怎么转眼就反悔了呢?儿媳不依……”
二人一个推,一个揉,终于把卢氏抬下了台阶。
卢氏叹了口气,只恨老头子贼心不死,总想把儿子跟阮玉拧到一块,而她这回就算放阮玉一马,也不能让她太过得意。
于是立即绷了脸,叫过阮玉,夹枪带棒的提点了一顿,无非是让她严于律己,恪守妇道,顺便还挑剔了她今天的装扮太过素淡,而她现在是金家的人,走出去是金家的脸面,所以绝不能给金玦焱丢脸,也绝不能坏了金家的名声,要知道……
“你可是名扬在外呢……”
卢氏以这句含沙射影的话作结,无非是想提醒她也提醒大家阮玉曾有婚前私奔的壮举。
阮玉笑了笑:“若是太太实在不放心,阮玉便不去了。”
“那怎么行?”说话的却是金玦焱,一脸急色,见众人都望向他,又连忙敛了急切,正色道:“这是爹娘的命令,你若不听,便是不孝!”
表面听来好像在教训阮玉,可卢氏怎么琢磨怎么觉得这话有些古怪。
金成举忍不住要笑,却也绷起脸:“老四说得是,三从四德乃女子本分,老四媳妇可要记住了。”
阮玉对金成举还有几分尊敬,于是恭顺的应了。其实更重要的是,这是她难得的出门机会,正好借此了解一下这个时空。
这是不是上帝看她憋得够呛,于是给她打开了一扇窗呢?
金成举又补充了几句,无外乎是让她管好金玦焱,不要多饮酒,不要到处乱转云云。
阮玉都一一应了,直到卢氏听得不耐烦,端了茶,她方告退,众人寒暄两句,也跟着告辞。
钟忆柳看着表哥跟阮玉“相携”离去的背影,气得抠烂了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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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金玦焱简直心情大好,只觉那些在眼前晃动的柳枝也不心烦了。
斜眸看阮玉,但见她仍旧是一副不惊不喜的模样,喜悦便不由一淡,然而还是忍不住装腔作势的清清嗓子:“爹跟娘既然交代了,就照他们说的做,总归不会有错的。”
阮玉“嗯”了一声。
皱眉:“到时你穿得……”
眼前莫名划过温香的影子,语气便不由一顿,兴奋劲也没那么足了。
他忽然想到,不知温香有没有接到帖子,春日社的家伙都知道他的心意,平日亦有撮合之意,而今他成了亲,他们还会邀她参加吗?若是她来了,自己身边却多了个阮玉,到时……
在福瑞堂时,他初初根本没有带上阮玉前去聚会的打算,而就在他刚刚冒出这个念头,金成举开口了。
爹一向是他喜欢什么,便要反对什么,此番俩人倒是想到了一处,可是这会,他不由得怀疑爹如此“通情达理”,是不是就是想让他带着阮玉证明点什么?让他死心,也让温香……
这么一来,顿觉愁云惨淡。
他一把拨开挡眼的柳枝,又记起方才的话只说了半句,只是现在,他没了高兴的心情,再开口,便带着火气:“你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吧,总之把自己包规矩点,别让人笑话!”
春分听着都生气了,什么叫“把自己包规矩”点,他把姑娘当成什么人了?他以为姑娘是那种衣不蔽体,只靠卖笑为生的秦楼女子吗?
正要反驳两句,阮玉却已淡淡的回了个“嗯”。
这么简单?
金玦焱不由睇向她,见她正将目光从移动着的绣荷花的碧绿鞋尖上挪开,望向天空的几只风筝,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心中顿时气恼。
她怎么不能,她怎么不能像温香那样温柔婉转,娇美可人?温香一笑,半羞半怯,简直能甜到人的心里,软到人的心里,可是她……她能把人气个半死!
一时气急,忍不住快走两步,但又停住,回头,正对上她稍带诧异又无所谓的目光,心里顿时又是一阵说不出的滋味。
顿了顿,语气稍沉:“到了那日,跟紧我就是。”
“嗯。”
“若是有什么不懂的事,可以问我。”
“嗯。”
“这两日好好准备一下,若有什么需要,也可找我。”
“嗯。”
金玦焱说了半天,均被这几声简单的“嗯”给打发了。他自觉好心,可是人家不领情,不禁大吼:“你就不能多说两个字吗?”
阮玉立定脚步:“四爷想听什么?”
“你……”金玦焱拿手指着她,点了半天,最后气得笑了:“好,你好……”
一甩袖子,大步离去。
可不是“好”吗?刚刚姑娘多赏了他好几个字呢。
春分暗哼一声,上前扶住阮玉:“姑娘,咱们去哪?”
她可不想姑娘回去对着金玦焱那张臭脸。
阮玉看看天上的风筝,回眸冲春分一笑:“去找立冬,跟她放风筝!”
——————————
三月初三这一日,仿佛就是为出行准备的,是个绝好的天气。
一大清早,朝阳便牵着金色的纱走进了清风小筑,将它挂在树梢,晾在房顶,随着风动,铺开满院的清透光影。
霜降卯足了劲要将阮玉打扮得光彩照人,被阮玉婉拒了。
“出去踏青,弄得那么隆重,不仅连路都走不动了,更要小心吓到人。”见霜降欲言又止,她笑了笑:“不要去管别人,自己开心就好。你想想,无论我怎样,总归没有伤到别人的筋骨不是?所以,又何必让自己活得那么累呢?”
霜降发现阮玉自打从宫中回来后变了不少,刚刚嫁过来的时候,姑娘虽也活得自在,却也是在意别人的看法的,否则也不能一再被卢氏刁难,还坚持立规矩。可是现在,姑娘是洒脱了,只是洒脱得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了。
这究竟是好是坏?她说不清,她只是按照姑娘的要求,选了白绫缎的里衣,外罩古烟纹碧霞罗衣,下系洒金榴花裙,看起来清新又轻盈,还不失雅致华贵,就像那挑在树梢的一缕晨光。
再捡了玲珑白玉银丝簪,配一对鎏银南珠的珠花,以紫瑛石坠子点睛,用珞金玲珑玫瑰环为饰,然后戴上姑娘最喜欢的绞丝坠珍珠翡翠葫芦银镯。整个人素净又清高,就仿佛春天里的最后一场雪,让人回味无穷,让人流连忘返。
☆、128心上人?
阮玉将玲珑白玉银丝簪往发髻里压了压,余光瞥见霜降一脸犹豫,遂放下手:“怎么了?”
霜降唇动了半天,方吐出一句:“姑娘是不是打算放奴婢出去了?”
“这话怎么说?”
“姑娘轻轻松松的就打扮得这样好看,奴婢觉得自己都无用武之地了。”
霜降很少说这样抱怨的话,阮玉怔了怔,忽的想起日前曾提到春分的婚事,又感叹了一句,身边的丫头都大了,不知什么时候就都飞走了。
她瞧着霜降微红的眼角,不禁起了促狭之心。
她拈了枝点翠点蓝的珠花,仿似悠闲的在指间转动:“如此说来,你是想出去了?但不知瞧上了哪家的男子,说出来,我跟春分也好帮你相看相看。”
霜降是四个丫鬟里唯一的家生子,她从不言婚事,大家拿春分开心时她也只是跟着笑,不过阮玉料想,她的老子娘怕是早已为她定下了。
岂料霜降摇摇头:“奴婢不嫁!”
“不嫁?难道还要我养你一辈子?”
霜降摇头:“不,若是奶奶需要奴婢,奴婢就伺候奶奶,若是奶奶不需要奴婢,奴婢就跟了丁嬷嬷,即便不出家,也要当个居士。”
不等阮玉发问,霜降已然跪倒:“奶奶,奴婢如今求奶奶个事儿。若我娘跟老子来跟奶奶说要接奴婢出去成亲,还望奶奶务必帮着挡一下。否则,奴婢就,奴婢……”
阮玉正待诧异,春分冲她使了个眼色,她便咽下了话。
春分上前扶起霜降:“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说这些丧气话做什么?”
霜降的情绪出乎意料的激动:“此时不说,还待何时,难道非要等到上了门,才……”
她忽然哽咽得说不下去。
夏至听到里面的动静走进来,见此情形,神色略一犹豫,随即噗的笑了:“霜降,想不到你这般小气,十五那日没捞到机会跟奶奶出去,这会非要讨回来不成?可是四爷说了,此番谁也不带,咱们也别争,都在屋里头待着。所以你也就别委屈了。来,咱们出去洗洗脸,瞧这花猫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偷偷把奶奶的胭脂都涂脸上了呢……”
夏至连说带笑,挽着霜降出去了。
春分听着人走远了,方上了前:“还是半月前的事。姑娘当时去了福瑞堂,霜降的娘老子恰好来瞧她,就提起了她的亲事。”
踌躇片刻:“说的是东庄的一个员外,良田万顷,想要抬霜降为贵妾。她娘老子就想,当贵妾,怎么也比配个小子核算,而且人家还许了聘礼,正是一座小庄子,还添了一百亩地,待霜降过门生了儿子就立刻送上地契。这当真是咱们这等做奴婢的求也求不来的好运,只是那个员外……”
顿了顿,声音渐渐小下去:“已经六十开外了,家里的小妾数不胜数,哪怕是贵妾,也已经有了三个,还不包括……姑娘,你怎么了?”
阮玉在冷笑,是不是只要是男人,对于女人的需求,就永远不会满足?他们以为自己是什么,是主宰世间的霸主?所有女人都得对他们俯首称臣?
单许一个贵妾的名头,一个小破庄子,就敢要她的霜降?
做梦!
春分还在哀叹:“姑娘以前也不大同咱们说话,所以不知,霜降是咱们这里头心气儿最高的。她说哪怕要配个小子,也要是个能干的,将来能当管事的主儿,而且家里的事必须她说了算,而那个人不管发达成什么样,要是想娶个妾在屋里摆着,哪怕是拈花惹草,她二话不说,立马和离!”
阮玉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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