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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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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意他……
  狂躁的心渐渐平静,又渐渐狂跳起来。
  他站了一会,突然向门口冲去。
  门扇一开,一脸谄笑的婆子顿时吓了一跳。她收回准备拍门的手,重又堆起笑意:“老奴就说嘛,四爷怎会将新人撂在那不管呢?四爷快随老奴来吧,姨娘都等急了……”
  金玦焱推开她,往主院便跑。
  “四爷,你要上哪去?”婆子在后面大叫。
  是了,他要上哪去?他要跟她解释什么?他又想知道什么?他……   脚步就这样停下。
  他站在红光盈盈的喜气当中,怔怔的对着院门。
  四围有欢笑声,然而一切是那么静谧,那么空旷。
  昨晚,他还离她那么近。而今夜,他与她,隔着两扇门,两堵墙……

☆、156新姨娘?

  夏至坐在新收拾好的西厢房里,穿着属于姨娘的银红,头上挂着繁复的首饰,在烛光下折出金灿的光芒。
  屋里有各房来的丫头跟姨娘,也有金玦焱身边伺候的人,都说着恭喜的话,就连璧儿,也道了两句“姨娘吉祥”,声音极小,表情也别扭。
  但她是不会计较的,只要没人给她找麻烦,她就不找别人的麻烦。如今让她尴尬的是,这声声贺喜中,唯一没有最该庆贺她的人。
  主屋那边,自始至终不曾过来一个人,就包括平日跟她交好的霜降。
  是不是她只要做了金玦焱的姨娘,就跟那边断了关系?
  还有阮玉,作为主母,就是再不愿意也应假装大度,即便不亲自来也该传个话,可是,竟是连面子上的功夫都懒得做了吗?
  而她,她并不全是为了自己啊,她们怎么就不理解呢?她们可知,她到底做了什么?
  “四爷来了……”
  “四爷……”
  “给四爷请安……”
  “给四爷道喜……”
  一迭连声的热闹打门口传来。
  她脑子一空,霎时揪紧了手中的帕子。
  余光中,人们在散开,只是迟迟不见属于男子的身影走上前来。
  她是姨娘,又提前圆了房,所以是不扣盖头的,可是此刻她多么希望能有一样东西遮住她发烫的脸,让她做好如何面对他的准备?
  早上的时候,他只是惊呼了她的名字,便沉默了,这种沉默让人压抑,让人恐惧。
  然后他便走了。
  她知道,不论怎样,她都将是他的人,只不过那一瞬实在尴尬,她希望,也是曾经的无数次幻想,能够在盖头掀起的刹那,给他一个最娇媚最动人的笑,等到他七老八十的时候,依旧能鲜活的忆起她此刻的灿烂。
  屋里的欢笑不绝于耳,她却听不清大家在说什么。
  一个声音滑溜溜的蹦出来:“哎呀,咱们还是别在这挤着了,瞧四爷都不好意思上前了……”
  “可不是?咱们还是快走吧,否则一会四爷就要拿扫把撵人了……”
  众人又笑,再说了几句吉利话,便撤了。
  璧儿有些不愿,被三房的姨娘红杏拉走了。看得出,俩人关系很好,而那个红杏当是个难斗的,今后她要小心了……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因为屋里骤然的安静让她的心顿时一提。
  她能感到他的视线灼灼的笼罩着她,她便把那帕子揪得更紧。
  她听到他走来了。
  她不敢抬头,只是盯着一点点出现在视线中的青蓝袍摆,黑色鞋履。
  怎么,他没有穿那套喜服吗?为什么?
  她有些迷糊的想。
  他站定了。
  她揪帕子的动作顿了顿,血液一下子升到头顶。
  不管她到底想如何尽忠,心里还是有所期盼的啊。
  这是她看上的男人,她想了那么久,努力了那么久,终于找到机会取代了立冬。她背负了所有人的指责,忍受了表面恭贺背地里嘲笑的讽刺,步履艰辛的走到他身边。
  从今以后,她就是他的人了,她一定一定会做好自己的本分,而他,可不可以宠爱她?温柔而体贴的对她……
  这般一想,心跳震得指尖都颤抖了。
  她艰难的抓紧帕子,一双本就白皙的手在银红裙裾的映衬下更显莹润。
  她这个姿势,当是极美的,她打对面的穿衣镜偷偷瞧过,若说宛若画中人,毫不为过。
  她深吸了口气,打算抬头,给他一个最贤惠最温顺的笑。
  “既是如此,你便待在这吧。”
  他说话了,声音低沉,好听得就像琴弦拨动的余韵。
  只是她的心跳太响了,她不得不屏住呼吸,努力捡拾他的一字一句。   “有什么需要的,这里的下人随你使唤,若是有人不听话,只需告诉百顺……”
  告诉百顺?为什么要告诉他?为什么不是……
  “时辰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视线中的袍摆一闪,她心头的血一漾。
  可是下一刻,她就听到门声一响。
  屋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烛火偶尔爆出一声“噼啪”。
  她又等了一会,也没有等到那个温暖而有力的怀抱。
  缓缓的抬了头……
  烛影,桌凳,象征多子多福的喜帐,捧着花生栗子的果盘……属于洞房花烛夜的一切皆默默的立着,唯独少了一个人。
  夏至坐在铺红着锦的床上,攥紧了帕子,指尖冰凉……
  ——————————
  依旧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金玦焱出了门,恰见阮玉那边也有了动静,立即转了身,一瞬不瞬的盯住门口。
  阮玉出来了,桃花云雾烟罗衫,漩涡纹纱绣裙,绾堕马髻,斜簪一根翡翠七金簪子,恰与腰间的翡翠禁步相配。
  这身打扮若是放到金府,委实平淡了些,但是较她平日的素淡,还是亮堂了不少。他不禁要想,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也想着打扮得娇艳些了呢?
  他便仔细盯她的脸,意图看出个究竟,负在身后的手随着她的接近一点点的收紧。
  依旧是色如春花,看来昨夜睡得不错。
  金玦焱的心里就有点别扭,不自觉的抿紧了唇。
  目光看似在欣赏这艳阳天,欣赏满院又浓上一分的景致,终于很赏脸的捡到了他。
  那一瞬,他好像在她眼中看到一股怨气,可是柳枝一动,浓淡相宜的阴影在她脸上拂过,立到他面前时,已是唇角微翘。
  “四爷可歇得好?”
  台词变了,是不是透露着某些信息?可是那眼底分明是嘲讽而好奇的。
  心情没来由的不好,他皱了眉,闷闷的“嗯”了声,视线却始终不肯从她脸上移开。
  她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淡淡一笑,目光一移,落在他身后。
  他突然记起,夏至是跟他一道出来的。
  一身玫瑰红新妇装扮的夏至款款上前,姿态柔婉的行了个礼:“奶奶吉祥。”
  阮玉身后立即飞出一声“嗤”。
  夏至脸色不变,姿势端正。   “夏至可歇得好?”
  依旧是这一句,不过变了个称呼。金玦焱眉毛抖了抖,夏至则温顺道:“还好,谢奶奶关心。”   这不过是很平常的回答,金玦焱却拧紧了眉。
  还好?什么还好?这是什么意思?还有那张脸,红什么红?他做了什么?
  脚步微动,竟有上前解释的冲动。
  阮玉倒好像不过是随随便便问上一句,表示一下礼貌,至于对方如何回答,回不回答,好是不好,根本不在她心上。她只是点了点头,便垂了眸子,等着跟金玦焱一道出院去福瑞堂。
  金玦焱很是憋闷,看了看她低眉顺眼的样子,一甩袖子,大步向前。
  阮玉跟上,夏至在后,耳边传来春分的寒暄:“璧儿脸色怎么这么差?累到了?也是,四爷娶姨娘,里里外外都要你忙活。瞧这可怜见的,这才一天,就瘦了一圈。正好我那有燕窝,昨儿奶奶赏下的,稍后给你拿一些。别看院里只添了一个人,可是要多出不少事呢,不好生补补怎么行呢?”
  话说得动听又在理,可是那“多个人便多出不少事”怕不止是关心吧?而春分,又何尝关心过璧儿?平日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呢。
  夏至低着头,唇角微微抿起。
  金玦焱则不满那声“姨娘”,脚步一顿,走得飞快。
  金家下人就看着四房一行人虽是人数不多,但拉了好长一支队伍往福瑞堂前进,都觉古怪。
  倒也有人听了昨天早上的事,纷纷赶上来瞧夏至,想着四爷没有收了屋里的丫头,倒把手伸到四奶奶身边来了,都想瞧瞧这丫头到底是何等绝色。平日也是见了的,可怎么就没想到她有这等本事?
  再说,金家嫡子哪怕只是纳个妾,那也是轰动事件,于是纷纷上前祝贺。
  当然,自少不了向阮玉道喜。
  阮玉只是笑,金玦焱却听得火大,那一声声“姨娘”让他恨不能把这些人全部踢到九霄云外。
  福瑞堂外,李氏以十二万分的热情恭候着。
  见了他们,急忙一拍大腿:“哎呦,可是来了,太太就等着看新姨娘的俊模样呢……”
  上前拾了夏至的手,率先打量一番,连声啧啧,然后便拉了脸红红的夏至进去请安。
  照例是给长辈行礼,同辈见礼,然后各自落座。
  金成举今天也在,捋着胡子不说话,脸色有点难看,倒显得卢氏格外的喜笑颜开。
  “呦,瞧瞧这肉皮儿,嫩冲的,比个官家小姐也不遑多让。再瞧这长相……唉,也是没托生个好人家,否则就是个正牌奶奶的命啊……”
  一句一句,直戳阮玉肺腑。
  金玦焱瞅了她一眼,但见她只是唇角含笑,大有颇感赞同之意,心里便开始窝火。
  卢氏又赞了几句,仿佛终于想起阮玉,冲她笑道:“你也是个大度的,知道我最操心什么……”
  阮玉起身行礼:“谢太太夸奖。”
  她竟然大言不惭的受了,金玦焱的火“噌”的就上来了。

☆、157喧宾夺主

  岂料卢氏上下一打量,笑意又渐渐收起:“不过你这个样子,倒好像不大乐意呢……”
  众人皆往阮玉身上瞧去。
  金玦焱看了两眼,发现问题了。
  阮玉笑得恰到好处:“今儿是夏至大喜的日子,我总不好喧宾夺主……”
  好一个喧宾夺主。
  金玦焱瞪起了眼,几乎要在阮玉身上打两个窟窿。
  “你倒是明事理。”卢氏冷笑:“昨儿不过办了仪式,不管他俩人如何恩爱,这茶要敬了主母才算作数。”
  娇凤便端了茶盘上前。
  夏至拾了牡丹穿蝶的粉彩瓷盅,向阮玉走去。
  卢氏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在后面响起:“纵然她从前是你的丫头,如今亦是姐妹了,就不要再唤什么名字,好像你多不情愿似的,也降低了人家的身份,以后要叫‘姨娘’才是……”
  说话间,夏至已行至阮玉面前,端端跪下:“奶奶请喝茶。”
  阮玉笑了笑,抬手去拿茶盅。
  金玦焱握住扶臂的手越攥越紧,越攥越紧,就在阮玉的唇即将挨上茶盅时,他突然暴起,只眨眼就冲到阮玉跟前。
  大家都还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一声脆响。
  茶盅粉碎,茶水溅了一地。
  一时间,所有人都惊住了。
  阮玉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夏至咬了唇,精心描画的脸一片死灰。
  在一切仿若定格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心花怒放。
  是钟忆柳。
  表哥不让阮玉喝夏至贱人的茶,是不认她这个姨娘呢。
  她立即疾步上前,前所未有的关心起阮玉:“表嫂怎样了?有没有烫到?有没有伤到?”
  在钟忆柳的大呼小叫中,众人终于活泛起来。
  卢氏一拍几案:“老四,你在做什么?”
  一直一言不发的金成举意味深长的看着儿子。
  金玦焱立在当地,攥着拳,只死盯着阮玉。
  李氏赶了上来:“四弟,你在做什么,你这样,让姨娘以后可怎么做人?”
  姜氏眨眨眼,忽然意识到此语的奥妙,连忙喊了句:“夏至姨娘,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阮玉立即精神一凛,腾的站起了身。
  金玦焱目光一闪,然而什么也没说。
  李氏眸中划过一道恨色……这个姜氏,怎么总跟她做对?
  沉默片刻,卢氏跟娇凤使了个眼色,娇凤重端了茶盏,再次上前。
  夏至含泪起身,哆哆嗦嗦去拿茶盏。
  金玦焱眉心一皱,转身离去,眨眼便消失在门外。
  夏至的手便顿在茶盏边,泪如雨下。
  钟忆柳见状忙扶了阮玉:“表嫂,表哥的样子看起来是有急事,你要不要去瞧瞧?”
  阮玉望望门口,又瞅瞅夏至。
  她不明白金玦焱此举到底为何,当是面上过不去吧,就算她足不出户,就算立冬再如何隐晦,她亦知,从昨天到现在,府中上下谈论的都是这事。
  有惊奇的,有嘲笑的,也有不以为然的,且看这一路上他黑着的脸,就知有多恼火。
  果真是个爱面子的人呢。
  可既然做下了,为何不敢承认?这让夏至情何以堪。
  她看看新新端上来的描金珐琅的小盅,真想拿起来喝了算了。
  可是金玦焱那一砸,方才这一停顿,她忽然觉得,这似乎不是她一个人的事。
  金玦焱不乐意,她如何代他决定?弄不好,还要以为她要硬塞人给他?人家八成就是觉得对不起温香姑娘才这么不顾一切呢。
  再说,还不知如花是怎么想的,万一……
  此际,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点小小私心。
  她只是将目光从茶盅上收回来,睇向夏至:“不过是一盏茶,也未必要在这里敬……”
  的确,这是四房私下里的事,卢氏摆到面上,无非是想让阮玉难堪罢了。
  阮玉也够滑头,如此一说,好像是认了夏至的身份,堵了众人的嘴,可是回到院里,谁知那茶是接还是没接呢?
  然而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因为此刻若非要继续,实在是太没眼色。
  春分很高兴,冲夏至冷笑。
  夏至噙了泪,恭恭敬敬的给阮玉磕了个头。
  一时间都有些无趣,停了一会,卢氏便让人散了。
  钟忆柳殷勤的送阮玉到门口,说了许多动听的话,令春分大感惊奇。
  阮玉道笑了笑:“她不过是觉得跟我交好会比较容易达到目的吧。”
  春分想了想,觉得主子说得很对。斜眸跟在身后脸色较来时差了不止一个档次的夏至,忽然想劝主子就遂了表小姐的意吧,好给这种背主的贱人再加点滋味。
  但是她忍下了,觑四周无人,扶着阮玉加快了脚步,又瞅了瞅失魂落魄的夏至,低声道:“姑娘,有件事奴婢早就想说了,只是这两日事赶事给耽误了。”
  踌躇片刻:“姑娘最近视察庄子,姑爷偏要跟着,前儿个姑爷又找了铺子的管事说话,好像是对姑娘的嫁妆……”
  阮玉怀疑的睇向她,她连忙道:“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如今夏至成了那边的人,谁知道这其中是怎么回事?”
  嗯,那件事,她还是不要同姑娘讲了。
  “屋里这么多人,怎么偏偏就是她……姑爷怕是早就看出夏至对他有意了吧?所以……再说,这事怎么就做得这么顺当?咱们怎么一点都没觉察?”
  是了,阮玉也奇怪,临窗大炕跟里屋只一厅之隔,她怎么什么也没有听到?
  不过这与她有什么关系吗?
  她继续向前,顺便欣赏夏日美景。
  “姑娘,夏至可是清楚咱们这边的。今天姑爷给她撂了脸子,依她的心思还不得赶紧巴结着?可是拿什么巴结?姑娘,咱们可要提早……”
  “春分……”
  阮玉忽然打断她的话,随手摘了支月季,可是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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