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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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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管!”
阮玉又拿另一只脚踹她,结果直接被点了穴。
“金、玦、焱!”
“叫我什么事?”
他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握住她的脚踝,又仔细查看了伤处,然后用力一推。
阮玉惨叫。
“行了,狼听见也不敢过来了。”
他摸了摸骨缝,很满意自己的手艺,然后拾了袜子。
白缎绣灯笼纹棉袜折腾了一天,此刻的颜色跟味道皆有些可疑。
他皱了皱眉,仍旧仔细为她穿上,又轻轻把那只伤脚放下。
阮玉的目光跟随着他的动作,垂下,鼻子一酸,顿落了一串泪。
金玦焱还打算继续教训,见她哭了,语气不觉放软:“鞋就不要穿了。等到回去,让后厨炖点骨头汤补补,歇上些时日,可千万不能再碰到了!”
想了想,发狠:“也好,看你还怎么乱跑。别人怎么说都不听,偏得吃个亏,这回有教训了吧?”
阮玉动不了,只拿目光拼杀他:“你还说?你还说……”
金玦焱故作中招的左躲右挡,终逗得她笑了。
他顺手解了她的穴,站起身:“我去找点水……”
“等等……”阮玉急忙呼唤,见他回头,又赶紧调转目光,也不知该看哪里:“你刚刚说,是鬼打墙,只能在一个地方打转,你也……出不去吧。再说,就算出去了……”
她没说下去,只捋着身边的小草。
是怕我回不来吧?金玦焱心想。
我果然是自私的,阮玉暗道。
低了头:“再说,我也不怎么渴。而且,等到天明就可以离开了吧……”
声音很低,金玦焱几乎听不到,可是他看着她,一种被她依赖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对于她,原来并非透明……
慢悠悠的走了回来,在她身边的树旁坐下,靠着树干,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也好,咱们就等天明吧。”
安静了一会,也不知打哪传来一声怪响。
他自然而然的欠开眼皮儿,正见她在惊惶四顾,然后便睇向他。
他连忙装睡。
却听她道:“金玦焱,你能不能……坐过来一些?”
他假装听不到,于是她又重复一遍,当进行到第三遍时,已是有些恼了。他才仿佛被惊醒,“茫然”的看了看她,好像有些不情愿的移到她身边。
俩人闭目休息。
不多时,金玦焱感到有个身体软绵绵的向他倒来了。
他肩膀一抬,恰好接住她的头。
她还很不满的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方沉沉的睡了。
抱着臂,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好像纵然有再多抱怨,亦在这平稳的呼吸声中烟消云散。而岁月就像这片林子一样,很安静,很美好……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被一阵怪声惊醒了。
具体的讲是枕着他肩膀的阮玉在说梦话。
她的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他要费很大力气才能听清涌出她嘴边的气流说的是……水。
再看看她干裂的嘴唇……
环顾四周,忽的眼睛一亮。
轻轻托起她的头,轻轻靠在树上,又解了袍子轻轻盖在她身上,然后,缓缓移开……
☆、163我会报答
阮玉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搂着个巨大的热水袋。
可真暖,于是她越搂越紧,越靠越近。
可是也不知打哪垂下个钓钩,把热水袋勾走了。
抬头一看,是金玦焱,还冲她得意的笑:“你咬我啊?你来咬我啊……”
她一着急,醒了。
直接睇向身边……金玦焱不见了!
这回是真真正正的清醒了,连忙四处一扫,但见一个穿月白中衣的人姿态诡异的跪在不远处,两手前伸,也不知在做什么。
她再定睛一看,眼底忽的一烫。
金玦焱听到动静,回了头。
夜色昏暗,却依然可见他笑得温暖:“你再睡一会,很快就有得喝了。”
然后阮玉便看到他端着一片颇大的树叶,小心翼翼的挪到另一株草下,接露水。
——————————
不多时,他弓着腰回来了,将叶片送到她唇边:“快喝!”
她张开嘴。
水实在太少,好像到了嗓子眼就没了。
他拿开树叶:“别急,露水还有很多……”
很快,他又跑开了。
这回稍远了些,她听他叫道:“这里有很多……”
又回头:“你能看见我吗?别怕,我就在这……”
枝叶茂密,不曾透过一丝月光星影,可是那身蒙着青色的不断移动的白就这样深深的,深深的刻在她的记忆中。
原来,他也是关心她的。
原来,她也有人关心。
在某一瞬,她也在想,或许他是怕她死在这,阮洵会找他算账吧,而且还会怂恿启帝剥夺了金家皇商的称号。
从高处摔下来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的。
她知道这么想不应该,但她还是想了,因为金家……有那么一群唯利是图的人。
只是,有什么关系吗?
这一刻,很美好……
他又回来了,很是惊喜的擎着树叶。
的确,这回的露水很多。
露水大约是甜的,喉间的干涩很快被细细的水流滋润。
他看着她将水咽下,不自觉的舔舔嘴唇。
她推开他的手:“你也渴了吧?”
点头,又摇头:“我之前已经喝了……”
看着他干裂的唇瓣,忽的头一扭,开始流泪。
“哎呀呀,我怎么今天才发现你这么爱哭啊!”金玦焱慌了:“我好像,好像也没说什么吧?你快别哭了。好容易喝点水,这会都跑出来了,我弄点露水容易吗?”
他说得可怜巴巴,阮玉又忍不住想笑。
“行了,其实你倒真该反省反省,今天这事,可不就是你在瞎闹腾?”
阮玉思及之前他的疾言厉色,只觉他所例举的一切罪状都是他的真实写照,不过她只敢在心里偷偷对付,不想惹恼了这家伙再把自己丢在这。
虽然,这似乎不大可能。
金玦焱见她很安静,以为受训成功,又放心的去接露水了。
回来的时候,发现阮玉已经睡着了。只不过眉心微锁,很不舒服的样子。
手轻轻搭上她的额头。
烫……
发烧是难免的,又是奔波又是惊吓又是受伤,出去怕是要大病一场。
焦急的望望四周,又看看“天空”。
什么时候才能天亮呢?
想了想,揽过她,尽量的将体温传递给她。
她很听话的窝在他怀里,还抱着他的一只胳膊。力道不小,像是怕他溜走似的。
她还嘟囔了一句什么。
他将耳朵凑过去……
没听清。
——————————
阮玉再醒来的时候是在金玦焱的背上。
其实她此前是在做一个梦,梦到自己骑在马上,怎么催促,马也不肯快走。她气不过,就捶了一下。
“醒了……”一个声音沙哑的响在耳畔。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的只是满眼摇晃的绿色。
她被晃得头晕,于是又闭上眼睛。
“再睡一会,我们很快就要出去了……”
她“唔”了一声,手无力的搂着他的脖子,脑袋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我会报答你的……”
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她病得更严重了,这是意料之中的,因为后来他又喂了她几回水,她都是昏昏沉沉的喝了。这会虽是醒了,可嗓子哑得不行,他根本就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也不想她费神,只含混道:“嗯,睡吧……”
可是她不肯睡,就跟困得不行然而无论怎么哄依然不停闹腾的金宝钧一样,在他身后揉搓着,嘟嘟囔囔道:“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我说到做到!”
这回他听明白了。
想到她昨天的“宏愿”,心情立即变糟。
“嗯,我等着!”
身后马上没了动静。
他以为她睡了,便打算瞧瞧路线。
经过一夜,昨天留在枯枝败叶上的痕迹早已不见了,只恨当时着急,没想着在树上做记号。
正自心烦,背上的人嘤嘤嗡嗡的哭起来,眼泪落在他的脖子上,滚烫。
他开始着急,照这么烧下去,即便出去了,也变成了傻子。
不过他似乎想错了,她现在就好像已经不清楚了。
“可是万一出不去怎么办?你不知道,我现在不是我,如花才是我,可是我们换不回来,我也不想换回来,否则我该怎么办?我想走,可是走不了,唯一的希望都断了,断了……结果现在又这样。我是做错了什么?要死在这?我要是死了,如花能换回来吗?我和你的约定,它不知道,到时如果它办不到,你可不要怪我,我也不想的……”
哭:“不过它答应我,只要我能出夫,它不会亏待我的。等你出去了,就答应它吧,反正你也不想跟我在一起,到时告诉它我跟你的约定,让它把欠我的还给你,也是我对你的报答了。呜呜呜……”
金玦焱听得迷糊加冒火。
这是怎么了?不过是病一场,不过是暂时寻不到路,怎么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往日的爽利劲哪去了?还胡说八道……他跟她的事怎么又扯上了如花?就因为他对如花很喜爱?可也不能把他跟一只狗放到一起吧?她这么不清不楚,真让人想把她扔地上,由她哭去。
手下却紧了紧,忍了一会,终于道:“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丢在这的!”
哭声一顿,继而放大。
金玦焱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结果又听她抽泣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金玦焱懵住了。
他对她好吗?背她出去就是好了?她的要求还真低。既是如此,她会不会认为那些对她献殷勤的人就更加的好了?
开始生闷气,半天方回了句:“自是等你报答我!”
哭声一顿,继而有些恨恨道:“我自是会报答的!”
“那就好好活着,别再哭了……”
原来是嫌她烦了,阮玉心中犯堵,想反驳两句,又闭紧嘴,只泪不听话的掉。
金玦焱听她哽哽咽咽,只觉有团棉花堵在了胸口,心道,生病的女人都这么麻烦吗?
转瞬又想,她这么晕头转向,他要不要趁机敲诈几个“报答”?
敲诈什么好呢?
只这么会工夫,身后的人又睡着了,偶尔会醒过来,模模糊糊的吐出句“我会报答你的”,跟宣誓似的,再沉沉睡去。
金玦焱摇头,失笑,已经发麻的手又将她往上托了托,继续向前。
就在他双腿打晃,步履沉重,头晕眼花,几要绝望之际,阮玉又醒了。
“我听到有人在说话,我们是出去了吗?”
“嗯,快了……”除了枝叶窸窣,他什么也没听到,但是不想让她失望:“再睡一会,醒了就到家了。”
这句话,这一路,他不知说了多少次,每次她都是默不作声的睡了,脑袋歪在他肩头,灼热的呼吸烫着他的皮肤。可是这会,她支起脖子,四处张望:“是真的,有人说话……”
她是不是……
他开始着急。
她则更急,拍着他的肩:“那边,那边,我听到那边有人声……”
她所指的方向与他的选择完全不同,他真担心她烧糊涂了,也不好打击她:“咱们先往这边走走……”
“不,就那边!那边有人!”她很执着。
金玦焱真想怒吼,你知道我现在每迈一步有多费力吗?你还让我背着你闲逛?
然而阮玉见他不动,竟要从他背上跳下来。
他急忙抓紧她:“你疯了?”
“快,快,就去那边!我听到了庞七的声音,还有方卓……”
不提庞七还好,一提,金玦焱就是一肚子气。
他们失踪都一天了,那群家伙竟没一个进来找的,看他出去不一个个找他们算账!
“快,真的,相信我!”
好吧,就信她一次。
金玦焱犹豫片刻,朝她所指的方向走去。
左左左,右右右,左右左……
又是昨天的路子,金玦焱几乎要崩溃了,可是她不停的给他打气:“有蒋佑祺,有康显,有贾焕珠……小圆也来了……”
他简直不知到底是谁疯了。
“十三娘在哭,贾经在说风凉话,阿袅……”她顿了顿,换了个人:“庞维德揪住尹金的领子,要他调御林军过来……”
金玦焱恐惧……果真是病严重了。
不过他发现,随着他们的行进,树木好像变得稀疏起来,信心不由大增。
再走了一阵,他也听到人声了。
他不敢猜测这是不是幻觉,只加快了脚步。
☆、164旧爱重逢
当他背着阮玉走出林子时,只见远处聚着一群人,看起来正在激烈的争论。
他感到自己在一步步的接近人间,然后发现,他们在讨论如何寻找并拯救他跟阮玉。
他们列了若干个计划,用这个反对那个,再用那个驳倒这个,其中还包括如何能保存实力不至于重蹈悲剧。
这一天一夜的时间,他们就在忙这个?
金玦焱觉得自己陷入了梦境。
不知是谁发现了他,然后爆出一声女人的尖叫,紧接着所有人都看向他,怔住,欢呼并惊叫,然后轰的围上来。
声浪霎时将他跟阮玉淹没,他根本就听不清每个人在说什么,只觉这些混乱让人无比烦乱。
“让开!”他怒吼。
人群一静,继续兴奋。
他几乎要发疯了,若不是现在精疲力尽,真想将他们一腿扫开。
“季明当是累了,大家还是别围着他了,让他回去歇歇,待日后再去探望。”
说话的是尹金,他是唯一没有过来凑热闹的人,可是金玦焱发现,话虽是对自己说的,那双凤眼却瞧着阮玉,目中隐现忧色。
心里开始不痛快。
身子一转,挡去尹金的视线,却对上贾经的阴阳怪气。
“我就说嘛,金四没事,就是跟媳妇去林子里耍了耍,嘿嘿……”
小圆很不满他的油腔滑调,上前一步:“还不是你,咱们说什么你都要瞎搅合,还不让尹三公子插手,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我安的自然是好心……”贾经转了转泥金折扇,小眼一闪,忽的凑到小圆面前:“咱们若是贸然闯进去,可就打扰了金四爷的‘好事’了……”
借了人群的拥挤,贾经好像绊了一下,往前一抢,油乎乎的嘴就要戳到小圆脸上。
小圆惊叫,庞维德往前一挡,一把推开贾经:“贾经,你少放肆!”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说的有错吗?”
贾经摇头晃脑,丝毫不认为自己方才的轻薄有何不妥,倒觉得庞维德搅了自己的好事很没有眼力,全不顾那是小圆的相公,只上上下下来回扫量金玦焱跟阮玉的狼狈:“这不明摆着吗?庞七,你是过来人,可不要跟我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女人嘛,只要不是头上长角,男人还不是……呵呵,更何况金四奶奶这脸蛋,这身段,这股子媚劲……唉,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金玦焱见他肆无忌惮的打量阮玉,言语表情还这么龌龊,顿要冲过去揍人。
众人急忙拦住。
这么撕来扯去,金玦焱怀里的一样东西掉了出来。
众人知道金玦焱的脾气,都只挡着他劝着。
贾经倒被隔离在外,趁人不注意,把那被踩得灰突突的物件捡了起来,藏进怀里。
在劝架、询问他如何寻到阮玉、在林中有何奇遇、又如何脱险、俩人怎么弄得如此狼狈的混乱中,金玦焱发现,阮玉不知何时没了动静,头软软的垂在他肩上,即便隔着衣物,亦是热得烫人。
他大吼一声,成功将众人镇住,然后突出重围,也不顾他们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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