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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香,致命嫡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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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车夫忽然受了刺激,发了狠的伸手就要去抓云拂晓和春宵,然而下一瞬他便尝到了什么叫做自食其果。

  “啊!我的手指!”

  就在车夫伸手的一瞬间,数个老鼠夹子便夹住了他的手指。

  一、二、三!

  云拂晓见那车夫伤了眼睛和手,已经暂时没有了还手的能力,对着春宵使了个眼色,两人合力狠狠得将他推下车去!

  “你们两个小贱人!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车夫也是个狠角色,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对着云拂晓大声的恐吓道。

  然而云拂晓确实冷笑着拍了拍手上根本就没有的灰尘,冷嗤着乜斜了一眼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一路撞着顽石,早已经头破血流的车夫。

  若是原本的云拂晓必定吓得逆来顺受,可是如今的她已然重生,岂是一个小小的车夫能够摆弄的?

  “小姐,现在我们怎么办?”春宵回头望了一眼那满身是血,却依旧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马车离去方向的马夫,不由得一阵哆嗦,紧紧地靠住云拂晓,蓦地有些害怕。

  而云拂晓的眼中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直到良久之后才恢复了些温度,回头望着春宵道,“往后跟着我,毕如今更艰险百倍的事情也会有,你若是怕了,回府之后我便为你找户好人家托身。”

  云拂晓感觉到了紧紧地贴着自己的春宵的颤抖,叹了一口气,自己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自然是不怕这些,可是她又怎么能强迫不过还是一个孩子的春宵同自己一样。

  想到前世春宵那是惨死的模样,云拂晓决定还是让她离开这里嫁个好人安心度日。

  “不!春宵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春宵仰头看着那崇山峻岭,最后将目光收回到所处的微末的马车上,眸光坚定地望着云拂晓。

  云拂晓听了这话微微一笑,握住了春宵颤抖的双手,似乎是极为欣慰一般。

  她果然没有看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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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蓝似乎计算错误,嗯哪,明天一定能写到三少英雄救美了,各位客官明天见~马车惊魂(二)

  云拂晓不过是稍稍松了一口气,却在这时忽然面色大变,望着前方。

  不知道为何此时马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倒是越跑越快,而眼前就是一处断崖,如果马不能停下来到时候她们就会葬身此处。

  “春宵,快到马车里去!”

  云拂晓一把捞过弃在一边的缰绳,原本已经被磨得破了皮的双手此时死死地勒着缰绳,然而两匹马却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

  云拂晓蹙紧了,望着越来越近的断崖,最终一咬牙做了万般无奈的抉择。

  既然马已经不能控制了,就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两个,一是割断缰绳,二是隔断马的喉咙。

  云拂晓望了一眼勒着马的缰绳,明显缰绳是被人动了手脚加固过了,若是要割断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既然如此,只能搏一搏了!

  老天爷,既然你让我云拂晓再活一世,那就求求你,莫要再让我空手含恨而归!

  云拂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望了望广袤无垠的天空,心中默默地恳求道。

  然而下一瞬,那一双温柔婉约的眸子便蒙上了一层彻骨的寒冰,肃然的带着钢铁一般的决心,要用她柔软的双手逆天改命。

  不成功,便成仁!

  站稳身形,看准时机,纵身一跳跳到马背之上,一个趔趄险些掉了下来,幸好最后紧紧地抱住了马脖子,却狠狠地被颠了几颠。

  身上的骨头就好像要被颠的散了架一般,痛得云拂晓身子一紧,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下唇被狠狠咬破,一股腥味流进喉咙,云拂晓眼中的狠戾愈盛。

  “小姐!!!”

  被云拂晓推进马车之中的春宵,吃痛的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掀起帘子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这个时候马车又颠了数颠,春宵一个不稳跌进了马车之中,头撞到了桌角,晕了过去。

  云拂晓已经顾不得春宵了,极力稳住身形,探出身子就要从腰间取过匕首,忽然手上一空,云拂晓这才想起来,她的匕首已经被云锦容缴走了。

  “混蛋!”

  到了如今,即使冷静如云拂晓,依旧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深深吸了口气,迫着自己冷静下来,云拂晓一手死死攥住烈马的鬃毛,一手摸了头上的一根玳瑁红宝簪,对着烈马的咽喉深深埋下,抬手横拉一把。

  只听见马儿引颈长嘶一声,疯了一般的蹬着蹄子,血红着眼睛朝着前头冲去,似乎誓要将背上的人甩下来,踏碎在马蹄之下。

  云拂晓死死地揪住鬃毛,忍着似乎要被拆散般地剧痛再一次抬起簪子朝着马颈袭去。

  “喑~”

  那马前蹄离地,长长喑鸣一声,最终失血过多,绝望地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因为缰绳绑的紧连带着另一匹马也被拽倒在地上,死命的蹬着腿却再也站不起来了。马车随之侧翻,而马背上的云拂晓也因为力脱被狠狠地甩出马车。

  哈哈,老天爷,你终究还是同我开了个玩笑。

  云拂晓闭上眼睛,嘴角带着一抹绝望的冷笑,她以为她的重生是老天爷给的一次契机,却没想到,终究却要死在一匹马上。

  天,你何其狠心,给了她希望却是为了将她拉进更暗的深渊。

  不,她不服!她,不要!

  就在云拂晓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原以为的剧痛没有如约而至,反倒是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有我在,别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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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我在,别怕。”

  奇迹般的,云拂晓原本僵硬的身子在听到这一句话之后柔软了下来,紧紧地拽着那人的衣襟,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而稳健而有力的心跳,竟然给云拂晓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那人抱着她在上滚了几圈,最终停了下来,云拂晓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浅笑的凤眸,近乎完美的绝色容颜带着那一抹轻笑带着致命的诱惑,其中含着难得的温柔让她心惊。

  云拂晓慌乱的将云锦容推开,一不小心脚下一个趔趄就要向后倒去。

  “小心!”

  云锦容笑容一收,长臂一捞,让云拂晓重新回到了他的怀中,凤眸之中带着一丝危险的光芒,隐隐地敛着怒意,却因为云拂晓刚刚受了惊吓,受了伤而不忍发出来,只是轻声的斥责着。

  “怎么这么不小心?”

  “多谢三哥,”云拂晓不动声色的从云锦容的怀中挣脱了出来,随即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就朝着马车的方向跑去。

  那里,已经有几个跟着云锦容前来的黑衣暗卫将春宵抬了出来,安置在了一旁的树下。

  “春宵,春宵。”

  云拂晓一边拍着春宵的脸蛋,一边急声呼唤着,可是春宵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焦急地摸上春宵颈部的动脉,拽过她的手搭上脉搏,终于吁出一口浊气,还好,只是伤到了头,受了惊吓,并没有什么大碍。

  掏出怀中携带的上药,简单的包扎了春宵头上的伤口,云拂晓不由得叹了口气,恐怕来日很有可能就要留下伤疤了,容貌对于女子来说是比天还大的东西。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下斑斑驳驳的树影,星星点点的璀璨落在云拂晓的身上,淡淡的光线笼罩着她柔和美貌的侧脸。

  云锦容站在一旁看得心醉,原来她还不是那样心冷的人。

  只是这样的温柔什么时候才能落在他的身上,想到这里叹了口气,上前将云拂晓扶了起来。

  “你身上有伤,今日怕是到不了玉泉寺了,要尽快找户人家借宿,”云锦容对上云拂晓疑惑的目光,极少有的耐心解释着。

  云拂晓抬头,见日近西斜,猜想此处离玉泉寺恐怕不近,而且春宵还未醒,只能点头让云锦容安排。

  云拂晓有些不适应的坐在马上,感觉到了云锦容温热宽阔的胸膛抵到了自己的后背,连忙朝前挪了挪。

  这里并没有多余的马,因此,云拂晓只能和云锦容同骑一匹,而春宵则交给了云锦容的贴身侍卫——孤月。

  “怎么了?伤口疼了?”知道云拂晓在害羞什么,云锦容依旧轻笑着想要逗她,将禁在她双臂间的小女人往自己怀中揽了揽,紧贴着她的耳际柔声道。

  “我我没事,只是担心春宵,”云拂晓的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放心,孤月会好好照顾她的,”云锦容的笑容愈发邪肆,修长的手指不老实的抚着她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摸索着她微红的脸颊。

  “怎么脸这么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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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手是谁?

  “”

  云拂晓顿时咬牙切齿起来,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

  云锦容垂头凝睇着怀中的小女人,白皙的脸上似乎能沁出血来,就好像是一个诱人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张嘴咬一口。

  “你不是跟着三叔母一道?怎么知道我会有事?”

  就在云锦容想要偷香窃玉之时,云拂晓忽然开口,一双眸子透着清冽探寻的警惕光芒,直勾勾地望着他的眼,似乎要从中看出真相一般。

  听到这话,云锦容的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深不见底的黑眸一凛,周身的温度瞬间下降了不少,带着微凉的风卷起他的衣袖,让他整个人恍若如一尊不可轻易靠近的恶魔一般。

  云拂晓下意识的抱了抱胳膊,忽然骤降的温度让她感到不适。

  云锦容似乎也感觉到了云拂晓的动作,收敛了周身散发的威压,扯过身上的披风裹住她,又将一角垫在她的屁股之下,好让她坐起来舒服一些。

  “母亲身边的白芷举止有些奇怪,我审了审,她便什么都说出来了,”做完这一切之后,云锦容终于开口云淡风轻的回答道。

  云拂晓嘴角一勾,没想到他也注意到这个白芷有问题了,“那你打算如何处置白芷?”

  莫氏想来呆在后院之中与世无争,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将触角伸的这么远,要知道着白芷还是五年前送到莫氏身边的,没想到这些人这么早就防备着了。

  “就交给你处置吧,”云锦容淡淡一笑,嗅了嗅怀中小女人的发香,嘴角勾起一道邪肆的弧度。

  如今莫氏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了,想必依照莫氏的慈悲心肠大概也不会重罚,可是他的这个小女人可不一样。

  这小女人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的,他很放心。

  夜幕低垂,山风不断地侵袭着老旧的窗户,发出“咯咯”的响动声,云拂晓本就睡得浅,如此一来就更加睡不着了。

  白日里她们行了一路,终于找到了一家可以栖身的农家,便住了下来,她自然是和春宵一间。

  而此时春宵受了白日里的那些事早就睡得死死地,而她却怎么也睡不着,既然睡不着自然也就趁着夜深人静想着白日里发生的事情。

  这一次的事情会是谁做的?

  如今苏氏被夺了一半的管家之权,虽然在闭门思过,倒也不是不能下手,可是她刚刚受了教训,会这么快就再次行动?

  至于莫氏,她是云锦容的母亲,若是这一次真的是她害她,那么听到云锦容要来救自己必然出言阻止,而且莫氏平日里就与世无争。

  若说是装的,那她也伪装的太好了些。

  还有,这一次他们是前去玉泉寺顺便将李氏和云扶摇接回来的,若说这次的事情是她们所为,那这两人的手未免也伸的太长了。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头绪来,云拂晓有些懊恼,看来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现在白芷已经被抓到了,到时候只要审问起来,就算是她不说实话,也总有破绽。

  想到这里,一阵困意便渐渐地袭了上来,云拂晓打了个哈欠,眼皮子开始打架,一阖一阖的,困顿起来。

  不对!

  是迷烟!

  忽然,云拂晓整个人一震,咬破了藏在牙槽间的药囊,让自己瞬间清醒过来。

  ———

  嗷嗷,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晓晓又会遇到怎样的危险呢?三少在哪里啊三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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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见白花(一)

  云拂晓急忙闭气,佯装已经中了迷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右手却已经摸进了枕下,紧紧地握着藏在那里的簪子,只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然而等了良久都没有听见进门的声音,而云拂晓此时闭着眼睛又不敢睁开,只能靠着耳朵来辨别发生了什么。

  终于,门“吱嘎”一声响了,一道脚步声缓缓靠近,云拂晓心中暗忖,对方应该不止一个人才对,难道是门口还有人守着?

  若是这样,那她只能见机行事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云拂晓握着匕首的小手蒙上了一层薄汗,忽然那脚步声停在了床边,云拂晓气息一窒,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云拂晓猛然的睁开了眼睛,手上的动作却快于眼前看到的人,狠生生就要将簪子插进那人的脖子里去。

  而眼前的人竟然是云锦容!

  云拂晓想要收手之时已经来不及了!

  电光火石之间,云锦容凉凉一笑,抓住了云拂晓的手腕,取过她手中的簪子,理所当然的纳入自己的怀中。

  “见人就扎,这可不是好习惯。”

  云拂晓原本还觉得对不住他,可是这人一开口,便将所有的尴尬都化解了,云拂晓只觉得下手还不够狠,真该扎哑了她才好。

  “方才有人放迷烟,”云拂晓挣脱了云锦容的桎梏,撑起身子,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冷声开口道。

  “不过是些小卒,”云锦容看着窗外凉薄地一勾嘴角,眼中带着一丝不屑,然而望向云拂晓的时候旋即换上一副痞笑,“晓晓若是害怕难以入睡,我倒是不介意借胸膛一用。”

  说话间,已经张开了双臂,准备迎接温香暖玉。

  “我真该毒哑了你!还不快滚!”云拂晓恨得牙痒痒,捞起一旁的枕头对着他丢去,啐了一口就要赶人。

  云锦容见这小女人怒了,便不再逗她了,旋身出门,吩咐孤月好好照应。

  第二日午间,一行人终于赶回了赶到了玉泉寺,而莫氏等人早在昨日落日之前就已经到了。

  看见云拂晓平安归来,莫氏甚是欣慰,连忙上前拽着云拂晓反复的检查着,深怕她有个闪失。

  “幸而容哥儿警觉,否则的话,要我如何向你母亲交代!”莫氏双手合十,对着殿中的佛祖金身拜了又拜。

  “多谢佛祖保佑,佛祖保佑,晓晓别杵在那儿,你也过来拜拜,”莫氏是个信佛的女人,如今两人皆平安无事,自要谢神。

  云拂晓也不推辞什么,跟着莫氏跪在佛前,倒是云锦容一副柴米不进的样子,虽没有像平日里那样掉头就走,却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云拂晓的背影,若有所思。

  “妹妹,妹妹你可还好,有没有受伤!”

  就在云拂晓刚要起身的时候,忽然背后传来了一道急促的喊叫声,那声音带着焦急、哀痛,似乎好像是一个痛失了亲人的少女的悲切的呼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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