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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妻男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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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源听着心里疼得不行,心说这得是多馋啊,结果还不能吃,他就跟陆惜杰说:“行,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什么。”说完他想了想,摸了摸兜里的糖,又告诉陆惜杰:“你把这碗米汤喝完,我给你糖吃。”
  陆惜杰左手端着碗,“真的假的?”
  陈源说:“你喝完就知道了。”
  陆惜杰用比平时更快的速度喝,看得陈源吓得赶紧拦着,“慢点慢点,你现在可不能吃得太急。”于是陆惜杰又慢了点,然后问:“糖呢?”
  陈源说等他把碗刷完回来就给。
  陆惜杰心说你就忽悠我吧,结果没一会儿陈源回来的时候他一看,果然什么都没有,不过陈源突然坐到了床边,然后轻轻揽住了他,“干嘛?”他问。
  陈源轻轻一笑,吻就像蜻蜓点水一样,先是小心地碰了几下,之后才渐渐变得密不可分。
  陆惜杰舔着陈源的唇,发现上面是橙子味的糖果味道,酸酸甜甜的。这小子一定是偷偷吃了糖!
  陆惜杰爱上了这种亲密的感觉,两人抱在一起,陈源的手不太敢用力,所以便轻轻搭在陆惜杰的腰间,而陆惜杰则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抱着陈源的背,就像缺水的鱼一样把陈源的嘴巴吸了又吸,吮了又吮。
  陈源很快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侧开头,轻轻喘着在陆惜杰耳边问:“味道好不好?”
  陆惜杰意犹未尽,但是也知道不能吃太多,只能咽咽口水说:“欲罢不能。”
  陈源轻咳一声但是没起来,因为裤子里明显“有起色”。陆惜杰看着也不同情,因为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最后他就当没看见。陈源这时为了掩示尴尬,赶紧找了个新话题,“我听阿姨说你这是第一次做手术,那是不是感觉术后这段时间过得很慢?”
  陆惜杰想了想说:“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以前也做过一次手术,虽然比较小。”
  陈源问:“什么手术?”
  陆惜杰靠在床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切包皮”
  陈源:“==#”
  陆惜杰又忍不住去看小源源了,见它好像胀得更厉害,赶紧把目光移开,“怎么,你没做过?”
  陈源:“没。”说着自己就忍不住先笑出声来,“我说你怎么什么都说?”当然他其实是为此感到高兴的。能这样把私密的事情告诉对方这本身就是一种亲近跟信任的表现吧。
  陆惜杰大大咧咧地看着陈源,“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反正是事实么。而且我觉得你现在最好去洗手间解决一下,要不一会儿被人看见你这一世英明就毁于小弟身上了。”
  陈源看着陆惜杰能说笑话,心里确实挺开心的,但是让他就这样进洗手间里在陆惜杰知道的情况下自渎他也做不来。虽然他也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人,可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反正以后总会有机会真正享受情侣间亲密的快感不是么。
  再后来陈源就去吸烟,没再看陆惜杰也不跟他说话,这样静一下,欲望慢慢消退也就好了。
  陆惜杰看了看陈源的背影,脸上的笑容稍稍散了些,几乎是醒来后首次问:“陈源,赵生河那边怎么样了?”他现在知道,陈源跟贺驭东他们关系不错,所以也应该有些背景,但是他不确定跟赵家比起来又是什么样,毕竟就他所知,贺驭东只是个商人。
  陈源直接在窗口把烟熄灭,其实说起来也就抽了三两口而已,他拿着烟灰缸去倒掉,回来坐在陆惜杰旁边,“赵生河现在也在住院,我听说毒瘾犯了,从陆军总院转出来了。不过出院之后大概也就没机会去戒毒。他这些年杖着他爹有些权力做了不少违法的事,最近我朋友一直在收集这些犯罪证据,等再过些日子赵生河应该有机会去尝尝坐牢的滋味。至于他爹”陈源意味深长地弯了弯嘴角。
  陆惜杰怔怔地看着陈源,有那么一瞬间,感觉陈源比外头的阳光都要明亮温暖。
  陈源说:“对了,你现在还不能太累,再躺下休息一会儿,等你醒了给你个惊喜。”
  陆惜杰确实有些乏了,自从这次失血过多之后他的体力一直就恢复不上来。虽然这也跟他饮食还不能步入正轨有关,但是不得不说,伤了元气这四个字也能用到他身上了。好在他身体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
  陈源趁着陆惜杰睡觉的功夫把最近耽误的学习内容抓紧补上,又伏地上做了五百下伏地挺身消耗一下过盛的体力,之后才去洗把脸给母亲发短信,让晚上做吃的再把小米熬得更烂一些,而且里面不加蔬菜了,给加点苹果,陆惜杰吃着好歹能有些酸甜味。
  刘巧云那边回复说知道了,这边陈源刚看完信息,敲门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来人捧着一盆姬玉露,悄然握上了怀里的手枪。

  ☆、第47章 这是作大死

  陈源起身去开门,那人听见脚步声很快把手收了回来,绷着神经仔细地端着花盆。他戴着一顶棒球帽,穿着邮政工作人员的衣裳,看起来也就是将将三十岁的模样。陈源看到他手里的姬玉露便说:“还真挺快。”
  那人笑笑,“我们的服务宗旨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将货物安全送到客户手里。请问您是陈源先生吗?”
  陈源说是,接过笔跟花盆,这时那人突然发难,将签收单往陈源脸上一甩,挥拳便向陈源的太阳穴击去。而陈源则像早有预料一般迅速侧身避过,紧接着把花盆一抛,扭过那人的手狠狠将他推向墙壁,再用最快的速度去接住那盆玉露稳稳端在手里。
  那人回身抽枪,喝了声:“别动!”
  陈源一手举着花盆,一手抬起来小声说:“我把这盆栽放下总可以吧?”
  那人没说什么,于是陈源小心地把花盆放到地上,这才举起双手来。那人小心接近,用枪抵着陈源的侧身说:“放聪明点,跟我下楼。”
  陈源问:“你是什么人?”
  那人不语,进客厅里摘下沙发巾盖住手枪,与陈源哥俩好状下了楼。只是这整个过程里陈源的神色看着都有些紧张。直到两人上了车,陈源才瞪眼喝了声,“行了,没见过哪个邮递员穿着邮政的衣服用其它公司的物流单子。”
  来人绝望地一拍脑门,“啪!”一声,而这时陈源留在楼道里的那盆姬玉露则被陆惜杰小心捡了起来。
  来人边绑着陈源的手边说:“队长,你说如果我是匪徒,刚才万一要是真开枪了呢?”
  陈源头都不抬地说:“我之前可以再推狠点儿,医院的墙总比你的脑袋结实一些。”
  来人:“”
  陈源说:“一会儿车开出去之后怎么做知道吧?”
  来人点点头,“来的时候我已经留意过了,那人今天穿的是黑色t恤跟蓝色牛仔裤。”
  陈源又问:“这次你的代号又是什么?”
  来人一笑:“土拨鼠。”
  土拨鼠个子只比陈源矮一点,算是陈源的半个学生。他面带煞气,肤色黝黑,是个面色非常严肃的小子,这次与他同来的还有三个人,他们的代分别号是地鼠,鼹鼠,松鼠,而现在这些人则在跟严肆谈及接下来的时间如何保护陆惜杰的问题。至于陆惜杰的身份,严肆倒没有对几人多说。
  陈源试着动了动手,之后见差不多,整个人便靠到了后座上做出一副被绑票的样子。土拨鼠则把车缓缓开到了路对面,对着那名穿着黑色t恤的人开口便说:“刘风吗?上车。”
  刘风初时见着来人吓了一跳,但见打开的车门里露出被绑了手堵住嘴的陈源,当即有些犹豫着问:“你是什么人?”
  土拨鼠一副有些不便多说的样子看向刘风,“赵军长让我过来的。这里人太多,你快点儿。”
  刘风一听便不再怀疑,赶紧坐到了副驾驶位上。而陈源则保持着被击晕的模样,一直窝在后座。
  土拨鼠把车开得飞快,转眼就离开了原先的地方。
  刘风暗暗观察了一会儿此人,觉着他是行伍出身的没错。但是赵军长并没有提前跟他说过安排了别人来抓陈源,所以他不免就多留了个心眼儿,把手机拿出来之后便要给赵军长打电话,结果说是迟那时快,他刚把手机拿出来翻赵军长的号码,身后的陈源便醒来猛地照准他的后颈敲了下去!
  土拨鼠看着那个无力滑倒的人,不由感叹,“这速度还真是百年如一啊,闪电一样。”
  陈源呸一下吐出嘴里的毛巾,用牙齿稍稍一弄解开手上的绳子,之后甩甩手便把刘风给捆了起来。车很快开出市区,之后往西郊方向开去。
  刘月这厢等了半天消息,因为今天他哥还没给他传话。
  刘风这两天一直在爱凌医院附近晃荡,为的就是提前了解一下陈源的来往情况,好在路上堵他,因为他们发现进出爱凌医院的都是非富即贵,想进去把陆惜杰弄出来很难,所以他们想观察一下再下手。以往每天这个时候刘风都会给弟弟传消息,但是今天却没有。
  刘月见时间已经比平时超出半个小时了,便给他哥打了电话,谁知电话通是通了,但是并没有人接。他心想难道是被人发现了?却也不敢寻问赵军长,怕万一赵军长知道了担心被牵连,再反倒对他们不利。
  事实上这一次他跟他哥是并不想回来的,但是有些事情让他们不得不回来。一起被送出国那年他们还曾感激赵军长帮忙,结果后来才知道,这都是用母亲给人家做情妇的代价换来的,而把母亲当作礼物送人的,正是赵军长。可是他们当时也是无力反抗,毕竟母亲的生死都握在赵军长手里。
  来之前刘月跟刘风兄弟俩不是没想过,这一次回来搞不好就再也回不去了,但是他们担心母亲的安危,所以最后还是一起过来了。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想争取一把,哪怕能把母亲带出国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至少要见见她不是么?
  刘月再次拨打哥哥的电话,而这一次,手机则传来了一条信息:renwozhuadaole。gufushuodaiwoqujianmuqin。
  刘月见之皱眉,擦得锃亮的军刀上照出了他此刻带着些狐疑的模样。
  刚去加拿大的时候完全不会英语,且那边的手机也没有汉语输入,所以兄弟俩一直养成了这样用拼音发信息的习惯,要么就是打电话,因此刘月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一时并没有怀疑,再加上这信息里提到母亲的问题,他更是把那点疑惑打消下去,因为关于母亲的事所知之人了了无几。
  至于为什么兄弟会选择发信息,刘月倒是觉得可以理解,因为可能这个时间确实不方便。要说从头到尾有什么最奇怪,那也就是兄弟究竟是怎么捉到人的,还有抓的究竟是陈源还是陆惜杰?
  然而事实却是,陈源就是从存稿箱里看到刘风发信息的习惯才这样发了出去,但绝对没想到效果比他预料中还要好,因为根据调查显示,刘月这个弟弟要比哥哥聪明些,而聪明的人往往是不太好骗的。
  刘月此时不由的开始用兄弟往日做事的习惯进行分析,而陈源跟土拨鼠则带着刘风继续向西开去。不久后他们到了某个隶属于七十六军的驻地附近,停下车片刻,然后土拨鼠换上刘风的鞋下车走了一段,又重新上车离开。之后他们到市里换了一辆车,再往某个训练营开去。
  陈源给陆惜杰打电话的时候刘风还没醒,陆惜杰看了看手机上陌生的号码,摸着盆里直径不到四厘米的小姬玉露问:“在哪儿呢?”
  陈源说:“有点事情所以这几天可能要消失一下,外头说什么你都别信,我肯定还好好的。”
  陆惜杰看了眼坐在客厅的严肆跟另几个新出现的人,心里也有些猜测可能是跟赵军长的事情有关系,便轻皱眉说:“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陈源“嗯”一声,低沉性感,又不失温柔地叮嘱,“多注意休息,一会儿把来电记录删掉。”
  陆惜杰说好,挂了电话去窗口站了一会儿,之后便把最近的一条来电记录抹去。
  陈源抬腕看了眼时间,之后告诉土拨鼠,“去吧,还按原定计划行事。”之后见土拨鼠离开,才踢了踢地上的刘风,“装什么装?醒了就起来。”
  刘风被识破,也懒得再演戏了。他爬起来四下看了看,见是一处黑漆漆的地洞,整个人都有些懵,“这是什么地方?”
  陈源说:“好地方。”
  刘风看着这个连出口都很难分清在哪里的好地方,不太确定地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源说:“这话问的,难道不是你想对我干什么?”说着他翻起了刘风手机里的电话簿,“当年你跟你兄弟误杀了人被赵军长所救,之后你们兄弟俩直接移民去了加拿大,而你母亲则去给人做了情妇,我说得对么?”说完见刘风不语,又问:“你们当年离开时并不知道自己的命是拿母亲给人当礼物的代价换回来的吧?”
  刘风听罢眼里几乎要被激得迸溅出血来,因为陈源说的这些确实都是真的。当年他跟他弟弟还以为赵军长帮了他们大忙,一直感念在心,可是后来想接母亲出去的时候才知道,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样!那个老王八蛋把他母亲直接送给了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子,就因为那老头喜欢听他母亲唱的曲!
  陈源注意到刘风的表情,点点头,“看来这些你也知道。那你肯定不知道,你跟刘风误杀的人根本就是赵军长安排的。”
  “你说什么?”刘风骤然瞪大了眼睛,“你到底是从哪里听说的?”
  “别管我是从哪儿听说的,我只想告诉你,这次赵军长让你们兄弟俩回来就压根儿没想过再让你们出去。还是你真以为他会让你母亲出国?”
  “她、她还好么?”
  “如果能跟你们一起去加拿大,我相信应该挺好的。”陈源说:“我只是好奇,既然你们明知赵军长做了这些,干嘛还帮他?”
  “这不是废话么?当然是没有选择!因为我母亲在他手里,我们这些年都只有电话联系,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儿。”
  “我可以让你见见她,前提是”
  “只要你真能让我见到她什么都没问题。不过你得先让我给我弟弟打个电话,不然他万一要是抓了陆惜杰交给赵军长,说什么都晚了。”
  “这个不用你担心,你弟根本就见不着陆惜杰,再说赵军长也不会让他抓的。”
  “为什么?”
  陈源但笑不语。
  第三天,满城风雨。
  赵军长做梦也没想到会因为儿子的事情牵扯出这样大的麻烦。陈源失踪了!而且有人说曾经看到刘风在凌爱医院门口徘徊,更有人知道刘风跟他是亲戚!虽然这件事情没有证据证明绝对跟他有关系,但是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往那儿去猜测!
  最可恨的是,如果陈源真在他手里那倒也罢了,可陈源根本就不在他手里!这哑巴亏叫他吃的,都快吃出花来了!
  现在警方已经开始怀疑赵生河,因为有人曾见过刘风在赵生河入住的医院出现过,并且还单独见过赵生河。
  赵生河听了之后都快气傻了,他特么还眼巴巴等着人来,结果刘风那傻逼也不知是根本就没去找他朋友还是怎么的,给他送精神食粮的人就一直没出现过,弄得他难受得要命,有一次实在忍不住炸了一把,结果好悬二次受伤,这下是真的不敢轻举妄动了。可毒瘾发作的时候就像千万只蚂蚁在他的脑子里爬一样,又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吸食他身上的水份,他又渴又焦躁,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赵军长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就抓狂,这副样子,就算警察知道他没有让刘风去抓陈源,那也会因为怀疑他吸毒而逮捕他!凭自己眼下的关系也不是不能保住儿子,但这终究是个大笑话!
  赵婷婷最近照顾这抽疯的弟弟也跟着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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