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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心果冻--废后训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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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离忧,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璃歌抓紧地上的干草,冷冷盯着面前的白衣男子。
白羽离忧看了看四周,轻轻挑起璃歌的下巴,邪魅冷酷的问道,“刚才这里,是否有人来过?”
璃歌冷静的摇了摇头,“有没有人来过,七殿下你自己不知道吗?何须来问我,我只是一个被关押的犯人,没义务帮你检查有没有别人来过。”
“哼!”白羽离忧看着璃歌不再红肿的脸,沉眸闻了闻她脸上的味道,“谁给你擦的药,谁给你带的药?”
璃歌坦然从怀里掏出药瓶,“我自己备的,不行吗?呆在你身边,要随时警醒,不准备点药膏,我怎么能活下来?”璃歌说得咬牙切齿,低沉阴冷。
“璃歌,你最好说实话,为何外面的守卫会都昏睡过去。说,是不是你找了内应?”男子森寒的星眸泛着蓝光,星眸像北极地凝聚的冰川,璀璨如钻,闪闪发亮。
“七殿下,我——没有。”璃歌咬牙切齿的瞪着白羽离忧“,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囚犯的吗?不给他们饭吃,不给他们水喝,活活让他们饿死。可我不是囚犯,我是王府王妃,凭什么要受这种待遇?”
“不给你饭吃,不给你水喝?”白羽离忧挑起璃歌的下巴,她面色有些腊黄,似乎是饿的,“来人,给本王的王妃准备点好酒好菜,再将将负责王妃膳食的丫鬟仗毙。”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欺负,何时轮到那些下贱的下人了。
“七殿下,你别假好心了,你巴不得我死,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随你怎么说。”他从来不屑于对别人解释,她爱信不信,他要她死,也不可能让她饿死,他舍不得她死呢,她身体这么珍贵,多有利用价值。
饭菜一上来,璃歌看着满桌垂涎欲滴的美食,激动得拿起筷子,大块朵颐起来。她饿极了,似乎好几天没吃过东西一样,一看到面前的鸡腿,就不顾形象的抓起它,撕拉咬啃起来,吃相可谓奇观。
白羽离忧惊讶的望着面前正在撕鸡腿的小女人,他这辈子从来没见过吃饭如此粗鲁的女人,他吃饭动作优雅,极其缓慢,从不会囫囵乱吞,吃得也不多。他见过的那些千金小姐,哪个不是文文雅雅、现现矩矩的?只有眼前的小女人,我行我素。不过,她的吃相倒是挺可爱的。
璃歌吃完手中的鸡腿,已经饱了大半,她一看到桌边的酒壶,就激动的吐了吐舌头,拧开壶盖就开喝,丝毫不顾及她大美人的形象。
以前她在将军府经常偷喝酒,由于她是女子,平常不能喝,只能偷喝,不过那种偷喝的感觉,真的好爽。
“你真要喝酒?”男子惊讶的瞪着璃歌,她竟然把烈酒当水喝。
“啊——”璃歌满足的灌了一口酒,酒汁顺着她嘴角流了下来,晶莹别透,娇艳欲滴,看得面前的男人都痴了。
“喝酒很奇怪吗?只有你们这些古人才忸忸怩怩,在我们那,女人喝酒是常事。有的女人喝酒,比男人还厉害,她们通常彻夜不归,在酒吧一喝就是整夜,有时候喝醉了,就来个一夜情,总之,那个社会很自由。”璃歌说完,微眯凤眸,脸色陀红,开始呈现一丝醉意。
“一夜情?那是个什么东西。”白羽离忧不解的看着她,脑中问号一大堆。
“就是男女第一次见面就……开房。”
“开房?又是什么?”
“开房……就是睡觉、上床的意思。”璃歌说完,又灌了一口酒。
“什么?男女第一次见面就上床,那是个什么社会?真是败坏风气,这种女人,真有够随便的。”他向来不受伦理束搏,可是听到男女这么随便,心里仍旧有些不悦。
璃歌陀红着脸,轻笑一声,“错。那个社会很好,在我们那里,不可以随便杀人,人们生活富足、安全、开心,人民有自由说话的权利,不像你们这,不小心骂你七殿下一句,就会被砍头。在我们那里,女子有上学读书的权利,可以读到28岁。那里是一夫一妻制,就是一个茶壶只配一只碗,哪像你们这里,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地位低下。我们那的女子,当官的可多了,有的女人比男人还能干,街上灯红酒绿,热闹非凡,百姓安居乐业。没有战争,不像你们这里,三天两头一小战,四五天一大战。总之,那里比这里好上万万倍。”
真的,有这种地方吗?“既然那里这么好,你来这里做什么?”如果真有这种地方,他一定很向往。
璃歌沉眸“,今晚喝多了,竟然和我的仇人扯了几句,高傲尊贵的七殿下,你快滚回你的临仙阁吧,你娇弱无骨、脸若大盆的菡儿还在等你。”
“你这个女人,真不知好歹。本王和你说话,是你的荣幸,别人想说本王还不屑。”男人气恼的起身,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回头,那一刹那,风华绝代,“本王再问个问题,你们那里,有没有暗杀?宫斗?”
璃歌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们那当皇帝是要靠实力的,不是世袭制。在我们国家,暗杀这种事很少,如果你是国家元首的儿子,你可以安心上你的学,谈你的恋爱,没有人会暗杀你。下一任元首,就换姓了。哎呀,跟你说这么多干嘛,其实我也不太懂,你走吧,拜拜!”
“什么是元首?”
“相当于这里的皇帝。”
“什么是拜拜?”
“就是……七殿下你赶紧滚吧 ”讨厌的男人,什么都不懂,还得她解释,其实她懂的也不多。
没有人会暗杀他?没有人时时刻刻想着加害他?一夫一妻制?自由、和平、没战争?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为什么跟这里相差那么远,不会是璃歌心里臆想的吧。
※
第二天半夜
满室干草干柴,到处是蚂蚁在爬,看得璃歌心生厌恶,不知道白羽离忧何时将她放出去。经过昨晚白羽离忧的吩咐,那些丫鬟倒是毕恭毕敬的为她送食物来了,肚子没饿着。可是这脏兮兮的地方,她实在受不了。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什么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在爬似的。
是什么怪异的东西?糟了,她最怕的就是鬼和蛇,那东西,不会是蛇吧?要不,就是鬼。
“什么人?有种的,就赶紧现身。”璃歌捏紧水袖,准备随时出击。
她这一吼,声音突然没有了,半夜漆黑一团,除了窗外皎洁的月光,什么都没有。地牢里阴森一片,鸦雀无声,黑压压的,璃歌害怕的缩在角落,那对面干柴映射出来的影子,怎么那么像人的影子,好恐怖!
璃歌害怕得瑟瑟发抖,根本睡不着。她迅速起身,跑到窗子旁边,趁着月光随意往牢房里扫了扫。不扫不要紧,一眼扫去,她看到自己刚才睡过的地方,竟爬着一条泛着白色鳞光的蛇,蛇头呈三角形,大眼,吞吐着火红的舌头冷冷凝望着她。
“啊……蛇……”璃歌害怕的惊叫起来,她将丰随意往空中扫了扫,猛地,她感觉自己手里多了样软软锦锦、滑滑腻腻的东西,“又是蛇,谁扔的?”她惊叫完,迅速扔掉手中的蛇。
糟了,地上,窗台上,干柴上,干草上,全是细细密密的腹蛇,条条又粗又长,璃歌吓理翻着白眼,踩着蹩脚的轻功奔来奔去。
“白羽离忧,你竟然放蛇,你该死,我发誓,我璃歌要是能出去,一定不会放过你。“璃歌害怕的跑向牢门,用力摇晃着牢门……
那些蛇成群结队,像有预谋似的朝她爬来,她走到哪,它们爬到哪。璃歌害怕得忘记自己会武功,害怕得扬起水袖勒死它们,她只知道缩在牢门那,怯生生的看着这些恶心恐怖的蛇。
忽然,一阵白光闪过,光芒耀眼,凌厉狠绝。璃歌瞪大眼睛,只见那条最大泛着白鳞的三角蛇突然瘫软在地。蓦地,只听火光乍现,白蛇一下子断成几段,血溅当场。
“是谁?”谁来救她了?
“是我,歌儿。”男子温润的声音如春风般温暖了她的心,她身子还没站稳,只见牢门一阵掌风劈开,黑衣男子攸地闪进牢房,将她娇小的身子抱起,踏着夜色飞向王府后院。
璃歌害怕的耸着肩,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男子抱着她在后院樱花村前停下,心疼的将她楼入怀中,“歌儿,别害怕,有我在呢!”
“落……落雪,风落雪。”璃歌轻唤着他的名字,“我怕蛇,好怕……”
“别怕,刚才我一直守在外面,看见有两个小丫鬟鬼鬼祟祟的提着个麻袋,窜到地牢附近,她们放下麻袋就迅速溜了。后来我觉得事情不对,就赶紧进去了。没想到,她们是来放蛇的。”风落雪紧紧将璃歌楼住,替她拭干脸上的泪痕。
他的胸膛好温暖,身上还有一股芳草的幽香,她竟有些贪恋。
良久,璃歌才尴尬的推开他,拂了拂手臂,“风太子,那两个丫鬟长什么样?”
“娇俏机灵,我猜,她们是月水菡的人。你昨日才将月水菡的脸打成了水盆,她必定怀恨在心,我已经打听过了,不给你送饭送水,也是她指使的。“风落雪深情的凝视着璃歌,刚才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真让他心碎。
“你……真厉害,什么都知道。”月色朦胧,满天星斗,两人站在樱花村下,都有些心慌。
“因为我在乎你,所以我会派人打探有关你的一切。那地牢,你呆不得了,我带你走好不好?”月光下的风落雪,安静俊美,深邃的眼神,足以令任何女人为之心动。
璃歌理智的摇了摇头,“风太子,谢谢你的守护,璃歌何德何能,能得到你的相助。我还要继续留在王府,守候我爱的人。”
风落雪轻叹一口气,“璃歌,你是我此生挚爱,真的很想带你走,可是母妃现在有难,我必须赶回去救她……”
“你母妃有难?”璃歌担忧的看着他“,你先回龙吟,我能对付白羽离忧,相信我。”
他真的很想把这心灵通透的女子拥入怀,想娶她为妻,令她幸福。可是,她的心不属于他,她的心,到底属于谁,难道是白羽离忧吗?
“有人劫囚,王妃跑了!”不远处,传来吵吵嚷嚷的喊叫声,火光震天,到处是火红的火把。
“糟了,有人追来了。风太子,你先走,我不会有事的,你母亲重要些。这里是白羽离忧的地盘,你人手不够,会吃亏的。”璃歌焦急的推着风落雪,害怕白羽离忧追来。
风落雪看着璃歌担心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歌儿,你知道为我担心了,我好开心。叫我落雪好不好,刚才你被吓倒,就叫的我落雪。”
璃歌咬了咬唇,轻声说道,“落……落雪,你快走吧,我想出王府易如反掌,可是我不想出去,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
“好,我就信你这句,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男子说完,纵身跃入墙顶,一袭黑衣翩跹,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风落雪前脚没走多久,白羽离忧后脚就带人寻来。璃歌环抱着手臂站在原地,冷冷看着朝她走来的众人。
家奴们手持火把和武器,威严的跟在白衣男子身后,白衣男子一袭雪白锦袍,风华绝代。在火把的照映下,他唇若含丹,眼若寒星,墨发随风轻扬,像一榛寒冰似的屹立在她面前。
“大胆璃歌,你想逃离本王吗?”男子凑近璃歌,一股奇异的清香传来。
“我没有,地牢里有蛇,我怕,所以跑出来了。”璃歌冷冷睨向白羽离忧,一提起蛇,她就心有余悸。
“你怕蛇?”白羽离忧疑惑的望着她。
“怕蛇怎么了?大家都知道我怕蛇怕鬼,七殿下,究竟是谁在地牢放的蛇,还请你查清楚。”
“哈哈……本王以为,我的王妃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你也有弱点。”男子冷笑一声,“本王不想追究是谁放的蛇,本王只想知道,地牢隔后院这么远,那蛇该不会追你到这里来吧?”
“白羽离忧,你是在怀疑我吗?”
“不是怀疑,根本就是。看守牢房的几名家奴脖子全都中了银针,才昏睡在地。当今世上,能将银针使得如此精妙的,除了风落雪,还有谁?不要告诉我,你在这里和他私会。”男子最后的“私会”二字说得咬牙切齿。
“我没有,人人都知风落雪是腿脚残疾,试问,他又怎么装成一个正常潜进王府?这世间会银针的人多了去,不止他一人。”璃歌才不心虚,她和风落雪像朋友般的相交,根本不是私会。
男子紧抿双唇,“就算不是风落雪,王妃你私逃牢房,一样该罚。来人,将王妃抓起来,关进笼子里。”
笼子?璃歌惊讶的望着前方,只见王管家指挥几名家奴,抬来一个两米左右的铁笼子,“殿下,准备好了。”
“璃歌,敢背叛我,就去死吧。”白羽离忧猛地扣住璃歌娇嫩的下巴,将她重重一扔,她娇小的身子被他轻易的扔进笼子里。只听咣当一声,笼子迅速被锁上。
“白羽离忧,我不是你的宠物,不是畜生,你没资格把我关到这里。你放我出去,你和月水菡蛇鼠一窝,联合起来害我。”璃歌愤怒的摇着笼子四周,她不要被关在里面,她要自由,要自由!
“哼!”男子冷哼一声,“你不是本王的宠物,但你是本王的玩物,本王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
“你去死,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何来的背叛?我心里有爱的男人,他风度翩翩、温润善良、风姿卓绝,哪像你,阴险狡诈、残暴不仁,长着颗黑心。
“闭嘴。”白羽离忧将手探入铁笼,用力扣紧璃歌手腕,气愤的瞪着她,“贱人,你说,你心里爱的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是风落雪还是夜熙?
“我没义务告诉你,总之,是猪是狗,都不可能是你。因为你,猪狗不如。“璃歌冷笑一声,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连着她的心,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她恨他,恨死这个臭男人了。
“好。本王要宰了那个男人,你的心,只能想着本王,你爱的,也只有本王而已。让我知晓他是谁,一定将他凌迟处死,让你痛不欲生。你越是痛苦,本王越是快乐。”
“禽兽,放开我。”璃歌对准白羽离忧的手,猛地一口咬下。
男子并没有心慌的放开,他平静淡然的任由她咬,哪怕手部传来钻心的疼痛,他也纹丝未动。
璃歌咬了半晌,嘴巴都咬酸了,才蓦然松口。她嘴角滴着鲜血,温热温热的,男子手腕处正冒着热血,一排深深的牙印印在他手上,他淡定的望着她,似乎不觉痛。
“殿下,你的手流血了。”暗影见此情形,立即扯下一块白布,迅速帮白羽离忧包扎起来。
男子颖长的身形颓然而立,俊美的双眸里有深深的失望,刚才她说,她不爱他,她爱的是别人。如此尊贵的他,怎么禁得起这种打击,他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心里想着别人,他无比忌妒那个男人,他要杀了他,要让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天底下哪个女人不围着他转,只有她,竟敢说爱的是别人。
“将王妃关押进美人苑,本王要让所有侍妾看看,背叛本王是什么下场。”男子吩咐完,冷冷望着璃歌,“璃歌,虽然你肉体没背叛我,可你的心背叛了我。背叛我的女人,都没好下场。”
“哼!可笑,我再说一次,我从来没爱过你,何来背叛?七殿下,你未免自恃过高。王雄,抬我走吧,省得见到某些人心烦。”
他是碰到钉子了吗?个个女人都害怕他,讨好他。只有璃歌,从来不对他笑,从来不讨好他,永远那么冷漠淡然,像一个没有躯壳的灵魂。
她不说话的时候,就像一内幽魂立在那,冰冷的眼神,令人胆寒。天底下为什么有这样的女人,她与众不同,她不骄不躁,她敢说敢做,她很不同。
※
烈日炎炎,火红的太阳烧烤着大地,一阵阵干烈的风席卷而来。
美人苑里,一群群身穿绫罗绸缎的女人聚集在一起,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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