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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迷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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笪币淹恚荒懿莶莩吠恕!叭绱艘焕矗琒区战场的形势当能好转。”麦斯威尔默默说道,“不过,这次声波炮,我军该如何应对?”
在麦斯威尔的建议下,威利斯总统下令,国家研究院在五天之内提交关于次声波炮的对策方案。
当麦斯威尔的命令到达战场时,伯明顿明白了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如果让南美的自由军发现进攻美利坚本土的机会,那后果将不堪设想!现在摆在伯明顿面前的路有两条:一是撤兵退回托雷翁与蒙特雷,二是不计伤亡迅速攻下萨尔蒂。“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伯明顿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攻下萨尔蒂!”
“我们需要时间恢复能量,半小时。”出乎意料,加姆说话了。
“步行重炮全部绕到萨尔蒂东西两侧,在最远射程上狠狠的轰,无论如何不能让游击队出城。半小时后发动总攻,我来安排作战计划。”
直到此时,伯明顿才知道其余十二个海拉的名字——埃德恩、特维伊、费尔、费亚戈、费姆、塞克、杰尔、阿芙塔、利恩、提恩、埃莱乌、托尔夫,与加姆同行的是埃德恩、费姆、塞克、埃莱乌,阿芙塔是海拉中唯一的女性。海拉们的名字均取自古斯堪的纳维亚语,加姆是北欧神话中守护地狱的巨犬,其余十二个海拉的名字是数字一到十二,而海拉便是地狱的意思。
“西线的海拉攻击剩下的五个螺旋,东线的海拉攻击南门,必须全力攻击,一击成功。机械步兵以最快的速度冲入萨尔蒂,重炮向北门移动,随时准备破门。”
半小时后,海拉漂亮地完成了任务,国盟部队涌入萨尔蒂,迎接他们的是一座空城!
而此时提亚在密道中懊悔不已,他本以为海拉需要很长时间休息,至少可以等到一小时后约顿兵团抵达托雷翁与蒙特雷、国盟部队陷入两难境地的时候,没想到短短半小时就重组攻势。当机立断下,游击队退入密道向约顿兵团靠拢。
如同提亚所料,伯明顿很快发现了密道入口,随即下令:“加姆、埃德恩、费亚戈、埃莱乌、托尔夫随部队追击,其余海拉留守。”
撤退的游击队很快便被追上,但是只有十米见方的空间大大削弱了国盟部队的兵力优势。游击队边打边退,而伯明顿却在疑惑为何不见约顿兵团,“停止前进!海拉上前攻击!”
“竟然不追来了,”提亚扫了一眼伯明顿,“这支部队的指挥官很谨慎啊。”
“能把前端的海拉消灭就够了,”拉维萨指着地上的尸体,“我们还能再挨几次海拉的这种攻击!”
“万一他们退回去……”提亚也在犹豫,“罢了,请下令吧。”
“全速后撤!打开机关!”
国盟部队上方射出密集的激光炮,将半数士兵笼罩。如此近的距离,没有等到放出电场,海拉们也已受伤。第二波激光炮刚刚射出,海拉们便将上方的炮台摧毁,不过国盟部队已然伤亡惨重,加姆背部挨了两记激光炮、躯干已被击穿,埃德恩、费亚戈、埃莱乌、托尔夫竟然因脑部被激光炮贯穿而死亡。
第四章
盯着四个海拉的尸体,加姆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自从进入研究院,海拉们的记忆中便只有穿着隔离衣的人们和冰冷的培养液。和其他海拉一样,加姆是多么的渴望同伴,多么的渴望有人分担自己的孤独。出征G国,未曾谋面的同类们相遇了;虽然交谈不多,但这就是自己渴望的同伴,大家都这样确信着。渴望的破灭,吞没了理智,滋生绝望与愤怒。强烈的电磁流四散开去,产生一圈又一圈的电网。加姆不分敌我的攻击惊呆了所有人,在这份惊讶中,双方部队全军覆没,加姆也在耗尽所有能量后因脱力而昏迷。
在一片尸体中,伯明顿爬了起来。第一波激光炮轰塌了他脚下的地面,伯明顿跌入其中躲过一劫,奇迹般的幸存了下来。“都……都死了?!”被眼前景象惊呆的伯明顿并未注意昏迷的加姆。“看来托雷翁和蒙特雷是守不住了,”恢复冷静的伯明顿原路退出密道,向国防部报告战况并请求支援。
五个小时后,三支机械武装师进驻萨尔蒂。当士兵们进入密道清理时,却发现加姆的“尸体”不见了。原来,昏迷一小时后加姆渐渐醒来,出色的再生能力已将他被击穿的背部修复,但是强大的电磁流却也刺激了他自己的神经系统,现在他只剩下进入研究院之前的记忆。“这是哪里?姐姐呢?”四岁以前,加姆是一名孤儿,与大他七岁的姐姐相依为命。在加姆四岁那年,为了让他彻底地成为孤儿,国盟杀害了他的姐姐,当然,这是他不可能知道的事情。“姐姐……”在喃喃自语中,加姆向前走去,直到密道的尽头。
加姆用力捶打着封闭的大门,仿佛在捶打他的命运。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并未失去能力。一道并不强烈的电光闪过,门被击碎了,外面是落基山的山壁。“去西海岸看海……”加姆记起了姐姐与自己的约定,依然保有的能力让他辨明了方向,一路向西行进,直到到达了托雷翁。
“那是什么!?”正在托雷翁外围修建据点工事的约顿看到了加姆。
听到声音的其他约顿也扭过头去,“人类?”
“警戒!”这便是战士们疑惑过后的第一反应。
“喂!站住!”
“游击队员?国盟士兵?”
加姆没有回答,失魂落魄的他根本没有听到约顿们的声音。于是,迎面而来的是约顿们的一波攻击。微型激光炮洞穿了加姆的身体,疼痛使他有了反应,电光闪过,爆炸过后只有残骸。约顿的机械核心在被摧毁时会向本兵团的指挥官发送讯息,所以托雷翁的约顿兵团得知了这个据点约顿全灭的消息。
“国盟部队这么快便打来了?约顿是被同时消灭的,国盟可能出动这么多的兵力么?难道是海拉干的?”一连串的疑问浮现在贝隆的脑中。
“不管怎样,终究是不容小觑的敌人。”这一点贝隆毫不怀疑,“国盟为了夺回托雷翁开始行动了,兄弟们,准备迎敌。”
而此时,加姆距离托雷翁城已是越来越近。
“只有一人?!看来是海拉啊。”托雷翁指挥部中,侦查情报已送到了贝隆手中,“我们要活捉他,运回科尔多瓦,将军们会非常高兴的。”
科尔多瓦,南M区中部经济中心,现在是南M区自由军司令官格拉瓦将军的指挥部所在地。在G国战场上,国盟损失了U国三十二个机械武装师中的整整四个,若是此时南M区自由军能捕获一个海拉,那在十六个约顿兵团之外又将再增加一股强大的战力,整个局势会更加倾向自由军。
身体的伤口正在逐渐复原,加姆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这是这是怎么回事。过渡损耗之后并未补充能量,加姆现在可说得上是身心俱疲,没有撑到托雷翁,他便昏倒在了野外。几分钟后,约顿兵团赶到,将加姆装上运输机,运往科尔多瓦。途径安第斯山东麓门多萨河谷时,运输机遭遇龙卷风,坠毁在了河谷里。约顿因坠落的撞击而暂时瘫痪,加姆跌落到河水里,往下流飘去。
醒来时,冰冷的河水给加姆一种熟悉的感觉,甚至让他想起一张模糊的笑脸。从河水中站起的加姆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西行,进入了门多萨废墟。门多萨城,曾经的南S区酿酒中心,十几年的战争过后,如今只剩下一片废墟。两年前,无家可归的人们在废墟上开始了家园的重建。
听到脚步声,前方的五个壮汉停下了动作,中间趴着一个衣服上尽是脚印的青年男子。加姆没有理会他们,继续向西。“喂!小子!哪儿来的?”五个人中的头目拦住了加姆的去路。抬起头来,加姆指了指北方。“不说话?北边来的?”头目略一思量,“可能是国盟的人,别让他跑了!”随着接触到加姆的身体,五个人都倒地不起。
“等一下!”趴在地上的男子突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踩得真狠啊。”奇怪的是,他好像未曾受伤。加姆看了他一会儿,转身离开。男子追了上来,看到刚才五人的下场,他并未碰触加姆,“我叫布里埃尔,你从北边怎么过来的?”加姆指了指河谷的东头。
“东边?看你湿漉漉的,还以为是从西海岸过来的。”
“西……海岸?”加姆紧紧盯着他。
“是啊,往西几个小时就是海岸。怎么,你要去西海岸?”
加姆点了点头。
“我会带你过去,不过我要先知道你是怎么从北边过来的。”
加姆点了点头,转身往东走去。
看到坠毁的运输机,布里埃尔呆了一呆,“约顿?!”察看一番,布里埃尔竟然笑了,“这不是贝隆那家伙的手下么,遇到刚才那股龙卷风了吧。嗨,你在这架运输机上过来的?”
加姆木然点头。
“走了,我带你去西海岸。”
他们通过安第斯山谷,到达西海岸。布里埃尔看着发呆的加姆感到奇怪,“他来这做什么?”突然,加姆跳到了海水里。“喂!”布里埃尔更疑惑了,“莫不是疯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布里埃尔留了下来。天黑之后,加姆从海中出来了。
布里埃尔笑道:“我还以为你不出来了呢,哈哈!”
加姆看着他,突然开口:“你在等我么?”
“当然了,难不成我在这看夜景么,我看你也没有地方可去,要不要留在我这里?”
第五章
第二天清晨,门多萨废墟一处地下仓库里,布里埃尔正在向他的同伴们介绍着加姆。不过,从大家的表情看来,他们对这位新同伴并不看好。“今晚行动带他参加,正好让你们见识一下他的本事。”布里埃尔显然看出了大家的怀疑。
加姆并不知道,他刚刚加入的组织是南M区自由军的特别部队——十七队。在门多萨地区,有很多有背景的家族与国盟有着暗中的生意往来,自由军并不方便直接出面对付他们。作为一支约顿与普通士兵混编的队伍,十七队的任务便是铲除这些家族,将他们的资产充作军费。由于这些家族大多有自己的雇佣兵,规模不过三百人的十七队必须个个都是精兵强手,而十七队的指挥官,便是布里埃尔上校。
这一天,布里埃尔一直与加姆待在一起,并试着亲近他。午夜,库珀家族庄园外,十七队已准备就绪,布里埃尔下达了命令:“老规矩,我带领约顿小队正面发起攻击后,尤拉小队从左侧潜入,巴塔小队从右侧潜入。加姆跟着我,开始行动。”
睡梦正酣的库珀被突然响起的爆炸声惊醒,发现窗外火势熊熊。库珀急忙来到大厅,听到的却是佣兵队长的一句“我们守不住了”。不久,布里埃尔破门而入,“嘿!昨天你的手下可是踹得我好疼啊。”昨天晚上布里埃尔亲自侦查时被发现,为了不引起必要的麻烦而挨了一顿打,而动手的五个壮汉正是库珀的佣兵。所幸他们是被加姆所杀,身上根本没有伤痕,只有电击后的焦痕,被发现也只会被认为是遭了雷击。
“混账!”佣兵队长举起机枪一阵扫射。作为边缘般的存在,激光炮这种武器佣兵们是弄不到的。
布里埃尔笑了,“我等的就是这个!”故意被几发子弹打中的他摔倒在地。
看着布里埃尔身下流出的鲜血,加姆发出了怒吼。伴着这声怒吼,强烈的电光闪过,库珀和他的佣兵们变成了尸体。就在此时,布里埃尔站了起来,从怀中取出一只血流不止的兔子。“幸亏有这个,本想带回去吃的,可惜了啊。”他拿着兔子在加姆面前晃了晃,“别发呆了,回去了!”
布里埃尔赌赢了。看到那五个壮汉的下场,他就已猜到加姆的身份,接下来的事情令他觉得加姆可能丧失了记忆,于是开始亲近加姆。布里埃尔心想若是自己所料不错,加姆很可能会把自己当成伙伴,若是见到自己重伤,他的神经很可能会受到刺激,而这种刺激很可能释放出他的能力也很可能恢复他的部分记忆。事实证明,布里埃尔所料全然正确。
加姆冲他一笑,显然是觉得这个人没有受伤实在太好了。现在的加姆已经恢复了一些零散的记忆——冰冷的液体、各式各样的仪表、尸体和残骸、电光和爆炸、一条狭窄的通道……但是这些如同水滴般的记忆缺无法汇到一处,合成一体。
一场非常顺利的战斗很快便结束了,十七队无人伤亡,库珀家族从此消失,而所得财产被秘密运往了科尔多瓦。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与十七队经历几次战斗后,加姆正在逐渐恢复记忆,而知道了加姆身份的队员们还是无法完全接受他,毕竟萨尔蒂一战自由军损伤甚多。
与此同时,丹科佛的会议桌上,国盟的首脑们正在讨论加姆的失踪。
麦斯威尔斩钉截铁地说道:“托雷翁外围的约顿残骸表明加姆到过那里,托雷翁失陷后我军没有派遣任何部队。”
莱布尼茨试探着问道:“那么加姆能去哪里,难不成被约顿俘获了?”
“可是没有再发现其他像是加姆所为的约顿残骸,看来并没有再次交战。”莫斯显然毫无头绪。
“那能去了哪里,总不能凭空消失了吧。”勒萨的语气依旧有些揶揄。
“有没有可能是加姆再次脱力昏倒时正巧被约顿兵团发现?”伯明顿提供的情报各国首脑都已知晓,沃尔夫斯认为将双方部队全灭的加姆极有可能再次脱力。
威利斯总统附和道:“总理阁下的推论很可能是正确的。果真如此的话,加姆此刻应该已被运往科尔多瓦,难怪我们得不到情报。”
麦斯威尔提议道:“既然如此。我们可以派几个海拉前往门多萨打探情报,那附近的雇佣兵里有我们的一支部队。”
“那就派特维伊和费尔去吧,马上开始行动。”威利斯下达了命令。
就在特维伊与费尔出发前往门多萨的途中,麦斯威尔口中的那支雇佣兵正处于和十七队的交战中。
“这支雇佣兵还真能打,够顽强的。”尤拉愤愤地吐出口水,“我的小队死了二十六个兄弟!”
布里埃尔显然也有些焦虑,“我们还没打得这么惨过,巴塔的小队还没消息么?”
一个小时前,十七队对附近势力最大的瑞文家族发起攻击,但他们随即发现瑞文家族的雇佣兵出乎意料的强悍。十七队的兵力配置为六十个格斗型约顿,二百四十个普通士兵。所谓格斗型约顿,即是强化了装甲和移动速度并放弃了激光炮和大型火炮的机械改造步兵。因为作为一支伪装成雇佣兵的队伍,大型火炮和激光炮绝对会引起怀疑,而为了保证战斗力,只能强化移动速度和抗打击能力。
便是这么一支强大的队伍,在正门和左侧的突袭竟然都被挡了下来,只剩下右侧巴塔小队的一百二十人侵入成功。被挡下来的约顿小队和尤拉小队在左侧准备重组攻势。
布里埃尔询问加姆:“用电磁流破坏左侧的火炮,办的到么?”虽然是普通火炮,可是数量是在太多了,竟然有接近百台,没有巨型火炮的十七队很难突破。
“放心吧,我全力试试。”恢复部分记忆的加姆已经能自由操纵体内的电能,语言能力也完全恢复。话音刚落,一道闪电般的叉状电磁流激射而出,爆炸声此起彼伏,火炮只剩下十余台。
“好样的,我们上!”布里埃尔说罢起身冲锋。在六十个格斗型约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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