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有间客栈[出书版]-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白三一笑,掏出裤中那根,凑到时夜嘴边。
时夜口不能合,看了对方那狰狞器物,无奈之下只得闭上双眼。
时夜原以为这身子当真是放荡不羁无药可治,而此时,他竟隐隐觉得如此实在对不起刑方二人。
白三在时夜嘴里泻了一回,并不急於抽出,待在对方口中稍软,他随意又动得几下,便又在时夜湿濡潮热的口中硬了起来,随即又泻了第二回才抽出来。
时夜被白三浊液呛进喉里,实在难受,他猛咳几声,却因为口齿被玉镯撑开而无法吐出秽物。
「你口上功夫倒是不错。」
白三看时夜难受只是讥诮,他把先前浸了迷药的手帕叠成一团从玉镯中空部分塞进时夜嘴里压实。虽然对方此刻看起来虚弱异常,但白三又怎会看不出对方那身深厚的功夫底子,他是不会让时夜有从这里逃脱的机会。
取下玉镯,白三便用布条绑在时夜唇上防他吐出药帕。时夜知他诡计忿忿瞪他一眼也是无可奈何。
「你的眼神还是柔和些好看。」白三边笑边拿了块黑布蒙住时夜双眼。
「今夜,这根玉势替我陪你。」
白三把方才插在时夜口中的玉势又插进他身後,猛然间,便见时夜突然浑身发抖,气喘吁吁,哀声连连,他的後穴被刑锋伤得太甚,已无法再受这般的折磨,只是白三却不知。
临离开暗房前,白三只解了扎在时夜小球上的绳索,也不去管那四个银环。
因为後穴剧痛,便是媚药之用也刹那消去,时夜的分身这才因为吃通慢慢软了下来,银环的禁锢也变得好过了些。
房门合上时,时夜在暗中动了动头,也不知想起什麽,蒙住双眼的布巾竟渐渐湿了。
白三关了暗房密门出来,在屋里盘算著时夜这等货色的人定然会让店里生意如流,到时也不知日进多少金银。
熄了烛灯,白三放心地看了眼紧闭的石门,这才除去衣衫上床休息,之前在暗房里享受那一番已是让他了了今夜心愿,也就不想再唤别人来服侍了。
口中的迷药气息不散,时夜始终无法聚集真气,也干脆放弃了要逃的念头。
他不知那插入後穴的玉势上被抹了些什麽,只觉得内里的疼痛倒逐渐轻了,不过分身却又难受起来,想是那媚药之力在片刻的剧痛後又缓缓挥发出来。
「唔……」时夜的分身被银环束得难受,他哼了一声,只得竭力动了腰,那样子就象是在渴求什麽,可终究又是渴求不到。
果然这媚药的药力可怕,正应了白三那句话。
时夜挣扎不一会,已是浑身发汗,分身也一早肿胀挺立不堪,他忽然腰间一颤,闷哼气喘,分身稍稍一缓,铃口才淌出一行白浊,流在腰际。
「呼……」他长长出了口气,以为总算熬过这折磨,却不料不等分身疲软下去,那异样的灼热感却又升腾起来,直刺激得他恨不得咬舌自尽,可口里塞的药帕早绝了他一切念想,更让他的身子不听使唤,只能无奈受了这媚药的控制,人也渐渐失神。
白三一早起来,正是清晨,他在屋内洗漱完毕,看了架上的玉瓷花瓶这才想起暗房里所关的时夜。也不知昨晚的调教是否有成效,白三一笑,转了玉瓷花瓶便进了暗房。
时夜静静躺在石床上,手脚被铁环紧锁。
「呀,昨晚你倒是睡得好!」白三走近石床,看到时夜腹上胸前皆是白浊,分身虽已软在一边,但银环仍箍在上面,不见轻松。
时夜听是白三声音,轻轻摇头。他昨夜被那媚药折磨得竟自释放了数次之多,即便口中不曾被塞进染了迷药的布帕,也早就是再无力气了。
白三取下时夜嘴上布条,又掏出他口中布帕,仔细擦去他腹上胸前留的残迹。
时夜喘得甚急,并不说话。
「再过几日,这燕归楼的第一红牌便是你了。」白三擦尽浊液後,看时夜虚弱不语,正暗自高兴,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急唤他出去。
「三爷,有个男人说要找时夜!」
白三皱眉,看了眼时夜,无端地生疑。当下便把擦了时夜白浊的布帕又塞回时夜口里,照样在对方嘴上又绑了布条,这才自咐道,「难道是你旧主子寻来了?」
时夜心里已有所猜测,他挣扎著抬起头,也不管自己双眼被蒙,象是要张望什麽,却终因什麽也看不到又重重躺倒,只是胸口起伏剧烈,手脚也开始竭力想挣开铁环似的挣扎起来。
白三看他如此,心中更疑,口中冷冷道,「既然你卖身於我,就休想再从这里出去。」
白三只怕在这节骨眼上又起什麽祸端。他叫了小厮进来,盯了时夜,在其耳边低语得几句,这才出了门去,他倒要瞧瞧那男人是个什麽样的角色,竟连时夜这样上等货色也可弃之不顾。
必是刑锋来了,他还是舍不得自己吧,可自己又怎麽舍得他?
听到石门关闭,时夜心中焦急,白三诡计多端,自己又被关在此处,不知刑锋当如何是好?
幸好口里布帕的药性也散得差不多,虽然自己身子仍虚,但只要能提聚真气,便也有脱困之能。想到此处,时夜也不再做过多挣扎,慢慢调息起来,只望能快快恢复几成功力也好。
不一会儿,石门外忽然隐约响起人声,时夜仔细去听,辨出是刑锋之声。
「唔……」
他失声去喊,却忘了口中塞有布帕,又想起自己身处暗室,这声音如何传得出去,只好作罢。
刑锋听说时夜往燕归楼去了,一气奔到东街已是清晨。
楼下几个壮汉是楼里打手,看刑锋来势汹汹自然拦了他不许进,可他们哪是刑锋对手,不几下都扑了下去,直叫好汉饶命。
若是换了以前,刑锋早要了他们小命,只是现在找寻时夜要紧,他也不管更多,踢了门,便直入楼内。
正是清晨,楼里寂静一片,只有几个仆从扫地泼水,正在把昨晚残欢後的大厅收拾干净。
刑锋杀气凛冽,站在门口,冷眼看了这班人,问道,「昨晚可有个叫时夜的男人来此?」
白三从自己屋里出来,站在楼上便看到一身肃杀的刑锋。果然是年少英俊,只是戾气太重,也无怪乎时夜会受那麽一身伤了。
「这位客人,小店要月升才待客,这才清晨,您是不是来得早了些?」
刑锋抬头看到楼上正站了个白衣人,身长体瘦,眉眼之间多有股阴冷之气,却又稍稍带了些女子般的妖媚,让人看了便是不爽。
时夜正在暗房静养生息,忽然听得石门一开,便有好几人鱼贯而入。
他一惊,急忙挣扎,头刚抬起就被双手按住,又听身边有人说,「先帮他洗漱吧。」
那人话一说完,时夜只觉口上布条已被人解开,那团污浊的布帕也被人掏出,同时,手脚上的铁环也被解开,只是仍由人牢牢抓住,难以动弹。
被人服侍著洗漱完毕,时夜这才又被人扶上石床,锁了手脚。
时夜暗自叹息如今自己竟无力反抗,只好慢慢别了头,他又想到方才外面之事,这才问道,「今早可是有人来找我?」
那几人相视一眼,不答时夜,只是取了旁边架上的药瓶将药水倒进一方布帕之中。
时夜初闻到一阵异香已觉不对,可也只能任人掐开他下颌,把药味浓重的布帕又塞进他嘴里。
「放心,那人已走了,又怎麽会找到你。」
时夜听得有人如此讥诮,唇上一紧已被人用布条捂了起来。看来白三对自己多有防范,一点机会也不留给自己。
算了,自己和刑锋之间本该有一了断,他寻不到自己,便会离去,即便是想自己,多过几年,也会忘了吧。时夜如此想著,身子意识渐沈,虽隐约感到那些人又在用什麽东西翻弄自己的後穴,却是神智愈浑,也不想去管。
「怎样,我说没人便没人吧。」白三看了因寻不见时夜而更显急躁的刑锋一笑,一双细眸眼波流转。
刑锋不语,握了腰间长剑,又缓缓看了这偌大的燕归楼一眼,脸色象结了层霜似的,看不出半点暖色。只见他又瞥了眼白三,冷冷道,「既然如此,多有叨扰,告辞!」
刑锋转身出了燕归楼,白三派人去看,他一路急行,越走越远,半点无流连之意,想必是找那人找得很急。
如此正好,白三低眉一笑,又回了楼上。
刚到自己门前,便有一小厮过来把一条三指粗的青蛇交於白三,「三爷,毒牙已去。」
白三握了那只摇摆不定的青蛇在手,细细摸了它不知涂抹上什麽而变得光滑异常的皮肤,朝暗房走去。
暗房里那几人依了白三的吩咐正替时夜浣洗後穴,忽然看石门一启,见是白三,皆站立一旁。
白三看他们一眼,笑道,「怎麽,还没完事?」
「就快了,三爷。」为首那人低头应到,回头看了眼时夜。
就在方才他们一番忙碌下已把以牛肠做的软管插入时夜後穴内,且已灌进不少甘油,只等适时让他排出来便可。
时夜身後站立两人,一人正把雕刻成铃口状的软木塞塞紧在时夜灌好甘油的後穴口,又用绳子固定後缠绕在他腿上,而另一人则替他轻轻按压著略显肿胀的腹部。白三看时夜难受得直摇头,只在一旁笑。他抚了手里青蛇,走到床前,一把拉下时夜眼上的黑布,道,「你且忍忍,这後面必须洗净,不然可会惹它不高兴呢。」
时夜睁眼,见白三拎了尾青蛇在自己面前,已多有不妙之感,恐慌中,他闷哼一声,急急摇头,却又因下腹被人挤按而面色扭曲。
白三并不理会,取了黑布又复蒙上时夜双眼,他要的便是让对方在一无所知中尝受後穴被活物洞穿的恐惧。
且说刚是天明,许屹和时风便已收拾好行装,准备前往京城。救人之事,刻不容缓,稍稍休息了一夜,二人便也不再耽搁,这就起身。
许屹看许坚面露忧愁,还道他为昨日的事烦困,「你在这里安心等著,我和时风拿到药就回来。……不必担心。」
不担心才是有鬼!许坚看了眼许屹身旁似是一本正经淡淡含笑的时风越觉不安。
「哥,你多小心。」
他拉著许屹瞪了眼时风,许屹知他意思,面上一红,只轻轻应了声,便和时风转身而去。
陈之远靠在楼梯边,看他们几个忸怩作态不觉好笑,待到许屹和时风走了,才走到许坚身边说,「你既然喜欢你哥,便要说出来,做出来,不要老这麽打哑谜。」
许坚白他一眼,恨恨不平,又见萧进下来陈之远立即便换了副亲热之色,更是妒火中烧,拂袖便去。
「许兄,一大早你就如此匆忙?」萧进看他步履匆匆,迎上笑道。
「去替冷老板和林傲那疯子瞧瞧伤!」
萧进听出他话中之意,哑然无语,只是看了陈之远多有尴尬。陈之远懒得理许坚,几步上来,搂了萧进脖子便吻。
「现在客栈总算清静下来了,进哥,有时间可多陪陪我。」
萧进看陈之远神情怪异,料想他必是欲求不满,又想同自己日夜缠绵,可自己这身子哪能和年轻体壮的他相比,只好推脱道,「之远,进哥这不才受了伤吗,你若实在想……不妨去东街的燕归楼玩玩便是。」
「我看是你想去吧?!」
陈之远面上一寒,当即就摆出副凌厉的颜色,只瞪得萧进哑口无言。
话虽如此,不过陈之远倒还真有些想去燕归楼玩玩的意思,只是毕竟自己随了萧进,也不好再出入那种风月之地,但如今这话竟是萧进提出,或许随他同去也好添些乐趣。
两人正在客栈门口,你一言我一句地斗嘴,忽然听到楼上传出吵闹之声,立即回屋上楼。
「滚,我不想见你……」
许坚去了冷飞屋里时,林傲已从昏睡中醒转,只是他气血虚亏,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初醒之时,林傲见是冷飞端了药碗在喂自己,他既怒又悲,用力一挥手,便把药碗打翻在地。他不知冷飞双臂经脉已断,否则怎会连端个碗也没力气。
冷飞无言,低腰把碎碗残片收拾了。
许坚看二人如此,自己自是无话可说,正在尴尬间,忽见林傲正冷笑看了自己,似是多有深意。
「你先出去吧,许坚,劳烦再替我熬一剂药来。」冷飞收拣了药碗残片,又坐到床边,向许坚点了点头。
见许坚出去了,冷飞才对林傲道,「林傲,你伤势不轻,需要好生静养,许屹他们现在正为你去京城取药,待到回来之时,你便有望保住性命了。」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林傲被冷飞说得心中愈痛,张口便呕出一口血,冷飞看他呕血,急忙用袖去擦,却被林傲一口咬住手腕。
林傲眼色发赤,紧咬著冷飞手腕不放,直到嘴角蜒血也不松口。
冷飞被他咬得生痛,蓦地想起自己也曾咬下林傲肩上一块血肉,这便大笑,「林傲,林傲,你若乖乖养病,莫说这一只手腕让你咬了去,这身子也尽可剁碎送你!」
林傲却似不闻,依旧紧咬住冷飞手腕,忽然他听冷飞哀叹一声,口中已是一股血腥急流,这才猛然惊悟必是自己咬断了冷飞血管。他抬头看向冷飞,对方脸色惨白,看了自己,尤在笑。
「这血若能洗尽你我之间仇雠,也罢。」
毕竟大伤未愈,又加心中难过,林傲的口也渐渐松了,他嘴里满是血腥,面上也是,看上去既是狰狞又是疯狂。
「洗不尽!洗不尽!」
他躺回床上,口中叱骂不绝,那双赤红的眼盯了冷飞却又是纠结万千。
冷飞低眼看林傲,也不为自己伤口止血,忽然惨笑道,「你是无论如何也要我欠你一生?」
「不错!」林傲喘气甚急,眼神狂乱。
「那你可得好好活著,不然你死了,要我欠谁去?你好好休息,我滚就是。」这话说完,冷飞才撕了条衣襟绑住流血不止的手腕,他臂上疼痛,无法聚力,只几个简单的动作也是缓慢异常。林傲看他怅然起身,默默出了房间,再也不回头看自己一眼。
「可洗干净了?」
白三坐在一旁,手里把玩著青蛇,他看手下在时夜身边来来回回插管灌水,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那青蛇张口含住白三手指,一口一咽,却只逗得白三发笑。
「回三爷,已把他後面好好洗了次。」
「那好,先上些药膏,免得到时出什麽茬子。」白三看时夜一动不动,只道他已放弃反抗,不由满意,走到床边把青蛇放到时夜胸前,任它爬行。
「只要过了这关,你便可正式接客,到时自有你好处,还是说,你想在这暗房一直待下去?」
白三说著话,把蛇头摁到时夜胸前红蕾上,但见那青蛇似通人性,竟吐出条红信舔将起来。时夜被那冰凉蛇信一舔,轻哼一声,呼吸又重。
他身上之前被那班人抹了媚药,只消一点刺激便难以忍受,又何况挑逗自己的是这专被训练来做调教男倌的青蛇。
「三爷,可以了。」
药膏已上完,接下来便是看那青蛇如何行事。时夜自知这一劫难逃,只得默默咬了口中布帕,强自忍耐下心中恐惧不安,却只是不肯轻易放弃,努力闭了穴口,不愿让活物进来。
「放松些,不然可别喊痛。」白三把青蛇送到时夜穴口,见那层层褶皱的穴口正不由自主地收紧不松,冷笑一声,使了个眼色,便立即有人到时夜身边拿起他分身揉弄,果然不一会儿时夜已无法聚集精力,後穴也慢慢松开,张合之间,正是欲望所显。
「呜!」
趁这当口,白三把手中青蛇一送,正从时夜穴口强行进去。
时夜痛哼一声,拼命挣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