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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唐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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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皇帝陛下不以为意,眼神重新变得清澈,可见心里已经放下了一套神仙拳术带来的激动,毕竟是百事烦忧的帝王啊!李隆基开口道:“那就委屈司马道长了,也拜托李道长等就暂住仪王府吧,也好时时教导璲儿。璲儿,你能得诸位仙师的青睐真是福缘深厚,还不快过去拜谢!”
我的天!上清派祖师和茅山教掌教真人驻扎在自己府中?虽然他们目的不纯,但毕竟如同保镖啊!只要不把他们炼制的金丹贡献给我吃,那我还是沾了大便宜了。想到这儿,李璲发自内心的上前给司马承祯和李含光见礼。
又有李隆基转向李白道:“小妹要朕个恩典,正好,李白啊,朕封你昭武校尉,今后你就做仪王府洗马,保护璲儿吧!”李白连忙叩拜,昭武校尉可是正六品武散官!激动的热泪盈眶。
从一介白衣一下子正六品啊!在唐朝不同明清,正一品到正三品都是虚设,宰相才从三品,大多数官员一辈子在从九品到正七品的路上努力攀爬,还爬不上去呢。难怪李白一改高人的出尘气质,立刻就按剑侍立到李璲身后,这就开始履行职责了。###第6章 仪王府鸡飞狗跳(上)
结局非常大圆满,三天之后,李璲带着一群道士浩浩荡荡的回到了长安城。离开金仙观比什么都好,那位风韵犹存的姑母看向自己几个侄子的眼神充满了暧昧!李璲知道,大唐的开放程度是史无前例的,女道观和高级青楼没区别!真要是传出姑侄通奸一类的事儿绝对不会浸猪笼,顶多成为占据花边小报的话题榜。
长安城一百零八个坊,是后世西安市的十倍大,坊与坊之间高墙相隔出宽阔大道,夜间宵禁时坊间是不能随意走动的,但每个坊内任凭歌舞升平却不会管。仪王府坐落在西北角的修真坊,远离正东的兴庆宫,这让李璲高兴不已。
但同时也很疑惑,史书上记载玄宗的子嗣都统一居住在东北角的十王宅才对呀?旁敲侧击的问了茗烟,招来那个啰嗦太监的大惊小怪,就差直说王爷异想天开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一堆皇子住一起,不但有失皇家的气派不像话,更不该走动太亲近了是非多,王爷这都不明白,也太差劲了。
在茗烟的鄙视中,李璲郁闷透了!史书果然都是骗人的,唐史上明明写着李隆基就是怕自己儿子们之间疏远,导致将来兄弟相残,所以建立十王宅让大家从小亲近……但想到如今四皇子棣王琰、五皇子鄂王瑶、六皇子荣王琬竟然没圈养在京城,都去外地置官的事实,也就只有苦笑了。
话说王府的规模还是让李璲相当满意的,在后世论平米买房的的无耻规定下,跟大唐盛世真没法比啊!自己家那套两居室还不如仪王府的门房宽敞,何况里面五进的院落!从十二丈长甬道通达正殿,那三十三级汉白玉石阶上坐落的安义殿足有四丈高,开阔五间,乌木青瓦显得既威严肃穆又有些沉闷压抑。
李璲前世游览过北京的恭王府和雍和宫,心中暗自对比,汉唐建筑胜在规模壮阔,但也缺失了雕梁画栋的绚丽,大概这就是汉唐和明清人们的性格追求上的差异体现吧!
安排好上清派诸位道长入住东跨院的真华堂,让李白暂居西跨院的廖凤轩,李璲这才在四侍女和宦官茗烟的引领下,穿越两重殿宇进后院门,蜿蜒湖边小径来不及细看水榭亭台,足足走到脚疼才到达松柏掩映中的自己的寝殿所在——独乐峰上的邀月斋。
不过脚疼也认了!当年游览雍和宫的时候心里就想过,啥时候自己能住上这么大的院子啊?现在梦想成真了,靠,比那个大!本王的府中还有演武场和湖边的花园呢。只是这些建筑上没有雕梁画栋描金彩绘比较郁闷……想到这儿,李璲笑问茗烟道:“喂,你可知这长安城中有哪个府邸比咱们的更大更漂亮不?”
万没想到这随口一问竟把茗烟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殿下啊,去年您和英国公府小公爷赌气扩建这片花园,可是花光了咱们府中的积蓄啊!拉出的饥荒要不是庆王和荣王帮手儿,咱们的产业可就置换光了!被迫搬迁的百姓告御状招致皇上一顿大怒,把王府长史都贬出京了……”说道这儿茗烟都带了哭腔,颤颤巍巍的用乞求的语气道:“您不会是又想出什么奢华的点子吧?可快打消了念头,您这才韬晦了几天啊,我的殿下啊!”
听闻此言李璲也吓了一跳,暗骂另一个李璲竟然是个败家的纨绔!小小年纪就贪图奢靡活该被我取代了灵魂……好歹留些积蓄让我来奢靡啊!
“你的意思是,咱们王府就剩空架子了?”李璲紧盯着茗烟的奔丧脸,一字一顿道:“你今天给我交个实底儿,本王名下还有多少资财?”
“封地淳化县多山林少耕地,禽兽花草倒是进上不少,可赋税就差了!年初才上来的税贡,上次您斗鸡输了信安郡王他们好几场,到今天结余已经不足千贯了,咱们的庄园前年就近乎荒废,那几个作坊都没啥进项,”茗烟越说声音越小,偷瞄着李璲的表情,生怕殿下发怒责罚自己,小心翼翼的交代账目,满脸的悲伤,最后更是哭起来道:“这次皇上把一群道爷安排到咱们府上住却不见任何封赏,又多了十多张嘴,奴婢都不知道这些碗筷从哪里出呢!呜呜……”
李璲越听越心惊,原以为穿越来不是个贩夫走卒那就该享大福,没想到家大业大就麻烦多!自己竟然是来给那个败家王爷收拾烂摊子的?真是气死了。
“快擦擦,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本王今后不再任性妄为就是了,待我想个生财之道定然不让你们跟我喝西北风。”李璲抬手抄过一个手帕递给茗烟,感动的美貌宦官哭得更厉害了。
好半天茗烟止住哭,才规劝道:“殿下您若真是改了,想必娘娘也能少费些心,可不敢指望堂堂王爷出去赚钱,那不成体统!咱们省着些花销再把庄子变卖了也就渡过去了,不理睬那些个有的没的,赶明年慢慢总会好起来。”
“别光想着节流啊,咱得开源!”李璲摇摇头,看来真得回忆一下前世的知识了,看看有什么生财的道儿!想到这儿李璲狠狠的揉揉额头,抱着一点儿希望问:“你刚说咱们庄子都荒废了,还有几个作坊是怎么回事?给本王好好说说。”
茗烟答声是,这才道:“原本庄上各种作坊都齐全,平日子供给咱们王府的活计也轻松,但如今咱不是缺少开销嘛,养那么多闲人实在是浪费,奴婢年前就私自做主把能遣散的都遣散了,如今只留下了瓷器作坊、酿造作坊和马场了。”
李璲暗叹,古人真是不懂得人才的重要性啊!过不下去宁肯卖房卖地也不能遣散工匠啊!没了手艺人,只能恶性循环日子越来越难,再也没东山再起的机会了。可这也不能怪茗烟,习惯思维使然罢了。李璲好奇的又问:“别的作坊都没了,怎么单单剩下了这两个?”
茗烟又是一哆嗦,仔细从李璲的眼神中寻找,半天没找到王爷又想败掉这两个作坊的念头,这才放下心来,不敢嗔怪又忍不住流露心痛的说:“府里人吃马喂的日常需要,留下酿造作坊总比出去买节省些,至于瓷器作坊,是为您每次斗鸡回来发火摔东西做补充的,有外人来府里总得摆些样子充门面啊!”
这恢宏的殿宇竟然是一个亲王全部家当堆积出的门面?偌大的园林中的花团锦簇可不能凋零在自己手里!
李璲听的有些心酸,前一个自己竟然这么混账,让这个岁数差不多大的王府内侍总管整日为柴米油盐操心,唉……李璲莫名有种叫做亲情的东西泛上心头,不由得站起身拍拍茗烟的肩膀道:“这几年让你受委屈了,今后再不会了,本王说话算话,定然让你们过上真正亲王府的福!”
“殿下快别说这种话,奴婢们打进了这个院子的那天,命都是您的,什么享福受苦都跟定了殿下的!”茗烟妩媚的面庞出奇的一本正经,甚至带着隐隐的刚毅,即便一双桃目这一刻也有男子汉的坚定。
想到那两个仅有的家底,李璲转身远望窗外,想要凭借自己后世的知识来赚钱实际操作千难万难,那些穿越小说若是信了定然血本无归!虽然自己理科出身不是工科出身,但也知道理论可行的事儿真做起来天差地远。###第7章 仪王府鸡飞狗跳(下)
就说那个穿越者必做的蒸馏酒吧,难道就没人知道酒精和水是“共沸混合物”吗?直接放瓶子里加热是无法分离开提纯的!还有烧制原理很简单的玻璃,古人能烧陶瓷当然就能烧玻璃,但那不是温度够了就行的,陶瓷是先有泥胎后烧制所以简单,玻璃是先熔化,保持在一千三百度上塑形!那么烫怎么塑形?先得有耐高温的模具啊!
化工生产是原料、设备、工艺三方面都达到以后的综合,光是三大原料“酸、碱、电”就很难解决……李璲考虑着方方面面,毕竟身后还有五双信任和炽烈的目光在等待着,眼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启动资金!也就是第一桶金在哪里……总不能再向皇兄借吧?人家会是什么眼神……也不能再变卖资产了!面前茗烟的眼神就够受的。
“咦!你刚才说斗鸡?”李璲突然想到一切问题的源头,同时这个赌字是个一本万利的好办法,正适合此时自己这种不怕穿鞋的光脚者!思索着问道:“为什么本王以前斗鸡总是输?茗烟,是不是别人有什么让自己家斗鸡突然变厉害的办法?”
“哪有那种办法啊!”茗烟撅着嘴,手帕使劲摆着,大概是为了配合摇头的力度,喏喏的道:“咱家的鸡也不是没赢过,可还不是那句老话久赌无胜家,今天赢俩儿明天输仨儿,还不是越输越多!”
李璲有种仰天大笑的冲动,这可就好办了!拉过茗烟认真道:“茗烟,让本王再赌一次,本王想到了好几个稳赚不赔的办法……你这是什么眼神?诶诶,你别急着哭!好茗烟听我说,本王梦中受仙人指点,学了只赢不输的办法!”
茗烟又是不信任又是恨铁不成钢的,跺脚气道:“您休要拿话哄我,仙人传授正经法术我信,您靠呼风唤雨来赚钱不好吗?仙人哪里会传授斗鸡的本事!”
“本王答应你,一个月!这一个月保证赢回家当,一个月后再也不斗鸡了!”李璲知道他是忠心护主,自然不会责怪,只能好言相求自己的管家道:“你立刻叫人去药铺买十斤麻黄草来,你随本王现在就到咱庄子上的烧瓷作坊去,我炼些仙丹来喂鸡,定要你看到只赢不输的斗鸡!”
李璲披衣就往外走,茗烟没辙只好安排袭人去叫小厮赶往药铺,自己跟着李璲去往马厩,搬鞍认镫上了马,这就要出府门。却有阴魂不散的司马承祯刚好和李含光堵住。
“殿下这是往哪里去?只带个内侍怕是不安全啊!”
茗烟多嘴的毛病又犯了,笑着拱手客气道:“道长有所不知,殿下要去田庄炼丹药,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啦!”
不等李璲瞪他,茗烟就狡猾的吐了下舌头,故意向两个道士挤挤眼。老道士活得眼睫毛都是空心儿的,立刻顺杆爬呵呵笑道:“陛下要我等山野之人保护殿下,顺便向殿下请教仙法,看来这把老骨头今天只能陪殿下走一遭了。”
靠,又想偷师?还说得那么不情愿似的!李璲深吸口气客气道:“既然道长身体不适,那就改日咱们再探讨炼丹术也是好的,来日方长嘛!”李璲心道,你只要客气半句我就借坡下驴!没想到老道士滴水不漏。
“择日不如撞日,无妨,无妨……牵马来!”司马承祯笑意盎然,早有李含光牵来两匹马,两道士脚尖轻点,提气就飞纵上马,哪里有老态龙钟身体不适的样子?
几人打马疾驰,顺着城墙根往南过普宁坊就是开远门,出了城往西二十里就是仪王府的田庄。不到一个时辰已经来到门口,早有下人恭敬的接过缰绳,请王爷进内。
正在闲得无聊的两名管事正和几个工匠饮茶,猛然见从不关心田庄的王爷来到,纷纷不知所措的见礼,李璲早知道管事姓名,也不多废话,开门见山道:“穆头儿,秦头儿,拿纸笔来,本王画个瓷器的图纸,你们给本王烧制出来。”
李璲接过毛笔,暗道幸好有那个仪王的记忆融合,否则就露怯了。挥笔就开始画分液漏斗、具支烧瓶、坩埚、冷凝管……顺带又标注了尺寸,大中小各一套,提炼麻黄碱用小号的就行,但大号的将来用得着。
本来李璲还想具体解释一下冷凝管的技术特点,没想到穆管事轻扫一眼,表情就和旁边两个道士没区别,只一句“殿下需等候几个时辰不妨先吃杯茶”就躬身退了出去。李璲心道,看来我又小看古人的智慧了。
有仆役端上唐代独有的混合调料的茶汤,李璲大口灌下倒也新鲜。李含光毕竟没有司马承祯的喜怒不形于色,脸上已经有些不当回事儿,就差写上“也没什么了不起”几个字了。李璲也不在意,借这个等候的时间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好半天后叫过秦管事道:“照这个单子给本王准备,以后要用。”
秦管事接过来疑惑的看,只见上面画的有:带摇把能在基座上旋转的罐子,两头开口细中间肚子粗的筒,内管几个球形相连外管上下开口的冷凝管,各种弯管等等。写的有:黑炭石,石灰,绢布,各种干净石子按大小尺寸分类等等。
秦管事毕竟在作坊里待了一辈子,隐隐在脑海中近乎勾勒出王爷要的这些东西搭配在一起的情形,不禁睁大了眼睛,这可是第一次知道这位小王爷还懂这些作坊里的事儿?不敢多言,躬身退下。
李璲品尝着各种味道的、没什么茶叶味儿的汤,这才有心情看到司马承祯等人都跪坐在案几后面,只有自己站着。李璲立刻想起还有个最迫切问题没解决,赶紧叫过茗烟,跟他比划在胡凳上安装扶手和靠背的意思,配套着把桌子方形改圆形桌腿加高。
等到茗烟彻底明白过来,真是赞叹王爷的奇思妙想,答应着跑出去找工匠改造家具。此刻李含光一旁听了半天,已经收起轻视之心,在司马承祯微笑注视下起身,向李璲躬身道:“殿下果然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前几日师尊这样说小道还不信,今日大开眼界方知自己被习惯束缚了想法,真如井底之蛙了!殿下大才,含光服了。”
“不过是本王贪图舒适才有这想法罢了,见笑!”李璲连忙扶起李含光,三人此刻相视而笑顿时感觉距离拉近了不少。司马承祯道:“贫道从殿下的面相上看到巨大的变化,深信殿下确实梦受仙缘,为了我道门的兴盛也为了贫道这命不久长之人的好奇心,所以对殿下多有不敬,还望恕罪。”
“雕虫小技,让道长见笑了。”李璲原本也不怕司马承祯学了去,毕竟他是道门中人不是腐儒或者伪僧,何况化学科学就脱胎于炼丹术,有种天生的亲近感,以后正好可以互相探讨。
时间过得很快,当穆管事捧着烧好的瓷器回来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安装好的整体,尤其是接缝处已经封了石蜡,这让李璲顿时对工坊里的人刮目相看!
麻黄草已经碾碎成末,加热水在烧瓶中煮起来,看着李璲亲自动手,此刻没有一个人以为那是简单的熬药,大家屏住呼吸等待,眼瞅着李璲在漏斗中垫绢布趁热过滤,又看着再加水蒸煮后冷凝以宣纸过滤,放入坩埚小心烘干,反复操作下十斤麻黄草最后竟然只得了区区一两白色颗粒。
但那晶莹剔透的六棱柱状小颗粒,比盐晶还细腻了太多,司马承祯第一次看到草药中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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