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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策小妖-绝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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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捷径在天黑前赶到荻花宫。可随着天色的转暗,花烛泪发现一件很悲剧的事情,她迷路了,生平第一次迷路。也不算是迷路,她知道荻花宫在哪个方向,翻过面前的这座大山就能到荻花宫,可关键是这座山又陡又高,虽比不上万花谷的高险,可她攀万花谷悬崖时,提前放了绳索供她攀爬啊。面前的这座大山,光溜溜的没草没树,尽是一些青石苔藓,就算她轻功够厉害能够一段一段地跳上去,背上扛一个人,再脚下一打滑,保不准就是一摔两命,她和小妖都得交待在这里。
于是,花烛泪不得不选择绕过这座大山走荻花宫的正门。
太阳的最后一丝光亮都被黑暗吞没,浓密的树林照不进半寸月光。花烛泪是习武之人,眼力好,黑暗之中也能把附近的情况看个大概,马属夜视动物,她也就无视黑暗,骑马继续赶路。夜深雾重露寒,花烛泪怕小妖着凉,用披风把怀里的小妖裹得紧紧的。再一次,花烛泪怀疑小妖是那种一旦睡觉不戳针就不醒的那种。她一路奔波,坐在马背上颠簸来去,抱着小妖上马、下马,小妖都没点子反应,均匀悠长但极轻细的呼吸无时无刻不在告知她这个人没醒过。
睡得沉是好事,可睡得如小妖这般沉就未必是好事了。
花烛泪停马,把小妖从马背上抱下来,再取下挂在马背上的包袱,放马吃草。她到附近寻了点枯枝,架起堆篝火,再施针把小妖弄醒。
从小妖呼吸声的转变,花烛泪知道小妖醒了。小妖没动,仍靠在树根上躺着。
“饿了没有?”花烛泪问她,不等小妖答,又说,“我去弄点野味来,今天晚上可能要在这山林子里过夜了。”
小妖的眼睫毛颤了颤,仍没理花烛泪。
花烛泪把小妖的枪放到小妖的身边,“野兽多,你自己当心点,有事情就喊。”说罢,看小妖没反应,也就起身,跃上树枝,像只不睡觉的野猴子般蹦跳而去。
小妖挣开眼,捞过斜靠在树上的枪,抱在怀里。冰绿色的眼眸在火光下耀出冷光,衬上那带着冷漠的面宠,别说野兽,只怕有野鬼来都得让她吓跑了。
夜很静,周围连虫鸣声都听不到,偶尔传来几声野狼的嚎叫声和动物踏着枯草落叶快束这奔跑的声音。
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又浮上脑海,三分真实七分缥缈,记忆中的事,却有身在梦境的错觉。她低叹一声,把枪抱得更紧,身子缩成一团,篝火的温度似乎照不到身上,冷意穿透全身。其实她想问花烛泪一句,“何必呢?”何必缠着她不放,又何必为她生出这么多的事端,害了那么多的人。小妖有点疑惑,她是不是有花烛泪有深仇大恨,才让花烛泪如此待她?让她痛过一次不够,今天在湖中还想再让她痛一次。痛就痛吧,反正痛了这么久,再痛她也无所谓了。小妖困倦地闭上眼睛,又想入睡,似乎只有躲入睡梦中,才能寻求到丝丝安稳。
正在迷迷糊糊间,花烛泪回来了,蹲在小妖的身边,“来,张嘴!”轻柔的声音,瞬间让小妖误以为是曹雪阳回来了,立马把眼睛睁得像牛眼那般大,待看清是花烛泪,失望地半瞌上眼睛,把嘴张开。反正她不担心花烛泪喂她毒药,就算真喂了,她能不吃么?花烛泪以前没少喂她有毒的药,她也不是照喝了么?
只不过这次灌进嘴里的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股子腥味。小妖皱眉,抬眼一看,花烛泪的手里还拿着蛋壳。喂她生蛋?小妖侧过身子,作势就要呕出来。
花烛泪伸手就把小妖的嘴给捂住,“吞下去。这荒郊野外的煮不了粥,你先吃点蛋垫肚子。”依旧轻柔的语气,让小妖周身上下的汗乱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掉落一地,这花烛泪该不是撞邪了吧?花烛泪不撒手,小妖也吐不出来,想吐到花烛泪的掌心里,一想要是花烛泪还不把手挪开,最后再灌回她嘴里,恶心的也只有她自己,于是压住那股子腥味,把蛋吞了下去。
花烛泪见到小妖的咽喉鼓动,知道小妖把蛋吞下去了,满意地“呵呵”一笑,说,“刚巧碰到一只野母鸡在下蛋,我看着它把蛋生下来给你拿回来了。”
小妖瞟见旁边的地上还放了只被拧断脖子的野鸡,心想,顺便将鸡脖子拧断把鸡也拿回来了。她闭上眼睛,继续她的装死大业。花烛泪带她去哪里、她现在什么地方,一点也不操心,跟她有关系吗?她就只等一年期到,见她师傅,别的,懒得过问。
花烛泪身上的香味飘远,没多久又飘了回来,再过了片刻,就传出烤肉的味道。小妖满嘴的鸡蛋味,再加上胃不舒服,对那烤肉味一点兴趣也没有,闻到肉香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就准备去找周公。
小妖朦朦胧胧间都看到周公的衣袍在某处闪摆了,一个声音又在她的耳边响起,“张嘴。”又是鸡蛋?小妖立即把嘴巴闭得紧紧的,假装睡着没听到。
“乖,张嘴。”有东西凑到她的嘴边,鼻息间闻到是烤肉的味道。
小妖张开嘴,肉就进到嘴里,含住,胡乱嚼两下,就要吞下去。
“嚼碎了再咽!”花烛泪的声音又传来。可小妖偏不!“咕噜!”一下子,全部吞咽下腹,再转过身子背对花烛泪,摆明姿态不想再吃不想再理。
花烛泪扯上披风,盖在小妖的身上,靠着小妖坐下,问,“你睡了一下午,还没睡够?”没得到小妖的回答,她耸耸肩,继续吃她的烤鸡。
小妖觉得困,可睡不着。背对着花烛泪又把眼睛睁开,她看到一条头呈黑色三角型像烙铁头一条的毒蛇游过来,蛇长三尺,蛇鳞布满像由黑色和泥黄色织成的一块块三角图案,规整的像是有人刻意绣成的一般。小妖眨巴着眼睛看到这条蛇蜿蜒着身子绕过火堆朝她身边游来。这种蛇她认识,五步蛇、百步蛇、犁头蛇、烙铁头都是它的名字,据说人被它咬伤,不出五步即死。小妖忍不住想,现在不知道是你毒还是我毒?想到这里,她勾起嘴角觉得有点好笑地笑了下。
那蛇大概是出来觅食的吧,或许是小妖和花烛泪的动静惊动了它,竟径直朝小妖这方游来。
花烛泪背靠在树上,仰起头看向黑如墨液的天空,鸡肉在嘴里越嚼越没味,没盐没醋,也吃不出个什么味道来,索性扔了手里的鸡肉。她摸出手绢去擦拭手上的油渍,耳边突然传来极其细微的悉嗦声,像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在草丛里游窜。山林间蛇鼠虫蚁到处都是,她对这动静也没在意。但这声音越来越近,且越来越响,动静也不像是老鼠之类的东西,倒像是——蛇?随即眼角的余光也瞟见有东西潜到小妖的身边,她侧头看去,赫然看到一条剧毒的五步蛇,花烛泪一惊,忙出声提醒小妖,“别动!”同时手腕一抖,摸出根毒针夹在指间。
本来小妖没动,只出神地看这蛇游近,听到花烛泪的声音,她就还真动了下,那蛇受惊,立即弓起身子,张嘴吐着信子对准小妖这方。幽绿的蛇眼在黑暗中发出森森冷光。
“呵呵!”小妖看到那双冰毒的冷眼,突然低笑出声,她问花烛泪,“你看它的眼睛和我的眼睛像不像?”
“别动!”花烛泪低声吼道,让这蛇咬伤不是好玩的。她瞄准蛇眼,就准备一针射入蛇蛇眼贯穿它的大脑将它当场了结。视线落在蛇眼上,竟有一种蛇也在看她的错觉,阴毒的蛇眼让人背脊生寒。花烛泪的心一颤,手上一抖,射出去的毒针也失了准头,险险地插过蛇头鳞甲飞出去。
小妖清楚地看到那五步蛇被毒蛇削去了一片鳞甲。蛇受到攻击,受疼,立即偏头游到一侧,换了个方位,蛇信在嘴里扫动,蛇头不断地摇晃探寻方位。小妖抬起手,冲蛇一招手,“来,到姐姐这来。”她一动,那蛇就盯上了小妖来回摆动的手。
花烛泪的额头开始冒汗,喝道,“小妖!”又摸出一根毒针夹在指间,微眯起眼,开始瞄准头。
蓦地,蛇将嘴张成一条直线,露出血盆大口,扑向小妖。
花烛泪指间的毒针随即射出,正中蛇眼穿过蛇头飞了出去。惯性使得蛇仍张大着嘴朝小妖的手掌落去,花烛泪一抬手,以闪电般的速度捏住蛇的七寸,灌上内力一抖,将蛇的骨头震得寸断,再把蛇狠狠地甩飞出去。她把蛇丢开后,抓住小妖的肩头捭过小妖的身子,盯着小妖,怒声问道,“你找死是不是?”小妖一身剧毒,一旦小妖被五步蛇咬伤,她也没那胆量给小妖吸毒。
小妖抬起头,从鼻腔里喷出一声不屑的哧笑,“我的血比它还毒,就算我被咬,谁死还不知道呢!”小妖就觉得自己像那蛇,眼睛是幽绿色的,周身上下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她笑望着花烛泪,就见到花烛泪的脸色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青。小妖坏坏地问,“刚才你有没有看蛇眼?有没有觉得我就像那条毒蛇?你把它杀了,你不怕我变成那蛇来找你报仇啊?”当她看毒蛇眼睛的时候,觉得毒蛇也在看她,花烛泪用毒针射穿蛇眼,她就不信花烛泪没看那蛇的眼睛。
花烛泪听小妖这么说,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几分。她盯着小妖的眼睛,在那片冰绿色的眼眸里,看不到蛇的阴毒,只看到冷漠。小妖在笑,可是她的眼神,很冷,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只有泪花浮动。花烛泪扯动嘴角笑了下,难掩心底伤感,嘴上却很无所谓地说,“那你就报仇吧,你不是想杀我吗?随时可以。”她的手指落在小妖的脸上,以前的小妖不是这样的。她记得以前的小妖,周身都是暖的,蹦蹦跳跳,全身上下都在发光发热。
第五十三章·荻花山前尸体遍布
清晨,大雾弥漫。
花烛泪早早地被鸟叫声吵醒,小妖半夜才进入睡梦,此刻睡得正酣。她歪头窝在花烛泪左胸前,耷拉着脑袋,细长轻缓的呼吸非常有规则地从鼻腔里进出,晶透的脸颊上浮现片片红晕,衬上微张的小嘴,模样煞是动人。花烛泪低头望着怀里的小妖,不知怎地就突然生出那么一种被称为爱怜之意的东西,忍不住伸出爪子在小妖的脸颊上捏两下。小妖也不动,任她捏。花烛泪觉得好玩,又俯下身子在小妖微启的小嘴上啜了下,小妖睡得像头死猪对花烛泪的非礼举动丝毫未觉,花烛泪色心顿起,干脆把小妖抱起来,挑起小妖的头,吻住小妖的唇,唇齿在小妖的唇舌间游荡,细细品尝这头贪睡小猪的味道。
“啪!”突然,小妖的手一抬,一个巴掌落在花烛泪的脸上,不重的力道却打得花烛泪一呆。她抬头一看,小妖仍兀自睡得香甜,掴完人还把爪子收回去搁在胸前,继续摊在她的胳膊上仰头大睡。花烛泪揉着被小妖掴过的脸颊,有点木木呆呆地没绕出神来,好半晌才吐出一个,“服!”字。睡得这么死居然还能掴她耳光!花烛泪这一巴掌挨得还真憋屈。她偷香的兴致被小妖的一耳光掴没了,心里憋口气还不能发出来。花烛泪咬咬嘴唇,狠狠地揪了下小妖的鼻子泄愤,再施针把小妖弄醒。
小妖醒了,眼开眼,见到头顶上那些笼罩在浓雾中的参天大树,才发觉自己朝天躺睡,而她的身后横了根棍子一样的东西,咯得她背疼,扭扭身子,全身酸痛,她难受地蹙眉嘟嘴,拉直身子伸一个懒腰,跟着就发觉身后的“横木”会动,而身边还贴了个人。小妖蓦地一惊,急忙扭头探去,见是花烛泪,松了口气,扯动嘴角,道声,“早。”坐起来,要死不活地垂下头去,揉自己酸疼的脖子。处在休眠状态的大脑开始回归正常状态,才注意到一个问题,她怎么会睡在花烛泪的怀里?眨巴眨巴眼睛,又想,她现在和花烛泪在一起,花烛泪又喜欢粘她,她睡在花烛泪的怀里该和早上睁眼的时候见到师傅在旁边给她穿衣服一样自然吧?小妖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不必为此大惊小怪,于是又要死不活地把头垂下去,困盹地眨着眼睛,还想睡。
“别睡了,起来,今天去荻花宫。”花烛泪看小妖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起身把小妖拉起来。她看小妖这种没头没脑地昏睡,只怕一天给小妖十二个时辰都不够小妖睡。“站好,扭腰踢腿、挥挥胳膊活动下筋骨。”
“唔!”小妖困难地站起来,抬起左腿踢一下,又抬起右腿踢一下,再抡起两只胳膊挥一下,“好了。”懒洋洋地垂下头摆出副吊死鬼模样,就差没伸长舌头翻白眼了。她的耳边突然响起药王那糟老头的声音,“小妖,别犯懒,来,乖,打一套五禽戏就让你回去吃早餐休息。”于是小妖“哦”了声,挥动胳膊抬起腿脚,慢悠悠地练她的五禽戏。拳打到三分之一,小妖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没在万花谷,是枫华谷啊。她眨两下眼睛,扭头朝花烛泪看去,就见到花烛泪正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地僵在那里,活像被人点了穴。“你……”小妖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收拳,站好,眉头下压,撅起小嘴,一副糗大的模样。
“哈哈哈哈”花烛泪突然转身,抱着被露水染湿的大枫树笑得前扑后仰花枝乱颤。
小妖抬起眼皮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打个呵欠,心想有什么好笑的,这套拳法是药王那糟老头教的,花烛泪要笑话就笑话那糟老头去。“不识货,这叫五禽戏,药王教授的养生拳,枉你还算半个治毒高手,连这个也不懂。”小妖低声嘟咕使劲埋汰花烛泪,听口气就像是在说花烛泪不识得这套拳是多么的没文化似的。天知道她私底下没少鄙视这套拳法。
花烛泪没再笑得如之前那般夸张,可眼底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没睡醒的小妖比昨晚那冷漠的小妖可爱多了,小模样儿的特招人喜欢。“嗯嗯,小女子眼拙,不识得这拳法的精妙之处,还望小妖女侠多多指点。”说罢,煞有介事的盈盈一拜,还真有那虚心求教样。花烛泪有点纳闷,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小妖的这些可爱之处?
小妖扯动脸右颊上的肌肉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两声,眼皮子向上一翻,打声呼哨招来踏影。
呃……那什么表情?只见小妖右颊上的肉往上堆,将右眼挤成条缝,嘴巴也朝右颊上歪扯,但左脸却非常惊悚的没半点表情,皮都没动一下。“好丑!”花烛泪嫌弃地别过脸,却下意识地学小妖扯了下右颊。然后惊叹,左右两边脸同时做出两个表情,好高难度的动作。
花烛泪打了些野味,又去摸了几个野鸡蛋给小妖果腹。两人逗留片刻,便慢慢悠悠地朝荻花宫行去。小妖牵着踏影,踏着浓雾与花烛泪并肩而行,听花烛泪向她说起荻花宫。
红衣教众擅长炼药蛊,惑人心,这得益于生长在荻花宫中的稀有植物。红衣教众利用这些草药秘制一种奇怪的药品,使长期服用者被其控制。随着明教的败亡,红衣教称霸江湖野心的泛滥,她们一改从前低调隐秘的行事风格,四处招摇,收揽人心,在人前装作救世圣女,人后使尽阴招,害人于无形。荻花宫坐落于枫华谷红叶湖畔,是红衣教在中原较大的行宫之一。
沙利亚是红衣教洛阳分坛的坛主,也是荻花宫神秘主人推到台前的负责人,她美艳绝伦,但也为人阴险,诡计多端,近年来多起破坏中原稳定的事件皆出自她的策划。
荻花宫虽是当今江湖的第一大教派,但声威势力与前任第一大教派的明教相差甚远,再加上其假意慈善遮掩其丑行,又有恶人谷与浩气盟之争惹人视线,因此红衣教的发展并没有引起江湖中各门派的过多重视。但红衣教的种种恶端,也招来不少江湖人士,其中之一便是恶人谷的肖药儿。早前肖药儿的孙女肖婧衣失踪,肖药儿多方查找,最后得知肖婧衣被虏进荻花宫用其试药,肖药儿多番想要救出肖婧衣皆未果,后来他的行踪被浩气盟的人得知,不得不遁走避祸。
花烛泪此番出来,肖药儿也曾托她若有机会关往荻花宫一趟帮他救出肖婧衣,同时给了荻花宫毒瘴的解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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