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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策小妖-绝歌-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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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就算没烂也成干尸变皮包骨了!”说到这里,她猛地一吸气,将脸颊吸得凹进去,又把眼睛鼓出来,嘴角翘起,说:“成这模样,会很丑嘛,我都不敢让小妖去替娘收尸,可没想现在娘亲美美的漂漂的,也没成干尸,身上的肉丰腴充满弹性……”
李绯烟睁开眼,就看到小妖那张嘴叽叽喳喳地一直说,她受不了地抬起头望一眼玉蝶儿,要不是这是头一次见到自家孩子,自己又亏了她十八年,真想叫玉蝶儿把小妖打出去。
玉蝶儿也受不了小妖这番混话,她是她自己的孩子早打出去了,可这是主子家的孩子,打不得。当即叹口气,说:“小小姐,大小姐要更衣了,你得回避一下。”
“哦。”小妖应一声,站起来,说:“那我去叫小姨进来帮忙给娘亲更衣。”
“回来。”李绯烟一声低喝,声音虽轻且中气不足,但余威犹在。“休得胡闹,我衣衫不整,岂能叫你小姨入内?你在外面候着,我稍后即出。”
“哦。”小妖闷闷地应一声,躬身行了一礼,退出去。出门后,看到花烛泪,扁着嘴皱鼻子。
花烛泪问小妖:“怎么了?”
小妖低着头走到花烛泪的身边,说:“娘亲要更衣嘛,人家想着小姨那么多年没和娘亲近,就想叫小姨进去帮娘亲‘更衣’嘛,结果被娘亲训了。”
花烛泪闻言顿时笑开,取笑道:“我叫你犯浑没点子顾忌,头一回见自己母亲就被训了吧?该!”
小妖被花烛泪这么一取笑,顿时气得一跺脚,抡起拳头作势就要捶花烛泪,又看到师傅曹雪阳朝这边看来,赶紧收手,俏皮地冲曹雪阳吐吐舌头。她绕到曹雪阳的身边,低头叫声:“师傅。”然后问:“师傅,以前的娘亲凶不凶啊?”
李绯绫踏步过来,朗声说:“你娘亲乃堂堂朱雀王,赫赫威仪,不必凶,其威已压四方。”她到小妖跟前,扫一眼小妖,问:“对你娘亲放肆了?”她看小妖这副模样,再想到小妖平时就没上没下没个规矩,搁到她这里,她能宠着纵容着,到她姐姐那里,就算不挨揍也得挨训。老虎始终是老虎,被拔了牙还是老虎。
小妖又吐舌头,绕到曹雪阳的身后去。
李绯绫白她一眼,“你啊,在你娘亲面前休得放肆,她若动怒,看谁救得了你。”别看她姐姐平时最烦礼仪束缚,可谁要是敢对她无礼触她威仪,那就是找死。
“哦”小妖乖乖地应声,不敢再造次。
花烛泪与曹雪阳见状纷纷觉得好笑,别人看在你亲娘的份上处处宠你纵容你,你亲娘可不用看谁的面子,只怕以后小妖的头顶上有人会管训她了。突然手臂上一疼,她“咝”地吸口气,手臂被小妖揪住,“你又偷偷笑话我。”“我没啊!”花烛泪叫屈,同时暗疑,她怎么每次偷乐都被小妖抓个现形?莫不是她哪里没掩饰好露了形藏?
第一百三十二章·探脉见伤岳母发难
不多时,玉蝶儿自殿后推着李绯烟出来。
檀木特制的龙椅铺垫着软柔的白虎皮,身着金色华服的李绯烟端坐其上,精神已比刚才好很多,不同才那样像垂死迟暮之人。面上虽有病色,但那气态神韵当如帝王君临,在场的人忍不住差点就想鼎礼膜拜。
“姐姐。”李绯绫上前,站在李绯烟的身侧,略微欠身,低着头看向李绯烟,同时也注意到这龙椅两侧的大轮子——轮椅。
李绯烟握住李绯绫的手,抬起头望向李绯绫,李绯绫急忙蹲下身子,蹲到比李绯烟略矮到三分的高度。姐妹俩相视而望,久久不言亦不语。
许久,李绯绫才哽咽道:“我以为你不在了。”
“舍不得你啊!”李绯烟沉沉地叹道,手抚上李绯绫的容颜,“留你一人在世上太过孤苦。”细如玉竹的指尖一寸寸地抚过李绯绫的容颜,寸寸抚摸尽是贪婪留恋,看着这张与自己酷似却又处处不同的容颜,藏了多少年的相思,眼眸里蓄满了泪水,她紧紧地握住李绯绫的手,怔怔地看着李绯绫,终是忍不住泪水,滚落出来,伏在李绯绫的身上紧紧地抱住李绯绫哭了起来,道:“你终是来了,你终是来了……”
“姐!”李绯绫紧紧地抱住李绯烟,也哭道:“我在朱雀谷里等了你二十年,你为什么不捎个信给我!”抱住李绯烟痛哭出声。二十年啊,她们姐妹俩就这么蹉跎了二十年的岁月,再见面都已是残弱之躯。
“哭得好伤心。”小妖靠在花烛泪的身边小声嘀咕,“会不会哭伤身子啊?”
“难说。”花烛泪悄声回道:“再让她们哭一会儿吧,久别重逢……”话到这里突然顿住,花烛泪转过身一把揪住小妖,恶狠狠地威胁道:“你给我听清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必须在我身边,不然……哼!”她冷哼一声,“我宰了你师傅再一把火烧了天策府!”
“你发疯啦!”小妖瞪向花烛泪,双手叉腰,“你敢!你敢动我师傅一根汗毛,我……我死给你看!”
花烛泪轻轻地一巴掌拍在小妖的嘴巴上,叱道:“乱说!”她正色说:“你好好的,我也就好好的,不动你师傅不动天策府,可你要是不在了、离开我了,我就踏平天策府,以我今时今日的功夫,你该知道我完全能办……哎呀!”话还没有说完,小妖突然出拳打在花烛泪的脸上,一拳落下,又接连七八拳落下去,打得花烛泪接连避退躲闪,小妖却不依不饶地追上去,拳脚一起上,“花烛泪,你……你混蛋!以前……以前在密室里就拿我师傅来威胁我,还伤我师叔杀我天策府同门,现在你还敢拿我师傅和天策府作威胁,我打死你!”小妖下手虽然不重,可攻势又快又迅,虽不取要害但下手也重,打在花烛泪身上不伤却痛,不时听到花烛泪发出一两声哀嚎,粉色的身影像一只花蝴蝶般在殿中翻腾飞奔,可小妖紧追不舍,像不散的阴魂一般紧紧地缠着她。
曹雪阳听到花烛泪的话虽然知道她是出于害怕失去小妖才那样说,也能理解,但一听到小妖又扯出前事旧怨,当下也觉得小妖当得对,于是站在一侧看戏不作声。
边上的两姐妹被花烛泪和小妖惊动,李绯烟拭去脸上的泪又为李绯绫擦了泪,定定神,刚摆下脸色准备制止两人的胡闹举动,就又被李绯绫拦住,“由得她们去吧,她们打打闹闹习惯了。”
花烛泪绕着柱子一边飞转一边嚷:“好你个小妖,一到你地盘你就横,算什么好汉……哦不,好女子!”
“说我,在你的地盘上的时候你还不是像只螃蟹!”小妖不甘示弱地回嘴。
“打住,这是你娘的地方。”花烛泪不想和小妖再闹让长辈看笑话,可小妖如影随形地不依不饶,逼得她出言提醒。
“我娘的地方就是我的地方!”小妖身形一绕,就又闪到花烛泪的身边。
“玦儿!”一声低喝声传来,声音不高,但总透着那么股子威严。
小妖一听,心头一颤,赶紧从梁柱上落回地面,回到李绯烟的身边,站直身子,躬躬敬敬地行了一礼,喊一声:“娘亲!”
李绯烟淡淡地点了下头,说:“在小遥峰上有许多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大声喧哗是会被割舌的。”
小妖闻言一惊,忙抬头,问:“为什么?”话都不让说,这成什么事啊。
“我养伤需要静,怕吵。你既然来了,也得遵这一条。”李绯烟说这话时定定地看着小妖。
小妖嘟着嘴,头垂得更低,她嘀咕道:“娘亲,你这是在给人家立下马威。”
“知道就好!”李绯烟低声说完就不再理小妖,示意玉蝶儿把她推到曹雪阳的面前,扬起头看向曹雪阳,说:“雪阳,别来无恙。”
“雪落姐姐!”曹雪阳的神情突显激动,向来落落大方的她,站在李绯烟的面前,竟有些手足无措。
“这些年辛苦你了,玦儿让你费了不少心力,我在此谢过了。”李绯烟说话间握上曹雪阳的手腕。
“哪里的话,只是我资质有限,没有把小妖教好,还望雪落姐姐莫怪。”曹雪阳语带忐忑。
李绯烟笑道:“我谢你都来不及,哪敢怪你。走,今天难得我们大团圆,得好好聚聚。”回头吩咐玉蝶儿去准备宴席,她要在正堂设宴。
小妖跟在几个长辈的身后,走了没几步,又跑上前去,帮李绯烟推轮椅。她说:“娘亲,小姨的医术天下无双,她定然能把你医治好的。”
李绯烟只笑不答,李绯绫倒让小妖的话羞得俏脸一红,嗔道:“小妖,休要胡说。”敢在她姐姐面前比医术,这不是自找羞辱么?
“我是说真的嘛,你自己不也夸过口,还教过花烛泪的医术。”小妖不服。
李绯烟问小妖:“玦儿,那你的医术如何?”略一思索,说:“娘亲考考你。”
“坏了!”小妖暗叫糟糕,眼珠子一转,说:“没问题,兵法武功,娘亲只管考问,我在天策府都有学。”
“你莫要顾左右而言他,我说是考你的医术。”李绯烟说。
“呃……”小妖吱吱唔唔地又想扯开话题。
李绯烟不用看小妖的脸色,光听她这动静心里已明白,又道:“那既然医术不行,你自认最擅长什么?”
“轻功、枪法、拳脚都还算不错,十八般兵器也都会耍。”
李绯烟刚才小妖与花烛泪嬉闹时她已能看出小妖功夫的深浅,知道小妖的武学根基十分扎实。可只能武,不能文,有勇无谋,又岂是真本事?有时候,一条计谋,胜过十万武力。她再从小妖的气色里看出这孩子已是伤到根子,精元都大受损耗,所练功夫也绝不是修身养性一道,而是取的杀伐之道,对自身也有损伤。她拉过小妖的手,指尖搭在小妖的脉门上一探,顿时眼眸一沉,忙把小妖拉到身前,双手摸过小妖周身上下的筋络骨格,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问:“怎么伤得这么重?”
在场的人听到李绯烟这一问,都被震住。
小妖忙缩回手,说:“娘,都是过去的事,就别再追问了。”
曹雪阳羞惭地急忙向李绯烟告罪。
小妖忙说:“这不能怪师傅,是我自己任性胡闹惹下的祸,还连累师傅。”
李绯烟急忙宽慰曹雪阳说不关曹雪阳的事,不怨她。她又问李绯绫,伤小妖的凶手除了没有?
花烛泪低着头走到李绯烟的面前跪下,还没开口就被小妖捂住她的嘴巴,吼她:“你不准说话。”又抬起头对李绯烟说:“娘亲,这些恩怨都已经平息解决了。现在我的身体也有花烛泪在用药给我调理,不碍事的,你就别追究了。”
李绯烟一看花烛泪的神色,再看小妖的反应,顿时猜到可能是跟花烛泪有关。她问花烛泪:“你是何人?”
小妖一呆,才想起还没向她母亲介绍花烛泪,忙说:“娘,她是花烛泪,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小姨已经给我们订了成,就快成亲了。”忙拉住花烛泪让花烛泪叫娘。
花烛泪乖乖地连叩三个响头,喊一声:“娘。”
李绯烟看着花烛泪,又看向李绯绫,问:“是何来历?”
“原明教圣女米丽古丽的徒弟。”小妖忙说:“娘认识阿玛丝,应该也知道米丽古丽,咱们两家也算是世交吧。”
“你倒是护她得紧!”李绯烟不动声色地盯着小妖说。
小妖“嘻嘻”一笑,说:“她是我媳妇嘛,娘不也护小姨吗?”
“可我不会把你小姨往死地里整。”李绯烟的神情一厉,她盯着花烛泪,说:“我就这么点用命换来的骨血!”
李绯绫见状忙站出来说:“姐姐这是哪里话?你难不成还会觉得泪儿会害小妖不成?你可别又犯疑心病。小妖是姐姐用命换来的,姐姐金贵她,我们又何偿不宝贝?”
李绯烟说:“那我且问,小妖是被谁所伤?”
第一百三十三章·闺房夜聊隔门有耳
小妖嘟嘴:“都说了是过去的事了嘛。如果娘亲真要替孩儿出头,那你去找阿玛丝。”
“阿玛丝?”李绯烟略感意外,“她习的七星派的绝学,与我也算是一脉同宗,又怎么会伤你?就算你隐瞒了身世,可八年前她见过我,又岂会认不出你,怎么会伤你?况且阿玛丝治我的时候,已是心病成疾,病入膏肓,命不过三月,而你身上的伤分明是近年造成的。”
“她女儿啊,谁叫她把她一身医毒的本领教给她女儿陆影纱。阿玛丝认识你,陆影纱可不认识。我当时是天策府弟子,天策府和少林寺联手灭了明教,陆影纱是明教圣女,我落到她手上,又得罪了她,她就拿我试毒。阿玛丝与你是故交,对你有救命之恩,你总不能因为她女儿伤了我就去找她女儿算账吧?再说,我和陆影纱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
“可你身上不仅有毒伤,还有……”李绯烟的话到这里截住,难以启齿,她要说什么在场的人都明白,“那些伤也是陆影纱落下的?”这伤,比那些毒伤更让李绯烟恼怒。
“跟她无关,这个仇我自己报。”小妖想起那件事,心里就格外不舒服,愤愤地撅起嘴。
花烛泪跪在小妖的身侧没作声,也不敢作声。她看得出李绯烟不是好说话的人,也不是一般的厉害角色,如果让李绯烟知道自己伤了小妖,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小妖的话都说到这份上,李绯烟也看出李绯绫阻止她过问下去的意思,当即叹了口气,说:“罢了!这几年你也别下山了,有什么事让你小姨差人去替你办,你这身子非一般的药石能治,再拖下去命就该没了。”
花烛泪大喜,忙问:“小妖的身子还能有治?”
李绯烟说:“我这个躺进棺材里的人都有治,她还没有?”
花烛泪喜得又向李绯烟一叩头,说:“您要能治好小妖,花烛泪铭记您的大恩,日后定报。”说着又连叩三个响头。
小妖怔怔地看向花烛泪,呆了好半天,才说:“你……你居然也会向人下跪磕头?”
花烛泪听得小妖的话,才从惊喜中反应神来,她直起身子,状似无意地说:“她是你母亲,我向她磕头言谢又有何妨?”眼珠子一转,又磕了一头,“岳母在上,请受小……”不能说“小婿”,当即改口,“小女子一拜!”
小妖在心里嘀咕:该叫婆婆!可也不敢真嚷出来,免得花烛泪又提起石头剪子布的事。
用过饭,李绯绫陪李绯烟回房休息的时候,李绯烟才问李绯绫,“小妖的伤到底是谁给的?”
“不是说了是陆影纱不知她的身份用她试毒造成的吗?”李绯绫一边答道,一边替李绯绫宽衣。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别瞒我。”李绯烟坐在床前,眼眶都红了,说:“当时我探到那孩子的脉,心都快碎了。绫儿,她那身体,简直就是被捣破了重新续上的,五脏六腑没一块好的,就连子宫里也有……唔!”一股血腥味自胸腔里翻涌而止,李绯烟急忙压住咽回去。
“姐。”李绯绫发觉有异,急忙奔回李绯烟的身边,匆忙替她把脉。
“别把脉了,我这伤用的是医蛊之术治的,身体早异于常人。”
“医蛊?你是说……你用了禁术?阿玛丝对你用的禁术?”李绯绫吓呆了。
“要不然怎么能活?”李绯烟苦笑一声,“好在成功了。”
李绯绫吓得手脚冰凉,呐呐地说:“医蛊禁术……”她抓住李绯烟,说:“我记得你给我说过医蛊禁术从用药施蛊以及各道繁锁的工序丝毫不能有差池,不然……不但救不了人,而且……而且会把人变成六亲不认与禽兽无异的怪物。这你也用啊!”
“用了,还有万中成一的活命机会,不用,你我就只能阴阳相隔了。”李绯烟轻轻地靠在李绯绫的怀里,眼中滚出泪来,“绫儿,没你相陪,我在地下也会孤独。”
“姐。”李绯绫紧紧地抱住李绯烟,“对不起。因为我,害你受了这么多苦。”
“咱们姐妹间不说对不起。”李绯烟收起泪水,闭上眼睛,静静地靠在李绯绫的身上,感觉到李绯绫的气息,满心温柔,她低声呢喃叹道:“绫儿,真好,有你在真好。”
“我也觉得有姐姐在真好。”李绯绫带着李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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