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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宫-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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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毒她无法解,也曾听呼延冰说,呼延决善于用毒,只有在三日内服下解药才能解毒,否则不死也会有预想不到的症状。她曾问,是呼延决不愿意说还是真的无法解,呼延冰说曾经有个将士因为不听呼延决的指挥被下了毒,炎帝知道后责令她解毒,可是她试过,最终无效身亡。
  她曾想过,若是能解,她就算是被羞辱也会取得解药,可是如今看来,她要么牺牲这个孩子,要么双双赴黄泉。
  可是现在,她不想死,不想离开这些爱她的人,不想离开他
  依兰过来时,夜婉凝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发呆。
  “大人,奴婢来晚了。”依兰急忙将洗漱用品放在架子上,随后将锦巾沾湿后拧干递给夜婉凝,“大人。”
  夜婉凝接过锦巾默默擦脸,并未说任何话。
  看着夜婉凝如此,依兰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伺候她洗漱后又伺候她用早膳。
  “依兰。”用完早膳,她忽然开了口。
  “奴婢在。”依兰一个激灵,立刻走上前应声。
  夜婉凝抿了抿唇起身,而后走到宫院中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缓声问:“兜兜转转还是回来了,你说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
  依兰没料到她会说这些,只是看着她道:“奴婢不知是否所有的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但是奴婢想,若是能在一起的就是缘,当珍惜才是,失去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了。”
  依兰的重点在于“若是能在一起的就是缘,当珍惜才是”,而夜婉凝闻言却是身子一僵,她的重点放在了“失去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了”,是不是说,她这辈子真的都不能有孩子了。
  “失去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了”她不停咀嚼着这句话。
  依兰已经,急忙道:“奴婢失言,请大人恕罪。”
  夜婉凝笑了笑:“如果只能二选一,你说他会选择哪个?”她指的是大人还是孩子。如果她愿意把孩子留下,而最终孩子能生,她必须死,慕容千寻会做怎样的选择?虽然孩子能生的几率渺茫,而她生的几率较大,可是她还是不能知道他会做怎样的选择。
  她低头一笑,如今她竟然猜度起他的心思。可是,她真的已经没有信心他会选择她生。
  抬头望了望天,就要六月了,天气果然是燥热许多,连她的心都开始烦躁了起来。
  收回视线,她抬步朝御医馆而去,临走丢下了一句:“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不要跟他提起一个字。”
  依兰愣忡在原地,最后哭着点头答应。
  御医馆内,夜婉凝趁所有的御医不注意,从药柜中取出了几味落子药,在药纸中包好后小心翼翼地用绳子扎好走出御医馆,在煎药的地方亲自煎着药,从中有宫人要帮忙,她都一一婉拒。
  将药倒进碗中放进食盒,她怕有人会发现,所以将药渣一并带走。这个时候慕容千寻应该是在御书房,所以她现在会御轩宫还是安全些。
  来到御轩宫,依兰和张德贵都在御轩宫忙活着,看见夜婉凝突然回来倒是有些意外。
  “德贵,帮我把这些药渣给埋了。”她匆匆忙忙将食盒打开后把里面的药渣塞入依兰手中。
  张德贵狐疑道:“这个是”
  依兰原本也是疑惑,可是见她提着食盒匆匆走进御轩宫,依兰才知道这个是什么药渣,急忙跟了上去。
  “大人,不可以,不可以啊”依兰跑进寝殿,见她已经将药放在了面前,而她则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看着这碗落子药。


  ☆、第265章 而我必死 ☆
  她抬眸缓声开口,语气中夹杂着痛苦、心酸和无可奈何:“孩子就算生下来也可能不健全,而我必死。言殢殩獍”
  依兰拉着夜婉凝的手缓缓放开,身子一软,跪倒在地。
  张德贵整个人惊在原地,缓缓打开手上的东西,原来是药渣。
  沉静半晌,他开口道:“奴才这就去把它埋了。”
  说完,他立刻转身离开嬖。
  依兰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终究是没有夜婉凝这般冷静,清醒过来,她点了点头问她:“那是不会要让谁帮忙一下?”毕竟取出死胎她并不会,做得不好可能就丢了大人的性命。
  夜婉凝抿唇淡笑:“不用,我不是有经验吗?最多就再痛一次而已。”
  她说得云淡风轻,可是依兰却心口钝痛老。
  有经验?落胎的经验?
  何其痛的经历,她却如此淡然一说。
  御书房内,慕容千寻正在批着奏折,胡林急急忙忙赶回来,进入御书房后脸色并不好。
  “皇上。”他开口道。
  “叶大人处有没有被为难?有用过早膳了吗?”慕容千寻看着奏折开口问。
  胡林自今早之事后对夜婉凝的印象越发不好,虽然遵照慕容千寻的意思在御医馆内交代了一切,可是始终心里有个疙瘩。见慕容千寻还这么关心她,不由不悦道:“皇上也太纵容那小子了,若是再这么下去,他可就要上房揭瓦了。”
  慕容千寻却淡淡勾了勾唇,若是她真能回到以前那般倒是他所想的。
  “究竟如何?”他又问。
  胡林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后走上台阶站在他身侧说道:“皇上,今日叶大人只是去御医馆兜了一圈,而后去煎了一副药,最后回到了御轩宫。”
  慕容千寻笔尖一顿,立刻转眸看向他:“煎药?莫不是真得了风寒?”
  回想昨夜依兰的确是说过她得了风寒,可是她而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莫不是真的病了?
  见他担心的样子,还准备起身去看望,胡林急忙拿出手上的药渣道:“皇上,那个叶凝有问题,若是真的是寻常的病,又怎会煎了药还让人将药渣埋了,恐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慕容千寻眸光一敛,视线落在了胡林手中的药渣上。
  若是她真的病了,为何要埋了药渣?她在隐瞒些什么?还是这药
  “传邹子谦。”他接过胡林手中的药开口,语气中带着急切。
  胡林闻言立刻面色一喜:“奴才你这就去。”
  邹子谦被急急传唤而来,跑进御书房差点摔个跟斗,急忙跪在御书房中匍匐在地:“参见皇上。”
  御书房门被关上,慕容千寻拿着药渣走到他跟前:“平身,你来看看这是何药。”
  邹子谦小心翼翼地抬头,站起身见慕容千寻手中拿着用纱布包裹着的药渣,双手从他手中接过后细细瞧着,而后拨动了里面的几味药,拿起几颗闻了闻后抬眸道:“回皇上,这是落胎药。”
  “什么?落、落胎药?”慕容千寻脸色一变,也不待胡林准备轿碾,便急匆匆赶回御轩宫,门外陆秋瞑见状急忙赶了过去。
  胡林愣忡在御书房中呢喃:“难道是女人?”
  “什么女人?”邹子谦拿着要疑惑地看向胡林,这宫中已经没有了嫔妃,听说皇上也从不近女色,为何会有人煎落胎药?
  胡林回过神来看向邹子谦,接过他手中的药渣定了定神道:“邹大人,今日你就当没来过,也没有看过什么东西,该说不该说邹御医应该心里明白。”
  邹子谦心头一怔,自是知道胡林是在出言警告,又怎敢乱嚼舌根,淡淡一笑不卑不亢道:“这是自然,请胡总管和皇上放心,微臣方才只是给皇上把了平安脉而已。”
  胡林点了点头,双手慢慢合紧将药渣重新包裹好。
  御轩宫内,依兰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夜婉凝却看着药迟迟都没有动手。
  真正到了那一刻,才知自己心里有多么不舍。这一碗药下去,她和孩子就永远都阴阳两隔了,或许她此生都不可能有孩子。
  依兰和张德贵站在她身旁静静地看着,张德贵将药埋好之后就立刻返身回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跟踪而来并且挖走了他埋藏的药渣。
  “都准备好了吗?”她问。视线却一直落在眼前的落子药上。
  依兰和张德贵点了点头,连床铺的被单被套就准备了新的放在一旁。
  “若是今夜还不让他进来,他会不会硬闯?”她仍是担心。
  依兰和张德贵对视了一眼,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垂眸一笑:“时间不多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依兰和张德贵不忍看,见她端起了药碗,两人痛心地垂下了头。
  药味浓烈伴着苦涩直直钻入她的鼻子,她拧了拧眉将药碗送向唇边
  就在这时,寝殿门被突然一脚踹开。
  的确,是踹!
  夜婉凝手上一顿,只见慕容千寻满头是汗双唇苍白,见到她手中端着的药碗,他的眼底染上无尽的沉痛。
  “凝儿你真的这么恨朕吗?”恨到连他的孩子都不愿留下?
  他眼底腥红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他知道,一定是那一次她救了他,然后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可是他还来不及喜悦,就得知她要打掉他们的孩子。
  这一刻他不是愤怒,而是痛心,锥心的疼。
  她不愿留下他们的孩子,这说明什么?她准备放弃他了?还是她觉得其实夜墨凝更加适合她?
  不是他多想,而是昨夜她回来后的表现太异常,他不得不多想。他不想追究什么,他只想重新得到她的心,所以他愿意一切由着她。可是唯一这一点不能,他不能由着她的心靠近别人,他不能由着她打掉他们的孩子,他不能由着她伤害自己的身子。
  夜婉凝的手早已僵硬,药碗在手中微微一颤,尚未等她将碗放下,慕容千寻已经夺过她手中的药碗砸在地上,一旁的依兰和张德贵都吓得往后退去。见他的视线落在他二人身上,夜婉凝一惊,急忙起身挡在他二人面前。
  慕容千寻的视线紧紧绞着她,她无处可躲,终是垂下头去。谁知下一刻,她的左肩微微一重,身子突然被拉了过去,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中。
  她正大双眸原想抬头望去,可是整个人都被他紧紧拥在怀中,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强烈的心跳直击她的大脑。
  “凝儿,不要打掉这个孩子。”他颤抖着声音开口。
  依兰张了张嘴,很想说清楚一切,让慕容千寻放手,谁知夜婉凝后面的话让依兰和张德贵都震惊了。
  “真的这么想要这个孩子吗?”她靠在他的胸口低问。
  慕容千寻拥着她再次紧了紧:“朕一定不会再让你受苦,相信朕这一次,就一次”
  他只想要一次的机会,却不知这一次要让夜婉凝付出生死的代价。
  夜婉凝却淡淡勾了勾唇:“好!”
  “大人”依兰想要阻止,可是被张德贵扯了扯衣角提醒。
  在这个时候若是依兰让夜婉凝放弃孩子,就等于和慕容千寻作对,后果不敢相信。
  依兰和张德贵终是悄悄地退了出去,轻轻地给她们关上了寝殿的门。
  慕容千寻难以置信地放开夜婉凝,抬手抚着她的脸激动地问:“真的吗?”
  夜婉凝莞尔一笑:“嗯。”
  慕容千寻欣喜若狂,立刻将夜婉凝紧紧地抱在怀中。
  夜婉凝在重又靠向慕容千寻胸口时,眼底闪过悲痛,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转眼几天后就到了六月,慕容千寻想要找个眉目将夜婉凝迎娶入宫,可是又怕将她的身份暴露,夜婉凝却总是淡然一笑,对她而言,是否立后根本不是最重要的,她只想要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哪怕她死,至少她留给他一个健康聪明的孩子。
  柳轻云在这段时间也玩腻了,所以一直缠着夜婉凝问她何时回冷焰镇,夜婉凝却不知该如何对她说,生怕伤到了她,只好说再过几日。
  这一天风和日丽,难得碰到一个不是酷暑的日子,夜婉凝让织锦司赶制了一身水蓝色骑马装,当柳轻云收到这套骑马装时,差点就要喜极而泣,看到她这么高兴,夜婉凝也释然一笑。
  “叶凝哥哥,怎么会送我这个?”她抱着骑马装眼眸闪闪发亮。
  夜婉凝笑了笑:“一会儿带你去练马场。”
  “骑马?”柳轻云的眼眸更加明亮了几分,“我之前一直想要骑马,可是我爹都不让我骑,说我这个急躁的性子肯定会摔到。”
  夜婉凝带着她一边往她的宫殿走,一边说笑:“的确不能急,像你这个性子怎么能骑马,让你穿着骑马装坐在马上走一圈过过瘾而已。”
  “啊?坐在马上走一圈?”柳轻云不由地郁闷,“那哪里叫会骑马啊,最多也就是会坐马而已。”
  看她垂头丧气的样子,夜婉凝噗嗤一笑,转头笑言:“放心,我会让人教你,直到你学会为止。”
  “好啊!”她兴冲冲地朝寝殿走去,可是一想不对,回头又跑到她跟前问:“不是你教我吗?”
  “那个我这几天身子不舒服,不能骑马。”她抿了抿唇随便找了个理由,见柳轻云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她扬了扬眉道,“既然你不想学就算了,把衣服还给我,我去送别人。”
  柳轻云一听,哪里愿意将到手的东西还过去,更何况是夜婉凝拿回去还要送别人,撇了撇嘴立刻道:“我学,谁说我不学的,这是我的。”
  说完,她立刻朝寝殿奔去。
  夜婉凝看着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由羡慕,若换成是她自己,估计早就气得一把丢了衣服生闷气,反过来还要让别人来哄她了。
  没一会儿功夫,柳轻云就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骑马装迎面而来,全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伴着六月的天气,她就如同一缕春风,让人见之心情舒畅不已。
  夜婉凝还是一身御医的装扮,双手负立,倒是有模有样地如同一个男子般跟在柳轻云身侧,若她是男子,这样的画面看起来还真是郎才女貌。
  从柳轻云的住处到练马场的距离倒不是太远,两人就这般走着也不是很吃力,夜婉凝的身子经过几碗药的调节也好了许多,今日的脸色也略有好转。
  夏季的风迎面吹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望向远处,感觉身子舒畅极了,微风吹起她垂在胸口的发丝和衣角,有几缕飘在了脸颊处,她淡淡勾唇抚开脸上的发丝,美得犹如从画中走出。
  宫女们经过之时纷纷顿足观望,有的窃窃私语满眼惊艳模样。
  柳轻云本是心花怒放,见那些宫女个个如痴如醉毫不掩饰地垂涎于她的叶凝哥哥,心头顿时冒起了怒火,扬起手中的皮鞭做了个要抽她们的冲动,谁知感觉身侧传来一道眸光,她心头一惊,转头小心翼翼望去,果然是夜婉凝正用不悦的眼神望着她。
  “谁让她们都这么看你的。”她低着头嘀咕着,一副委屈的模样。
  夜婉凝淡淡勾唇一笑,难怪两人契合,果然是一副德性。
  但是她担心她不在时柳轻云这个性子早晚会吃亏,所以不得不提醒她。伸手敲了一下她的头道:“别跟个泼妇似的,成亲后若是这样,人家定会认为你是个妒妇。”
  “我才不会。”她仰着头极力解释,不想让自己的形象在她心里跌落,可是忽然一想夜婉凝刚才的话,心跳不由加速,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道,“叶凝哥哥,你说什么?成亲?”
  夜婉凝一想糟糕,她有多想了。
  “你想多了,只是为你以后考虑,你这个样子,你以后的夫君可真是倒霉了。”她看着她憋屈的模样,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叶凝哥哥,我会改嘛,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心疼。
  夜婉凝不忍再去逗她,转身认认真真地说道:“记住,如果对方不能接受你的缺点,这个人不是真的爱你,就算你改成他想要的样子,也只是别人的替身,你就是你,不要去当任何人的影子。你根本不需要特地去改变,因为如果你真的喜欢上一个人,你平时的行为就会不知不觉地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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