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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宫-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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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婉凝淡淡一笑:“姑姑莫不是见过月里嫦娥?”
姑姑笑言:“奴婢虽然没有见过月里嫦娥,可是看公主的容貌,想来就算是月里嫦娥也不及公主一二。”
夜婉凝被姑姑逗得咯咯笑起。
谁不愿意听好听的,更何况还是出嫁之时。
炎后见夜婉凝总算是掩去了眼中的泪换上了笑容,不由地也跟着笑起:“你这丫头,倒是真会说话,能让公主这般高兴。”
她从头上取下一支珍珠发簪道:“这个就赏赐你这巧嘴丫头了。”
姑姑接到发簪受宠若惊,谁不知道这发簪可是价值不菲的,上面的珍珠粒粒饱满无暇,即便是她将来出了宫无所依靠,就只要这一支发簪就能颐养天年。
“奴婢谢太后娘娘,谢公主殿下。”她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自己能得到这个发簪是因为眼前的长乐公主。
“你们都在外候着。”炎后缓声道。
“是。”众人躬身退下。
夜婉凝未作声响,嘴角淡淡笑着,可是在和炎后独处之时,总是有些不自在。或许是她与眼前的这位亲生母亲相识不到月余,根本就似陌生人,又或许是因为呼延决的关系,她原本想要靠近的心又退却了。
她承认自己在感情上从来都是个胆怯之人,对方不主动时她便不知如何主动。
炎后伸手拉起夜婉凝的手,眸底流露出了慈母的神色。
她抬眸静静地看着炎后,知道她是个好母亲,只是
或许是她们最终无缘。
“凝儿,母后真的为你高兴。”炎后刚开口,眼底便潮湿起来。
夜婉凝微微动容,脑海中浮现呼延决出嫁之时的场景。
那个时候,她的这位亲生母亲是否也如此呢?
她低声一笑,感觉自己真是个醋坛子。
是也好,不是也好,一切都过去了。
“谢谢。”两个字脱口而出,夜婉凝才意识到有些见外了,而炎后闻言也是微微一怔。许是觉得她本是个懂事的孩子,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傻孩子,跟母后说什么谢,凝儿能找到真心爱你的夫君,母后替你高兴。”她笑着长叹,“老天还是眷顾的,让母后在有生之年还是将凝儿送到了我们身边,也让凝儿在经历这么多波折之后终究觅得如意郎君。”
她垂眸一笑不语。
炎后抚着她的手又道:“想不到那冷月国的皇帝并非如传言般的冷血无情,至少对凝儿情深意重,不但送来二十一箱聘礼,还答应你们在赤焰国拜堂。一个帝王竟然答应拜堂”
她当初没有达成的心愿,竟是在自己的女儿身上达成了,她怎能不高兴呢?
“母后说什么?在此拜堂?”夜婉凝难以置信地凝向炎后。
炎后有些惊诧地反问:“难道冰儿没有跟你说?”
她摇了摇头:“千寻在冷月国,我如何在此处拜堂?”
炎后这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心里还堵着气,好端端认准的皇后人选竟然变成了亲妹妹,他自是要捉弄他们一番,却没想到被她给揭穿了。
“呵呵呵原来冰儿什么都没跟凝儿说,母后倒是搅黄了冰儿的如意算盘。”炎后掩嘴笑起。
夜婉凝越听越糊涂:“到底怎么回事?”
炎后也不再隐瞒,直言不讳道:“今日那冷月国的皇帝慕容千寻亲自迎娶你来了。”
“什么?”夜婉凝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跳而起。
从未听闻帝王会亲自迎亲的,他竟然千里迢迢来到了赤焰国!
难怪呼延冰看她的颜色怪怪的,难怪她这里被布置得成了新房,
她始终不敢相信他会亲自前来,正准备起身往外跑,炎后突然将她拉住:“你这孩子,急什么,一会儿就能见到了。”
“我我想去看看。”她竟是没出息地笑哭了。
炎后又将她按在椅子上道:“凝儿,出嫁前怎能见面,不吉利!就算见面也该等到洞房花烛夜。”
夜婉凝脸色一红。
的确,她太心急了,既然他已经来了她还急什么,一会儿就能见面了。
只是没有看见他本人,她还是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做。
剩下的时间夜婉凝几乎在煎熬中度过,好奇、错愕、难以置信让她恨不得现在就去一探究竟。
终于听到外面的喧闹声,奏乐之声,声声入耳,她紧紧地攒着手中的锦帕感觉难以言喻的紧张。
炎后亲自给夜婉凝盖上了红盖头,而后与喜娘一起将她带出了寝殿。
站在寝殿门口,喜娘走到夜婉凝跟前准备背她,可是她如今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怎能经得起这般挤压?虽然小腹未凸显,可是她始终不敢冒这个险。
喜娘见夜婉凝迟迟不趴上她的背,心中有些惶恐,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了,岂料这时,夜婉凝看见红盖头下出现一双黑色长靴,往上看去,竟是一身喜服。
喜娘退至一旁,眼前的人在她面前站定。
她不敢随意揭开盖头,但是凭着眼前人散发出的熟悉气味,她就知道是他。
惊喜过望之后夜婉凝竟是湿了眼眶。
他没有穿龙靴,也没有等在冷月国的皇宫等她回去,而是亲自来到了她的面前
一只手缓缓抬起在她红盖头下停住,一滴眼泪顺势而下落在他的掌心,她看见他的手微微一颤。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她能感觉到他的心。
身子忽然一轻,她一在他的怀中被他打横抱起,而后抱上了马车将她轻轻放下,自己则坐到了她的身旁。
今日,他给她的惊喜太多,她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根据习俗,红盖头未拿下她便不能说话,所以她紧紧挨着他的身侧手也紧紧地与他十指相扣。
慕容千寻转头看向她,心头的澎湃难以言喻,他发现自己的手心在出汗,可是他依旧不愿意放手,就这般紧紧地拉着她。
炎后看着这一对璧人,眼角已经湿透,弯唇笑起,她坐上了前方的轿碾先一步去了延喜殿。
马车走得很慢,可是夜婉凝却发现时间还是过得太快。而对于慕容千寻来说何尝不是呢?若是可以,他想要一只这么拉着她的手走下去。
延喜殿,朝臣都不穿朝服穿便装,还有朝臣的女眷相陪,而宫外的百姓也是举国同庆。那是呼延冰的主意,他想要所有人都为夜婉凝道贺送上祝福,而他则希望她能母子平安,长命百岁千岁
今日虽然是嫁公主,可是那阵仗却好似招驸马。
夜婉凝在踏入延喜殿后微微看向慕容千寻,虽然看不到,但是她在为他担心,怕他会有所介意。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他手心的湿润一直持续到现在,而且他的手是那般火热。
他在紧张?
夜婉凝有些难以置信。
不过今日的惊喜已经太多,所以她也相信了他此刻的心情。
当殿中的公公说道“二拜高堂”之时,夜婉凝又是一怔。
难道要让他堂堂冷月国的帝王给别人屈膝下跪?
夜婉凝站在殿中背脊都绷得笔直,手上却微微颤抖,而殿中的寂静无声让她似乎看到了众臣及女眷的异样眸光。
她转头面向慕容千寻处,不知道他此时的脸色是不是很难看。
她以为他因此时而气得转身走人,又或者因为生气而喘粗气,又或者
可是她想错了,一切以为他生气而表现出的可能都没有出现。
手上一暖,他将她的手裹在手中,而后竟是拉着她屈膝跪在地上。
一旁的陆秋瞑倒抽了一口凉气,从慕容千寻幼年登基以来他从未曾向谁曲过膝,可是今日竟然向曾经的敌国的太上皇和太后下跪,虽然那是夜婉凝的亲生父母,可是陆秋瞑还是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委屈自己。
夜婉凝有些难以置信地紧了紧他的手,而他则是反将她的手更紧地握在手中。
炎帝和炎后从未想到他真的会下跪,原本以为他只是会微微走个形式,谁知他就如同寻常之人般给他们行了跪拜礼。
呼延冰看着眼前的慕容千寻微微愣神,或许就算是他也做不到这般降低自己的身份吧?
抿了抿唇,他静静地凝着眼前的一对新人。
慕容千寻从始至终都未曾因为这一跪拜而表现出任何不悦,反而他的脸上一直都挂着淡淡的笑,就算是陆秋瞑,也极少能看见他这般发自内心的笑容,那眼底的笑意岂是假。
炎帝和炎后按照规矩给了他们一人一个红包以示吉利,夜婉凝拿着这红包心中却是沉甸甸的痛,不为其他,只为慕容千寻。
高堂刚拜完起身,一旁的公公又用细声细气的声音开始说道:“三拜皇上”
这下众人皆屏住了呼吸,殿中静得落针可闻。
夜婉凝一直拉着慕容千寻的手,他的手心除了一开始因紧张而出现的潮湿之外仍然没有任何异常,连僵硬都不曾有过。
难道他真的要跪吗?
难道他当真能这般放下身段吗?
难道他不介意自己也是帝王这个身份吗?
夜婉凝不停地猜度着,却始终不能落下膝盖。
岂料这时,慕容千寻的手微微一紧,夜婉凝心口一揪,她知道他是准备要跪了。
“免了。”
“免了。”
“别!”
四个声音同时响起,前面两声是炎帝、炎后、呼延冰,而后面的声音来自于夜婉凝。
照规矩,新娘在未解开红盖头时不得开口,可是她为了他也顾不得这么多。而此时夜婉凝紧紧地扣着慕容千寻的手,他能感觉到她是在阻止他下跪这一礼。
转过头朝她看去,慕容千寻竟是微微一酸。
凝儿,你比朕想象的还要维护朕。
不过让他惊喜过望的还在后面。
呼延冰听到她刚才这一言,言语略带调侃,可是却透着酸溜溜的味道:“看来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朕还没开口呢二皇姐就心疼了。”
“冰儿。”炎后无奈地开口,没想到他到这个时候那醋坛子的酸气还未散尽。
夜婉凝在炎后和呼延冰开口前便抢先了一步:“皇上都叫我二皇姐了,那千寻就是你的二姐夫、你的长辈,只听闻晚辈给长辈行礼,可没听过长辈给晚辈行礼的道理。”
呼延冰真觉得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端端的提什么二皇姐。
炎帝闻言沉声笑起:“冰儿可是输给凝儿了,朕看这礼就免了,虽然千寻如今在赤焰国,可是正如凝儿所说,他也是你的姐夫了,难不成冰儿要给自己的姐夫行礼?”
“父皇。”呼延冰显然是不高兴了。
夜婉凝闻言淡笑,那犹如溪水潺潺的柔美声音再次响起:“父皇,千寻和冰儿同是帝王,依儿臣看,这礼也可免了。”
闻此言,呼延冰算是松了口气,算这丫头有点良心。
而此时,慕容千寻自始至终都看着夜婉凝,一直以为他爱她至深,可是今日知道她爱他不比他少。
不过在不久的将来他才幡然醒悟,他说的爱哪及她的半分,却也因此让他痛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众人在听到夜婉凝的这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后都对她刮目相看,本以为炎帝和炎后找回了一个仅仅是貌若天仙的公主,却不曾想她是美貌及睿智并存的女子,两句话就解决了局面的尴尬,也让这位白发如谪仙的帝王免于被冷月国的百姓嗤笑的可能。
夫妻对拜之后,公公大喊一声:“送入洞房。”这个礼也算是结束了。
现在仍是白天,照规矩慕容千寻将她送入洞房之后就要陪同众人饮酒,可是他却一直坐在她身边怎么都不愿意放开她的手。
“凝儿。”他哑声叫了一声。
“嗯?”她微微侧头朝他看去。
“凝儿。”他紧紧地扣着她的手,感觉放开了就好似要失去她一般。
“想说什么?”她被红盖头盖着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从延喜殿离开后牵着她的手更紧。
“凝儿,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沙哑。
千言万语尽在这三个字,却仍是无法表达他内心的愧疚和感激。
夜婉凝的指尖微微一颤,雾气渐渐上涌,怎么都无法开口说出一句话。
房间内一片静逸,只是彼此的心都沉沉地跳动着。
“诶?新郎去哪儿了?难道还没出来?”门外突然响起了喜娘的声音,喜娘似乎来到了门口,而陆秋瞑挡住了她的去路,喜娘有些不悦道,“你当着我做什么?新郎若是在里面就快些请他出来。”
“皇上在内,不得喧扰。”陆秋瞑淡淡地回了一句。
喜娘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她可是这个婚礼上权最大的,怎么到了他们冷月国的人面前就一文不值了?
她沉了沉气忍住气道:“这位大人还是快点请新郎官出来吧,这大白天的可不能如此心急洞房了,按照规矩是要前去敬宾客的。”
新房内的夜婉凝一听到“洞房”二字,立刻脸上一红松开了慕容千寻的手。
慕容千寻转眸看她勾唇一笑,虽然他看不见她如今的脸色,可是他却十分清楚,她那双巧手紧紧地绞着身下的喜服早已出卖了她的心境。
夜婉凝也觉得弄不懂自己,分明不是第一次与他有那方面的事情,可是如今却紧张羞涩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若是肚子饿了就让人拿些东西来吃,朕先过去。”慕容千寻再次拉住她的手轻声道。
夜婉凝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妥:“听说出嫁时不能吃东西,要到晚上才有东西吃,否则不吉利。”
慕容千寻却不以为然:“什么吉利不吉利,若是饿坏了就当真不吉利了,朕都没说什么,谁还敢说半个字。”
他果然还是这般霸道,可是此时夜婉凝的心中却暖意浓浓。
慕容千寻离开新房之后,夜婉凝打开了红盖头,而此时依兰则拎着食盒走了进来:“公主,快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否则到了晚上可就要饿晕了。”
夜婉凝看着依兰从食盒中端出来的饭菜,顿时胃口大开,肚子也跟着咕咕叫了起来。
“谁让你拿来的?”她拿着筷子问着话,眼睛却看着桌上的菜开始吃了起来。
依兰给她盛了一碗汤放在她身旁后道:“是皇上赤焰国的皇上让奴婢拿来的,皇上说,公主殿下的身子可比那些祖上的规制重要多了,可不能饿着。”
夜婉凝手上一顿,顷刻,嘴角露出了一抹笑。
果然是她的小冰,无论在何时都这般以她为先。
不过刚才依兰进来时应该和慕容千寻打了照面,她咽下了饭菜后问道:“刚才千寻看见你拿了食盒进来有没有说什么?”
依兰站在一旁回道:“皇上一开始想要跟奴婢说些什么,可是在看见奴婢手上的食盒和就只是让奴婢进来了,别的也没说什么。”
“那他有没有生气?”她试探地问。
依兰看着她那副紧张的样子笑道:“公主就别担心了,皇上一定不会生气的。”
“那你看到她脸上什么表情?”她又问。
毕竟这里是赤焰国,而炎帝和炎后作为长辈定然不会打破赤焰国的规矩,而且这是两国联姻,他们岂会草率更改祖制,所以能让依兰做这种事情的不是呼延冰还有谁?
她都能分析出端倪,睿智如慕容千寻会看不出?
依兰却是苦着脸求饶:“公主啊,您还是饶了奴婢吧,您又不是不了解皇上,皇上除了对公主您,对别人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这要让奴婢从何判断起啊。”
夜婉凝一想也是,摇了摇头也怪自己想太多了。
呼延冰陪着与众人一同饮酒看助兴节目,慕容千寻也因众人连番敬酒而有些脚步虚浮,虽然陆秋瞑为他当了许多杯,可是他也不胜酒力,最后竟然是倒在了酒桌上。
而胡林更是不用说,先前一直帮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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