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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宫-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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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8章 珍惜眼前人 ☆
  早膳早已备下,可是夜婉凝刚刚醒来,还不能吃太多生硬的食物,只能吃些流食,慕容千寻一勺一勺地喂着她,根本不让她动手。
  夜婉凝享受着眼前的一切美好,任由他喂着她吃着,双眸却没有离开过他的。
  一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胡林已经来到了跟前,他的脸色有些白,看见慕容千寻在前院,也未看见一旁的夜婉凝,便急急地禀报:“皇上,外面又晕倒了两个大臣,再这么下去,恐怕”
  慕容千寻拧了拧眉,沉默顷刻,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传朕口谕,赦免天牢内的御医。”
  胡林一怔,继而高兴地应声:“是,奴才这就去。謇”
  正当他疑惑为何慕容千寻会改变主意时,突然看见一旁摇椅上的夜婉凝正疑惑地看着他时,他猛然一惊:“娘娘醒了?”见她对他浅浅一笑,他这才恍然大悟,继而双手合十地向天道,“谢天谢地,真是感谢佛祖,皇上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娘娘总算是醒了,这下那些御医就免受腰斩之刑了。”
  “什么腰斩?”夜婉凝闻此言背脊一凉。
  慕容千寻朝胡林剐了一眼:“多嘴。著”
  胡林讪讪一笑,便躬身退了下去。
  “什么腰斩?御医受腰斩?犯了什么错?”夜婉凝不解。
  那腰斩称为极刑,一刀砍下去人不会立刻毙命,因为器官都在上半身,所以受刑之人还会痛苦地熬过一段时间,比砍头更惨烈。听胡林说慕容千寻要让御医受腰斩之刑,整个人都发凉。
  她似乎忘了,眼前的这个正对他温柔笑着的男人不但是皇帝,还是一个手下不留情的人,对他而言,满手血腥已经不算什么,取人性命更是犹如捏死蚂蚁一般。
  慕容千寻见她吓得脸色惨白,淡然一笑继续将粥喂进她口中,缓声开口道:“解不了你的毒让你昏迷不醒就是错。”
  是因为她?
  这一刻,她的确是被震撼到了,从未想过他会为了她杀人,而且刚才听胡林说外面又晕倒了两个大臣,看起来他们已经跪了几天了,现在他们究竟是怎么想的?会不会觉得他昏庸?会不会因此谋反?
  她应该因为他的行为而对他心生畏惧不是吗?可是没有,她竟是在担心他。
  见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中带着惶恐不安,慕容千寻以为她是被吓住了,放下碗用锦帕擦了擦她的嘴说道:“别怕,没事了。”
  她仍是不放心,缓声问他:“真的没事吗?那些大臣不会因此扰乱朝纲吗?他们会不会”
  话未说完,慕容千寻已经俯首吻住了她。刚才他一直以为她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惶恐,却不料她是在担心他,她的每一句话都饱含着满满的关切。
  舌尖轻挑开她的贝齿,不顾一旁的宫人,他深深地吻住了她,缠绕着她的舌无法自拔,口中全是软糯的粥味,还有属于她的芬芳。
  御轩宫外,胡林传了慕容千寻的口谕,众大臣有些难以置信,他们跪了三天三夜,体力不支的早就晕倒送了出去,接二连三已经不知道晕倒了多少,醒来后又过来继续跪着,却不想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夏徒渊在夏可博的搀扶下起身问道:“胡公公,皇上真的说放了天牢中的御医?”
  胡林无奈一笑道:“夏大人真会说笑,若不是皇上传的口谕,奴才敢随便传话吗?”
  众大臣一想也是,若非是圣谕,谁敢如此擅作主张。
  夏可博微微犹豫,还是问道:“胡公公,莫非是凝妃娘娘醒了?”
  胡林笑着点头:“可不是,若非是娘娘醒了,那些御医能逃得过此次劫难嘛。”
  夏可博似是松了口气,她醒了就好。
  以他的立场,他应该是期盼着她永远都不要醒才是,可是现在的他却不希望她有事。
  感情的事情不能半点不由人,他如今似乎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他姐姐和慕容千寻之间看来他不该再参与。
  胡林正准备去天牢传旨,突然想到什么,转身看向夏徒渊和夏可博后说道:“夏大人,夏将军,两位还是早些出宫吧,此次虽是得到睿王爷的请你们二人进宫请皇上上朝且赦免了御医,可是若皇上稍后追究起来,谁都担待不起。”
  夏徒渊和夏可博对视一眼后点了点头:“多谢胡公公提醒。”
  胡林在慕容千寻身边伺候了二十多年,自是比他们了解慕容千寻的品性,他刚才善意的提醒他们自然是感激的,只是他们虽然答应出宫,心中还是有些低落。
  上惯了早朝,上惯了战场,讨论惯了国家大事,突然什么都没了,又岂会习惯。虽然已经免于受罚,可是在朝堂上,慕容千寻还是有意无意地忽略掉他们的提议。
  倚夏宫内,馨妃得知御医被释放了,而且夜婉凝也醒了过来,顿时抓狂,气得扬手挥落了桌上的珠宝首饰。
  她这次特意将此事让人告知她父兄,且慕容千景也让他们帮忙,简直是天赐良机,她一心希望他父兄能进宫劝慕容千寻上早朝,不但能让人觉得她有母仪天下的风范,而且他的父兄有可能因此而被赦免了罪。可她万万没有料到,夜婉凝会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她为何要醒过来?她为何不去死?
  手指紧紧攒紧,指甲嵌入掌心,眼底的阴霾尽现,却怎么都无法发泄心中的怒火。
  慕容千景来到御轩宫时,胡林已去传旨赦免御医,众大臣也都已离开,张德贵见他前来,立刻进去通报,不多时便回来说道:“王爷,皇上和娘娘有请。”
  他抿唇点了点头。
  当他进入御轩宫时,眼前的情景让他心头一撞。明媚的阳光下,慕容千寻浅笑盈盈地看着夜婉凝,而夜婉凝正柔情似水地看着他,两人眉目传情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虽然不愿多想,可是心头仍是钝痛。这块心病怕是一时半刻不会好了。
  正不知道自己是走近好还是离开好时,那边沉沉响起了慕容千寻的声音:“既然来了怎么不过来?”
  慕容千景抬头望去,见慕容千寻此刻才转头望向他,想来刚才在跟他说话时他还是看着夜婉凝。
  他扯出一抹笑容走上前,夜婉凝看着他问道:“是找皇上吗?”
  慕容千寻微微敛眉,转头看着夜婉凝有些不悦,她讪讪一笑,知道他是在介意她刚才还一直叫他“千寻”,可是在慕容千景跟前却叫他“皇上”,殊不知她是心中顾忌,怕他觉得她拂了他的面子,没想到他竟然因为这样而不悦了。总说她像个孩子,他如今何尝不是呢?
  慕容千景看着他们用眼神在交汇,心中五味杂陈,讪然一笑道:“嗯,大臣们都在金銮殿等着,皇兄还是早些过去吧。”
  慕容千寻不语,夜婉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转眸看着慕容千景寻求答案,慕容千景抿了抿唇挤出一丝笑道:“皇兄五日未上早朝,大臣们颇有言辞,若是再不去,恐怕会让大臣们猜疑。”
  “五日未上朝?”夜婉凝转头看向他,难道说从他出来寻她到今日这五天,他都没有去上朝,一直陪着她?
  慕容千寻微沉了脸色反问道:“究竟是大臣们自己猜疑,还是有人故意煽动?”
  慕容千景一怔,夜婉凝亦是心头一撞。
  她惶恐地看向慕容千景,果然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只见他胸口起伏地强制压抑着心中的怒气,虽然看不见他负在身后的双手,可是她能感觉到一定是紧握着双拳。
  她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慕容千景躬身抱拳道:“如此,臣弟先行告退。”
  慕容千寻沉默不语,慕容千景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千景”夜婉凝敛眉叫住他,他只是脚下一顿,随后又将手负在身后迈开了步子离开。
  见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夜婉凝屏退了左右后无奈地转头看向慕容千寻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兄弟两个像是有仇。”
  “谁让他还对你存有念想。”他这次倒是直言不讳。
  夜婉凝微微一怔,而后道:“原来又是我在害人。”
  慕容千寻原本堆满怒气的俊颜因为她方才的一言而一僵,继而立刻缓了缓神色道:“别胡说,你何时害人了?”


  ☆、第159章 该如何取舍 ☆
  “难道不是吗?”她眼眸尽是歉意,“如若不是我,你们至今仍是羡煞旁人的好兄弟,可以现在,他怪你赐婚,你却怪他仍对我存有念想,若是我当真在这次死了,或许你们便能回到以前的兄弟情深。”
  “不许胡说!”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千寻。”她无奈地叫了他一声。
  “嗯?”他细细地听着。
  “就当是为了我,不要再和千景闹别扭了可以吗?要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辶”
  他看着她再次沉默。
  她再次开口道:“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在皇室中能有这样一个忠诚不二的兄弟更是难得,想古往今来,多少手足为了皇位而互相谋害,可是千景却从未如此,甚至把你当成他的至亲。他曾跟我说,有你这个大哥对他而言也是一种福气,而你对他这个弟弟又何尝不是?景仁宫至今为他留着,也是想要告诉自己,在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你还有一个体己的兄弟不是吗?”
  慕容千寻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平日里没心没肺的小丫头,此刻却看透了他的心思珏。
  沉默半晌,他释然一笑:“想不到你这丫头还能猜透人心。”
  她笑着说道:“我可没有这本事,你慕容千寻的心谁能看得透?我只是凭着直觉,就如同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相信你,相信你不会因为一时之气葬送了难能可贵的兄弟情,现在你们二人只是闹着小脾气。也如同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相信你,相信你能许我一世情,我也放手用我的一生去赌。”
  “千寻,人生短短几十载,我想珍惜眼前人,你是否一样?”她反手握住他的手直视着他的双眸。
  听她一席话,他感觉自己枉费了这二十多年的光景,竟是不及她看得透彻。
  他弯唇一笑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后道:“朕不会让你失望。”
  她笑着点了点头。
  “朕现在就去上朝,很快回来。”
  “嗯。”
  她笑着见他离开,她扫视了周围,感觉像是第一次入宫,一切都好似不一样了。
  “德贵。”她轻阖双眸低唤一声。
  “奴才在。”张德贵闻声立刻赶来,依兰也端着茶水走了过来。
  “去外面看看睿王爷还在不在,若是在的话让他过来。”
  张德贵有些茫然,睿王爷方才不是已经离开了,为何她会让他去看看睿王爷是否在?
  依兰看了一眼轻阖双眸的夜婉凝,朝张德贵使了使眼色,让他不要多问,只管出去看看便是。张德贵点了点头应声:“是,奴才这就去。”
  走出御轩宫朝外面看了一圈,张德贵忍不住低声嘀咕:“哪儿有睿王爷,连个鬼影都没有。”
  突然,慕容千景纵身一跃来到他面前,吓得张德贵噗通跌坐在地上,待缓过神来后已是一身冷汗地起身行礼:“奴才参见睿王爷。”
  “你刚才说谁是鬼影?”他挑眉问他。
  张德贵扯了扯唇道:“奴才奴才”正要解释什么,见慕容千景嘴角的笑容,他这才长长吐了一口气全身却已是瘫软,“王爷,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奴才胆小,您可不能再这么吓奴才了。”
  慕容千景恢复了桀骜不驯的笑容,负手走进了御轩宫。
  “来了?晚了些时候,还以为你忘了。”夜婉凝睁开水眸看了看他说道,“坐吧。”
  他随即坐在她身侧看着她道:“想不到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暗语,我才以为你忘了。”
  “我记忆好得很,怎么可能会忘。”她弯眉一笑。
  “记忆好?”他笑得不以为然,“那倒是回忆一下你几年前的事情,都把之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还说记忆好。”
  夜婉凝眸色微沉,然稍纵即逝,随后耸了耸肩接过依兰递过来的茶杯嘬了一口后道:“别人的记忆我怎么可能记得。”
  慕容千景不解,可是夜婉凝也不想要解释些什么,双手捧着茶杯看着这剔透的杯身很是感慨。
  “知不知道那个白玉茶杯?”她看着手中的茶杯问。
  慕容千景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那是母后送给皇兄的,说是将来在皇兄批阅奏折时可以给皇兄用茶。”
  “即使身处高位,也让他记得还有人关心着他的身体,国家大事固然重要,可是先皇太后更心疼千寻的身子,有这样的母亲真是让人羡慕。”她接上了他的话。
  慕容千景不置可否:“是啊,皇兄从小性子内敛,凡事都藏在心里,即使心中不快也从不言明,所以母后更是心疼,凡事都尽量想得周全,否则皇兄永远都不会开口。那个白玉茶杯是母后亲自画了样图让人做的,皇兄非常珍惜,除了胡林,谁都不能碰。”
  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往事,嘴角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可以知道,他们兄弟二人是多么敬重他们的母亲,想来先皇太后一定是慈母。
  “可惜”夜婉凝顿了顿,脸上的惋惜尽现,“这么值得他珍惜的东西,竟是被我打碎了。”
  回想起那日,馨妃故意将她绊倒,导致她摔碎了白玉茶杯,还让她伤痕累累,她就说不出的厌恶,只不过,只要慕容千寻以后的身心都在她这里,她也不愿意多想。
  “茶杯固然重要,也比不上心头之人,皇兄当日没有处罚你,想来当时他就已经知道了该如何取舍。”
  夜婉凝一怔。
  是吗?当初他就已经做出了取舍?她怎么没有感觉?
  细想之下,她牵扯出一抹笑容,那时候她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不是吗?而慕容千寻这么决定,或许自己还没有明白这份心,只是潜意识里这么做了而已。
  “那你呢?”她转眸问他。
  “什么?”他疑惑地看他。
  “那你又是否知道该如何取舍?”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继而又说道,“究竟是选择继续恨还是选择原谅千寻的擅自指婚?”
  慕容千景垂眸抿唇不语。
  夜婉凝见他如此轻叹一声:“其实你也已经做出了决定不是吗?”她仰望着碧空,阳光有些刺目,她阖上了双眸继续说道,“千寻多日不上朝,皇叔又不在,所以最着急的还是你不是吗?如若不然,你也不会让众大臣跪在御轩宫外让千寻去上朝。”
  “你怎么知道?”慕容千景有些诧异。
  夜婉凝笑了笑:“我猜的,因为我一直相信,不管你们之间有多大的矛盾,你都是最关心千寻的那个。”
  慕容千寻再次沉默。
  “千景。”她低唤了他一声,虽然闭上了双眸,她依然能感觉到他在看她,她没有睁开眼睛继续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可就要跟你抢了。”
  她的话让他总是愣忡半晌不明所以,那跳跃性的思维让他有些难以招架。
  不过她很快解释了她的话:“从现在开始,你不会是最关心千寻的那个,因为我会是那个最关心他的人,所以你只能排第二了。”
  她转眸对上他的视线,看到了他瞬间划过的失落,她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扯出一抹笑容,她选择在今日把话说开,也减少自己心中的那份愧疚:“虽然你和小五的婚事是千寻未经得你的同意所指的,可是我相信,你和小五会是一段良好姻缘,她只得你对她好。”
  “可是,她害得你差点没了性命。”他脸上堆上了怒气。
  夜婉凝摇了摇头轻笑:“那是因为她是真的爱你,否则她不会如此,而且她也没有做什么,她已经很大度很懂得分寸了,若换成是我,恐怕还做不到像她那般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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