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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帝皇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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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玉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不该说小郡主的事情,虽然尹小王爷不在身边,但是以后还是少提为妙。
  云霆和风雷两人昂头挺胸,抱着剑,飞上屋檐,守护驿站的安宁。
  只留下红玉一个人,还躲在树后面,狐疑地看着公孙长琴,她有些摸不准帝师的心思,可是她却慢慢看清了这个公孙长琴的心思,“要是帝师喜欢郡主怎么办?要是公孙长琴趁虚而入,博得美人归,帝师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行,不能让他们在一起。”
  红玉突然走出来,笑得十分灿烂,“郡主,这么晚了,就不要赏月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公孙长琴当然停住红玉这话中之意,今夜无月,只有漫天的繁星,红玉这睁眼说瞎话,不过就是要他知道,她是故意将石阑叫走。也是在暗示着,她知道他的心思。
  公孙长琴放下玉笛,冲石阑点了点头,每一个姿态都那么温文尔雅,转身慢慢离开。这样的距离,够吗?真的够了吗?公孙长琴自嘲苦笑,笑得令人心疼。他以为自己可以放下,可是听闻炎王对她火刑,他就冲冲赶来,帝师命他追查她的身份,他就开始纠结,帝师,不会轻易追查一个人的背景,这意味着帝师开始重视她。
  有人禀报,说她是圣女,所以帝师才会对她刮目相待,他心中燃起了期盼,炎王负了她,他不会,他想守护她,可是,到了京城,却发现,帝师为她做了很多事情,他开始害怕,当看到她走出车外那一刻,她脸上的鬼爪印子,无光的眼眸,刺伤了他的眼,刺痛了他的心,他恨,恨炎王为何不懂得珍惜她,他怒,怒石阑为什么任由炎王火烧她?他伤,伤痛为什么自己不是第一时间陪在她身边的人。
  在幽兰山庄那次相遇,她跟着他走入幽兰山庄,他在转身那一刹那,眉头早已经紧锁,因为,那个绝美的男子在等着她,他要将她送到他身边。只有这个男人,才能将她彻彻底底从炎王的魔掌中救出。他选择放手!
  温泉上,听到她自告奋勇要做帝师的贴身丫头,他笑了,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却还是有一丝欣喜,喜欢看着她,看着她做每一件事情。
  看到帝师抱着她回来,心痛了,却又宽慰了,帝师对她越用心,意味着,炎王将无法再伤害到她。
  可是,就在刚才,他以为帝师对她他慌了,这一刻,他才明白,他还是想要留住她。可是,炎王是人间的阎王,他如何能带着她挣脱他的魔掌?
  这一路,已经两个月,炎王应该在回京的路上,而帝师却离开了,他要如何保护她?帝师是否知道他对石阑的心思?还是帝师知道这一点,才将他留下,护送石阑回京,让他明白,炎王对石阑的纠缠,让他深深清楚,他无法做石阑的那个守护者?让他知难而退?
  公孙长琴想了很多,薄唇边的苦涩蔓延开来,很苦,“帝师果然是帝师!”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却透着他无尽的钦佩,此人的才华和心思,真是令人折服,他甘拜下风!
  回京的路上,遇到炎王疾驰而来的人马,公孙长琴的脸色微微一变,手中的笛子一闪,一把青色的剑握在手中。
  双眸充斥着杀气,和平日温文尔雅的模样截然不同。
  “石阑——”炎王欣喜若狂,他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她,回国路上,得到消息,说她已经恢复记忆,他抱着最后的希望,只想回到她身边,不管是不是她杀他的母后,对他而言,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回到他身边。
  他狂舞着马鞭,骏马发了疯地狂奔,带着喜悦的低笑声,他相信,他的石阑只是失去记忆才会那样对他,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他又狠狠鞭策着骏马,骏马身上已经被鞭打出好几道深深的伤痕,那是他最爱的坐骑,如今,他为了能快点见到她,居然能下狠手?
  骏马狂奔,只见公孙长琴手中的剑挥出一道剑气,横扫而来,炎王凤眸一眯,一把红色的利刃倏地亮在手中,透着毁天灭地的威力,横扫而来。
  两股杀气在中间狠狠撞击,“啪”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红玉惊叹公孙长琴的武功,居然能和叱咤风云的炎王对战,炎王,是炎谷弟子,千年前,帝师就是炎谷出来的人物,只可惜,现在的炎谷已经不是昔日的炎谷,而今,已经成为炎王的部下。
  炎王猛地勒紧缰绳,骏马昂天长啸,前蹄在空中飞扬,而炎王,却稳稳骑在马背上,那英勇的姿态,昂立于天地之间,如同这天下的主宰者,一身王者霸气,剑眉紧蹙,深邃的凤眸闪过一抹寒光。
  “你就是公孙长琴!”
  公孙长琴的身体被剑气冲击了一下,身子微微往后仰,一只手握紧缰绳,才稳住身子,他握紧手中剑,这一刻的挫败感却没有消除内心的恨和愤怒,他曾经以为石阑的选择是对的,成全和祝福,换来的却是炎王的毁灭,他怎么可能再让石阑回到这个恶魔身边?
  “炎王去夏国,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炎王凤眸闪过一抹狠色,太多人要他离开石阑,太多人都阻拦着他和石阑,不管是谁,挡他者,死!
  石阑知道炎王的脾气,他执意要做什么事情,很少有人能阻止得了他,只好开口劝住公孙长琴,“公孙公子,且慢!”
  公孙长琴心中一痛,为什么她到现在还要护着他?握紧手中的青色利剑,有些不甘心,他想要为石阑教训炎王。可是,他却不想违逆石阑的话,手一抖,青剑瞬间化作竹笛,他,依旧儒雅,
  炎王早已经迫不及待策马到马车旁,大手猛地撩开车帘,动作轻狂而霸道,目光却急切而喜悦,“跟我走。”
  他伸出手在石阑面前,看着她,已经没有那红色印记,没有那块烧伤,只留下一双无光的眼眸,在提醒着他,他曾经犯下的罪行。
  那只温热的大手就在眼前,石阑想着,若牵着它,他们还能回到最初的他们吗?皇后的变故,让她不该相信,那个曾经像母亲一样疼爱她的人,突然之间,设计陷害她,用命来指控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还要在大殿之上,对她使用鬼灵符咒!若没有皇后在大殿上的谎言,没有鬼灵符咒,她会相信,这是有人陷害,她一定会回到炎王身边,一起携手调查此事。
  可是,皇后在大殿之上,公然说谎,还设计让她成为众人口中的妖女,险些因此丧命,她很清楚,皇后想要置她于死地。她到底是要和皇后公然为敌,还是要委曲求全?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那只手固执地伸在面前,掌心的温热扑面而来,他不肯放弃,也不想放弃,因为,他无法承受失去她的痛苦!这一刻,他深深明白,他这些年的快乐,都是因为她。失去她,他还能拥有什么?他的声音那么凄凉,带着一丝丝哀求,“石阑,回到我身边,跟我走。”
  石阑心头一痛,仿佛有万根钢针狠狠碾过,留下一个个血淋淋的伤口,疼。看不见,原来也是好的,看不到他悲伤的神情,至少她可以幻想着,他还是那夜的他,冷酷无情的他,只是,那凄凉的声音,还是令她痛。
  她爱过这个人,深深爱过,想过要用一生与他走过,就算皇上六十大寿那天,他败了,她陪着他一起死。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那样对她,原来,他从来都没有真正信任过她,她何尝不心疼,眼眶一热,却不肯再留下一滴泪,因为,她已经为他流过,够了,“对不起,我们,回不去了。”
  ‘我们回不去了’如一道晴天霹雳,将他劈得脑袋空白,大手僵在原地,却只感觉,全身冰凉,仿佛瞬间被冰灌住,身和心,都好冷,冷到四肢,手心渐渐冰凉。
  那个曾经说过,要和他携手夕阳的女子,那个说不管生死,她都要陪着他走到尽头的女子,这一刻,她说,‘我们回不去了’。是真的吗?还是,他幻听了?
  心底的痛,那冰凉蚀骨的悔恨,终于冲出喉咙,他的声音有些哑,却很轻,仿佛从心底唤着她的名字,“石阑”
  多么凄美的声音,石阑抬起头,将眼眶中的泪逼退,红唇扬起一个凄美的微笑,却很决绝,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兵符,放在他冰凉的手心,“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那小小的老虎兵符放在手心里,那么沉重,像一把利剑直接刺进他心里,他想要的,是她,而她,能给的,却是冰冷的兵符。他,难道真的要失去她了吗?
  “不!”他的手突然将她的手和兵符都握住,他不想放手,也不愿意,“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我也知道,那夜是我不对,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处置,原谅我,好吗?”
  石阑却挣扎着抽回了手,依然挂着那凄美的笑容,那夜,她的绝望,她的痛,历历在目,她忘不了,忘不了看着心爱的人如何亲手烧她,他冷酷的神情,依然在她脑海中浮现,挥之不去,因为爱,所以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深深刺痛她的心。他的不信任,他盛怒之下,抛下火把的动作,那么无情,她想原谅,可是,她无法原谅,无法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没有那么大度,你知道的。”
  炎王的手握紧那冰冷的兵符,薄唇抿紧,那双美丽深邃的凤眸只留下凄美的绝望,他一直自欺欺人,说他的石阑只是失忆了,恢复记忆,他们能回到最初的模样,可是,他怎么能忘记,他的石阑,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很爱记仇,她如何能原谅他,如何能将那夜抹去?
  他艰难地开口,每一个字,都那么心痛,每一个字,都想千万根钢钉从心口碾过,千疮百孔,隐隐作痛,“当真回不去了?”
  他伤心,她又何尝不是?毕竟深深爱过,如何能轻言否定?爱过,痛过,恨过,绝望过,该好了。放过他,也是放过自己。
  “我想过我们是否还能回去?可是,我知道,我的生命,在那场大火中,就被深深划分了界限,用命爱过,也用命做了代价!这条命是冥王救的,若没有他,也许,就没有今天的你我。我将兵符给你,是因为,大火前我想为你做的事情,现在,算是完成了。我没有亏欠过你什么!而你,也没有亏欠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石阑的话语落下,小手毫不留情一挥,车帘再次合上。
  爱得轰轰烈烈,断,也是如此决绝,没有可能,也不给对方一点希望。红玉原本还在担心,看到这样的情况,她终于安心了下来。
  公孙长琴挥了挥手,部队缓缓往前行,马车,就这样,和炎王擦身而过。
  真的要擦身而过吗?真的要各走各的道吗?真的回不去了吗?
  车轮碾过碎石,碾碎的不是石头,而是他的心,风撩过车帘,隐隐可见她清冷的容颜,那么熟悉,明明就在眼前,却感觉在千里之外,遥不可及。眉宇间那抹被伤过的哀愁,那么明显,她明明很痛,却不愿意回头重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那么坚决?为什么不肯再给他一次机会?
  她如何能再给他机会?她的命只有一次,她的爱,也只有一次,他碾碎了她的心,她如何重来?回不去,他们不可能回得去!因为,她明白,他的母后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第一次陷害,被冥王救,第二次陷害,被神棍所救,她两次都险些丧命,她不想让炎王知道,真正伤害他的人,是他的母后!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不会去查清皇后的意图?
  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令这个母仪天下的贤后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要置她于死地?这中间的原由,她一定要弄清!
  凤凰骑着马儿,到炎王身边,看着这个横行天下的炎王,那威武神勇的姿态,早已随着那辆马车离去,被摔得粉碎。
  炎王低眉看着手心的兵符,掌心那兵符的冰冷蔓延全身,直穿心底,一股血气再次上涌,鲜红的鲜血如梅花绽放,在空中划过美丽的幅度,在泥土里勾勒着一幅凄美的绝望,给他的爱情,画上最后的绝笔。
  凤凰大惊,连忙封住他身体几个穴位,惊呼,“王爷,你强行练炎谷神功第十层,已经伤了五脏,又急火攻心,若在这样下去,你如何能撑到成功的那一天?”
  炎王低眉看着那兵符,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苦笑,皇权?生存?他二十年的生活都在这两个词身上,却从来没有发觉,他想要生存,现在,却生不如死!想要获取皇权,拥有一切,现在,兵符在手,皇权一半在握,他却感觉一无所有!这就是他一生所追寻的两个东西吗?
  那个曾经在他身边,给予他欢乐的女子,难道还胜不过皇权和生存?为什么那一夜,他不明白那女子胜过一切?
  心,再次被狠狠碎裂,是他,亲手毁掉这一切!是他自己,明白得太晚,是他,没有给过她机会,她又如何能给他机会?
  身体仿佛要被撕碎,那么痛,绝望,终于冲破喉咙,震开紧咬的唇,化作一声绝望的咆哮,“啊啊啊”
  那一声绝望到灵魂深处的哀嚎,冲破云霄,回荡在苍穹之上,是诉不尽他的悔,他的痛。体内的真气冲出外,狠狠鼓动着他黄色的锦袍,狂风吹乱他的墨发,张牙舞爪的发丝在空中飞舞,像一只无助的手,想要抓住无法挽留的爱,那么痴狂。
  她听得见,可是,心却听不见了,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公孙长琴回眸望了一眼炎王落寞凄凉的身影,“早知如此悔归来,又何必当初?”
  石阑在车内,一直沉默,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情是多么沉重,也没有人知道,她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才走这一步。
  霜儿有些不安地偷偷撩开车帘一角,瞄了一眼石阑,弱弱唤了一句,“小姐,您没事吧?”
  石阑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念着静心术。
  一连十几天,石阑都没有再说话,当她再次开口时,却是对霜儿派了一个任务,“命人查清皇后的所有事情!”
  霜儿点了点头,立马去处理。
  炎王的队伍还是一路北上,很快追上石阑的车马,炎王却不再向之前那么莽撞,而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中途,遇到孝王的人马,孝王一听石阑就在附近,面上表现出不理不睬,可是夜里,却悄悄去见石阑。
  “我的宝贝女儿,让父王看看,哎哟,我的心肝,都瘦了,眼睛还看不见,真是心疼死父王了。”孝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身英气,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五官组合起来十分迷人,他一身黑色锦袍,翡翠玉带,将头发都束在发冠上,整个人干净利落。
  在外人面前,他除了长相,其他一无是处,不出众,在朝堂之上,他不争不显,仿佛拥有他和除去他都是无害的,可是背地里却有着自己的势力。
  石阑见自个的老爹来了,还这般肉麻,她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行了行了,你女儿福大命大,死不了。你到底拿到你要的东西了没有,我对庞蛇蝎已经忍无可忍。”
  孝王呲牙一笑,哄着石阑,“女儿,再等等,忍忍一段时日,快了。”
  石阑翻了个白眼,仿佛听了无数遍,有些不耐烦,“父王啊父王,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这般费尽心思去取?我都说了,我可以帮你的。”
  孝王连忙伸手阻止,“别,这件事情,只能靠我去处理,你千万不能插手,当爹爹求你。”
  石阑冷哼哼地不理他,坐在一边,不断煽动扇子,热,没有那个神棍在,这夏日还真是炎热!神棍到底去做什么了?在这炎热的夏日里,宁可睡在他的地板上乘凉,也不想在这柔软的床上躺着。
  越闷热,越烦躁,也许天要下雨了吧?石阑想扯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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