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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帝皇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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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石阑的笑声不断,他的神情也随之松懈,虽然不知那个帝师对她做了什么,却知道,这个人不容小觑,居然能让石阑在短时间内振作起来,他此生从未钦佩过任何人,可是这个人,他不得不佩服!
  “当年我一不小心打碎了他最爱的青花瓷还有玉龙瓷杯,还有那一坛子珍藏百年的女儿红。这些都是他的命根子,那一年几乎要了他半条命,当真是我之过,下次一定给他带去一坛好酒。”
  唐念轻笑摇了摇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道:“必有所求!”
  石阑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念哥哥怎么知道我必有所求?”
  唐念没有看她,只是静静看着杯中的水,有些波纹,在烛光下不知为何显得这般美好,却无法下口,眼中一抹黯然一闪而过,“你刚才问起占卜之术,想必是想求他为你算卦?你不信任我?”
  “不是,念哥哥,你说过,有缘才能算出,无缘莫强求!小时候你算过了,不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吗?而且,我不信命,就是好奇,起了玩心而已。”
  石阑不想直接说是,因为在小时候,唐念自以为自己可以,非攥着石阑不放,算了一天,结果一无所获,他还睡了一个下午。那时,石阑站在院中,弹了一天的琴,晒得脱了一层皮,手指都磨破,他却在琴声中睡着了。
  可是她心里却还在想着那个神棍的话,七岁背过她的人,命中夫君?
  “我也不信命数,不过,我可以给你看看,手,递过来!”他一本正经伸出在她面前,眼中的邪魅丝毫没有刻意抹去。
  石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上次要弹琴才能算出,这次要看手相?还是要牵手?”
  她知道他的腹黑,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无害,她低眉盯着那只大手,那温热的温度似乎刺痛了她心中的某一处,脑海中想起那冰冷的手,那蚀骨的寒冷,他为什么没有出现?
  唐念看着她的神情,剑眉轻蹙,将她那一掠而过的悲伤收在眼底,“阑儿在想什么?”
  石阑才回过神来,有些惊愕,看着唐念,“嗯?说到哪儿了?”
  “不是弹琴,也不是看手相,我不相信命数!”唐念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眸光中带着关切之色,深深看着她,仿佛要看穿她。
  “我也不相信命数,可是,那个神棍两次算准了我会出事,在最关键的时刻救了我两次,第一次,我当他是巧合,可是第二次,我有些怀疑,若还会出现第三次,我怕,会颠覆我的三观!”石阑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阑儿,你可记得当初你对我说的那句话?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他悠悠收回手,他第一次空手而归,手心的落空,心中的落空在心田蔓延。
  “当然。”石阑深深吸一口气,想否定那神棍的话语,命中夫君,七岁时背过她的人。
  “可是阑儿可知,命数是你的自己造就的,不是上天安排的。若阑儿想知道,我可以试一试,兴许能得到一些提示。”
  石阑黛眉拧起,命数是自己造就的,她两次遇险,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她不得不承认,她的人生轨迹,都是她的选择,原来这就是命数,自己造就的命数。看来,那个神棍还有两下子。
  “不用,念哥哥,你可记得七岁那年,我得瘟疫那一年,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唐念星眸轻轻眯起,似乎在探究她为何会这般问,她一直追问命数,想看未来,又突然想知道自己瘟疫时失去的记忆,难道这些都有关?
  “我”
  他正想说什么,突然感觉到一个高手正在靠近,那人的内功十分高强,他一个闪身直冲莲花苑,远处似乎传来一阵打斗声,屋顶上的凌风立即追了过去。
  石阑心中一惊,神棍?他来了?念哥哥果然厉害,她都无法察觉神棍,他却能感觉到他。他还是来了,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一丝丝喜悦一掠而过,连她都没有发觉。
  “谁?”她被附近另一个人吸引,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居然还有一个人在神棍引开唐念后突袭?
  她冰蓝色的倩影瞬间追了过去,那抹纤尘不染的白影,美得如天外飞仙,带着面纱,那与生俱来的气质如一位公主,她飞出府外,一直到无人的湖边,她终于缓缓落下,仿佛如落入尘世的仙子。
  身后那冰蓝色的身影随着她缓缓落下,冰清玉洁,高贵淡雅,如一尊美丽的玉人,仿佛是上天的眷恋,将最美好的事物都给了她,一双美丽的水眸,令人一眼便难以忘记。
  “你的双眼已经复明,我想,我不算欺负你,动手吧!”她的声音清冷却悦耳。
  “慢着!”她的声音冰冷而令人无法忘怀,眼中的寒冷丝毫没有退却,伸手打了一个停的动作。
  那女子手中的寒剑刚亮出手,却停在半空中。
  “我虽然猜到你的身份,但是,至少你该让我清楚,让我知道我的对手是什么来路!”石阑冰冷的眸子寒光飕飕。
  白衣女子眼中的仇恨瞬间决堤,她的身份?她的身份预示着她的使命,“南宫芸!”
  石阑眼中没有一丝惊讶之色,似乎正如她所料,此人正是南宫家的后人,她淡淡道:“慢着,黑夜里决斗,对你反而不公平,我失明这么久,在夜里,远远胜过常人,你不趁人之危,我也不会欺你!”
  南宫芸美眸中闪过一丝什么,却很快消失在仇恨之中,突然看到远处那火红的身影隐隐飞来,她收起利刃,如一缕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唐念飞身而来,稳稳落在石阑身边,“调虎离山,这个女子身边的隐卫身手不简单。”
  石阑一听,心中有些吃惊,不是神棍吗?“你如何能断定是隐卫?”
  唐念剑眉轻蹙,低眉看着她片刻,似乎在扑捉什么,“阑儿怀疑是谁?”
  石阑没有说话,都说那神棍生性狂傲,唐念因为他丑而断定他是隐卫?这不可能。就算从气质和着装他都是与众不同,他的衣衫都是千金难买的金蚕丝,怎么可能会被误认为是隐卫?难道不是他?该死的,想什么,他来不来,也不用这般信守承诺给他暖床吧?
  见她的神情变了又变,似乎有些恼怒,他的星眸有些黯然,解释给她听,“那人武功不在我之下,我很好奇,他是谁?一身玄衣,不是琉璃国的着装,倒是有些像夏国的人。阑儿不必多想,刚才那女子是谁?”
  “只是一个朋友而已。”石阑淡淡道,她不希望唐念知道那个人是南宫家的人,若他知道,只怕这个女子不会逃出他的魔掌。
  唐念见她维护那个女子,没有追问,“秋夜有些凉,我送你回去。”
  石阑紧蹙眉,秋夜凉?她抬起头,浅浅一笑,“念哥哥,我去一个地方,明日再设宴款待。”
  唐念眼中有些怜惜,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鬓,“不必了,我先为你处理食味轩的事情,三个堂主都不能留,你可心疼?”
  石阑摇了摇头,“若三个人换几万人的命,若是有能力不杀这些人,更好!”
  一边的凌风一听几万人?食味轩有几万人?他听唐念说过,食味轩都是江湖中的恶人,改邪归正的人,各有所长,却没有想过,居然有几万人,他有些吃惊,难怪叫他家主子过来,对付恶人,他家主子最在行,而且还让那些恶人感激涕零效忠,他家主子应了石阑的一句话,‘唐念,能让别人欣然服下毒药,感恩戴德,唯他马首是瞻。他,腹黑至极。’
  夜色越来越深,伸手不见五指,可是东宫之中夜明珠照亮整个宫殿,荧光地板,仿佛梦境般美丽的地方,精致而大气,奢华而不缺淡雅。
  石阑的身影缓缓落下,风雷在暗处轻轻抬手,所有的隐卫瞬间收起手中的兵刃,看着石阑一步步走向寝殿,寝殿一片漆黑,和外面恍如两个世界。
  她纤细白皙的玉指轻轻推开寝殿的门,冰冷的大殿,没有一丝暖意,只有那透骨的寒冷,她的手不自觉狠狠一缩,掩藏住所有的情绪,她在黑暗中轻轻唤了一声,“帝师。”
  黑暗中,没有回应,只有她的声音在回荡,石阑的脚步很轻,缓缓走过去,直到床边,她依然摸不到他的身影,心尖狠狠一抽,仿佛一根针狠狠扎在心头上,令她一阵窒息,她的声音止不住地轻颤,那是她的恐惧,“神棍?”
  他不在,这房间,是他住过的,居然寒如冰天雪地、腊月寒冬,那么他呢?他的寒毒
  她对此无能为力,突然感觉那般无力,寒毒,她查阅过,根本无解,千百年来,没有人受过千年寒毒的侵蚀,也没有人找到解毒的办法,他的医术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都素手无策,可见此毒的顽固。
  他能去哪儿?去温泉?还是浴池?石阑的脚步转移,直奔东宫内那传说中的暖玉浴池。
  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议论声,似乎是红玉和风雷的声音,她立马躲在房内,屏住呼吸,掩藏自己的气息。
  “你在这做什么?”红玉有些职责地质问道。
  “我似乎看到郡主的身影。”风雷的语气憨厚朴实。
  “怎么可能,还是你觉得郡主会不顾名节,偷偷潜入帝师房间?她对帝师是什么心思?”
  
  外面的问话却句句都在石阑心尖狠狠盘旋着,她对他什么心思?他是帝师,她是他的谁?凭什么半夜偷偷潜入他的房间?石阑自嘲一笑,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酸酸的,难受。她悄然消失在窗边,恍如没有来过。
  风雷和红玉看着石阑悄悄离开,红玉有些伤感,叹了一口气,“帝师说她的心只为一个人而生,可是我怎么越看就越感觉这个人正是帝师本人呢?”
  风雷不赞同,“她七岁,也就是八年前,那时帝师还没有苏醒,怎么可能是帝师?”
  红玉狠狠一脚踩在风雷的脚上,似乎这些动作都是和石阑学的,她冷哼一声,“一心只为一人生,可是你没有发现郡主的心是为帝师而生吗?帝师的预言从不会出错,只是八年前,和五年前,天知道这其中的奥秘呢!”
  风雷被她一脚踩得脸都涨红,疼,咬牙忍着,就是不肯叫出来,憋得脖子都通红,红玉用脚跟狠狠碾了碾他的脚尖,气不过又哼了一声,转身昂头离开。
  风雷在她转身那一瞬间,终于忍不住勃起脚跳了好几下,喃喃道:“关于白眼狼的事情,不说了。她就是我的扫把星。”
  他似乎有些埋怨,有些委屈,可是却有疑惑了地歪了一下脑袋,又补充了一句,“似乎这白眼狼有些心了,懂得回来看帝师。”
  可是他一想,又觉得石阑没心没肺,不可能那么好心,“无事不登三宝殿,一定有所求。五年,八年?”
  他憨憨掰着手指,可是怎么数,还是差三年,他恨不得将那三年抹去,可是再一想,还是不要管关于白眼狼的事情。
  红玉走到浴池殿外,在门口轻声唤了一句,“帝师,她走了。”
  浴池边烟雾缭绕,他静静靠在池边,墨发垂落,没入池面,在水面旖旎成一幅美丽的画卷,水面倒映着那张绝美的容颜,那张令山河失色的玉颜,他轻轻垂下眼帘,遮住眼中所有的情绪,只是性感的薄唇似乎又抿紧了一分。
  她为什么来了?遮住了眼中的喜悦和纠结,可是他的心跳却出卖了他。
  尹小王爷不断运功注入他体内,感觉到他的心跳,时快时慢。听闻石阑莲花苑中来了一个红衣男子,唐念,世人夸之公子世无双,多少女子趋之若鹜的美男子。他的心跳就全乱了,听到她潜入他的房间,他的心跳几乎无法控制,狂乱如那狂奔的虎豹,却又渐渐消失。
  尹小王爷将这些都记在心里,眼中有些湿润,“帝师,如果喜欢,为什么不放手一搏?就算有一年,你可以给她留下一世的回忆,值得她回忆一生。”
  水面上依然平静如镜,倒映着他的容颜,剑眉只是又蹙紧了一分。
  “先祖以为自己没有几年的寿命,想放弃凤国公主,可是他却不知凤国公主想要的,只是陪着他走完生命中最后的时刻。最后,他们共度三十年。”尹小王爷眼中满是期待,希望帝师也能拥有一断美好的爱情。
  却不知这句话让他想起炎王那晚的质问,那般痛心疾首。他的皇弟用自己的血脉,守住这片疆土,企图为他留下他的遗言,每一句都是他的生活,却句句都是遗言,无法当面与他倾诉。他甚至不愿意和自己心爱的女子有子嗣,用这样的方式保护心爱的女子不受伤害,不让她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厮杀中死去。他宁可扼杀对自己孩子的爱,也不愿意遗弃他对他的手足情,“够了!”
  炎王,是他皇弟的血脉,也是他无数个子嗣当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人,对情字的伤痛,在地狱中磨练。
  尹小王爷闭了嘴,却有些不甘心,又不知怎么劝,只能叹气。
  “你可曾恨过自己身在皇家?”
  尹小王爷一惊,看着他,他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他想说恨过,恨过那个人,也恨过他,他悲剧的人生,都是因他而起,可是他却说不出口,最后一笑,笑得有些凄凉,“可是我很感激,能遇到帝师,是我一生的福气。哎呀糟糕,收回这句话,感觉有些像女子要许下终生说的誓言。”
  他又开玩笑地说着,没个正行,却越看越像他的皇弟。言行举止都像极了,他也是他的血脉,身上流着他的血。他静静看着水中尹小王爷的倒映,看到的,全是他皇弟的影子。
  “所有子嗣中,你最像他!”
  尹小王爷齿牙咧嘴一笑,“也许,这就是缘分,千年前,你和先祖是兄弟,千年后,你和这张脸是是?”
  他疑惑地想着,却想了很久都不知该怎么说,爷爷?帝师那么年轻,叫他爷爷,他也太吃亏了吧?而且他是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爷爷的兄弟,这辈分太长真不好叫,难道要叫老祖宗?可是他又偏偏不是他们的祖先。这下自己给自己出了一个大难题,叫什么呢?
  他性感的薄唇轻轻扬起一个浅浅的幅度,再次垂下眼帘。
  尹小王爷见他又笑了,心中顿时释怀,撤回内力,随着他浅浅的笑意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你就是帝师,就是我至亲的亲人。嘻嘻帝师,你现在还可以维持两天,暂时镇压住寒毒,要去莲花苑看看白眼狼吗?她似乎真的想你,要不然她也不会大半夜放着唐念那个妖孽,跑来”
  他的话没有说完,却被门外的云霆打断,“帝师,查清了,刚才诱郡主出府的人,正是南宫家的人,可是他们又消失了,查不到踪迹。”
  尹小王爷有些垂头丧气,却咬牙不语,不发表自己的看法。
  破水而出的声音,帝师的身影早已经不见,隐隐留下这句话,“暗中保护她!”
  门外的云霆有些不明白,硬着头皮问尹小王爷,“小王爷,帝师要保护的是南宫家的后人?还是白眼狼?”
  尹小王爷嘴角狠狠一抽,“废话,当然是那个丫头!”
  “还请小王爷明示,是哪个丫头?”云霆一头雾水。
  他的话却让尹小王爷一愣,哪个丫头?难道说南宫家的后人也是一个丫头?“说说看你看到的那个南宫家的后人是什么样子?”
  云霆迟钝了半天,终于开了口,“超凡脱俗,带着面纱,看不清容貌,却感觉和郡主相比,不相上下。”
  尹小王爷轻蹙眉头,“竟然有这种事情?南宫家的人似乎没有丑的,是个美人也是正常,不过,帝师要你们保护的是郡主,别弄错了。至于那个女子,记得抓住,帝师想要知道的事情,只有南宫后人才知。若是南宫家的后人都不知,这个世间就再无人知晓了。”
  云霆想问帝师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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