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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药劫(药王之妾二)作者:李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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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啊嗯……不要……”
  如意使出浑身解数,扮演一名被仁永逢的“高超”技巧撩弄得欲火焚身、不能自拔的姑娘。她十指在他的背脊上抠抓,弓高了腰贴近他的下腹——非常令人沮丧的,她发现自己的演技还不够炉火纯青,因为他那里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公子……奴家不行了……哈啊、哈啊……不要再玩我了……快……”
  如意决定再加把劲,捉起了仁永逢的手,就往自己退件塞去。
  不料仁永逢的反应却大大地出人意表。他被她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竟反射性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刹那间,如意和他两人都傻住了。
  尤其是演得正入戏的如意,被他这一抽手,弄得既窘又糗,自她挂牌接客以来,还不曾经历如此羞辱的场面。
  仁永逢忽儿惨白、忽儿爆红的错愕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明明是自己要求如意配合在先,现在却因为自己一时恍神忘了作戏,竟捅了个这么大的楼子!
  “哈哈哈哈……”
  更叫人尴尬的是,一旁开怀大笑的“观众”可也没错过这一幕。
  “你们两个都别演了吧?”
  淳宇浪起身,走向他们道:“逢,你想继续逞强没关系,可也别拖姑娘下水啊!瞧瞧人家,多无辜、多可怜,好端端的帮你演这齣戏,还得受你羞辱。”
  “我……”满怀歉意地瞄了灰头土脸的如意一眼后,仁永逢愤愤地回嘴。“这不干你的事!”
  “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谁稀罕你给什么面子!”
  淳宇浪一挑眉,好吧,他给过这小子机会了,是他自己不要的。
  “面对姑娘,你根本就硬不起来,还想说服我,你和她在一起比较快乐?”    “那、那是……”他绞尽脑汁找借口。“我、我只是一时紧张,谁像你寡廉鲜耻,在多少人面前演活春宫,都照样能生龙活虎!”
  淳宇浪颔首。“紧张是吧?那么,如果我能在她面前,立刻让你硬起来——你就愿意承认自己是在撒谎、是在演戏,其实你根本没和她怎样,因为你的身子已经没办法和姑娘家厮混,姑娘家也满足不了你了?”
  “笑话,谁会……你就算舔我的脚趾头,都不能让我硬起来!”
  淳宇浪摇了摇头。
  “你这死鸭子嘴硬的脾气,真该好好地改一改。别担心,我很乐意协助你,改掉这个坏习惯。就用你自己下的战帖……我倒要看看,如果我舔你的脚趾,你是不是真的硬不起来。”
  仁永逢脸一白,吞咽了一口口水。覆水难收,自己讲出去的话也一样——收不回来了。
  卷起了衣袖,在接下来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淳宇浪不费吹灰之力地,便证实了他每个字都不是在说笑,也不是在吹嘘,全部都是有凭有据的实力。

  【水之镜月】之卷 四

  假如这是一场噩梦,就不该有这满溢而出的颤慄快感。
  “呜嗯、呜嗯……”
  以腰带捆绑住的双手,被迫高举、越过了头顶,压制在铺着细软盖被的榻枕上。
  假使这是一场美梦,紧闭着的眼皮子后方,怎会发热发烫,怎会泛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湿气?
  宛如神秘生物的柔软湿润物体,在脚趾的隙缝间穿梭。
  缓慢地、磨人地、一寸寸地,那物体占领过的地带,无不掀起了酥麻的鸡皮疙瘩,近乎恐怖的快感在腰骨间扩散。
  ——欲拒。那滋味强烈得叫人无法抵抗。
  ——欲迎。那快感对于思考的惊人破坏力,叫人一心想逃避。
  “呜嗯嗯……”
  即使将下唇都咬破皮了,那压抑到无法再压抑、濒临极限的求饶呻吟,仍已经在舌尖上打转,随时都可能窜出。
  结果就在这一刻,攻击戛然而止。
  覆盖在身上的衣袍,咻地被掀起,微凉的风亲吻着发烫的裸肤,大大地激荡了羞耻心。
  “……还不到一盏茶,你的”不会“好像已经破功了喔!”揶揄。
  诅咒着自己意志不坚的身子,过度的逞强早注定了此刻的失败。可是……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的身子背叛自己的速度竟是这么的快。
  显然男人过往深植在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毒化了他的身子,让他的身子不再听他使唤,沦落为男人的禁脔。
  “而且还是在你口口声声喜欢、最爱的”如意先生“面前。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调侃。
  虽然再怎样懊恼、后悔,任凭“早知道……”啃噬自己的心,也无济于事。    虽然将这一切归咎在男人头上,怪罪男人陷害自己掉入这窘境,是轻而易举的事。
  虽然用“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是被逼急了,口不择言”或“我是被激怒一时失去理智”等等借口,轻易就能从罪恶感与败北感中脱身。
  可是他不愿意自己欺骗自己,不想让自己由“自暴自弃”再进一步地堕落到“怨天尤人”、“顾影自怜”。
  他认错。今天沦落到这样的下场,还拖累了如意,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他认栽了。眼前这尊严尽失的模样,就是老天爷给他的教训。
  不过他就算对不起天底下的每一个人,也绝对没有对不起眼前的男人。
  他就算得向天底下的每一个人磕头,也绝不会在男人面前低头。
  这是因为——
  “你要是答应我,不会再试图用谎言来遮掩自己真正的心意,不会再试图用演技来回避我的追问,我就解开你的手。”没有挑衅、没有嘲弄,男人展现了赢家的诚意。
  他撇头,哪怕已经是兵败如山倒,他也不能答应这些他做不到的事。
  没有了谎言,又不能讲真话,他该如何是好?丢掉了差劲的演技,又不能让男人看到他的真心,他该怎样去面对男人?
  等了好一会儿,得不到他的承诺,男人继而说道:“好吧,我佩服你的择”恶“固执。咱不问你,来问她——如意先生好了。”
  “咦?”她吃了一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爷儿。”
  “不用担心。我问的事,你一定答得出来。这些日子他待在这儿,做了些什么?你们缠绵了几次?他夜晚睡得可还安稳?平常茶饭都吃得下吗?”
  “你用不着回答他这些问题!如意先生。”他立刻出言阻止。
  夹在两人之间的她,叹气摇头地说:“……爷儿听见了。我不便回答您。”
  “嗯……我是听见了,但是我要定这个答案,所以……”男人动手将仰躺的他,拉了起来。
  本来他一直闭着眼睛,不想与男人、与如意先生正面相对。可是男人似乎又有了新的打算,他急忙睁开一双红通通的兔眼,想弄清楚男人在玩什么把戏。
  “你在干什么……放开……放开我!”
  男人由后方拥着他坐起,在他们的面前不偏不倚地,正对着如意所坐椅凳的位置。
  “呵呵,干什么?我现在要欺负你给如意先生看,好改变她的心意。”
  回完他,男人又以开朗得不像是在干什么坏勾当的语气,转向她“亲切”地对她说:“如意姑娘,你要是看他被我欺负得很可怜,看不下去的话,你随时可以喊停。我索取的代价很简单,就是回答我的问题就够了。”
  “你这卑鄙的恶棍!你不要利用她!”
  “先利用她的,是谁呢?”
  呵呵笑着,男人啧啧摇头说:“只许州官放火,这不是件好事呀!好吧,咱也允许你喊停,以示公平。你不想要为难如意,就自己回答我。”
  男人一下子便揭穿了他的面具——他愕然发现男人说得没错,和男人光明磊落的利用相比,自己才是真正借多年交情,占如意便宜的混帐东西。
  可是……对不起……就算委屈了你,我还是……无法让步。
  他愧疚得无法直视她,于是默默无言地撇开了头,等同认罪。
  “呵,你这喜欢自讨苦吃的性子,真该改改了。”
  男人在他耳畔笑语,热气徐徐地袭上他的颈间,骚动了底下流窜的红色体液。
  “虽然我不讨厌……甚至很乐意扛下这个一天到晚欺负你的角色,不过要是太入戏而上了瘾,成天只想着如何欺负你,可就不太妙了。”
  男人的指尖轻轻画过了他下颚的弧线,蓦地一股清淡草香飘过鼻腔。那是来自经常摘撷植物的指尖,比任何上等的薰香都要高雅,都要挑逗,已经渗透到骨髓里的味道。
  仅仅嗅到这香气,他周身便不由得轻颤。
  “除非……你也喜欢让我这么欺负你?”
  喀滋,男人突然间咬住了他柔软的耳垂,轻轻地噬咬。舌头随之探入敏感的耳廓内侧,仿佛舔食着花蜜的蜂儿,贪婪吮弄着。
  上一波爱抚里未获得满足的欲望,在下腹沉甸甸地抽搐着。加上了这一推波助澜的淫靡舔弄,更是让那胀满、膨胀的部位,近乎痛楚地昂扬。
  他娆动着身躯,意图躲开男人的舌头。
  男人则顺势而为,将战场转往了他的颈项,张口往脉动贲张的血筋上狠狠一咬。
  “嗯嗯嗯……”
  陷入皮肤的牙,在一瞬的痛楚过后,唤醒并邻的亢奋快感。
  也许男人是对的,也许是自己下意识地抗拒“享受”肌肤之亲,也许是年少时的遭遇让他异常敏锐地压抑自我反应,让他在惩罚自己的痛楚作伴下,才允许自己放纵。
  过去他需要一个自我牺牲的理由——比方说,为了“仁永堂”,甘愿成为男人的娼妇——来解放内心对追逐快感的罪恶感。
  现在失去了这个理由,他只有在男人强势的怀抱中,才有松一口气的自由。
  男人啧啧吸吮渗出的血,同时盈握住屹立在他腿心的热源。
  “不要……啊嗯……不……”
  ——裹住,圈握。
  短暂片刻,沁凉的掌心看似舒缓了疼。
  ——摩挲,套弄。
  不到须臾,徐徐上下的手再造新一波的热潮。
  ——挤压,拧揉。
  男人的另一手也不得闲地,在他的胸口上寻找到新的欺负目标后,便残忍无情地蹂躏它。此举成功地自他的喉管里挤出了嘶哑的喘息。
  楚楚可怜的乳果,被揉得又肿又疼,灼热不已。
  小小铃口淌流出淫水的桃色器官,男人一把扣住了根部,助长欲火在内部肆虐成灾。
  “唔嗯嗯……”書稥冂弚
  可是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咬紧牙根,一再忍耐。
  既然下定决心要和男人划清界线,他就要贯彻自己的决心,绝不能在此功亏一篑。
  “不过是几句稀松平常的问话,有这么难回答吗?只要你开口,就可以不必再忍耐,我会立刻让你……”男人在他耳畔述说着不该被姑娘家听见的猥亵字眼。
  他打了个哆嗦,这诱惑是如此强烈,前一刻才发誓要固守的决心,竟已岌岌可危。
  “好吧,我再让步,把问话缩减为一句就好。”
  指尖—边在坚挺器官的顶端打转磨蹭,男人一边低喃着令他软化的话语。
  “回答我……你想要我吗?”
  这个问题比前面那一堆问题更难回答,更不可能回答。
  他哪有什么资格说“要”或“不要”,他反而希望男人能告诉他,自己哪里值得他拋下谭荖峰的隐居生活,重回这乌烟瘴气的京城?
  “——欸。妾身没法子再闷不吭声了。”倏地起身,如意双颊绯红地说:“这个问题就让妾身代答吧!答完了之后,爷儿要继续欺负逢公子,或要放了他都随便你,只要两位容许妾身先告退就行了——反正妾身明白,两位也根本忘了咱还在这儿呢!”
  她最后那一句挖苦,威力十足。不幸被说中的两个大男人,不约而同地糗红了耳根。
  “行、行、行,别在那儿晒恩爱给妾身看。”如意巧笑倩兮地挥了挥手,快人
  快语地说。“逢公子想不想要您,这问题真是明知故问,爷儿。你该问的不是他想不想,而是他为什么不敢要?等您若能找出了这答案,怎么对症下药了,就不必我帮你们想了吧?”
  她话一讲完,不待两人回话,凤头鞋一蹬,登登登地离开了。
  房内陷入了短暂的静默。
  “……下回记得提醒我,千万别惹毛了她。”男人一改之前目中无人的态度,毕恭毕敬地望着早已不见她身影的方向,说。
  仁永逢有同感,日后自己可不敢再对如意先生没大没小没规矩了。
  “她也提醒了我一个盲点……”
  男子将他转过了身,高抬起他的下颚,让他无可避免地得和男人四目相对、两两相望。
  “我自己百无禁忌,不代表你也是如此。你总是顾忌太多,也想得太多。我们得让你那装了太多规矩与顾忌的脑袋瓜子,忘掉一些才行。”
  这是什么意思?
  在他思索出答案之前,男人已经夺走了他的呼吸。
  +++++
  —说,烛台照远不照近。
  又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还说,聪明反被聪明误。
  —旦被点醒了那最简单的道理,淳宇浪不禁为自己的愚昧失笑。
  早知道,自己又何苦以一堆方式逼仁永逢的供,当答案是那样明显的时候?早知道,他就搬出压箱宝来治仁永逢的心病就行了,这将一举解决他们的困扰,让仁永逢不必也不会再“红杏出墙”。
  “……唔……嗯……”
  相反地,到现在还弄不清楚状况的仁永逢,仍在他的唇下挣扎、抵抗。
  ——要是按照我的法子,即使到最后我逼供成功,将这些伪装全揭穿,让他再伪装也没效果,我想他还是会积习难改地、顽固地伪装到最后一刻为止吧?
  托天之福,有了那位聪明女子的提醒,淳宇浪才及时注意到自己的盲点,想到新的法子可以终止目前你追我跑的戏码,更避免了一场爱与不爱的论证,要与不要的争辩,和永无止尽的荒谬轮回。
  淳宇浪一松开仁永逢的柔软双唇,那双水汪汪的黑瞳马上控诉他意图杀人,一边气唬唬地瞪着,一边“哈啊、哈啊……”地急喘。
  可是淳宇浪并不担心他的怒火会延烧下去,特别是他再次将他推倒在榻上,并以自己的唇舌,开始膜拜仁永逢平坦白皙的胸膛上那两颗天底下最可爱的樱色小果之后。
  “啊嗯!你——喂!别闹了。”
  娇喊了声,仁永逢以被缚住的双手,在淳宇浪的肩上、头上咚咚挞打着,干扰淳宇浪的进攻。
  闹?在闹的是谁呀?
  面对倔强又固执的他,淳宇浪也不甘示弱地一口咬住了肿胀发烫的乳珠,深深吮吸,作为报复。
  “啊嗯……啊嗯……”
  再怎样缩胸、扭动,也闪躲不了火烫的唇舌在自己胸口肆虐。
  不要白费功夫了,你还看不出来吗?实际上和你对战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淳宇浪仿佛要让他看清楚这一点,专拣他的弱点进攻。
  “吓……啊嗯嗯嗯……”
  男人的手指加入凌虐他的行列之际,仁永逢一个惊喘,双肩紧贴床榻,腰桿儿情热难耐地高高弓起,发出连自己听了都要害臊的甜腻呻吟。
  一连三波的折腾,早已经将仁永逢的忍耐力掏空,哪还禁得起新一回合的情欲考验?
  况且这次和前两次又有些许不同。
  淳宇浪现在的手段不是折磨,而是施予快感;目的不在于逼供,而在哄诱;过程不再自我克制,显得更肆无忌惮。
  “哈啊哈啊……慢一点……等一下……你到底……”
  连绵不断地吮吸、噬咬,让仁永逢的胸口绽放出一枚枚的樱痕。只要沿着这一点一点的痕迹而下,最后会来到沾着几滴莹透晶露的芳草,以及隐于其间,饱满结实、色泽诱人的分身。
  淳宇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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