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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兽-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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鹩哥、画眉那样精贵的飞禽。那也能不伤飞禽的嘴、爪、羽、绒。。。。。。。”
耳听着九猴儿说话的动静越来越小,严旭这才扭头白了九猴儿一眼:“还不撂实话?!那鸽子翅膀是怎么伤着的?”
耷拉着脑袋,九猴儿讪讪地从腰子后头摸出来一把酸枣木树杈子缠着老牛筋做成的弹弓:“我就是瞧着拿七星网兜一下子没捞着那鸽子,又怕那鸽子当真飞走了耽误事儿。这才使上了弹弓。。。。。。”
端正了脸色,严旭狠狠地瞪了九猴儿一眼:“且不论是潜行内外的规矩,这做人办事的时候。朝着搭帮扛活儿的伙计不交实底、不撂实话。原本就犯了忌讳!朝着小了说,闹不好一场安排成的局面就叫你这丁点儿的差错给耽误下去;奔着大了论,说不准一场大祸也就因你而起!把那弹弓杈子拿来!”
乖乖地从桌子底下把那弹弓杈子递到了严旭的手中,九猴儿偷眼瞧着严旭一把将那酸枣木的弹弓杈子捏成了两截,很是有些心疼地咧了咧嘴,却是再不敢多嘴说一句话。
摆弄着手中捏成了两截的弹弓杈子,严旭的口气总算是缓和了稍许:“也还算是你没笨到家。知道把那信鸽腿脚上的小纸条交给你瑛荷姐姐之后,赶紧的就奔了地头寻我,还知道在街角朝着我比划出来鸽子翅膀伤了的事由!潜行里头唇齿传信的哑巴话儿,你倒也还算是记得熟练。。。。。。拿去吧,日后多长点记性,可别再出啥幺蛾子!”
伸手从桌子底下接过了严旭递来的一个巴掌大的、猪尿脬做成的家什囊,九猴儿只是低头朝着家什囊里一瞧,顿时便眉花眼笑地看向了严旭的侧脸:“二叔,你咋知道我心里头就想要您那对指间刀?”
轻笑一声,严旭一双眼睛盯着街对面那独门小院门口开门走出来的两个精壮汉子,压着嗓门朝九猴儿笑道:“小时候饥一顿,饱一顿的,多少也亏了些身子根本。真要是让你跟他人对上了手,估摸着你就得在力气、身架上头吃亏!凭着你在火正门里学出来的那些个小功架,再加上我平日里多少教了你一些腾挪闪躲的路数,这对指间刀,倒是还能保着你跟人走上十来个照面不吃亏!”
小心翼翼地将两把半寸长短、形状像是柳叶儿的指间刀夹在了手指缝中,九猴儿也把目光投向了那两名走出了独门小院的精壮汉子:“二叔,那俩菊社埋下的暗桩动了,咱们这就跟上去?”
微微一点头,严旭慢条斯理地站起了身子:“那鸽子腿上的纸条,已然照着咱们商量好的路数、让你瑛荷姐姐给改动过了?”
鸡啄米般地点着头,九猴儿低眉垂手地凑到了严旭的身边,装成了一副外地土财主身边跟班的模样:“都改好了,让这俩暗桩把他们要运的东西送去菊社在四九城里的库房!要说菊社的人还真是鸡贼,就鸽子腿上那二指宽的纸条,上头还用烧碱水留了暗花印记。这要不是我瑛荷姐姐心细,估摸着还真能露了马脚?”
抬手在桌子上又撂下了一块大洋,严旭扭头朝着那馄饨汤摊儿的小掌柜低声笑道:“掌柜的,借贵宝地做些买卖,您包涵!”
伸手捻起了那块大洋,馄饨汤摊儿的小掌柜瞠目结舌地看着扬长而去的严旭和九猴儿,好半晌才自言自语地嘟囔起来:“今儿这是。。。。。。。怎么这四九城里的能耐人,都扎堆到我这馄饨汤摊儿上来了?方才还瞅着那孩子就是个四九城里的胡同串子,这么一眨巴眼的功夫,换身衣裳擦把脸,眼睁睁这就变成了外路来的大户人家的碎催?”
都没等那馄饨汤摊儿的小掌柜琢磨过味儿,旁边那卖芝麻火烧的掌柜倒是很有些明白人模样地低声笑道:“您横是没瞧出来不是?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能变脸换身份的主儿,还能是干哪行的呀?您就闷头发了这笔小财,可是千万不敢多嘴呀!”
“敢情您瞧出来了?这二位。。。。。。像是干嘛的?”
“还用问?六扇门里的人物查案子来了!”
“怎样见得?”
“您不见天儿的爱去天桥听人说书么?包龙图手底下的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乔装问案,那不就是方才那二位的路数么。。。。。。。”
第一百七十一章 暗渡陈仓 (下)
尽管是青天白日之下;可走在四九城街面上上的小笠原兄弟俩却依旧是小心翼翼地贴着墙根朝前踅摸;怎么看都是一副时刻提防加小心的模样。
自打从夜半走鬼道时买卖莫名失手之后;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小笠原兄弟俩着实是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可去。哪怕是藏在菊社里头养伤的那些日子;兄弟俩也都是像困兽般在屋子里瘸着腿来回溜达;时不时地咬牙咒骂着那携着自己下黑手、打闷棍的人物。
好不容易等到身上的伤势不那么碍事;左之助胜政交办下来的活儿;却又叫小笠原兄弟俩心口发紧——豁出去性命;也得把菊社里头急需的货物运进四九城!
虽说这回的活儿是有不少菊社安排在四九城里的暗桩襄助;可真要凭着这些人物对跟四九城里黑白两道的人物顶牛;尤其是还不能在明面上露出端倪;这可就叫又叫人打老虎、又不让人动家什;当真就得靠着性命相博!
就在昨天晚上;原本就心怀忐忑的小笠原兄弟;早早被左之助胜政打发着出了菊社、藏进一处平日压根都不常住人的独门小院中;只说是明天天亮时分;等着信鸽传讯之后;照着信鸽身上带着的讯息办事就成。
也就因为左之助胜政这句吩咐;打从天蒙蒙亮的时候起;小笠原兄弟俩差不离隔着片刻的功夫;便要朝着独门小院中架在房顶上的鸽笼瞅上一眼。一身早就拾掇利索的短打装扮下边;各种兵器家什也全都收拾整齐;就等着那信鸽带来消息之后;兄弟俩也就随时能闻风而动。
可只等到半晌午的功夫;信鸽倒是一直都没见影子;街对面那馄饨汤摊儿上的小掌柜却是在院子外敲开了院门;好悬就让小笠原兄弟抽出别在腰子后边的南部式手枪朝着院门搂火!
满怀着疑窦地赶走了捧着馄饨汤的小掌柜;可不到片刻的功夫;再次敲响了院门的九猴儿却是叫小笠原兄弟俩汗毛倒竖起来!
虽说看着像是被吓着了的九猴儿传话传得很有些模棱两可、词不达意。可只要是稍加揣度;小笠原兄弟俩都能明白过来;这肯定是左之助胜政不放心自己的办事能力;专门叫人过来提点监督。一个说不好;这独门小院外头;早已经有了菊社、甚至是菊机关里的要紧人物盯着呢!
说来也巧;才把传个囫囵话都不会的九猴儿打发走。屋顶上头的鸽笼里已然传来了信鸽的‘咕咕’叫唤声。仔细演过了那信鸽带来的纸条上用烧碱水留下的暗记;再看看信鸽翅膀上那显而易见的伤痕;小笠原兄弟俩顿时着急起来。
——寻常信鸽飞行速度极快;哪怕是穿越诺大的四九城;也不过就是一两袋烟的功夫。可这信鸽的翅膀却是不知道被哪家顽童用弹弓射出来的泥丸击伤;飞行的速度肯定就得大大的打个折扣。说不好原本早就该传来的讯息。却因为这受伤的信鸽挣扎飞行了许久才送到地头
这要是再耽误了左之助胜政的事由;估摸着这回再灰头土脸地回到了菊社;等待着自己的就该是两把锋利的肋差了吧?
像是两条溜边游走的黄花鱼一般;小笠原兄弟俩一边顺着街面上溜达着;一边却是不停地捏弄着手势;嘴里头也不清不楚地发出来轻微的嘘声;就像是在山林中召唤着同类的豺狗一般。将那写似寻常人物、但眼角眉梢却都渗出了几分戾气的菊社暗桩聚拢到了一起。
眼瞅着城门楼子遥遥在望;走在了最前面的小笠原兄弟俩身后;已经不露痕迹地聚拢了几十号打扮各异的精壮汉子。
在城门洞子左近寻了个能瞧见城门口动静的茶摊儿;小笠原兄弟俩随手把几个大子儿扔到了茶摊儿上;双手捧着一碗热茶暖着手;两双眼睛却是死死地盯住了那些在城门洞子里畅行无阻的四轮马车。
在寻常时节;菊社中人朝四九城内偷运些见不得人的家什、物件;从来用的都是经过了仔细改装之后的四轮马车。
也不拘在那四轮马车上搁着些遮掩的便宜南货。赶车的把式和押车的管事全都是在四九城左近熬炼了好几年的人精。才瞧见守在城门洞里的税丁、军警朝着四轮马车前凑合;手里头立马就攥上了几块大洋、小指头上再勾着一对儿黑陶土瓶子装着的山西杏花村老号五年陈的老汾酒;屁颠屁颠地半拦在那些税丁、军警面前;手里头提着的东西伴着软和话一同递了过去:“这位爷们辛苦!小本生意、将本求利;也就是些不值钱的南货、山货;搁在您眼里那就是个穷门效才用得着的便宜玩意!您高高手;让咱把这趟活儿给交割了。也好赶紧回家吃口热汤水饭?”
有那眼皮子浅、脸皮上薄的税丁、军警;手里叫塞了好处;耳朵里让灌了软话;说不得也就只好把手一抬:“麻溜儿的。甭跟这儿挡道!”
只一听这话;押车的管事立马就是打躬作揖的做派:“得嘞。咱这儿谢过了您赏的这方便!再有下回见着;信东家自然还得有一份人心!”
要是能把这样的场面走个三五回;说不得那城门洞里守着的税丁、军警也就混了个场面上的脸熟;往来的时候多了不少方便暂且不论;私底下还能约个把稳的时辰;论好了价钱之后在夜里开一回城门!
等得撞见了那手黑心狠的税丁、军警;塞了好处也还得要卸车验货;守在四轮马车前面的管事立马就能换上另一张带着假笑的面孔。嘴里头的话音听着也带上了三分冷硬:“嘿哟。这位爷;您这横是要当真办差了不是?我这儿还得跟您多嘴禀告一声;这车上除了信那点儿不值钱的南货、山货;捎带手的还替北平市政府里一位爷办了点玩意!就我这身价;倒还真不敢在您面前提这位爷的名讳。我就跟您说个地儿——宝瓶胡同从南边数第三家;您横是知道那是北平市政府里哪位爷刚置办下的宅子?”
打锣听音、说话听声;刚在四九城里场面上走着的人物也都明白的道理;那些个见天儿在四九城城门前面吃拿卡要的税丁、军警;更是把这路数琢磨了个通透。
脑子里略一过北平市政府里那些位能随手置办个宅子的主儿。再大概齐地对照着那拦路挡横的管事说的地界一寻思;方才还一脸公事公办模样的税丁、军警;立马就能换了一副慈眉善目的弥勒佛模样。嘴里头那吊着嗓门吆喝的腔调也软和成了刚出锅的豌豆黄、绵软里头都恨不能透出来蜜汁的味儿:“这可是怎么话儿说的那位爷交办的事儿;咱一个臭巡街、看门的碎催;哪儿还有那份胆子耽误?您忙您的;改天有闲了;也不拘在四九城里哪儿遇见。咱好好闹两盅;都是兄弟我的!”
嘴里头蜜里调油的吆喝着;手上头刚得的好处死死攥着;眼睛却还忘不了接茬朝着那四轮马车上被不值钱的南货、山货盖着的箱笼踅摸。等得那四轮马车穿过了城门洞、进了四九城;那方才还笑得满脸桃花开的税丁、军警还忘不了拿手指头量量车辙深浅;这才直起了腰子朝着已然走远的四轮马车压着嗓门叫骂一声:“姥姥的。一车黄货过城门。才给爷这么仨瓜俩枣的碎钱打发?这么抠门小心眼的;老天爷都叫你那买卖开张就撞五通神;赔死你个王八操的”
就这么日久天长的厮混下来;四九城里也甭管是哪座城门口守着的税丁、军警;差不离都能把菊社里头用来运货的四轮马车认个齐全。尤其是那几位菊社里头花了大价钱雇来的押货管事;一个个也全都混成了熟人。
只要是远远瞅见了菊社运货的那四轮马车一路晃着响铃过来;城门口把着的税丁、军警也都不再废话。全都是麻溜儿的驱散了城门洞里的闲人;任由那四轮马车上的把式甩着响鞭、赶着大车长驱直入。等得那四轮马车过了城门洞的档口;从车上坐着的管事手里飞出来的小布包也都能掐着分寸落进税丁、军警的怀里。都不必打开那小布包细瞧;里头指定就是十块大洋的门包儿!
打眼瞧着城门外大路上飞奔而来的四轮马车;刚把冻得僵硬的手指头略缓和过来一点的小笠原兄弟俩立马从茶摊儿上站起了身子;拿眼睛示意着那些菊社安在四九城里的暗桩朝着城门洞凑了过去。而在城门洞里待着的几个税丁、军警;也都挥手让那些个肩挑手提着各色零碎物件的行人闪到了一旁;摆出了一副等着收门包儿好处的模样。
眼瞅着这与平时绝无二致的场面。不光是小笠原兄弟俩;就连那些菊社里头安排在四九城里的暗桩;也都暗自松了口气。
但凡是中隐于市的暗桩;平日里也都有着被安排好了的各种身份。而为了尽量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菊社里头扎在四九城内的暗桩;多多少少都还有个体面身份;小日子也都过得颇为殷实。只要是能不露了身份底细。那这样的小日子踏踏实实过上几年;倒也真还算得上是种享受。
可要是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暴露了身份底细;那除了得担惊受怕的赶紧离开四九城;估摸着还得远远的奔了另一个能藏身隐迹的所在。就眼面前菊机关需要安插暗桩的地界。哪里还能有比四九城更好的去处?
还没等那些个菊社安插在四九城里的暗桩转完那暗自侥幸的念头;从城门一侧那些税丁、军警们平时避风躲雨的屋子里;猛地涌出来十几号穿着制服的巡警;二话不说便将搁在城门洞两旁的拒马横在了城门洞中。
而在那辆菊社运货的四轮马车后头;几辆原本慢慢溜达着的大车上也都跳下了些穿着便衣、但腰里头鼓鼓囊囊别着家伙的打行刀客;几乎是裹着菊社那辆运货的四轮马车涌到了城门洞前。
面对着这打狼般的阵势;且不论菊社雇来的那人精一般的押货管事;哪怕是稍许懂小面上动静的人物;也能觉出来不对劲的意思。都还没等四轮马车停稳;坐在车辕上的押货管事已经飞快地跳下了四轮马车;借着跳下车来时的那股子冲劲;一路小跑着朝迎上来的几名税丁叫道:“嘿哟几位爷们;今儿是啥好日子口儿啊?您几位这倒是摆出来了个天门阵的架势解闷?”
嘴上招呼得清热。那手上更是麻利地将两个小布包朝着打头的税丁手里重重地塞了过去。估摸着是觉得今天这场面怕难善了;押货管事连磕巴都不打一个;翻手又从自己怀里摸出来几个大洋塞了过去:“今儿出来得急;身上也就带了这几个。几位爷们高高手;下半晌的功夫;自然还有一份人心送上;保管亏不了几位爷们!”
捏弄着手里头刚得来的门包儿好处。打头的税丁怪笑一声;却是凑到了那押货管事的耳朵旁低声说道:“平日里常打您手里得着好处;今儿哥儿几个送您一句话;也就自当是还了您这份人情——麻溜儿的抱着脑袋蹲旁边去!今儿的场面是城隍斗法师;咱们这些个当小鬼的要是再朝前凑;那可就真是自个儿上赶着找不自在了!”
踮起了脚尖。押货管事看了看已然用拒马封死了城门洞的那些巡警;再扭头看了看身后封住了道路的那些面色不善的打行刀客;脸色顿时一变:“几位爷们;今儿这阵势犯得上么?就前面四九城里巡警局那些位爷们;后头那些打行里的刀客我说句该打嘴的话;让他们去洗了四九城里四大金楼都够使唤了!就为了这辆车上的这点儿私房货;这本钱也下得忒大了点儿?”
冷笑一声。那刚收了门包儿好处的税丁把手里头攥着的大洋朝怀里一揣;扭头便朝着城门洞里走去:“话我可是说到头儿了;您爱信不信吧!再多嘴饶您一句——今儿四九城里内外城门;菊社运货的四轮马车有一辆算一辆;都得乖乖的等着那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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