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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释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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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便也顺着那招式连翻身形,左右前后的急速避让,再一回转,小娃急速旋转的身形突然停住在那人面前悬于半空,那人便两手稳稳接住小娃将其反制了回去,接着收了招式,连退数步。那被反制的小娃跟着急速旋转到白慕容近前,也突然这样停住不动,白慕容乘势一个跃身回转,将小娃再次稳稳置于怀中。
场内三人遥遥相望,四周鸦雀无声,片刻后,那人隔着粗布面纱狂笑,暗语道:“多年不见,没想到师兄竟然甘愿为我儿的兵器,真是让师妹我羡慕不已!”
第八章 你情我愿
“娘!”白慕容脱口诧异惊呼,娘不是应该在闭关修炼吗,怎会突然出现在此处!
“既然是师妹,我便不易出场,慕容你好自为知。”弘影用暗语对白慕容道,随即忽的一闪,小小的身影已脱离白慕容的怀抱,人立在了外场。
感觉到手内突然一空,白慕容转头看见的是小弘影给他的背影,再转头对上的一双窃笑的睦子,白慕容暗语道:“娘!你来此做什么!?”
“比赛呀!”
“不是说半月才能出关吗?”
“骗你的!臭小子接招!”
“……”
不待白慕容回过神,叶清韵近身上前就是几个猛招,白慕容急急退后避让,却看招式越来越猛,心下想到如此下去可还了得。随即收起一时杂乱的心神,认真应战,管她是不是自己的老娘,先打了再说。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她毕竟是自己的娘,又是弘影的师妹哪里是如此容易对付,加上前日之战,很快白慕容便落了下风,被叶清韵逼的已经破绽百出。白慕容招式间眼神往场外扫了去,自己前辈不知去了何方,人影气息已不再此处,心中怨气顿生。
“死小子!不认京城中的那个死老头子也就算了!还敢不要我这娘!今天我非好好教训你不可!”叶清韵招式急狠急快,统统往白慕容的空隙处攻去。
“娘!你太卑鄙了!”白慕容抽中腰中青山绿水剑,挥剑攻去。
“哼!死小子敢说你老娘卑鄙!今天我要打的你喊爹喊娘!”叶清韵手内招式一变,就听得场内一阵阵长鞭甩开的噼啪之声,隐隐的细看,叶清韵手内握着一细长透明之物,她用体内真气化出一条长鞭,噼噼啪啪直往白慕容身上劈去。
叶清韵手跟着连挥几下,神鞭一转绕上白慕容的青山绿水剑,一甩手,青山绿水剑竟然飞出白慕容的手内,跟着落入叶清韵的手上。再看那长鞭继续追着白慕容身上鞭打,力道丝毫不减。白慕容已经来不及出招,只是围着场绕着圈圈躲避神鞭的攻击,此时比起之前两场真是说不出的狼狈。
叶清韵突的将手内神鞭一放,只见这用真气所制的神鞭像是突然有了灵性,一碰上白慕容的身就围着绕上数圈,将白慕容扎扎实实地捆了个结实。白慕容被神鞭所捆,脚下一个踉跄,身体便往前倾去,跟着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摔出了场去。
叶清韵踏着悠哉游哉的步子,走到白慕容身前蹲下身,用白慕容那把青山绿水剑在他身上连捅数下,笑着道:“怎么?还不服气?”
“哼!”白慕容气的歪着头撇开脸去,一张脸是早已通红。
“后日你便给我乖乖的执掌魔教教主之位!”叶清韵仍下青山绿水剑,站起身。
这边裁判席上跟着嘹亮的响出一声:“教主得胜——!”
“下一场是……”裁判席上正要喊话,叶清韵道:“慢着!”说着人慢慢往白慕容那边的队伍中走去。
这边张青衣众人看着慢慢靠近的魔教教主叶清韵,不知她有何用意。片刻叶清韵便站在了他们几人面前,眼神异样的竟然锁定在了站于一旁的华容身上,只见她上下打量起华容,华容身材魁梧,面上始终交错着几处刀疤,好似他故意不让其消去留着的。看叶清韵一直盯着她看了半响,面上不觉得泛起一阵热红,只是因肤色近黑看不出,他的性情加面相原本生的憨厚,可添了这几处刀疤后,就像是换了一人。叶清韵踏步走近,对一脸迷茫看着她的华容道:“果然很像!”
华容闻言先是一惊,随即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眼内竟然升起一股愤恨之意。叶清韵看到华容的反应后,眼升起调笑之意,道:“看来他果然是把你当成那人了!”
“他是魔教中人?!”华容手握成拳,低吼道。
“他是我魔教西坛坛主,你想找他?”叶清韵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他看一到你在此,人早已躲的不见踪影!估计是回他的西坛去了吧!”
“胡说!不可能!”那个傲然不可一世的人,只有别人躲着他,从没有他躲着别人的道理。
“不信你可以去问他,人刚走。原本今日他也要出场一赛,结果还是溜了。”叶清韵看着华容因她的话而不断变换的表情,心道有趣有趣,之前见那人对着这边露出奇怪的面色时,就觉得不寻常,看来果然有好戏可看。
“三师弟怎么回事?”张青衣走到华容身边,神情关切的问道。
“西坛在哪儿?”为了找此人,华容一直到处寻访打听,没想他竟然是魔教中人。
“西坛自然在西域!”叶清韵笑道。
“二师兄我先行一步!”华容提气,身形一跃而出。
“华……”未待张青衣喊出口,华容人已无踪影。
“你们这儿也走了两人啊。”叶清韵看了看张青衣,人转身走回场内,对着裁判席高喊道:“下面两场不用比试了,赛者均已弃权!后日行新教主接任大典!”
“恭喜教主得胜——!恭喜教主得胜——!恭喜教主得胜——!”魔教众人闻言,纷纷齐声高呼。
白慕容回到院内,推开房门,就见一个六、七岁的小娃正一派老成的盘腿调息,本打算开口喊出声,见此情形便放小动静,轻手轻脚的坐到一旁,静静看着心爱之人。片刻后,小娃娃抖了抖细长浓密的睫毛,随即睁开一双吱溜溜大的眼睛,看向正望着自己一脸痴迷的人。
“输了。”弘影道。
“恩。”白慕容回答。
“恩。”
“……”白慕容起身缓步走近,弯下腰身顺势坐在了床的一侧,望着面前的人,眼内的笑意闪闪发着光,一手便跟着伸上前去抬起了面前小人儿的下颚,道:“前辈是怕得罪了未来的婆婆,还是岳母?”
眉头一皱,小弘影抬手便扣住了白慕容不安分的手,“你的手可是好了?”于是,往上再一使劲,受伤未好的手瞬间传来烧人的痛楚,白慕容一个颤栗,哎呦一声,急忙收回手去。
“前辈好狠心那!”白慕容握着受伤的手,装出一脸痛苦的模样,道:“我刚受了她一顿鞭打,前辈也不知安慰一下。”
“十日后,我便可恢复身形。”弘影合住双目视而不见,道。
“那这几日,我与前辈空暇时在此逛逛如何?”白慕容一想到此,脸上笑意光彩照人,一双黑如琉璃的睦子来回转动,“魔教总坛依山而藏,灵山怪石众多,现下冬日松柏叠翠其中,再配上前辈独一无二的琴律,那真是人间一仙境。”白慕容露出一脸期待之色,恨不能现在就抱着自家前辈在怀中,游山赏景,逍遥自在一番。
“师妹向来口硬心软,你多陪她几日。”打破白慕容自顾自的遐想,弘影道。
白慕容转过身,伸手便抱住小弘影将他直纳入怀中,道:“我家前辈真是贤惠,诺是……”嗖的一声,不等白慕容把话讲完,人已经被一股真气弹出门外,再跟着重重的噗通一响,人正好不偏不倚的一头摔进了早已落了叶,只剩下光秃秃枝干的灌木丛内。
两日后,魔教教主叶清韵退位,白慕容接任魔教新教主之位。
魔教新教主气宇轩昂,年轻英俊,又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教中众多女性教徒因此被相继迷倒。可惜的是,几日来这位新教主手中都怀抱着一个带着白皮面具的小娃娃,知道就里的自然有,不知道的一时间暗自猜测谣言四起。因此初始,魔教教内众说纷纭,其中传的最多的一则是新教主手内的这娃,有可能是新教主之前在教外与某人所生的私生子,后得知新教主的身份后害怕惹祸上身,于是离弃而去。另一则则是传小娃是前任教主的私生子,也就是现任教主同母异父的弟弟,孩子的亲爹可能是前任教主的师兄七弦天魔琴的主人,教中那些老一辈的教徒都曾见闻过前任教主与自家师兄有一丝暧昧情愫,却因后来杀出一个程咬金,将这刚刚萌发的幼芽给扼杀在了摇篮里。
再之后的谣言是一个赛过一个,可以说是胡乱的不像话。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那些谣言再怎么暗地里自说自话,还是钻到了不该钻的那些人的耳朵里去。于是乎,魔教又在几日里,大开罚场,把那些扰乱分子统统一一严惩,这还解不了那些个当事人的气,有几个纷纷给弄瞎了眼,哑了喉,割了耳朵,少了胳膊,少了腿,或是废了一身十多年的武艺。魔教毕竟是魔教,你胆子再大也可千万别在这里胡言乱语。
这闹腾的十日里,自不是空穴来风,自古无风不起浪,事出都有因。那日里来了个外人,话说这外人也算不得外人,正是魔教新任教主白慕容的亲爹,即魔教前任教主叶清韵的男人,当今圣上姬衍。自姬衍来了后,整日便缠着叶清韵跟前跟后,这倒让白慕容办事行事方便许多,这几日里他将教内大小事务熟识过后,再各个安排妥当,空闲时也就带着自家小娃前辈闲逛魔教总坛,出入自是从不避讳。
那日白慕容抱着小弘影去叶清韵那儿吃饭,一家人终于得以团聚,娘在,老子在,弟弟也在,自家宝贝更是安稳地呆在自己的怀内,脸上心上自然是乐的别提多开心。
“咦?慕容这小娃是哪儿的?”白慕容一进门,姬衍便见到他怀中抱着一个古怪小娃,只见那小娃面上还带着一张白皮面具。
“我生的。”一旁的叶清韵高声替白慕容回答道。
“你生的!跟谁生的!?”姬衍闻言,脸色立刻骤变,忙抓起叶清韵追问道:“是不是那老妖!?”
“什么老妖!那是我师兄!”叶清韵话说的理直气壮,完全不顾白慕容手内的小娃正隔着面具瞪着她,小娃此时一张脸已经青白一片。
“怎么只允你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不许我魔教教主也有后宫佳丽三千?”叶清韵说着走到白慕容面前,伸手就要抱那小娃,“来乖乖!让娘亲抱抱!”只见那张白皮面具下的眼睦睁得老大,像是恨不得把面前此人给生吞活剥,叶清韵的手刚靠近就不自觉得抖了下,碍于身后的人看着,依旧还是硬着头皮将手继续往前伸去。
白慕容身形却一转,抱着小娃绕过叶清韵走到姬衍身边,道:“父皇他是我儿的宝贝,与娘无关,娘是逗着你玩呢!”
“我就知道!”姬衍听了此话顿时松了口气,却见叶清韵愤恨地瞪着自己的儿子,姬衍一看此情形,刚才自己一时胡乱猜测,于是赶忙转了话题,将注意力也转至儿子白慕容身上,道:“慕容这娃是你的!你什么时候成的婚?我怎么不知道!”姬衍自然是误会了白慕容那句宝贝的意思,白慕容也是故意让他误会,于是顺水推舟的道:“此话说来话长,待日后我会慢慢与父皇说明。”
“哦?既是你的,来!让我这做爷爷的也抱抱!干嘛带着个面具,快快摘下让我看看这小娃。”姬衍笑着就要伸手,却刚靠近些,就感觉一股莫名寒气摄入体内,人跟着顿时一颤。
“算了吧!你本手本脚的别摔了孩子!”叶清韵看那面具下的双眼越发诡异,立马上去将自己的男人拉开,坐到他们中间,道,“来来来,今日好歹我们一家人团聚,吃菜!吃菜!”
终于在一直久坐与一旁不发一言,冷眼看戏的姬子婴一声轻哼中,这顿团圆饭才正真开始动了起来。
而以上那些话,自然是透过房门窗户缝隙,多多少少,断断续续飘到了门外窗户外那些个伺候他们的人的耳朵里去。
日子总有风平浪静的一天,待十日之后,小娃娃不见了踪影,新任教主身边的人变成了一个面上依旧带着白皮面具,身形修长的成年人,此人手内还抱着一张七弦古琴,于是乎谣言不攻自破,真像大白于天下。
而当晚,魔教前任教主房内的书案上多了一封信,是新任教主留下的,信上大致是这样说:自家前辈武功已练成,我也已继任教主之位,这该办的事都办完了。我与自家前辈恩恩爱爱,海誓山盟,誓死相随,不离不弃,既然自家前辈在这里待厌了要离开,那我白慕容也当然是要跟着离开的。反正魔教教内也没规定教主一定要在总坛内处理教中事务,现下正好本教主要去西、北两坛视察视察。回日暂无期,请母误念。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一年挨着一年之间万事变迁。这年京城的皇城内对外宣称当今圣上姬衍因顽症不治驾崩,此前已将皇位传位给二皇子,即当今太子姬子婴。另外又传言大皇子因年幼时便莫名落于民间,实则今日还是未真正寻得,因此下落终是不明。老皇帝‘姬衍’现已归天,其母妃也早不知去向,现天下已稳稳落入二皇子掌中,故此人即使找到,也无人敢冒险犯莫逆之大罪去承认他真正身份,因朝中无人不知二皇子当年小时常被大皇子欺负,于是此人渐渐变成历史长河中的一个飘渺虚幻的影子。
京城皇帝的御书房内,一人端坐案上,面上透着一股王者霸气,身上披着件早春的袄袍,袄袍上虽无翔龙云天,仅仅是些繁复花样,穿在此人身上也好比那金殿上的龙袍。此人便是当今新登大宝的天子姬子婴,只见他手内端着杯温热茶水,却不喝,待这手内的茶凉了再不冒热气,那对清冽俊秀的狭长美睦上眉头却依旧紧紧皱折。身旁的宫人看着也不敢出声,只是屏息凝神,静静地小心观察着上位那位的面色在旁继续候着。
终于帘子外传来一声低沉的禀报,老皇帝姬衍曾经的贴身护卫,现今的大内侍卫统领李暮道:“启禀圣上,张公子正与那二人往西边而去。”
手里正捏着茶杯的手指一紧,再过片刻,眉头微微像是放松,姬子婴道:“跟着!”
“是。”李暮在外头领命,退步而去。
待李暮退下后,姬子婴站起身,将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甩,顿时清脆几响,上好的紫砂瓷器便在顷刻间变成了一滩不值钱的碎瓷残片。
身旁的宫人也不敢上前收拾,这几日来皇上一听到李大人的回禀就时喜时怒,弄得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边,想着这二皇子怎么就比当初的姬衍更难伺候呢?那个张公子不过是前朝宰相的儿子,年幼时做过当今圣上的伴读,后来尽弃了荣华富贵和宰相府,投了江湖上的什么门派,至今无功无为的,偏偏我们的这位皇上就是要盯着人家,也不知为了什么?这大概是想要那人回来吧,既是那人不肯,已皇帝的身份别说强着抓回来,就是当场抓了杀了也不过份,非要如此这般麻烦是为何?
宫人们这边琢磨着,这边姬子婴也在心内怨恨,好个张青衣!去了北边也就算了,现在又去了西边,当真是不想回来了!我封你为宰相你不来接任,倒给我摆起了架子!好呀!好呀!这次就让你再去次西边,等你回来后,我定要治你个欺君犯上的罪名不可!
于是白慕容这边,除了他与自家前辈,还有一个张青衣跟在了他们两个后头。这一路行来三人相处的融洽,偶尔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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