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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之韶华我不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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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李承平非常无辜,连忙摆手,但是想起暧昧的吻和这些天杜忧夜滴水不漏的保护,脸不自觉红到了耳根。
  杜忧夜想,总需要有些担当才好,便微笑道,“还请夫人同意。”
  栾青悠的丈夫就是被男人抢走的,现如今儿子也要被男人抢走,脸色十分难看,“你若是敢碰承平一下,我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杜忧夜皱眉不解道,“生不如死莫过于手刃至亲,难道夫人您想让我杀了承平?”
  此言一出,栾青悠眉头一跳,冷声道,“你敢碰平儿,莫说是我,就是元瑞也不会放过你的!”
  事关亲儿子,栾青悠脸色不好,干脆回到屋里,下了逐客令。
  李承平等着杜忧夜道,“都是你,害的我娘不开心!”杜忧夜把李承平按在自己怀里不让他乱说话,仔细思索了一下,想略略整理出个大概。
  可是想来想去,杜忧夜只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在李元瑞和柳微存的断袖恋情中,陆泽插了一腿。
  李承平被闷的喘不过去,脸憋的通红,好容易挣脱了杜忧夜,使劲的咳嗽。栾青悠心疼儿子,但却没露面,“平儿,照顾好自己。”
  绯霞有些羡慕杜忧夜看着李承平的眼神。
  杜忧夜突然转头看绯霞,“你该知道不少关于你爹和你父亲的事情吧?”


☆、寒霜(下)

  绯霞突然被他这么一问,有些茫然道,“说起来我从不知道…父亲…的事,还是承平告诉我的。十年前,我还以为是柳公子杀了我爹,还一心要找他报仇,若不是见到了承平,知道爹还活着…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柳公子饶我性命。”
  杜忧夜道,“既然活着,总有安身的地方。”
  可是李承平不知道他在哪,绯霞就更不知道了。
  但是栾青悠应该能知道。杜忧夜看着房中寂静无声,正筹措着如何让栾青悠开口,却登时察觉到六个人逼近而来的脚步,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那六人又靠近了些,李承平和绯霞也有所察觉。
  李承平向着栾青悠的房门悄悄退过去,怎料那六人一齐出手,目标正是栾青悠。
  栾青悠安坐不动,李承平登时落入险境,没工夫想其他,杜忧夜欺身入包围圈,眼见李承平左支右绌,干脆一手搂过他的腰护他在怀中。虽然以一敌六而且抱着个累赘,杜忧夜却更能放的开,反而不落下风。
  至少不用总分心看李承平受没受伤了。
  栾青悠稍一抬手,声音仍是冷若冰霜,“退下。”那六人登时收手,作揖跃出。
  原来这些人以为来者不善,出来御敌。杜忧夜脸上挑起一丝笑意,这回不用费心撬开栾青悠的嘴了。
  栾青悠果然神色有所缓和,“你功夫不错,叫什么名字?”
  杜忧夜恭敬道,“晚辈杜忧夜,自幼父母双亡,还有一妹相依为命。”
  栾青悠轻哼一声,似乎对于杜忧夜突如其来的恭敬攻势十分受用,声音缓和了不少,“说起寒霜,就要先说那三个人的事。不过在此之前,我倒要问你,陆泽家的小畜生和你是什么关系?”
  杜忧夜心头嘿嘿一笑,可叹江湖上佳人为陆某人神魂颠倒,总算有个正常些的女人说陆天成是畜生,听栾青悠的口气绝对不想听到比仇人更亲近的话,当即道,“他是放荡浪子,染指柳无心也就罢了,还调戏晚辈的妹子。”
  话音刚落,李承平鄙夷的看着杜忧夜,怒道,“那你之前还帮他解毒…”杜忧夜心头一沉,怎么把这个祖宗忘了,转口道,“但是!陆天成乃是晚辈平生唯一至交,他与晚辈从小长大,毫不避讳晚辈妖眸,更能以死相护,他行为不专,风流成性,皆是因为从前与柳无心的一段情伤,追根究底,还是因为寒霜的缘故,晚辈解陆天成之毒,虽是为他,实却为夫人您。”杜忧夜清清楚楚的看到,在自己说平生唯一至交时,李承平不屑的撇了撇嘴。
  栾青悠神色不变,“男人的花言巧语我听多了,你最好少来这套。”
  宝蓝色的眸子下薄唇轻挑,“晚辈不才,得知寒霜毒种在柳无心身上。”此言一出,栾青悠眉头一跳怒道,“柳微存这个狗东西,果然不能信他。口口声声说要为了李元瑞保护我儿,让我母子有事便去万岳府,岂料他竟狠心把寒霜种在自己儿子身上,万一柳无心看上了我的宝贝儿子该如何是好!”
  要知道,毒种在柳无心身上,谁若爱上他,谁便会中寒霜。
  杜忧夜忙点头道,“正是,平儿在万岳府多呆一刻便多一分危险,晚辈已擅自做主将平儿接到晚辈身边。”
  李承平额上青筋突突的跳,“谁让你叫我平儿的!谁让你接我到你身边的!柳老爷子有什么不好?万岳府有什么不好?”杜忧夜仍是一脸的温和笑意,“毕竟我粗通医理,你若不愿来我身边,我去万岳府守着你也无妨。”李承平还要说什么,但栾青悠爱子心切,竟喝住了李承平,“平儿,先这么办。”
  杜忧夜刚挑起的唇角立刻被栾青悠冷冰冰的声音冻住,“但你莫要妄想我儿,你敢一点歪心思,我也能有办法治你。”说罢不理会杜忧夜僵在一半的表情,又缓了口气道,“寒霜是柳微存琢磨出来的,原本是要对付陆泽。李元瑞和柳微存两个人是断袖,陆泽喜欢柳微存,三山阁势力庞大,要对付元瑞山庄轻而易举,万岳府虽万贯家财却也无力抗衡三山阁,柳微存便开始邪门歪道的琢磨毒术。”
  一时室中寂静,栾青悠吐了口气,“柳微存毒术不算高明,研制出寒霜时不知它效用究竟为何种程度,便偷偷下药给我。结果便是我对李元瑞痛下杀手,柳微存怕陆泽中毒后会杀了自己,便另想他法。两人约定好一齐假死逃脱陆泽,这便有了十年前山庄的事情。李元瑞还算有点良心,不忘我儿,将我母子安排在此隐居,并派贴身侍卫守护。”
  杜忧夜面露讶异,“晚辈愚钝,夫人并未中毒。”
  栾青悠轻哼一声道,“那碗药面子能让我中多久的毒,我费些内力也就解开了。不过若是中了毒种上的毒嘛…”
  李承平皱着眉头道,“怎么跟爹和我说的不一样?”
  栾青悠声音更为寒冷,“你爹自然是护着柳微存,把不好的东西都往自己身上揽,我若是没猜错,他定是同你说是他逼的柳微存给柳家小子下的毒?”
  李承平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栾青悠道,“这也说得过去,像柳微存和陆泽这样的畜生爹,做的这些个畜生事,说出去也没人信。”
  杜忧夜蓝眸一亮,事关陆天成,可要听仔细些。谁知栾青悠没了下文,反而转口自言自语道,“为何柳老贼要把毒种在儿子身上呢?”
  绯霞长长叹息,幽幽启口,“夫人不明白,是因为夫人没见过柳公子。”
  栾青悠神色不解,见绯霞不再说话,一拍椅子扶手,声音冷冽,“说!”
  论起来,绯霞对栾青悠和李承平都没什么感情在里头。一是元瑞山庄也不是个小地方,栾青悠母子也不怎么走动,见面次数屈指可数,还都是擦肩而过有些眼缘,二是绯霞被李元瑞领养回来,便整日沉迷在琴乐女工上,眼中除了琴便是爹,此时她本不用在意栾青悠的脸色,但事关陆天成,绯霞便道,“柳公子是世间少有的容颜绝艳,我也不过一猜,若是柳微存当真狭隘自私,或许是想用自己的儿子…”
  勾引陆泽,让他中毒。
  绯霞没说完反而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或许是我在红绣楼呆的久了,想法也变得下流。”
  栾青悠点头道,“老的没勾引上,把小的祸害了。”
  杜忧夜沉吟道,“据我所知,三山阁的六罔心法练至顶层,被动而发,旁人若要对其不利,只怕还未下杀手就先死了。但正所谓至亲至爱者不设心防,若是柳微存想除去陆泽,只消接近他然后杀了他便可,何苦弄这么古怪的毒药?”
  栾青悠冷笑道,“那也要柳微存完全取得陆泽的信任才行。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毫不设防,全心信任,谈何容易?”
  杜忧夜想起战场刀剑相交,血溅桃花,与陆天成背对背战斗的情形,毫无顾忌,酣畅淋漓。当即淡然一笑,“信任之说,一直都是相互的。方才夫人说若是中了毒种的毒又当如何?”
  栾青悠侧目看着杜忧夜道,“陆泽家的小畜生中了寒霜,对他而言是好事,六罔心法疏于对至亲的防范,寒霜入体,再无情爱,他岂不是天下无敌,何必要解?”
  绯霞黯然一笑,“他身中寒霜却还是不可救药的爱上了柳公子,今日差点失手杀了柳公子,此毒阴狠,为何不解?”
  栾青悠起了些兴趣,“差点失手?谁还能阻拦神功盖世的小畜生?”说罢眼睛瞟了一眼杜忧夜,杜忧夜忙道,“夫人明鉴,事出突然,阻挡不及,是他自己收手的。”
  栾青悠“哦”了一声,似是感慨似是惊诧。“想不到陆家小畜生身中寒霜,竟还能收手,此人非同小可。”又唤李承平来自己身边,冷声对杜忧夜道,“寒霜之毒无药可解,却并非无法解脱。我告诉你法子,但你要答应一件事。”
  “晚辈必拼尽全力保护平儿周全。”
  冷哼一声,栾青悠道,“还算你聪明,解毒之法便是叫陆家小畜生心甘情愿的被柳家小子杀死。”
  三人辞别栾青悠,绯霞几许忧虑道,“总觉得,这解毒之法恨不妥当。”杜忧夜道,“自然不能信她。”李承平蹦的老高道,“怎的不能信我娘?”杜忧夜搂过李承平的肩看着前面明艳女子笑道,“方才你都看见了,你觉得如何?”
  那女子笑的温暖,声音也是柔情,“除了最后一句,都是真的。”
  杜忧夜低头看怀中人鼓着腮帮子,不言不语,问道,“生气了?”李承平没好气道,“没有!”那女子笑意更盛,“假话。”杜忧夜挑唇一笑,搂过那明艳女子,笑的温柔,李承平挣脱开杜忧夜的怀抱气道,“呸!你和陆天成也没差多少!”
  杜忧夜和那女子笑意更盛的看着李承平,李承平只觉四道目光快要把自己穿出窟窿来。绯霞仔细看着两人,觉得十分相像,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也跟着掺和道,“承平莫不是吃醋了?”李承平脸一红,怒道,“才没有!”
  那女子声音轻柔入耳,“假话。”说罢拉下杜忧夜的手,“哥哥,不要闹了,你看他都吃醋了。”
  杜忧夜搂过李承平的腰道,“这是我妹子,杜仙兰。”
  李承平看看杜仙兰又看看杜忧夜,确实有六七分相像,不免懊恼起方才不受控的情绪来。
  杜仙兰道,“哥哥,那寒霜之毒该怎么办?”
  杜忧夜道,“先回三山阁。”


☆、定情

  烛火明晰,映出了房中拥偎的一对身影。
  柳无心在陆天成怀中睡了一下午,现在身上有些发麻,稍一动弹又扯到伤口,陆天成察觉柳无心的动作,便小心的抱起柳无心,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柳无心手插入陆天成发间,轻柔的顺着陆天成的发。“天成,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怀中人唇白如雪,艶艶玉面,看的陆天成直咽口水,吧嗒吧嗒的点头,“喜欢。”柳无心眼眸低垂,“我也喜欢你。咱们的赌,你赢了。”陆天成听柳无心有些感伤,以为是今日自己险些失手杀了他的缘故,便放柔了声音道,“今日是我不对…”柳无心放下陆天成的一缕发丝,轻声道,“过去种种,是我太过执着,但要我像其他人一样等你依你,任凭旁人在你身旁围着转着,却是绝不能做到,你放不下她们,便不要伸手来抱我。”
  说罢,柳无心虚浮的起身,趔趄出门。
  陆天成怀中空荡荡的,心头也空荡荡的。
  柳无心背影虽然孤寂,但若是绕过去看月色下他白玉般的脸,便能看到他满眼的笑意。
  陆天成,你心动了,你爱上我了,而且你终究只能爱我一个。
  杜忧夜进来时,陆天成还是佛像一般端坐在床上,杜忧夜说寒霜无药可解他没反应,说仙兰回来他也没反应,最后杜忧夜踱步到窗棂前看着雕花,“柳无心走了。”陆天成才呆呆的应了一声“嗯”。
  杜忧夜道,“今日我见到栾青悠,觉得很是不寻常,从她身上,我看到了些戾气,是蛊母的戾气,与你寒霜发作时的气息一模一样。”
  陆天成下床茫然走到窗子前,“他要我只爱他一个,我竟然想点头同意,你说我是不是病了?”说完又低头开始笑,“我见他第一面,就有冲动想抱他,再不分开。和他相关的事情,越要逃避却越逃不开,陆无双来找他,我像着了魔似的后悔,呆在他身旁,时间总是过得快,就是今日,我见他受伤,心里难受的紧,说起来我杀人也不少,什么时候心疼过谁,你说…是不是我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一阵风吹过,窗子吱吱呀呀的打开,屋外清风吹柳,月色恬淡。
  这般露骨的剖白说的杜忧夜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阴着脸看陆天成,“莫非,你动了真心?”
  陆天成认命的望天,“是。”
  杜忧夜点头,转口道,“说正事,我怀疑栾青悠是十年前的那个人。”
  陆天成不明所以的看着杜忧夜,见杜忧夜也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叹了口气道,“我失忆了,你还指望我记得什么?”杜忧夜才反应过来,“十年前,你我联手从蒙面人手中救了柳无心。”
  陆天成皱着眉头,“十年前我不是独霸天下的三山阁少阁主公子无心吗?怎么会做那么不符合身份的事。”杜忧夜蓝眸一瞥,“说起来还是你看柳无心长得漂亮,非要过去救下来。”
  陆天成讪讪干笑道,“想不到我小时候倒还有几分现在的风流潇洒,哈哈,哈哈哈。”
  “栾青悠从气息来看便是蒙面人不会错的,如此一来,倒能说通许多事。”
  陆天成大咧咧的坐下,倒了杯茶水,准备听故事,谁知杜忧夜话锋一转,八卦起自己这档子破事来,“柳无心的事,你打算怎么办?”陆天成优雅的把快喷出去的茶水咽下,打起了太极,“那蒙面人的事,你打算怎么办?”那可是李承平的老娘,陆天成可不是瞎子,杜忧夜对那个嘴巴臭的很的小鬼很是袒护,长眼睛的都知道,陆天成这么一问,杜忧夜倒开始沉默。
  陆天成见杜忧夜为难,便开解道,“罢了,你不是说她是蛊母吗,让她把我身上的蛊虫唤回去,不就皆大欢喜了吗?”见杜忧夜毫无动容,陆天成心知这办法行不通,便心一横道,“若是非要她的命,我动手就好,我会做的干净利落,不要你为难。”
  杜忧夜用劲捏着陆天成的肩一把,“你做的和我做的,有什么区别?”说罢又转口道,“这些不必去想,眼下,你先把面具摘下来,若是蛊虫,我还有办法。”
  陆天成摘下面具,杜忧夜食指顺陆天成手三阴经脉络试探,又探了探手三阳经,眉头舒展笑道,“原来寒霜之毒是这么回事,从前真是白白耗费我的医术才华。”
  陆天成皱着眉头,脸上分明写了大大的“不信”二字。杜忧夜飞快的点住陆天成风池、膻中、关元、曲骨四处要穴,五指微合,覆于陆天成额上,蓝眸闪烁,很快便找到了陆天成体内的蛊虫。
  蛊虫算不得奇特,杜忧夜没费太多气力便取了出来,蛊虫离了宿主身体,无所依,不一会便蹬腿西去了。
  陆天成看的目瞪口呆,“真的是蛊虫?”杜忧夜今日经历了太多次对自己医术的质疑,此时很是不悦,“就算我医不好你,你不是也靠着强大的自制收手没有伤到柳无心吗?”
  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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