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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骑士]零落蔷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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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18、对抗 。。。
瞬间惨白的脸让优姬原本明亮的双眼显得突兀，毕竟她可能没有想到零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手中的武器已经祭出，零挑衅的望着指着他的狩猎女神，居然变成了镰刀状，果然是身为血族还可以运用猎人的武器。
身前的泉没有动，不过散发出来的威压已经让优姬足够抵挡不力，看到优姬被泉的气势逼退一步，零才不经意的掸掸毫无灰尘的袖口，“黑主优姬，你现在是在向我宣战吗？”
优姬并没有听清楚零特意点出这一句话所蕴含的深意却本能的没有回答，不过零也不会等待她的答案，简单的站起身，没有什么攻击性的动作却让优姬和长泽都后退一步，原本上来质问的气势早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泉，猎人协会真是不会做事，你有时间去提点一下他们吧。”零的话音落下，就看见优姬和长泽确实已经没有任何血色的脸庞，因为这一句话就意味着零打算和猎人协会作对了。
血族和猎人之间的微妙平衡被打破，两方都不会好过，但是零的表情却像这些都不过是个游戏而已。
“你不是零，你把零弄到哪里去了？！”优姬突然爆出的喊叫让宴会瞬间处于死寂当中，而零因为优姬的话而挑起的不怀好意的微笑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死亡气息，“枢，如果你再不出面阻止，我会以为我可以出手了。”
优姬在零毫无感情无机质的紫水晶的眼眸的关注下早已觉醒的血族力量居然像是都发泄到了空气中，完全用不上力，听到零的话之后不期然的寻找玖兰枢的身影，棕色的眸子在相遇的时候，玖兰枢确定他的心意，转开目光，“随你吧，零。”
血族的无情，血族的骄傲，优姬你什么都不懂，玖兰枢叹气的同时摇晃着高脚杯中粘稠的液体，轻轻的咽下口中的美味，唇上沾惹的血色透出隐隐的冷意。
有些血族当然不想在这种公开的场合扫除猎人协会的面子，猎人协会和血族的平衡被打破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是一个好主意，但是所有的人都没有办法开口阻止，因为三个纯血明显的态度已经说明问题，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只是积极应对即将发生的战争。
“你们要打破猎人和血族之间的平衡？”长泽冷声望着零，护着优姬似乎准备离开，“这样代价血族能付得起吗？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是人类比较多，不是吗？”
一句话提点到零的禁忌，轻蹙眉头的同时低喝，“泉！”
下一秒钟，长泽的胸口喷涌出大量的鲜血，红得耀眼，伴随着优姬的尖叫是零冷酷的话语，“送到猎人协会里，算是小礼物。”
人类，看清楚当你们不自量力的时候到底有多么渺小，零飘然离开，身后的玖兰李土在看到优姬缠住泉近乎疯狂的攻击时冷哼一声，扭头跟上零的脚步，果然如他所说，找个替身什么的，真是愚蠢的想法。
优姬不是她，她也会在时间的流逝中消失不见。
玖兰枢放纵着零将事态扩大，唇角是不曾退去的笑意。
三天前，绯樱闲带着一缕找到泉的城堡，表明猎人协会的紧追不舍，猎人协会也从来都没有相信纯血的绯樱闲和一缕死亡的消息，经过这么多年的不屑调查终于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素来没有什么动静的绯樱闲突破猎人的围攻后表示会让猎人协会付出代价，因为一缕在这次的行动中重伤昏迷。
当时玖兰枢只记得零面无表情的望着黑夜中的月亮，听过绯樱闲的叙述后漠然发问，“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绯樱闲似乎早就料到零会这么问，高雅的笑着掏出一叠文件，上面全部都是锥生零的各种信息，“你也很烦吧？被这些无名小卒缠着的日子。”、
零轻笑，飘然的话语浅浅的散在空气中，却让玖兰枢和绯樱闲都听到其中的残酷，“那么，就看看猎人协会到底有什么本事，我觉得日本只需要有血族的存在就可以了，或者让猎人协会成为血族的附庸更好。”
在零的身上，玖兰枢看不到要权倾天下或者是守护这类的意愿，仿佛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袛不过是在看尽世间百态，然后紧紧的抓住那最孤寂的高贵。
不可侵犯。
在宴会的第二天，血族和猎人协会间的所有合作都停止，所有的在外流散的猎人和血族都被召回，双方之间也在一瞬间剑拔弩张。
而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却悠闲自在的端坐在房间里，品尝着温润的鲜血。
“我还以为你不会如此频繁的吸食鲜血。”绯樱闲看到玖兰枢水晶杯里摇曳的液体打开折扇遮住嘴唇轻笑。
“本来就是血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玖兰枢微笑礼貌回答，他当初只不过是做出表率，也是为了优姬才养成这样的习惯，零的一番话却让他醒悟，本来就是血族，吸食鲜血是本能，遮掩到最后，可不是和优姬那个不承认身份的做法一样？
绯樱闲的目光飘向一边沉默不语的零，显然是想到这些跟零有关，不得不说，女性的直觉有时候实在是可怕。
“闲，一缕也快要醒来了，你不去看他吗？”零察觉到绯樱闲的目光，将眼神从广袤无际的夜空收回，他不管玖兰枢的变化个跟他有没关系，就算有关系又如何，玖兰枢现在做的远远不够引起他的兴趣。
绯樱闲知道零是不想让她深入了解这个问题，合上纸扇轻轻摇头，“我刚刚已经去看过了，顺便让他再睡了一会，现在养足精力，到时候才有好玩的。”
玖兰李土轻轻笑出声，惹得众人侧目，他没有掩饰眼底的笑意，“只是忽然觉得猎人协会那些人，成为玩具还不自知的样子很好笑。”
一席话音落下，绯樱闲和玖兰枢都勾起属于血族的冰冷微笑，而泉和零却没有表示，只是互相对视一眼，别过头去。
这种感觉让玖兰枢涌起一丝的不快，零和泉有时候的默契好到让人嫉妒。
可惜的是，玖兰枢知道如果他在此时问出，零也不会告诉他，当然，血族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他还有很多的岁月可以建立起属于他和零的默契。
不是谁对谁的一见钟情，不是谁对谁的责任，只是在相互试探相互了解中渐渐确立的感情，确实比较符合血族的习惯。
烟火一瞬的爱情，只适合于人类，血族的爱情，早已抛弃大部分爱情的含义。
“泉，人类还真是不吸取教训啊，力量还是要展示出来才会有效果，可惜的是，那些鲜血和罪孽最终是落到我们的头上。”零的卧室里窗户打开，黑色的窗帘仿佛是夜的羽翼，轻轻的拂过零的面颊。
泉替零整理长发的手一顿，不过在眨眼之间恢复正常，“没有关系，您知道我会站在你的身边。”
“我知道，天下红雨的那一天，你也是这么说的。”零伸出手，仿佛又握住那天低落的冰凉血滴。
是的，是血滴。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不好意思了，这两天搬家好忙，然后又有同学来要出去吃饭，这两章的字数就少了，亲们见谅啊，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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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回忆与心意 。。。
当年的零独独的占据半个皇城，早有皇子看不过去，但是惧于零的传言一直都没有动作，可惜的是总有人看不过眼，整整三百年都没有过过大异动的异兽大部分都可以让除妖师杀死，而三百年都没有怎么动过手的零终于让某位即将上位的皇子率领大军进驻到座前。
泉记得那位皇子见零面对他无动于衷的依旧坐于高台上很是气愤，叫嚣着什么零已经无用，国家已经不需要一个怪物的守护。
整整看了三百年戏的零只是安静的微笑，然后一声不响的离开，一个月后，大批的异兽进攻皇城，到处都是惨绝人寰的杀戮和铺天盖地的鲜血。
零冷冷的漂浮在半空中，望着底下瑟瑟发抖的人群，无动于衷。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零是这样的人吗？
泉谨慎的站在零的身后，他虽然是人类，却被零允许可以留在他的身边，只是在看到同为人类死亡的时候却没有流露出一丝的异样。
人类的残忍他看得一样清楚。
在这些人的眼里，大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泉不屑的撇嘴，视而不见因为大量的鲜血而染红的皇城。
那天，天下红雨，泉望着伫立不动的零，想要永远都不要离开。
那天，对于零的诅咒只是让泉觉得讽刺。
三天后，重新被新任的王请回皇宫的零见证另外一个朝代的诞生。
该说那些人类不见棺材不掉泪，还是要嘲笑他们不自量力的甩开依托的行为？
泉关上零房间的门，叹气，这个世界的猎人，脑子里也将血族的不在意当做是软弱了吗？
更不要说还有那么一个总是挑战零的存在，泉想起优姬质问的话语眉头皱紧，这个女人，身为纯血种却没有什么纯血种的觉悟，留下也是一个祸害，不由就趁这次的机会解决掉她，相信已经放弃优姬的玖兰枢是不会介意他这么一个迫不得已的决定。
猎人不动，血族也没有动作，比耐心，血族显然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挥霍，安静三个月，职业猎人突破一个贵族家未果，昭示着猎人与血族之间的战争正式打响。
玖兰枢没有将这件事过分的关注，没有像原来保护优姬那样处心积虑，却有着散淡的闲适，跟零无事时的状态很像，反观零的样子，更像是在看戏。
用眼角瞟到零略显晶亮的眸子，玖兰枢突然觉得，他对于零知之甚少，却无意识的在一定程度上信任他。
玖兰枢确认他不会出现所谓的莫名其妙的信任，零他的身上有种让玖兰枢熟悉而安静的味道，不是身体上散发出来的，而是同为黑暗中的人散发出的。他知道零已经不是原来的锥生零了，却不懂为什么零对原来跟他有关系的人刚开始时还是比较亲密。
比较亲密，一直都是零的态度，直到他毫不犹豫的答应入住夜间部。
那时候的零，和优姬还有黑主理事长已经开始有鸿沟，玖兰枢看得明白，在小心观察着零的同时，也看到零没有在人前所展现的慵懒惬意漫不经心。
绝对不是一个吸血鬼猎人面对着一群血族还和他们住在一起时应该有的表现，玖兰枢打消所谓的零是因为协会的安排所以故意混入夜间部的想法，慢慢的试探，慢慢的观察，却发现零一个很明显的意图，也是一直以来玖兰枢忽略的一部分。
零对于原来的人态度的转变，对优姬和理事长逐渐加剧的疏远，对原来的弟弟略微的关心到后面的近乎告别的话语，还有对日间部的人所用的称呼：人类。
一个非人类经常说出词，每说出一次，总是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淡疏离防备，有着厌恶，但是却也带着与众不同的眷恋。
这跟血族不同，有些血族总是对人类有着很深的蔑视，总是认为血族高贵，可惜的是，零看待血族和看待人类基本上是一样，只是他更偏向于血族这一边，或许是他更偏向于跟血族相处。
零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对他的态度也是不卑不亢，玖兰枢不否认当他听到零称呼他为枢大人时的惊讶，但让他更加注意的是零对待这个明显是承认地位的称呼有着无所谓的态度，对于零来说，这不过是个称呼而已，简单到极致的称呼，却很好的表明他的态度。
接下来的事情没有一样是在玖兰枢的预料之内的，零的强势和神秘，都让他开始有了兴趣，为了优姬，他对自己说，搞清楚零到底在想什么会怎么做也是很重要的，但是当他对零第一次试探性的谈话之后发现，零对待他，如同一个不相干的人，对于他们的谈话，也总是超脱于一个参与进去的人，只是安静的倾听，然后说出旁观者的意见，不得不说，玖兰枢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毕竟他说出这些话的本来目的，只是想说而已，不是让其他的人对他所作的事情而对他产生感情。
零做得很好，好到让玖兰枢喜欢和零说话，零总是能够冷静的说出问题的最核心，语言直白从来都不遮掩，谈话过后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行事如常，玖兰枢觉得他就像拥有一个随时可以倾吐心声的保密人，更何况，零从来都只是简单的评价，没有劝解，没有阻拦，没有支持，玖兰枢也有着他的坚持，不用别人的支持和理解，他只有照着心中的信念走下去，但是不代表他不会觉得有迷茫的时候，不会说他听不到别人说的话，但是身边的人能够真正听到他话语里的意思并且还能客观的给出意见的人太少。
原本以为零还只是拥有原来猎人的力量，却心血来潮的再次试探，没有想到居然直接和元老院撕破脸，甚至语言中还有威胁，玖兰枢本来是让零来看看的想法却在看到一翁要对零出手的时候身体先行想要阻拦，当玖兰枢看到一翁从眼前消失的时候，他真正的第一次觉得零的一切都是那么有趣，本来以为有一点了解零的时候，他总是会打破先前的形象，当习惯了零一段时间的沉寂，现在的高调让玖兰枢意识到零也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那种对自身力量的自信，绝对是一个上位者拥有的冷厉。
更何况是零所穿的那身衣服，玖兰枢确定他没有见过这样的衣服样式，准确来说在现在的时代，这样的衣服都已经绝迹，可是零穿起来却分外的合适，张扬肆意而不落凡尘。
其实很想问他到底是谁，但是在他吐出零这个字的时候，玖兰枢虽然有着一瞬间的失望，但是很快却被零的态度所疑惑，零对于站到他的身边为他实现计划没有想象中的配合，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迷茫，玖兰枢在那一瞬间确定他在零的眼睛里看到落寞，虽然短到让玖兰枢怀疑是错觉，但是他很确定那种感觉，因为他是如此的熟悉。
对零的兴趣大过优姬的时候，玖兰枢只是觉得他应该有些时间来理清这些事情，零的事，还有优姬的事情。
偏偏，当他看到的零对优姬的疏远时有种放松的感觉，也因为看清楚优姬的犹豫不决，真的跟零说得差不多，即使是这样，他也想着给优姬一个机会，他多想让优姬的眼睛里只看到他，却在想到零说得话时犹豫，优姬她，到底是不是只是看中他所扮演出来的假象？
缝隙一旦产生，种子一旦发芽，很快就让聪明的玖兰枢发现其中的不对，有时候跳出一个好哥哥的位子仔细的思量优姬和他的关系，随之而来的是苦笑和心痛。
零是一个很好的转移注意力的对象，玖兰枢在面对零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被他吸引，沉默的零有种不在这个时空的错觉，更何况零本身就是一个谜团，在想到优姬时候的坏心情总是在看到零的时候被缓解，换上好奇的成分。
他以前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虽然有很大可能不是一个人类，但是即使不是人类，零这样对世事若即若离的性格又是怎么样形成的？即使血族，其实很多时候也无法有零这种出世的错觉。
让玖兰枢惊讶的是，本来以为跟原来道别的零会帮助绯樱闲和一缕，沉住气配合零的剧本演到最后，也看到零眼中看向一缕所表达的意思，自此，零似乎对原来的世界完全的告别。
零到底想要做什么玖兰枢不知道，跟原来的人完全脱离关系之后的零似乎是安分的待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助力，但是玖兰枢清楚的知道，零不过是一时没有什么特别的打算才会留在他的身边。
玖兰枢正想着什么时候告诉零，也许零有着他的方法可以帮助他对付玖兰李土，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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