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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入汉-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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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好景不长,正当兄弟五人事业如日中天之时,偏偏出了一个上官雄!
上官雄的势力并不是兄弟五人能够抗衡的,利害权衡之下,只能屈居人下,成为上官雄的耳目。原本属于自家兄弟的油水也是锐减,可是为了保命,连口出怨言也是不敢的。
而今上官雄已经死了,可若因为和上官雄的关系被认为是上官雄一方的嫡系势力遭到打击,可谓是倒霉至极了……
“我之瞒天过海的手段,瞒不过多久,眼下我们兄弟当迅速离开本县,最好离开本郡,奔赴江南做些生意。”
县尉想了想自己冒险离开县城的一路,不禁有些后怕,不知道自己的布置多久会被郭猛识破,一旦识破,事情便无法回头……
那瘦小的汉子奇道:“北上雍凉塞外贩马,南取印州为商,西避羌氐避祸皆是好去处,大哥何以选择江南之地?”
此话一出,兄弟几人都是露出了附和的神色,毕竟大家的基业在此,能够躲避一时总是好的,远去江南实在难以接受。
县尉吃了的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痛苦神色,显然断臂之痛很是难耐。
“我在本地为官多年,许多事情就算未曾亲身印证也可猜个大概。郭猛来自于成都,南方之路上尽是北上官军,你我兄弟一路困难重重;夏通这老小子行事与上官雄隐隐陪衬,却是正在北方,也不可去;前任县令成述与上官雄往来密切,却是隐居西方……”
“咳咳……此刻唯有江东之地,可以避祸啊!”
第二百六十八章 城下(上)
愁风四起天地哀,百鬼夜啸死神来。
蜀军夜袭汝南,魏军奋力拦截,连续数路人马皆不得拦阻蜀军脚步。幸好汝南郡内首将仇轨,张奕恰好引军赶到,正面硬撼蜀军!
仇轨素有鬼刀之名,一杆长刀犹如厉鬼索命,带起一片愁云遮天蔽日,将朱兴罩在其中;张奕一杆长矛重达五十斤,偏偏拿在手中轻若无物,舞动起来轻若鸿毛,可每击之下皆是重如泰山!
蜀将之中唯有朱兴堪是二人对手,眼看蜀军前进势头就此受阻,不由心中焦急,以一敌二,奋身以搏!
愁云罩身,鬼刀勾魄,朱兴眼中满是刀影,耳边尽是刀风呼啸!对方一杆大刀挥舞得密不透风,让人呼吸急促,滞闷无比。若非朱兴定力极强,此时此刻恐怕早已胡乱厮杀,露出破绽。
刀影之中寒芒频闪,乃是张奕重矛突刺,点点寒芒化作漫天寒星,由四面八方不断刺杀而来,每一击皆有雷霆万钧之势,却又如蜻蜓点水般的一击即退,不留丝毫反击的空隙。
朱兴之能名震江南,将门虎子焉是易与之辈?手中大盾遮身护体,只守不攻,纵马猛冲四周寻找空隙。对方武艺高超,刀枪联手更是默契非常,朱兴就算全力反攻也是被其压制,与其如此,倒不如全力抵挡,趁势冲突。
若是三人原地厮杀,胜负生死不过片刻可见,然朱兴根本没有还手之意,只是寻找机会冲出二人的包夹,如此一来形势倒是有所不同。
砍杀对手诚然是惬意之事,然对方不断的纵马奔逃,自己刀矛落下又被大盾遮拦,一番追砍之下要顾及保持包夹的态势,难度自然大增。而且战阵之中蜀将纵然明知不敌也是前仆后继的杀来,二将纵然勇猛,可却是兵微将寡,时间已久难免自身陷入危境之中。
刀如狂风,矛似骤雨,不断敲打朱兴盾牌。一股又一股的沉重力道不断压迫朱兴半个身躯,饶是朱兴力大,又懂得借力化力,如此绵密攻击之下也是一口气抑郁胸中难以舒展,几成暗伤。
蜀军兵力倍于魏军,朱兴缠住仇轨,张奕二将,魏军的锐气也是为之一挫,双方陷入混战之局面。
便在此时,后方蜀军听闻前锋遇阻,纷纷挺军杀来加入战团之中,魏军饶是本郡精锐,也是难挡数倍之敌!
“胆小如鼠,留你鼠命!”仇轨历经数次死劫,甚是敏锐,见形势不利,大刀猛地一收拍马便撤。
张奕在一旁见了不禁为之气结,心想就算要撤也要打好招呼,如此自己走了,这算何事?
抽矛欲退,忽感泰山压顶之势袭来……
一声长啸,眼前挨揍半天的朱兴虎目圆睁,手中大盾劈头盖脸猛砸过来,一盾快似一盾,毫无章法,又乱的让人难以招架!
惯用五十斤大铁矛,张奕也非是等闲之辈,以硬碰硬拼力气哪肯认输?长矛挥舞招架,兼有反击之态,与朱兴战在一处互不相让,好一场龙争虎斗!
矛盾撞击不止,时间却是不等人的。那仇轨一马当先,鬼刀开道,竟引自家人马杀出一条血路。没了仇轨这一部兵马,余下张奕这一部人压力倍增,更见势颓。
一切看在眼中,气的张奕七窍生烟,心中暗骂自己蠢如笨猪。这仇轨从来是只顾自己的家伙,自己与其联手竟然没有丝毫戒心,这又怨得了谁?只是眼下形势危急,蜀军越来越多,张奕心急如焚,偏偏眼前之人勇猛无比,自己一时难以脱身。
便在此时,忽见朱兴人在马上竟是“哇”的一声口呕鲜血,攻势不由得缓慢下来,四周围攻的蜀将见状连忙上前来救。
如此机会张奕怎敢放过,当下调转马头挥矛杀出血路,引残兵退往汝南方向去了……
片刻之后万余蜀军从后方赶到,陶麟与丁盛,丁冲等将也在其中,但见一名大将面容修长,一身正气凛然下马来看朱兴,正是此次蜀军袭击汝南的都督修则!
“怎会如此?!”
见到朱兴这般伤势,修则不由得吃了一惊。自己此番前来,军中以朱兴之战力称最,不过是小小遭遇战,竟让朱兴脸如白纸,呕血不断,可见魏人势力强横,远在自己估计之上。
见脩则来了,朱兴躺在地上微微颔首示意道:“我不要紧,将军不须多虑。只是有二名魏将一刀一矛甚是棘手,将军若是遇上千万小心才是。”
脩则目光一闪,拍了拍朱兴肩膀,示意将其送往后方疗伤。旋即转身对众将道:“稍有阻碍,无伤大雅,此时进兵仍是占据上风,何人愿为开路先锋!”
蜀军攻入汝南境内的事情已然被魏军发觉,可是魏军的兵力大都散在外围,一时难以回转,蜀军此时继续进兵仍是魏军难以阻拦的。不过先锋朱兴受伤一时难以作战,必然要挑选一名勇猛的将领替代方可。
对于武者而言,对于将者而言,能够担任先锋之任乃是荣幸,当下众将踊跃上前各自争先。
脩则一阵沉吟,目光落在三人身上道:“先锋之任,交由汝叔侄三人如何?”
那为首的中年将领双拳一抱道:“陶抗领命!”
“二叔,此战为何不带我前往!”见自己的叔父陶抗领了先锋之任,蜀汉大将陶麟不禁急道。
陶抗乃是东吴名将陶璜之弟,武勇虽然不及乃兄,统兵作战尤胜一筹。此番带着陶璜的长子陶淑,次子陶威随修则进军,却是没有带陶璜的幼子陶麟。
见陶麟急迫的样子,陶抗不由笑道:“兄长在世之时,常说汝可继家业。汝在军中征战多时,却是把两个哥哥扔在一旁,而今乃是你父辈兄长立功之时,你如何夺之?”
陶璜带着小儿子陶麟征战沙场,乃是看中了陶麟有为将天分。自从陶璜战死之后,陶麟便一直独自带着父亲遗留下来的兵马随军征讨。反让两名兄长陶淑,陶威只能跟随叔父的部曲随军作战。
陶抗身为长辈,如此一说,陶麟也只能点头称是,不敢抢夺先锋之位了。
计议已定,蜀军不再耽搁,当下由陶抗,陶淑,陶威叔侄三人引兵五千为先锋,陶麟,丁盛,丁冲等将领左右护卫,脩则自引一万五千人马压阵杀奔汝南城下!
汝南方面刘弘早接到了赵骧的战报,恰逢赵骧与张昌等一干残兵最先退入城中,见到刘弘纷纷跪地请罪。
“张昌!你乃是军中副将,何以玩忽职守,畏敌不前!”刘弘见到赵骧与张昌二人,便先追究其战败之责。
守卫在边界的魏军虽然兵力不多,却也没想到如此迅速的便败退下来。一夜之间蜀军长驱直入数十里,首败之责必然要唯张昌试问!
张昌闻言打了个哆嗦,心中暗自叫苦,自己不过是看形势不妙便抢先撤走而已。当时那种情形就算赵骧也是跑掉的,何况自己了?想不到主将大人如此迅速就知道了自己的事情,这该如何是好?
一旁的赵骧闻言心中暗自欢喜,自己偷偷派人先打了一份小报告果然有用。只要主将大人认定战败的责任乃是张昌,自己的罪责便是轻的了。叫你小子没顶住蜀军偷袭营寨,还败坏了自己精心设置的几道防御工事,如今算是报应来了!
“末将不敢,只是蜀军主力杀至,兵将多有不敌,末将已然奋力厮杀……”
“住口!”刘弘见张昌仍在狡辩,不由勃然大怒道。
“边界防线乃是依照我之吩咐建造,何以如此迅速失守,汝还敢推脱!”刘弘接着骂道,却是一语点破梦中人。
第二百六十八章 城下(下)
战败之责甚是重大,只需主将一句话,败将便可推出斩首!
张昌只道是战败之后,反击之时自己当先逃命被刘弘知道了,因此甚是无奈。可听闻刘弘所言的乃是营盘失守之事,不禁为之精神一振,跪地疾声呼喊,大呼冤枉。
“启禀大人,蜀军来得突然,主将不在营中,末将拼死抵御遭到蜀军前后夹击,唯有败退!非是末将畏而不战,还望大人明鉴啊!”
一番呼喊让刘弘倒是明白些什么,自己带出来的将领什么习性,自己最是清楚,转首盯着一旁的赵骧看去。
听到刘弘之前的言语,赵骧已经暗呼不妙,心中唯有祈祷那张昌不会有所反应。可这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再糊涂的人此时也是精明的,张昌如何会毫无所觉?
感受刘弘的目光望了过来,赵骧顿觉脸面无光微微热辣,伏地不起,不敢有所言语。自己的脾气诚然是不好,武艺确实也是不差,可自己心中清楚的很,没有刘弘的一手提携,便没有自己的今日,无论如何自己对于刘弘是怕的。
“嗯……赵骧,当初你信誓旦旦要替本官镇守边疆,而今有何解释!?”
刘弘仍是一脸随和,毫无生气的样子,只是话语之中多了几分凝重,一双目光愈加的炽热。
“我……我有负大人重托,恳请大人给我机会,让我将功赎罪!”
赵骧也知道刘弘目光如炬,而今自己漏了马脚,想将罪责嫁祸他人已然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况且战败本就可以死罪治之,加上推诿责任,嫁祸于人,真要惩罚下来罪责更是深重。
自己诚然就是一条性命,可因此连累了家人,便是得不偿失。
“张昌,你认为如何?”刘弘不急于回答赵骧的哀求,先去问张昌的意见。
张昌此时纵然不甚清楚发生什么,却也知道必然是有人对刘弘说了些什么,刘弘才会对自己加以苛责。
“赵将军勇武非常,乃是军中上将,如今蜀贼犯境,临战斩将不祥也,不如让其戴罪立功……”
这番说辞看似替赵骧说话,可何尝不是为自己开脱?战败之责纵然大半在赵骧身上,自己也是难辞其咎的。
见张昌如此言语刘弘不禁微微颔首,大战当前军中之人无论脾性如何,能够顾全大局总是好的。
赵骧在一旁垂首不语,心中却是暗骂,你张昌也不说些好的,张嘴便是斩将不祥,大人又没说要斩我,真是不吉利啊!
“报!皮将军,蒯将军前往截击蜀军,特使人来报!”便在此时厅外一名传令官呼吸急促,显示一路奔跑而来,跪地报告。
刘弘闻言转身手捻须髯缓缓道:“皮初,蒯桓二人手下兵力不多,拦截蜀军实是凶险之举,好,好!”
皮初也好,蒯桓也好皆是派出去剿灭山贼的部队,有多少兵力刘弘心里很是清楚。二将面对蜀汉数万大军,敢于以微弱兵力竭力拦截蜀军,此等举动可谓是一心为国,忠勇无双。
赵骧跪在地上,脸朝地面,耳中听到刘弘连夸两声“好”,心中顿时一阵翻腾,甚是不爽!明明自己有与蜀军正面交战的机会,更是自己扬名立万的机会,偏偏这张昌可恶至极,守不住大营,又在二次交战中抢先逃跑。
皮初,蒯桓的武艺自己是看不上的,偏偏是这两个看不上的骑在自己头上,此时此刻的差距有若天上地下一般的悬殊,这叫一个五内翻腾,忌火中烧!
“大人,末将愿意引军去救援两位将军!”赵骧纵然是个粗人,却也有自己的心思,此时见缝插针请战,若是刘弘应允,等于自己的罪过也一并折算了。
不料那传令官闻言忙道:“仇将军与张将军也是从外地赶回,闻讯已然改路去接应了,特禀报大人!”
仇轨与张奕乃是刘弘坐下最得力的将领,二将适时赶到便主动去与蜀军交战,为刘弘分忧,争取汝南的附近兵力调动以及准备守御的时间,可谓是深得刘弘之心。
“嗯……此二人兵力也是不多,赵骧,张昌听令!”
赵骧与张昌听得将令身体一震,心知机会来了,二人忙抱拳道:“末将听令!”
刘弘仍是随和的面容,一副笑意道:“你二人引兵七千出城接应皮初,蒯桓,仇轨,张奕四路人马,遇到蜀军当奋战之,若是少接一人回城,提头来见!”
“是!末将定不负众望!”赵骧与张昌二人终是出了口气,起身点兵去了。
话说蜀军一路向汝南推进,那皮初与蒯桓两路魏军得到仇轨与张奕拦截蜀军的时间,已然绕到了蜀军之前,兵合一处向汝南退去。
蜀军声势惊人,远远望去火光照亮一片天际,而移动之速更是让人叹为观止。皮初见了不禁叹道:“蜀军斗志旺盛,意志更是坚定,连番作战仍是急速进兵,此番定是一场大战!”
蒯桓在一旁微微笑道:“郡内自有雄兵五万,只是分散四处而已,若是聚得,蜀军就算有十万人马,也难占分毫便宜。”
“话不可如此之说,方才闻讯仇轨,张奕已去拦截蜀军,观如今态势也是无用,我等不可掉以轻心啊。”皮初凝视远方,似有所思的道。
便在此时,远方一支魏军迅速赶来,为首一员将领浑身浴血,却是大将仇轨。蒯桓见了压低声音道:“张奕多半被甩下了,千万不可提及此事。”
仇轨的性格众将皆是清楚,却少有与其搭档合作的,究其原因一是受不了仇轨的脾气,二是仇轨身上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鬼气,三便是仇轨不信任何人……
说话间仇轨已然率军赶到近前,一股冷厉的鬼气扑面而来,饶是皮初与蒯桓这般久经沙场的将领也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蜀军即将杀到,速退!”仇轨扫视了在场魏将一眼,留下一句话,便率自家人马扬长而去。
皮初微微颔首道:“仇将军这次还算是客气,恐怕还是看在蒯将军的面子上。”
蒯桓苦笑道:“千万别把我与这家伙扯在一切,我们也要加快脚步了。”
魏军前后数路人马撤往汝南,殿后的乃是张奕与千余残兵。那蜀军在身后紧追不舍,尤其是蜀将陶威亲率四百铁骑一马当先,数次追上魏军截杀。
饶是张奕勇武过人,也不敢返身应战,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人马被蜀军一次次的蚕食。幸好对方骑兵也不是十分之多,四百余骑每次少有收获便满足,不甚贪心。就算这般,张奕麾下也不过三四百人而已。
马蹄声从身后传来,逐渐清晰,蜀军竟然又是追击上来。人跑的如何之快,却也是比不过战马的。包括张奕在内一干兵将心中难免升起绝望之感,一旦被蜀军缠住虽说不是必死,但也是九死一生。
哪怕自己勇猛无比保得住性命,等蜀汉大军赶仍是难逃一死……
“将军莫顾我等,我等自会杀敌!”
正当张奕要返身应战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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