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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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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些您对孟良的照顾。”
轩辕丽琴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长得高大英俊,虽然给人有些冷清的感觉,但是恭敬有礼,身上也没有邪气,轩辕丽琴放了心,果然如天峰说的很多传言是不可信的。
“堡主别客气。再说了良儿是我儿子,我对他好是应该的,我要多谢堡主对良儿的照顾才是。如果堡主不介意的话,我就叫你煆桀了。你跟羽儿和良儿是好朋友,你就把羽环宫当成在家里一样,不必客气。”
“多谢夫人。”擎煆桀说完撇了焦孟良一眼。
焦孟良听到她娘说“让擎煆桀把羽环宫当成在自己家里一样”,脸上便不自觉的挂着傻笑,虽然知道她娘不是他想的这个意思,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高兴了。
“娘,饿死了,我们快进去吃饭吧。”龚青羽美美的睡了一觉,现在觉得饿得慌。
轩辕丽琴笑道,“好,好,大家都进去吧,都不要客气。”
轩辕丽琴和龚青羽走在前面,然後是焦孟良和擎煆桀,铁一和铁二跟在他们後面。
车夫大哥跟着出来给他带路的人去安置马车。
众人进了羽环宫的会客厅,龚天峰忙完事出来,各自见过礼。龚天峰虽然没见过擎煆桀,但是年轻一辈比较有名气的人里,他对擎煆桀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大家都是江湖人,也不会没有话题聊,对於焦孟良被劫持下毒的事,龚天峰细细的问了擎煆桀一番,擎煆桀把个中原委跟他说了。然後两人又开始聊现下的江湖局势。
期间焦孟良颠颠的跑开了,躲到厨房去给擎煆桀开小灶。
“荀伯,怎麽把这些小菜摆上来招待客人?”轩辕丽琴先一步到饭厅布置,见桌上摆着平时都不会上桌招待客人的清粥小菜,便有些纳闷的问道。
荀伯苦笑了下道,“夫人,这是二少宫主亲自做的,说是擎堡主爱吃的。”
“良儿做的?”轩辕丽琴瞪了下眼,“良儿对煆桀也太好了点,他都没给我做过饭呢?”
荀伯笑道,“夫人您这是在吃擎堡主的醋吗?二少宫主这是重情重义啊,夫人您应该高兴才是。”
轩辕丽琴继续瞪眼,“我才没吃醋呢,煆桀以前对他照顾颇多,而且一听说他在羽环宫了还亲自过来,良儿为他做顿饭也是应该的。”
“夫人英明。”荀伯拍马屁。
“行了行了,别拍我马屁了,赶紧把没上桌的菜都摆好,我去叫他们过来。”轩辕丽琴摆摆手,说完就走了。
众人落座,龚天峰看了眼擎煆桀面前的菜色,然後看向自家夫人,轩辕丽琴冲他眨了眨眼,然後看向焦孟良。龚天峰会意笑了笑,便招呼大家开吃了。
铁二看着堡主面前的“特殊待遇”,暗叹道,果然,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良子还真行啊,在宫主和宫主夫人面前也敢这样做,太明显太招摇了吧。
铁一也看了看堡主的“特殊待遇”,然後看了龚青羽一眼,若有所思。
擎煆桀从头到尾都泰然自若,不动声色的吃着“特殊待遇”。
焦孟良一边吃还一边注意着擎煆桀的神色,生怕他不喜欢吃这些菜或者有什麽不适,怕他会犯病,恶心呕吐。
擎煆桀虽然吃得不是很多,而且也只吃焦孟良做的那几道菜,但好歹没有犯病要吐什麽的,焦孟良暗暗的松了口气。
一收到擎煆桀他们要来的羽环宫的消息,轩辕丽琴就张罗着给他们安排住处,在焦孟良的要求下,擎煆桀安排在他的院子住,反正他的院子房间也有多,且方便他跟堡主交流,轩辕丽琴想想也是,便答应了,至於他们交流什麽,轩辕丽琴当然不会想得到。
虽然铁一和铁二是擎家堡的护卫,羽环宫自然也不会怠慢他们,轩辕丽琴原先的安排是让他们住到龚青羽的院子去,但铁二得知石忠在羽环宫後就屁颠屁颠的自动自发搬到石忠那去了,最後只有铁一住进了龚青羽的院子。
轩辕丽琴和龚天峰说他们舟车劳顿,吃过晚膳早早就让他们去休息了。
“怎麽了?”龚天峰拿了账册到房里处理,打算再看一会儿就歇下了,见轩辕丽琴坐在一旁神色忧愁的样子,便问道。
“天峰,你说良儿是不是对煆桀太过重视了一点。”顿了顿又道,“煆桀一来就为他开小灶,而且吃饭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你说是不是良儿服侍他久了都成了改不掉的习惯了?”轩辕丽琴有些不淡定了。
龚天峰倒是非常淡定,自家妻子看不出来,他倒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良儿那眼神哪是妻子说的“小心翼翼”,那眼神跟自己看琴儿的眼神一般无异。虽然有这个猜测,但龚天峰现在还不想让妻子知道,怕她胡思乱想,且孩子自己感情的事,他不想多做干涉,只要他们不做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们爱怎样就怎样。
龚天峰放下账册,握住轩辕丽琴的手,“良儿喜欢对谁好就对谁好吧,只要他开心就好。而且擎堡主有蛟龙之资,也并不是会仗势欺人的人,他是我见过的晚辈中最优秀的了,良儿跟他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至於服侍这事,既然良儿愿意做,那就让他做吧,我们拿这个跟他说事,他不一定会开心,反而会觉得我们对擎堡主有芥蒂,会令他难做的。”
虽然轩辕丽琴还是不太放心,但她一向都是以夫为纲的,便点了点头,“嗯,我不想让良儿难做。”
“好了,别想这个了,今天忙了一天了早点歇下吧。”
“嗯。”
焦孟良把院子里服侍的Y头都打发走了,亲自给擎煆桀拧布巾擦脸。其实他院子里就一个Y头,现在擎煆桀住进来了又派了一个过来。让人服侍的事,焦孟良是十分接受不了的,当初他极力反对给轩辕丽琴给他配Y头,但最终输给了轩辕丽琴的眼泪。虽然不得已接受了委派给他Y头,但他还是习惯亲事亲为,被分到他院子来的Y头闲得都想去数蚂蚁打发时间了。
擦完脸了又把水挪过去给他洗手,等他洗完了又帮他擦干水。擎煆桀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心里很受用。
焦孟良端着水出去倒了很快又回来了,擎煆桀坐在凳子上看着他。
“堡主。”焦孟良眼神有些飘忽,“堡主你现在就歇下吗?”
擎煆桀轻轻的“嗯”了一声。
轻轻淡淡的一声“嗯”听到焦孟良的耳里简直就是一种情事开始的信号,撩拨着他的心弦,霎时间血液上涌,口干舌燥。
“我帮你更衣。”焦孟良飘忽的眼神定了下来,盯着他的脸看。
擎煆桀神色不变,站了起来,张开双手,让他为自己更衣。
焦孟良往前跨了一步面对面站在他的跟前,彼此间呼吸相闻。焦孟良的心“怦怦”的乱跳,微垂着双眼,目光落在他的唇上,感觉热气在房间里慢慢的蒸腾,让他浑身燥热。
擎煆桀的呼吸也有些不稳,出口的声音变得低沈,“手累了。”
焦孟良似乎被他这声音刺激到了,猛的伸手抓住他张开的手,又往前靠了靠,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声音低哑的道,“堡主,我,我想吻你,可不可以?”
擎煆桀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不说话。
不出声就是默认,焦孟良迫不及待的一把搂住他的腰,同时把唇压盯了许久的唇上。
☆、(19鲜币)三十三、久违的心跳
嘴唇贴上去的刹那,两人的脑袋就炸开了,那种久违的悸动酥麻,顺着双唇蔓延至全身,让两人都激动得微微的颤抖。
以前焦孟良心中存着芥蒂,每次欢好都没有留心细细的去品味个中的妙处。这次放开了心胸,彼此相爱着的情热总是让人沈迷其中无法自拔的。
焦孟良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舔了一圈,就急不可耐的顺着唇缝想要钻进去。此时擎煆桀也不矫情,顺着他的心意轻启双唇,虎视眈眈的舌马上钻了进去,在他的嘴里一阵翻搅。
敏感脆弱的口腔黏膜被温热湿濡的舌头或轻或重的扫过戳顶,一阵阵酥麻从交接处蔓延开来,或许是怀孕的原因又或许是隔久了没做,今天擎煆桀特别敏感,被焦孟良的舌头一撩拨就全身发软,差点没站稳,幸好焦孟良的手劲够大,及时搂紧他的腰。
见他如此激动,焦孟良心下欢喜,舌头更加卖力的在口腔里扫荡,一手紧紧的搂住他,一手放放在他的臀部用力揉搓。
“嗯~~~”擎煆桀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一声呻吟刺激得焦孟良手一用力,一滑,隔着衣物滑进了幽深的丘壑,指头戳到丘谷深处的穴口。
“嗯呃……”敏感猝不及防的处被刺激到,擎煆桀蓦地瞪大双眼,身体僵了一瞬又颤抖了一下接着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焦孟良浑身燥热,一股热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找不到出路,涨得他又愉快又难受。想要更进一步的念头冲出脑海,他急急的含着擎煆桀的舌头吮吸了两口,依依不舍的松口嘴,仍贴着他火热的嘴唇,哑声道,“堡主,我们去床上。”说完也不等擎煆桀回答就搂着他疾走几步,一起倒在床上。
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床上,焦孟良又一刻不缓的压了上来,擎煆桀吓了一跳,想起这会儿自己的肚子可经不起折腾,忙伸手护住腹部,颤声道,“别压到我腹部。”
焦孟良闻言忙撑起身体,担忧的看着他,“刚才又压到吗?是不是难受?”
擎煆桀摇了摇头,找了个借口,“最近腹部不适,不要压到就好。”
焦孟良隔着衣服覆上他的小腹,担心的问道,“真的没事吗?要不,我不做了?”
擎煆桀伸手搂住他的腰,哑声道,“没事,小心一点就好。”
两人眼神灼热的对视了一会,不约而同的又吻了起来。这次焦孟良没有吻多久,在他的唇上轻啄了几口,再轻轻的咬了咬他的下巴,顺着下颚一路问了下去。
擎煆桀仰起脖子,粗重的喘息着。
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是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既紧张又兴奋。做出这种顺从的姿态,以前不会想到也不需要去想的,因为他绝不会让自己这样做,但是,现在却心甘情愿的做了。
含着上下滑动的喉结重重的吮吸了几下,引出一连串的低喘,然後伸出舌头安抚性的添了几下,吻一路滑落到凹陷的锁骨处,灵巧的舌头在凹陷处不断的舔舐扫划。
一阵阵酥麻从尾椎处蔓延,玉根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又粗又长,涨得难受,擎煆桀挺了挺身,让性/器隔着衣物在焦孟良的腹部戳了戳,可是这不但不能缓解那种肿胀感,反而让自己更加难受了。擎煆桀伸手按住已经转战到胸口红珠上的人的後脑勺,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裤腰带,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摸了一把他的臀部,然後往前面划去,握住那滚烫硬挺的柱体缓缓的动了动。
“嗯呃……”焦孟良被刺激得低喘一声,叼着他的乳头停了一下,然後就疯狂的吮吸起来。
擎煆桀急急的喘息着,那种疯狂乱窜的酥麻感,让他的手仿佛都失去了力气,他把伸出来,搭在他的腰上,喘息着哑声道,“别吻那了,快点。”
焦孟良放开被吸得红肿水润的乳珠,伸着舌头舔了几口就顺着胸膛一路吻了下去。吻到小腹的时候,焦孟良愣了一下,堡主的小腹一向都是紧实有棱的,现在不但变得柔软了且微微有些隆起,是因为生病了吗?焦孟良心痛了。他只愣了一瞬,很快就带着疼惜的心情虔诚的在小腹处流恋的吻了起来。
擎煆桀并没有发现他那一瞬间的停顿,被他这样轻柔的吻着,让他有一种他已经知道自己肚子里住着一个小生命的错觉,让他心中激荡起一股甜蜜而苦涩的暖流。
焦孟良专心细致的吻了他的小腹一会,然後慢慢下滑,在硬挺滚烫的性/器/上舔了起来。
“呃……”擎煆桀被刺激得挺了挺腰,一手抓住他的肩上的衣服,一手按住他的头,似乎想要催促他快点,又似乎是承受不住这刺激想要把他拉开,在矛盾的挣扎中粗重的喘息着。直到焦孟良一口含住性/器的顶端,再也没有给他喘息的矛盾的机会,只能随着对方的嘴、舌,深深的陷入情欲的深渊中。
焦孟良的嘴唇温热柔软,空腔带着一个炽热的黏腻感,舌头十分灵活,三管齐下下让擎煆桀彻底沈沦,因为久而不做,在焦孟良一个深吸下就撑不住在焦孟良的口中泻了出来。
焦孟良咕噜一声把嘴里的液体都吞了下去,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擎煆桀正沈浸在释放过後的余韵中,见焦孟良的动作,便顾不得浑身的酥软,瞪着双眼哑声道,“~~~脏死了!”
焦孟良目光灼热的盯着他的看,“只要是堡主的东西,什麽都不会脏。”
擎煆桀红晕未退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瞥开眼不开他,羽环宫究竟是个什麽样的地方,能让一个原本老实有些嘴笨的人变成了一个流氓痞子。
焦孟良当他是害羞,嘴角含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盒子,扭开盖子,一股清香便扑鼻而来,擎煆桀闻到味道转眼看去,正看到焦孟良用一根手指挖起一坨膏状的东西,那清香便是这东西散发出来的。
擎煆桀当然知道这是什麽东西,见状便有些恼怒的道,“哪来的这东西?”他身上怎麽随时带着这种东西,而且自己才刚到,难道他在这段时间里跟别人有过关系?
焦孟良见他的神色便知道他的想法,莞尔道,“这是今日铁二塞给我的,说是他自己特制的,不但能润滑那里,还对身体有益。”
擎煆桀一听顿时又涨红了脸,这铁二,越来越没规矩了!
焦孟良见他涨红了脸,却又憋着说不出话来的样子,顿时觉得这样的堡主十分性感诱人,早已经涨得快要爆的下体被这视觉刺激得渗出了白液,低哑的唤了一声,“堡主。”就迫不及待的把他的双腿分开,跪坐在床上,把沾着香膏的手指探进穴口。
“嗯~~~~”敏感的穴口被微凉的膏体一刺激,本来就空虚的内穴仿若望梅止渴,不但得不到满足,反而越发的空虚,甚至瘙痒起来。那可恶的手指只进了一小截,在穴口处慢慢旋转进出,不痛不痒的,甚是折磨人。
擎煆桀抬起腰挣动了一下,却被一只手按着臀部,挣动不得,擎煆桀被他折磨得有些恼羞成怒了,喘着粗气道,“磨磨蹭蹭的,快点。”
焦孟良一双蓝眸带着笑意看着他,“堡主,别急,要仔细抹均匀了,以免伤到你。”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样子。
擎煆桀怒道,“这时候别叫我堡主,不做了。”说着就要翻身坐起来。
焦孟良见真的惹怒他了,赶紧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一直逗留在穴口处的手指稍稍用力,小心的旋转着向蜜穴深处前进,一边安抚道,“我喜欢叫堡主,在我心里擎煆桀永远都是我的堡主,是我生命的主宰,是我想要用一生去守候的存在。堡主,堡主……”
擎煆桀有些不太适应他一下子变得这麽会说甜言蜜语,而且觉得自己一个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听这些虚有其表的话,但,心里还是升腾起一股喜悦感。加之空虚的通道被深入,一股满足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只顾着粗粗的喘息着,懒得理会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了。
焦孟良也差不多忍到极限了,他抽出手指,又挖了一坨香膏,先是一根手指进去抽/插了两下,然後又加了一根手指,没一会就加到三根了,焦孟良觉得这次堡主的里面格外的顺滑柔软,在他抹香膏前就自行的分泌出液体润滑了,堡主着蜜穴真是个妙处,焦孟良一边赞叹,一边庆幸当初堡主选的是自己。
擎煆桀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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