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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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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着。”擎煆桀停了下来,侧头皱眉,低声喝道。看着他就烦人。
焦孟良正全身心都注意着他的安危呢,被他这麽一喝,楞了一下,“我要跟着你怕你摔倒”这话刚到嘴边就吞又回去了,想起铁二的吩咐,什麽都要顺着他来,别惹他生气,便道,“好,好,我不跟着,我就在这站着。”
擎煆桀瞥了他一眼,又绕着院子走了起来。
每天适当的运动量是铁二要求的,对生产有利。
走了差不多十圈,擎煆桀的左臂开始隐隐作痛,双腿也有些发软了,对於现在自己这种软弱的状态,擎煆桀感到一阵心烦气躁。
焦孟良见他额上冒出了汗水,怕他太累了,便上前道,“堡主,已经走了十圈了,我们回去歇歇,再吃点东西。”
擎煆桀不理他,又咬着牙走了两圈才停下来回房里去了。
焦孟良打水帮他擦了汗,换了干净的衣服,又去给他热了饭食,巴巴的看着他吃完。
焦孟良这十几天来,每天都提醒吊胆的,不是担心他毒素会忽然间扩散就是担心着他忽然间会早产,极尽所能的把他照顾得最好,变着法子给他弄吃的,自己吃没吃倒是老会忘记了,要是不提醒他他干脆就想不起自己要吃饭这回事,整个人瘦了一圈。
擎煆桀看着他憔悴消瘦的样子,知道他这都是为了自己,心中涌起一股感动,但脸上却没什麽好脸色,冷着脸对正收拾碗筷的人道,“赶紧去吃饭,别在这碍眼。”
焦孟良闻言顿时眉开眼笑的,他家堡主这是在关心自己,对堡主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道,“好。”
铁二没心思看擎煆桀折磨焦孟良,堡主的毒越来越控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恐怕等不到石忠前辈来堡主的左臂就要费了。因为封住穴道的时间越来越长,导致血液不循环,这会儿整个左臂已经泛黑而且充血了,比右臂明显大了不少,再也不能拖下去了,铁二迫不得已的采用放血这一伤元气的方法来拖延时间。
焦孟良一听便紧张的道,“继续敷药不行吗?放血会伤身。”而且堡主会痛,这话他没说出口。
铁二道,“敷药已经起不到什麽作用了,要是再不将里面坏死的毒血放出来,堡主的左臂就要毁了。”
焦孟良还想说再想想其他的办法,擎煆桀已经开口了,“就按铁二说的办。”
擎煆桀一出口,焦孟良也不好再反对了,而且这的确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铁二给擎煆桀服了补气安胎的药丸,准备好外敷的药後,让焦孟良坐到擎煆桀背後缓慢的输入真气注意着不要让毒素蔓延,焦孟良照做了,一手扶着擎煆桀的腰测,一手放在他的背部,还没开始呢,手心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擎煆桀感受到他的紧张,开口道,“紧张什麽,又不会有事。”
听到他略带不满的声音,焦孟良深吸了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铁二看着焦孟良一脸紧张而堡主反而非常镇定的样子,便也道,“相信我,这种做法只会对堡主有利不会对堡主有害,我已经治好了补气补血的药丸,不会伤到胎儿的。放完血後再撑三天石忠前辈就应该到了,到时候毒就可以完全清除了。”
一切准备妥当了,铁二开始帮擎煆桀放毒血,刚轻轻划了一刀,毒血就喷溅而出,放在手臂下等着的盆没有发挥作用,铁二身上被喷了不少,孟良差点惊呼出声,被擎煆桀一个眼神及时制止了。铁二倒是很镇定,专心专心致志的一边给擎煆桀把着脉一边观察血液流动的情况,所幸血喷射的情况只是一瞬间,等膨胀的血缓和下来後就滴到盆里。房间里除了三人的呼吸声,只剩下血液滴落盆里的“嘀嗒”声。这声音生生敲打在焦孟良的心里,痛而又无能为力。
随着血液的流失,擎煆桀的脸色开始泛白,脉相也开始有些不稳,焦孟良察觉到了,焦急的看向铁二,示意他是不是可以了。
铁二额上布满了冷汗,见出来的血已经没有那麽黑了,流动速度也慢了很多便果断的把准备好的药敷在伤口上,轻巧的包扎好,又让擎煆桀服了补气的药,然後细细的把过脉,确定没有什麽问题後才松了口气。
焦孟良帮擎煆桀擦了身上的汗,又帮他换了干净的衣服,便让侍女来收拾好染了血的床铺,喂擎煆桀吃了些东西,就让他躺下来休息了。
☆、(25鲜币)三十九、包子熟了(1)
放了血後擎煆桀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手臂没有胀痛得那麽厉害了,睡觉也踏实了不少,焦孟良看着他的睡脸,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点。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守在堡主床边,听到他在睡着的时候无意识的发出痛吟,焦孟良恨不得能把毒转到自己身上,但事实上他只能轻柔的帮他按摩按摩水肿的手脚,让他睡得舒服一点,其他的什麽都做不了。
铁二查看过擎煆桀的情况,平平安安的等到石忠前辈到来是完全没有问题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石忠一路快马加鞭,差点把一把老骨头都颠散了,虽然全身酸痛,屁股和大腿也没少遭罪,但在见到擎家堡大门那一刻,什麽痛都忘记了,就想立马见到孕夫擎煆桀。
铁二估算着他今天就要到了,早早的就在大门外等着了,一见他到了就忙迎了上去,“石忠前辈,你终於来了!”看到亲爹都没这麽激动。
石忠翻身下马,连日来的赶路让他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但精神却很好,一下马脚步也不停,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铁二,“擎堡主情况怎麽样?”
铁二接过他的药箱,一边给他领路一边详细的把擎煆桀的情况说了一边。
石忠道,“放心,我活了大半辈子才遇到这麽个孕夫,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铁二道,“石忠前辈的本事我当然相信。得知石忠前辈在羽环宫的时候我就想把堡主的事跟石忠前辈你说了,这样堡主生产的事就万无一失了,可惜堡主不让说。”
石忠对差点错过了这种奇事而懊恼,但擎煆桀让铁二保密的心情他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一个大男人怀孕的确不是什麽值得宣扬的事。
石忠道,“我知道擎堡主的心思,我只负责帮他解毒,帮他顺利把孩子生下来,其他的我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铁二道,“石忠前辈的为人我们当然是信得过的。堡主之前不让我跟你说这事不是不信任石忠前辈,而是堡主…呃,害羞。”
石忠停下了脚步,看着一脸坦然的铁二一眼,然後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笑了好大一会才停了下来,然後笑眯眯的拍拍铁二的肩膀,“小子,愿不愿意做我的徒弟?”
铁二愣了一下,然後认真的叫道,“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石忠笑眯眯的道,“好徒儿。”然後继续大步的往前走,“等擎堡主的毒解了,我要好好睡上一觉。”
铁二拎着药箱跟上他,“徒儿已经吩咐人帮师傅收拾好房子了,热水热饭也备着了。”
石忠闻言,对擎家堡办事的态度非常满意,更加坚定信心一定要让孕夫平安生下宝宝。
焦孟良刚陪擎煆桀在院子里走了两圈,这两天堡主的身体越来越重,才走了两圈就累得满身大汗,脸色也有些苍白,焦孟良担心这样下去的话生产的时候会有困难,但面上不敢表现出来。拧了毛巾帮他细细的擦了一遍身,换了干净的衣服,让侍女进来把水端出去。
擎煆桀坐在桌旁开始处理事务。焦孟良也坐了下来,“堡主,要不你先歇歇,我先处理着,你歇一会再来处理?”为了让堡主少操心堡里的事,焦孟良除了照顾擎煆桀之外,其他时间都用来熟悉擎家堡的各类营生,幸好他在羽环宫的时候没有偷懒,跟着父亲和哥哥学了不少东西,这会儿很快就可以上手了,本来他想全部都自己揽下来,不让擎煆桀再操心这些事的,但是在一次他连续熬了两夜而导致双眼乌黑脸色蜡黄时,擎煆桀就没有再放任他一个人忙活。
擎煆桀瞄了他一眼,“我没那麽脆弱。”
焦孟良刚想开口表达自己不是这个意思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是铁二的声音,“堡主,石忠前辈到了。”
焦孟良一把甩开手上的册子,一下子蹦了起来,一下子冲到门口去开门,一看到石忠就把他拉着往屋里走,“忠叔叔,快,快点进来。”
石忠被他拉得踉跄了一下,“良子,我知道你急,但是你也不能把我拉伤啊,拉伤了我怎麽给擎堡主看病。”
焦孟良闻言忙放开手,紧张的道,“忠叔叔,你没事吧,我没拉伤你吧?!”
石忠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紧张,有我在,擎堡主不会有事的。”
焦孟良知道石忠的本事,当初自己身上的毒其他大夫都束手无策,而石忠叔叔却帮他解毒了,想到这,焦孟良稍稍定了心,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忠叔叔,那就拜托你了。”
石忠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进了屋去,焦孟良紧跟在他身後,铁二拎着药箱也进去了。
擎煆桀站起来,对石忠道,“前辈,辛苦了。”然後瞄了一眼焦孟良,继续道,“内子莽撞,请前辈不要怪罪。”
内子?
焦孟良搔搔头,傻笑着,只要堡主承认自己,内子就内子吧。
铁二拎着药箱的手一抖,看了傻笑的焦孟良一眼,堡主你这内子也太高大威猛了一点吧,不过倒是挺能干的。
石忠嘴角抽了抽,瞄了擎煆桀高高隆起的肚子一眼,应该你是内子吧!但没敢当面说出来。
石忠道,“擎堡主客气了,宫主对我恩重如山,良子的性子也对我胃口,他就像我的亲侄子一般,我怎麽会怪罪他。擎堡主,你到床上坐下,我先帮你把把脉。”
擎煆桀点头道,“劳烦前辈。”说着走到床边坐下。
焦孟良忙搬了张椅子放到床前,石忠在椅子上坐下,开始给擎煆桀把脉,铁二把药箱放在一旁。
石忠把了脉又查看了他左臂的情况,然後道,“铁二把毒素控制得很好,没有伤到心脉。孩子发育得很好,很健康。现在得先把毒解了,不然生产的时候怕毒素会扩散。”
焦孟良听他这样说松了一大口气,忙道,“我能帮什麽忙?”
石忠道,“良子去准备好几盆温水,帮擎堡主擦汗,还要准备好喝的温水,解毒的时候要多喝水,还要服用一些补气补血的药。”
焦孟良闻言立马出去让人去准备了。
前两天放血的伤口因为毒素的原因无法愈合,幸好铁二处理得好,用药也很到位,倒没有发炎和感染的迹象。石忠先把伤口处理了一边,敷上自己特制的药膏。然後让铁二打开药箱将里面一个黑檀小盒子取出来。
铁二将黑檀盒子取出来交给石忠,石忠又让铁二把一个蓝色瓶子拿出来让擎煆桀先服一颗里面的丹药。焦孟良接过瓶子,取出一颗丹药让擎煆桀就着水服下丹药。
石忠又让焦孟良端了两盆准备好的水来,道,“铁二你给我打下手,良子你照顾擎堡主。”
两人应了。石忠打开盒子,里面躺一条麽指大的胖胖的几乎几乎全身透明的白色虫子,两只芝麻大的黑眼镜圆圆的黑黑的,给人的感觉说不出是可爱还是恐怖,十分怪异。铁二一见这虫子就瞪大了双眼,眼里尽是兴奋,这就是蛊王!今生有幸得一见,真是值了。焦孟良则是担心这个怪异的虫子真的能给自家堡主解毒吗?擎煆桀却想不知道这个虫子好不好玩,不知道小天喜不喜欢,小天喜欢的话问问前辈能不能卖给自己。石忠要是知道此刻擎煆桀心里打什麽主意,估计会甩手不干了。
石忠拿个沾了药水的小棍子伸到盒子里,蛊王像是受到招呼一般缠上棍子,石忠将棍子挪到擎煆桀手上,蛊王乖乖的顺着棍子爬到手上,然後就趴着不懂了,只有两只黑漆漆的眼睛亮得有些渗人。四人全神贯注的盯着蛊王看,看着他透明的身子像脉搏一样一鼓一鼓的动,一点一点的被黑色的毒液填满。
铁二:蛊王真神奇,要是我也能有一条就好了。
焦孟良背上冒汗:这样吸堡主会不会很痛?这麽小一条不会没得解完堡主的毒就被撑死了吧!千万要撑住啊,堡主就靠你了。
擎煆桀能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血液一点一点的被吸食,被咬住的地方像针刺一样的痛,并不是不能忍受,随着蛊王越涨越大,他额上背上也开始冒出虚汗。这会儿他还有心思盯着蛊王这样想:这家夥挺神奇的,不知道小天看到了会不会觉得惊奇。小天什麽时候能回到家,苏一海的马车真差劲!下次赠几辆给他好了。
蛊王在众人的胡思乱想中已经涨成两倍大了,石忠见状又将棍子伸了上去,蛊王慢吞吞的扭头缠上棍子,石忠将蛊王放到撒了药粉的那盆温水中,水一下子就变成黑紫色了,而蛊王一点点的变回透明的白色。
焦孟良忙用毛巾在另一盆干净的温水中打湿,然後扭干,帮擎煆桀擦汗。
石忠又将棍子伸进盆里将蛊王取出,然後放到一个盛有药水的小盒子里滚了两圈才把他放回擎煆桀的手上。
铁二把那盆水移开,重新换上一盆干净的水候着。
石忠拉过擎煆桀的右手把了把脉,问擎煆桀,“擎堡主有没有觉得头晕?”
擎煆桀摇了摇头,“没有,只有些乏力。”
焦孟良闻言紧张的看向石忠,石忠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不用担心,擎堡主的脉息正常,头晕是正常现象。这蛊王先是把坏死的毒血吸出,然後再将血液里的毒素一点点清楚,擎堡主不会太伤元气。”顿了顿,又道,“良子,接下来擎堡主很容易冒虚汗,注意给擎堡主擦汗,背上的也要擦干净,现在擎堡主的身子容易染风寒。”
“好。”焦孟良重重的点了点头,目光就没有再落在蛊王身上,只盯着擎煆桀看,刚冒两滴汗他就马上用毛巾帮他擦干,背上也就着衣服细细的擦了。
蛊王如此这般反复吸了十次石忠才擦了把汗,不再把蛊王放到擎煆桀的手上,在蛊王吸出的细小的伤口上抹了消炎镇痛的药膏,又细细的帮擎煆桀把了脉,才微笑着道,“擎堡主体内的毒已经清完了。现在左臂麻木没什麽知觉,到明日就会恢复的。”
“多谢前辈。现在虽然没什麽力气,但身子已经轻松很多了。”擎煆桀脸色苍白,说话也没什麽力气。
石忠摆摆手,“擎堡主不用客气。”然後对焦孟良道,“良子再喂擎堡主吃一颗药丸。”
焦孟良忙照做了。
石忠又道,“估计後天就要生产了,擎堡主今日消耗了太多元气,这两天要好好卧床休息。良子我开张方子给你,你这两天照着方子上的食谱来给擎堡主做膳食。”
焦孟良道,“辛苦忠叔叔了。”
石忠收拾好蛊王,重新把他放回盒子里。擎煆桀躺下来没一会就睡着了,三人出了卧室。
石忠开了单子给焦孟良让他去给擎煆桀准备吃的,铁二带着石忠去沐浴用膳然後好好的休息一番,後天他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这天,两队人马风尘仆仆的在擎家堡门前停下。
龚青羽扶着轩辕丽琴下了马车,苏一海抱着小天也下了马车,伍素素跟在他後面,铁一跟着也下了马,两方人马碰了个头。
铁一看到龚青羽,面瘫脸有了些笑意,他首先打招呼,“青羽,夫人。”
龚青羽看看旁边抱着小天的苏一海,“铁一和苏庄主这是?”焦孟良并没有把小天把苏一海带走的事写在信上,龚青羽不太清楚状况。
铁一道,“苏庄主是小主子的舅舅,之前小主子到明月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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