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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家丁美攻强受,强强,年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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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 

            四喜哪会直说,咬牙认定只是跌了一跤。沈教头欣赏他是个硬气男儿,也不点明,拿了瓶伤药要他服了再说;四喜接了,拜谢了沈管事,服了药后默不作声跟队行走。众家丁一向见惯四喜和善亲近的模样,几时见过他这般固执,不免面面相觑。 

            到了黄昏时,队伍在一间乡村野店处借宿,那店家并无许多客房能容纳这六十多人,家丁们便在大堂里打了通铺。四喜用了饭后躲到马房中,掩了柴门,将衣裳脱了检验身上伤势,只见腹上拳伤处,一片碗口大的青印,稍一碰触便疼得人直吸冷气。四喜抖着手将沈教头给的伤药敷上,背上的伤处看不见,便只能凭感觉胡乱抹了些药末,再用里衣撕成条将胸腹绑了一圈;待摸索着做完这些,四喜已疼得眼泪鼻涕留了满面。 

            用马房里的水洗了个脸,四喜强撑起精神回了大堂,周管事特意给他多弄了床棉被铺垫,他感激地谢过了周管事,才合衣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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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柳晋,前一夜的销魂滋味仍未淡忘,住宿之后本欲使人去唤四喜来,谁料卫夫来了他房中对谈,谈到半夜才将结束,人也不离去,反而脱了衣服上了他的床;柳晋讶然道:“纯和要留此宿?”卫夫比他更惊讶:“不然公子让我住哪?这家店可就一间上房。”柳晋嘴角抽搐了一下,道:“纯和应知我对男子是有癖好的……”卫夫边躺下边道:“若公子看得上我这身排骨,便是做一回以身侍主又何妨?总比在破床上撑一宿,第二日还要赶路强。”柳晋哑口无言,默然半响后黯然道:“若不是我离不开纯和,真应让你陪文秀去辽国。” 


            经过一夜安睡,那沈教头给的伤药也颇有效,四喜醒来后又恢复龙精虎猛的模样,家丁们皆松了口气,又纷纷赞叹他身体锻炼得结实。 
            众人在大堂中用了早食,然后整队上路。有一对农人父女也是借住这家野店,与家丁们同在大堂用食。 
            柳府诸人上路后,周管事闲得无聊,调侃四喜道:“早间你看那对父女看了多次,莫不是看上了那个村妇?”四喜赶紧道:“周哥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有些奇怪罢了。”“哦?”四喜解释道:“我幼时是见惯了农人的,农家子女多劳作,双手多粗糙;早间那父女,老父虽手茧厚重,女儿却是一双纤手,是以好奇罢了。”沈教头骑了马行在一旁,听了二人对话,心有所动,便凑过来问四喜道:“你看那女子不似寻常村妇么?”四喜略微一愣,也不懂沈教头怎地对此有兴趣,口中只道:“我少见双手纤细的村妇,不过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沈教头沉思了会,打马赶前几步去柳晋马车处见了卫夫,将四喜所见之事与他说了。卫夫坐在赶车的横梁上,举目远眺了下前方,点点头道:“前方是有个山寨的,估计是寨中的探子。无妨,使众人将刀兵握于手上,直接穿过便是,谅那些小贼不敢来打搅。”沈教头听了,自去告知另外二名武先生;卫夫扶在车身上探视了一眼队伍末尾,口中自语道:“陈四喜?这名字怎地有些耳熟?” 


            不多时队列行到一处盘山路下,两侧皆是高山,林木苍郁;众人皆听命将刀兵亮于明处,敛声屏气的通过了这段山道。又走了半日,人烟渐稀,到了黄昏时,便在一路边破庙中驻扎休息。 

            四喜与几个力大的家丁去破庙附近的河中提了水过来,几个手脚麻利的小厮支起几口大锅煮干粮。赶路虽然辛苦,但这种多人野炊的风味却也不差,一帮大小伙子笑呵呵的不住打闹。柳晋在马车中闷坐了两日,听见下人们嬉笑闹哄,掀开车帘看了下后,也下来围到篝火旁与众人同吃;家人们见主人家出来了,收敛了些。柳晋坐的那一圈,皆是几个武先生、卫夫、以及他平日贴身的那些仆役,其他人倒是不敢过去的。 

            四喜见柳晋出来,脸上黑了一些,转身背对着那圈人闷头吃喝,却见身旁几个家丁连连往那处偷看,闷声道:“看甚?”其中一名家丁脸上浮了些猥亵的笑容,又似有些心虚,低下头吃饭。四喜回头往他们几人看的方向望去,见这位置正好可见柳晋的半侧面,那张宛若女子般精致姣好的玉面被火光映得红扑扑的,嘴角又挂着那常见的一丝浅笑,在这荒山野地里,真如仙人下凡一般;但四喜是吃足了他苦头的人,怎会待见他,扭头回来狠命扒饭,心中暗自将柳晋那张可憎的脸踩了好几遍。 

            饭后,柳晋一干人等进了破庙,家人已将内里打扫干净,铺了床铺;柳晋见卫夫一脸平常神色挤到他床上,垂头丧气把头低下,暗自后悔没有带个女人来。 

            出门在外,便是柳晋这家主也无法计较太多。如是又在荒无人烟之地行了两日,到第四日的晚间,走到了村落处;卫夫打马先行,到那村中与村民租了十数间空屋来,野宿三夜的众人又能在瓦下栖身,无不欢庆。 

            柳晋安顿下来后,使人去唤四喜。四喜刚洗完澡上床,见柳晋的贴身小厮来唤,知道那无良姑爷又想起来折辱他了,黑着脸跟小厮进了柳晋那屋,却见有一浓妆艳抹的女子坐在其中。 

            原来租屋给卫夫的是此村的里长,其地偏远,民风少受教化;里长的女儿见柳晋生得弯眉如新月,凤目含流星,玉面朱唇,风度翩翩,便来勾他;只是柳晋是见惯了美人的,家中娇妻美妾无一不是百里挑一的人物,哪会看上这乡野俗妇,只假笑着应付她,见四喜来了,便使小厮客客气气将她送走,而后眼眉间懈了去那份假作的温润,边脱衣裳边往床边走,对四喜道:“过来罢。” 

            四喜眼巴巴望着那女子气呼呼地走了,心里恨不得跟她交换一下,见柳晋叫他,眼皮跳了一下,反手将门关了,拖着脚极不情愿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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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房屋简陋,并没什么隔音,四喜知道门外院中就有人走动,死咬着牙不吭声,柳晋见他皱眉忍耐的模样,忍不住更加粗暴对待他;如潮水般的冲击使得四喜几欲昏厥,咬破了嘴唇苦苦忍了,只以鼻息低低喘息。 

            柳晋发泄了兽欲,伏在四喜宽厚的胸膛上喘了会,以手肘支在四喜耳边,另一手握住四喜的下巴,将他的脸扳正,舔去他唇上的血丝,神色中尽是满足,以充满磁性的嗓音暧昧地道:“我是从不亏待听话的人的。说罢,你有什么想要的?” 

            四喜眨了几下迷蒙的双眼,似是在看压他身上这个艳丽至妖异的男人,又似穿透了他看向远方,良久之后,有些沙哑地道:“我家小姐……是个良善人,对老爷也……也是……”脑子出现陈玉儿提起柳晋时痴慕的神色,四喜心中一酸,说不出话来。 

            柳晋没想到他到了此时心心念念的居然是陈玉儿,不禁哑然失笑,轻佻地道:“你对那女人痴心若此?那你这般顺从,便是想要将来我将她如宫氏般送你?” 

            四喜偏过头去,不想再看他目中轻藐神色,咬牙道:“……盼老爷能善待她。” 
            柳晋将四喜的脸扳过来,轻笑道:“难得痴心人,既如此,我便应你,哪日必让你得偿所愿。”言罢在四喜唇上轻轻一吻,伸手到四喜身下将他腰身抬起,猛然顶了进去;四喜口中泄出一声惊呼,复又咬紧牙关,将呻吟声吞了下去。 

            夜半三更时,卫夫打着哈欠出房门起夜,正往茅房走时看见一大汉从柳晋房中走了出来,扶着墙壁走了几步后一软倒下;卫夫一惊,跑了几步过去,问道:“什么人?”那大汉撑着墙站起来,抬头看一眼卫夫,略带些慌乱地站直了冲他行了一礼道:“卫先生。”借着月色卫夫看清了大汉的脸,二十六七年纪,面目极眼熟,身上所穿的也是柳府家人服饰,只是面色苍白,额头上大汉淋漓;怔了一怔后想起来,道:“你……陈四喜?”四喜黯然点头,卫夫看一眼柳晋的房门,明白过来,当下也不为难他,只道:“快些回房休息罢。”四喜心中极羞耻,这卫先生是柳晋最亲近的门卿,也是柳府中实际上的大管家,自然猜得到自己缘何半夜从柳晋房中出来;心中又羞又愤,只略点下头便闷头往家丁所住房舍走去。卫夫见他高大背影显得有些鞠楼,轻摇了摇头。 


            天亮后,四喜与几名家丁早起了准备饭食及喂马,村民中有人挑了新鲜的菜来卖给他们,众人美美地吃了一顿后准备出发;临行前那里长带着女儿寻了来,说是他的女儿要到前面几十几里地外的小镇去走亲戚,正巧是柳晋一行的必经之路,想让她跟着队伍一路过去。柳晋不便推辞,再说带上个女人走几十里路也不算太麻烦,便应了。那女子说是去走亲戚,却打扮得花枝招展,虽也长得算是俊俏,却难免俗气了些。柳晋让她坐了自己的马车,自己则牵了匹马来,和卫夫并行。 

            出了村落上路后,那女子坐在车上几次欲与柳晋套话,皆被柳晋轻轻巧巧地挡了回去,女子讨了许多没趣,才安分了些。 

            到午间,队伍行到了一处林边,寻了个离水源近的地方停下歇息;家丁们各自去取水做饭不提,那女子一路受冷落,颇为无聊,便下了马车来看人劳作。她的相貌也算是优于常人的,一众家丁护院都偷眼看她,使她极为自得。 

            四喜提了水后便去捡柴禾,与小厮支起锅子烧饭,忙碌了好一会后坐下歇息,发现那女子怔怔地看着他,忙低头看身上衣裳是否哪里挂了东西,确定没有后,便有些莫名其妙地冲那女子笑了一下,那女子似是受他这一笑鼓励,便立刻靠了过来。 

            四喜身材长大,身型又锻炼得极神骏,面目也长得端正英气,那女子一眼见他,便离不开眼睛,此时一腻上来,自然是极尽沾粘之能;四喜哪见过这样的阵势,便是柳府中的丫头们冲他丢眼波儿,也是极矜持的,哪里有这女子这般豪放,吓得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缩手缩脚不知如何应对,憨傻的样子看得一旁的家丁护院们哄笑不止。 

            柳晋与卫夫正在马车前空地坐了低声商谈,听闻哄笑声,无意中转头看了一眼,看见那庸俗女子正与四喜拉拉扯扯,脸立即冷了下来。 
            卫夫发觉柳晋面色变了,也往四喜那边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柳晋,眼神中先是有些惊疑,后又多了一些玩味。 
            柳晋命小厮去唤四喜过来,四喜正窘迫至极,见有人来唤,当即如蒙大赦般低头就走;那女子见了,竟然还不放弃,尾随了四喜走过来,使得柳晋脸色更加难看。 

            四喜臊着脸闷头走了数步,抬头一看前方站着柳晋,又一回头,身后紧跟着那女子,不由得产生一种前有虎后有狼的英雄末路之感。 
            柳晋笑吟吟的,像个温润和善的公子哥般摇着扇子,走前几步到四喜身前,昂首看下四喜的脸,口中关切道:“四喜是哪里不舒服么?” 
            四喜见他靠过来,下意识地便想往后退,听他问得莫名其妙,不由一怔,还未反应过来,柳晋的拳头已快如闪电地打在他的腹部,拳中含了内劲,四喜只来得及轻“唔”了一声,眼前一昏花,庞大的身躯便往前栽倒;柳晋将他身体稳稳扶了,面上仍挂着无辜的关怀神色,口中道:“不要紧罢?来人,把他扶到马车上。” 

            卫夫在柳晋身后,对他动的手脚看得一清二楚,面上虽仍是面无表情,心底已经偷笑起来。两个麻利的小厮上来将四喜抬进了马车,那女子想要跟上去,卫夫伸手将她拦了,道:“他身体不适,要在车中休养,接下来的路途,只能劳姑娘步行了。”柳晋站在车前看似担忧的往内看着,听了卫夫的说话,别过头来看他一眼,卫夫与他四目相交,二人皆心照不宣的会心一笑,便各行其事。 

            四喜神智是清楚的,只是吃痛间说不出话,就被人抬上车来。这马车外表华丽,内里也是极讲究,那两小厮将四喜放了就掀帘出去,而后柳晋一低头进了车来,到四喜身旁坐下,并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四喜觉得腹部疼痛,虽然不似前次所挨的那般重,但能让像他这样体格的人痛到失语的必然也不算得轻;躺在垫子上捂了腹部,看着柳晋看似温润实则阴狠的面孔,也不敢说话。 

            柳晋沉默了好一阵,才弯下腰抬起四喜的下巴,平静的眸子中似乎暗涌着愤怒的火花,一字一句地道:“我的东西,在仍然是属于我的时候,我并不喜欢他人染指,你明白的罢?”四喜瞪着大眼看着他,这话柳晋曾经说过,但是他对陈玉儿的感情只是单方面的,柳晋明明知道,现在说这话,却是何意? 

            柳晋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抽了手回来,闷声不响下了马车,只留四喜一头雾水躺在其中。 
            过了一阵小厮将午饭送进车来,四喜尽数吃了,又撩起衣服看了下腹部,见并未如上次一般留下青色印子,疼痛感也消散了,便欲下车,却被小厮拦了,说是卫先生说了,今天之内他都必须呆在这车中。四喜更加一头雾水,只有照做。过了一会队列又开始移动,四喜坐在这松软华丽的车中,虽然轻松,但没有人闲谈,不久便觉无聊,索性躺下呼呼大睡。 

20

            柳晋虽然有名师指导过武艺,但本质上依然是个公子哥;卫夫则是标准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并不如几个武先生那般能骑马走一天,看够了风景后便上了马车。柳晋见四喜摊开四肢睡得没心没肺的,先是讶然,又觉好笑,也不理他,与卫夫并排坐了,自顾说些闲话。也幸得这马车建造得宽大,才不觉拥挤。 

            一路无话,行了两个时辰后,道路两旁渐渐出现了庄稼地,路上也偶尔出现三三两两的农夫,见了这么一大群衣甲鲜亮的人,无不侧目。 
            又行了约半个时辰,便看到了前处有个土城,城门处有些兵士站岗。 
            家人去给城门兵士递了路引,一行人顺利进了城;卫夫将那女子打发走了,而后包下城中一家客栈,让众人入住。 
            四喜早先在车中时便醒了,见柳晋与卫夫坐他身侧,颇觉尴尬,又见他二人低声交谈,也不敢出声打搅,只在旁边安静的坐了;柳晋与卫夫所谈内容多是京师官员某某人如何爱财爱色、某某人如何沽名钓誉、某某人又如何过于清正反近顽固、食古不化、尸位素餐云云,四喜无聊中听了半天,听其中提到最多的便是“梁相公”。 

            马车驶进客栈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四喜待车停了便飞快跳下车,虽然车中极舒适,但如此近的距离面对柳晋,于他的压力不可谓不大。 
            安顿货物、喂马、准备饭食等一一做下来,便是掌灯时分了。由于携带了贵重物品,柳府众人一路行来皆是自备饭食。 
            四喜担心那柳晋又使人来唤他,忐忑地等待到了众人皆入睡时,柳晋身边的小厮也没有出现,心中略安,怀着逃过一劫的欣喜躺下睡了。 
            之后一路枯燥不提,众人晓行夜宿数日,一干家丁护院无不风尘仆仆、便是连长坐车中的柳晋和卫夫也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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