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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狐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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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厉恒矽,只能一个人躲房间里面想办法努力的压抑着。
  可是,上次与厉恒矽的事,原本就像个结,卡在他得心口里面,这会子又遇上莫刑风怀孕的消息压下来,一时间直让项城君觉得不能呼吸。
  难道就找不到可以说话的对象了么?
  房门被人推开,是淳儿的身影小心的探了进来,看见项城君站在一旁两手捂着眼睛的难受样子,淳儿心里一慌,当下就冲了上去,抓着项城君的衣服急急喊他:“二哥,二哥你怎么了,好端端的你怎么哭了,你怎么了,二哥?”
  淳儿的声音让项城君明显一愣,移开双手,看着淳儿满是担忧的模样站在自己眼前,项城君原本是想说没事,勾了嘴角想笑给淳儿看得,可是话没说出,项城君的眼眶就又湿了一遍,最后干脆一把将淳儿紧紧抱住,埋在淳儿肩头,放任着自己。
  淳儿明显被他吓着了,浑身僵硬着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可是耳边听着项城君的哭声时,淳儿也拧起了眉,反手将项城君抱住,一遍一遍的轻轻拍着项城君后背。
  淳儿还小,十一二岁的姑娘能懂些什么?
  项城君也不比淳儿大多少,说顶了天,他现在也不过就只是个十六的孩子而已,到底年幼很多事都管不住自己,也克制不住自己,只不过能将自己对哥哥的心意瞒得全无一个人知道,也算难得。
  有淳儿陪着,总比让他一个人难受的好,压在心里太久的郁结发泄够了,项城君这才放开淳儿,却被淳儿很嫌弃的说了一句:“真难看,像只兔子!”
  听得这话,项城君怔了一瞬,当即弹了小丫头额头笑骂一声:“你才是只兔子,还是只母兔子!”
  淳儿恼怒,两手叉腰就朝项城君回击过去。
  兄妹两人围着谁是兔子的问题在这房间里面争吵了一个下午,晚膳的时候,饭桌上,项城君又是一副朝气蓬勃笑靥盈盈的模样,除了淳儿,谁都不知道,下午他曾经有哭过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四十三章:欲缠绵,别离即

  
  有的事,不是厉恒矽让项城君等人不说,有的人就不会知道……
  沈府的房间里面,墨颀烜拿着手里今早收到的纸条,心口猛然一沉,眉宇都拧了起来。
  纸条上所写的是,九殿下毒素已解,玉玲珑失踪不见,正主回来,速回。
  正主回来……
  那就是说真正的哑奴已经回来了,而现在就是自己必须离开的时候了。
  将纸条递到烛台上烧毁,看着它一点点的变成了灰烬,墨颀烜心里复杂得几乎都拧成了一团,说实话,他其实……不想离开。
  原先答应玉玲珑留在这里,不过只是为了帮玉玲珑将项城君弄出去罢了,只是没有想到,那一日会真的遇上刺客,险些丢了性命,这次的重伤,让沈枢楼对他的照顾更加仔细,这些日子,会一直留在这里,除了没有收到玉玲珑让自己离开的指令之外,还有就是,他发现自己好像有些舍不得。
  这种感觉,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
  被人小心的关怀着,陪着,虽然对方什么都不说,有时候安静得就像是不存在一样,可是只要自己一有动静,那人就立马放下手里的事,来到身边,他很少会询问自己的情况,只是交代一声“好好呆着”便会去找来自己想要的需要的东西。
  明明就是那么冰的一个人,平日里也许连几句话都上不上,可是他却会用最直接的办法,轻易的打动人心,就这般舍弃,自然不舍了。
  可是……
  真正的正主回来了,不想舍,也不行了。
  “你在做什么!”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墨颀烜猛然一惊,才扭头,就看见沈枢楼从门边大步而来,墨颀烜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沈枢楼便一把将他的手抓住,语调冰冷,仿佛是透着愠怒一般:“你在想什么?手被烧成了这样不会疼吗?”
  被沈枢楼这么一说,墨颀烜这才反应过来,之前光顾着去想些其他的,全完忘记了现在的状况,纸条烧尽,连着指尖都被那烛火烫的滚红一片,还起了水泡。
  真是有够粗心的。
  拉着他的手,沈枢楼将人拉到柜子前,翻了药膏出来便给墨颀烜烫伤的指尖擦上,那一瞬,火辣辣的炙热,疼得墨颀烜拧了眉,下意识的想要将手给抽回去,却只是被沈枢楼紧紧抓着。
  抬眼,看墨颀烜疼得脸色都变了的模样,沈枢楼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将墨颀烜的手,放到盆里用冰水浸泡了一会,这才又将药小心的擦上指尖。
  墨颀烜似乎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枢楼看他一眼,似乎无奈的轻叹一声,对着指尖吹了两下,便才又将药膏擦上。
  墨颀烜愣愣的抬头看他,瞧着他冷冰冰的板着张脸,一副不太好惹的模样确实让人有些畏惧,可是他手里的动作却又十分轻柔,与他那张冷冰冰的面容完全不搭。
  上好了药,沈枢楼这才正式看向墨颀烜,冷冽的眸中透着明显的不悦,墨颀烜知道他想问些什么,低着脑袋,看向脚尖一副认错的样子,就这般站在原地接受沈枢楼目光的审视。
  半响后,墨颀烜明显的听见了一声轻轻的叹息,还没抬头朝沈枢楼看去,一只大手,就无奈似的拍在了他的头上:“以后别再犯傻”
  看沈枢楼说了这话,便要转身,墨颀烜心里一急,忙伸了手一把将他抱住。
  “作何?”他的反应,明显让沈枢楼疑惑。
  贴在沈枢楼的背上,墨颀烜摇了摇头,环在沈枢楼的双手突然一动,却是想要解开沈枢楼腰间的腰带。
  一把抓住腰上的手,沈枢楼转身看他,墨颀烜却是一脸委屈的模样,眸里透着几分可怜,见他如此,沈枢楼似乎妥协,一双眼眸虽然依旧冷冽,可却是伸手将墨颀烜揽入怀中,低头吻上他的双唇。
  这种无声的宠溺,最是让人心里动容,激烈的回应,两手挂在沈枢楼的颈子上,墨颀烜心里也在害怕,这会是最后一次。
  缘。
  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明明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却偏偏会遇在一起。
  心动,意动,情动,可结果……
  无法定位。
  沈枢楼不知怀里的人今天是怎么回事,虽然狐疑,却也在满足于他,于沈枢楼的认识里面,他不知楼兰的十六皇子墨颀烜,只知一个讨喜可人的哑奴,可是……沈枢楼却不知道,怀里的人并非哑奴……
  将人抱起,放入床榻,沈枢楼才刚俯下身去,怀里的人突然一个用力,将他翻身压床上,沈枢楼心里狐疑,这人却学着以往自己对他所做的事,而一点点回报自己。
  吻技,经过多次的调教,已经熟练了很多,知道怎么引诱。
  脸颊,明明就是通红一片,却仍旧还是逼着自己动手去脱沈枢楼的衣服。
  弯腰,俯身,贴在沈枢楼的身上亲吻舔舐,游动的手,才刚探到沈枢楼的身下,结果就被人一把抓住。
  墨颀烜抬头看他,沈枢楼却是摇头:“你不用这样”声落,便将人反压在被褥里面,墨颀烜还想挣扎,就听得沈枢楼贴在耳边道:“我来就好”说着亲吻上他的颈则,同时将手探入衣中,轻轻抚摸。
  墨颀烜想要拒绝,但是,沈枢楼将他压在被褥里面,一点也不退让,衣衫的解开,空气灌入,平白冷得打得颤栗,对方的大手探来,在那受凉的地方轻轻抚摸,驱尽寒意,落在颈子上的吻,让墨颀烜扬起了头,那停留在喉结处的亲吻,像是一只只的蚂蚁爬过,酥痒而又钻心。
  在沈枢楼的认知里,身下的人,明明已经年满十八,可这身子却还像是十五六岁似的,而事实上墨颀烜也确实才只有十四五岁,所以这身子骨才能与哑奴看来相似。
  有些发软的指头动了动,便两手抓在沈枢楼的背上,其实有很多话,墨颀烜都想跟沈枢楼说,可是不能,便只能一直放在心里。
  “呜……”腿间的事物,被一只炙热的大手握住搓弄,舒服的感觉让墨颀烜发出了小猫似的声音。
  沈枢楼对此似乎十分喜欢,虽不说话,可是指尖的动作,变着法的逗弄,直把身下的人逼得酥软,忍不住呜咽哼唧。
  好奇怪呢。
  明明是这么冷得一个人,在床笫间的时候也不爱说话,可是他却身子滚烫,压抑着喘息,直取悦着身下的人。
  这份舒爽不知是享受还是酷刑,直逼得墨颀烜耐不住扭动身子,一双眼眸水雾迷蒙,脸色潮红,错乱的踹息间,时不时夹杂着几声低腻的轻吟,很诱人。
  双腿架在沈枢楼的腰上,墨颀烜用力朝他挺了一挺,沈枢楼明显的呼吸错乱,难得的似乎轻笑一声,墨颀烜有些怔愣,感觉自己方才似乎出现了错觉,沈枢楼却在这个时候猛然一个挺身,顶入进去。
  “啊……”墨颀烜措不及防,呻吟出来。
  习惯了被沈枢楼侵入的地方,已经不像初次那般疼得厉害,过了片刻之后,只有一拨拨的快意,犹如海浪一般翻打过来,直将墨颀烜淹没其中。
  双手被沈枢楼按在头顶,一次次送往顶端的身体,酥软得仿佛都快要不是自己了,尽管如此,墨颀烜依旧还是紧紧夹着对方的腰,一点也没有松开过。
  其实,如果不是墨颀烜误会了沈枢楼跟哑奴的关系,而在两人成亲的那天晚上因为怕被试穿而自己投怀送抱,如今的这个局面可能根本就不存在,说到底,墨颀烜也才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思虑总不如成年之人来得那般周全,只不过,这会子,他却突然间有了一个想法。
  自己以后是注定不能跟沈枢楼在一起的,那么……能不能留个两人间的骨血,在以后陪着自己?
  其实……这一步,代价很大。
  夜晚,沈枢楼醒来的时候,墨颀烜并不在身边,沈枢楼坐在床榻边上,心里莫名的起了一阵烦乱……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四十四章:入牢房,不死人

  
  天色灰灰蒙蒙,城门底下,已经可以看见少许百姓出入的身影,街头,那骑在马背上的少年身影单薄,清秀的面容,眼角处贴着一枚精致的花钿,打马缓缓穿过城门,少年的心就像这天色一般,阴沉沉的,抬手捂向胸口,那里贴着的,是沈枢楼的贴身的玉佩。
  离开。
  他什么都没有拿。
  只独独带了这个东西。
  “十六皇子这便要走了?”前方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少年眸色一怔,抬眸朝前看去,只瞧见厉恒矽一身玄黄锦衣,身披黑色狐裘骑在马背之上,正一脸的似笑非笑看着自己:“好歹相识一场,十六皇子这般悄然离开,不觉委屈吗?”
  “有什么好委屈的,这段时间,已经够人回味了”两手拉着缰绳,墨颀烜坦然迎视着厉恒矽的目光:“到是你,能从玉玲珑的手里把人平安带回来,当真是厉害”
  厉恒矽轻笑:“我原先也以为这将会有一场恶斗,不过我厉某向来运气不错,托福,得郑鸿棂相助,才能轻易而返”
  “郑鸿棂?”墨颀烜眸色一怔:“那个不死人?”
  厉恒矽听得狐疑。
  不死人……是怎么回事?
  阳光穿过云层开始偷偷的展露出来。
  马背上,墨颀烜依旧一派泰然:“可是,要来抓我回去?”
  “或者你愿意自己跟我回去?”厉恒矽挑眉看他。
  没再说话,墨颀烜只是摇了摇头,
  片刻后,两人一起御马直冲上前,在即将碰撞一起之时,两人的身影猛然飞跃马背凌空而起,交手对击,不过在区区几招,两人的身影又猛然落下,安稳的跌坐在各自的马背上。
  抬手猛拍马屁股,墨颀烜拉着缰绳便狂奔而出,明显是不想与厉恒矽多做纠缠,可厉恒矽却不打算放过墨颀烜,调转马头,又极速直追上去。
  两人的身影骑着快马,在这无人的野道追逐相斗,墨颀烜到底输在不是炎朝人,对炎朝的地形并不熟络,入了林子,又一心想着要甩掉身后追击的人,最后的结果便完全的失去方向。
  看着那在林子里犹豫着该朝那走的人影,厉恒矽直接舍弃坐骑,身体一跃便施展轻功飞扑上去,揪着墨颀烜得衣裳便将人按到地上。
  墨颀烜大吃一惊,想要还手已经来不及了,最后只能被厉恒矽压制地上,点了穴道。
  拍拍双手,厉恒矽看着地上被自己制服的人,笑了笑:“功夫底子倒是不错,但明显不是我的对手”
  今天的天气明显不好,早上才晃了一会得阳光,没多久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丞相府中,哑奴趴在窗台前,看着屋檐上滴落的水珠,一双眼眸,透着几分迷茫与无奈,有些可爱却又有人让人疼爱。
  回来多日,他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前往沈府,但厉恒矽每次都说不是时候,他也不知道要到何时才是时候,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时间长了,便会忍不住得开始乱想。
  沈枢楼会不会已经喜欢那个人了?
  毕竟如果没有感情的话,沈枢楼不会跟对方在一起,厉恒矽也不会有所顾虑,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在回去的话,算不算是插足别人的事了?可是不去……心口里,又忍不住会想起沈枢楼。
  很烦乱,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
  心烦意乱的人其实又何止哑奴一个人?项府里,也同样有个人处于心烦意乱中,只不过,从小到大都是闹腾惯了的他,即便当真是有心事,恐怕这会子也无人知道,因为现在,项府里,所有人的注意都在莫刑风身上,只因为莫刑风产子在即。
  院落的宫门前,看着众人对莫刑风产子一事格外上心,项城君也无多少反应,只是当看的项楚风的身影时,原本平静的心,似乎又被拧了起来。
  这种感觉很不好,懂事之后项城君就知道要克制,要掐灭,可是到底也才十五六岁,那能真的管得住自己,原本想是跑得远了,这感觉就能淡了,可不知不觉似乎又放任了自己,忙来忙去最后都只是徒劳。
  从后门离开项府,项城君撑着油伞,一个人游走在街头。这种郁结的心情,从得知莫刑风怀孕之后就一直形影不离的跟着他。
  以前还能去找舅舅他们玩闹,尤其是舅爹的性格最容易调解气氛,在不行家里不是还有个幺弟四不象吗?可是现在,在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影,项城君却连一个能陪自己的人都找不到。
  厉恒矽……厉恒矽对着他,好像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意胡闹了。
  “一个人,站在这里发什么呆”
  听身后响起的声音,项城君明显一愣,扭头,看见的是厉恒矽的身影,脚下的步子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项城君这才拧眉,愠怒了面色:“要你多管闲事!”
  听这不善的声音,厉恒矽轻声笑叹:“好怀念啊”
  “嗯?”项城君狐疑,不知道他突然间怀念什么。
  厉恒矽垂眸,一脸的温柔之色:“好久没听见你凶过我了”
  果断被人一点,项城君当即开炸:“你脑子没病吧?欠虐了你!”
  厉恒矽轻笑:“是欠虐了”
  项城君不在理他,转身便走,厉恒矽及时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墨颀烜已经被我擒了”
  项城君神色一惊,扭头朝厉恒矽看去,但听得他复问:“可要去看看”
  牢房中,项城君随着厉恒矽的步子缓步而进,远远的便看见那被在牢房里面的人,那人换下了平日里的女装,一身的男子打扮,只有眼角处还贴着枚花钿,听见那接近的脚步声响,那人回头,见得项城君与厉恒矽停在牢门外的身影,面色挂了淡淡的笑:“你们来了啊”语气,犹如闲话家常一般,原本就好听得声音,在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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