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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如云-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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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真却不说话,色迷迷地坏笑着,双手不怀好意地揽住孟容蓉的纤腰,不安份地滑入衣内,大有侵略全身之势。
孟容蓉满脸通红,狠狠地掐了唐真一把,大嗔道:“死鬼,那么多人在外面看着,你也来?”
唐真嘿嘿笑道:“怕什么?我是帮主。”
孟容蓉挣脱唐真的怀抱,恨铁不成钢般气呼呼地道:“正因为你是帮主,更应该以身作则,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这种事情,在家里作就哥以了,怎么可以不分场合?”
唐真笑道:“是,是,你说得对,为了形象问题,咱们换一个偏僻的地方亲热吧。”
孟容蓉无语,这家伙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都当了天下第一帮的帮主了,还这么浮躁。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一喜一羞一气之后,孟容蓉不知不觉将先来后到的“大房小房”“插队”之类问题忘得干干净净,就连如何对付王广坪的办法也忘记问了。而这个,正是唐真想要的结果。
……
晚上。
夜色笼罩的阿眉宫犹如一只威武的猛虎,威风凛凛地矗立在夜幕下,藐视众生。今晚的黑暗之神似乎比平时来得更早一些,整座阿眉宫黑灯瞎火,平添一份诡异。
今天是八月初九,据民间传说,冥界之尊每年八九初九都是巡视人间,收罗世上冤死的孤魂野鬼。民间也由此形成了一个传统,在初九的夜晚,家家户户闭灯熄火,唯恐引来冥尊大驾。
阿眉宫中一座小房子里,亮着一丝灯火,在黑灯瞎火的阿眉宫显得甚为另类,但是这盏明灯并没有给人带来光明的希望,反而加重了人们恐惧的心理,唯恐这盏明灯引来冥尊的光顾,泱及池鱼,必竟这个世上没有几个人希望跟冥尊打交道。
小房子里坐着一位面目阴沉的红衣老者,他就是非常教会的顶尖人物之一——长老王广坪,将黑衣坛主铁甲暗算至死的那位王广坪。也就是昔日在王家堡,被唐真和王娟慧骂作肥猪,而且被唐真教训了他“宝贝”弟弟一顿的那个王广坪。
王广坪悠然自得地坐在桌旁,一边饮酒,一边手剥花生,饮一口酒,奸笑一声,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大后天,他将会同正派人士里应外合,将孟良飞一举铲除,到时候,他王广坪将登上教主的宝教,接受教中弟子以及信徒们的顶礼膜拜,那将是何等的意义风发!
王广坪仿佛看以了自己登上教主之位后的一幕幕场景:教堂内歌舞升平,桌子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他王广坪将教中的两大美女伍媚娘和孟容蓉一齐拥在怀中,尽情欢乐……
在快乐的幻想中沉浸了好一会,王广坪突然目露凶光,嘿嘿冷笑道:“周华,老子只不过利用你对付孟良飞罢了。待老子的地位巩固以后,第一个向你们好汉帮下手,杀你们个鸡犬不留!”
在王广坪的眼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共同的利益,当伙伴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第一个向伙伴下手的绝对是他。
“非常之道,非常之道,嘿嘿,这才是真正的非常之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公众谋利有个屁用!有美女相伴吗?有金钱权力吗?哼,只有孟良飞这样的傻瓜才干这等蠢事!”
看了看乌漆巴黑窗外,王广坪不屑地冷笑:“都是一群胆小鬼!连灯都不敢开!冥尊有什么好怕的?”王广坪从来不信鬼神之说,虽在八月初九冥尊下界巡视这样的特别日子,他仍然敢开灯饮酒。为了这个,教中不少兄弟对他的胆量佩服得五体投地,令王广坪的虚荣心得很大的满足。
“呜呜呜”窗外突然刮来一阵阴风,这阵风吹得甚是诡异,阴冷而冰寒,给人一种背心凉丝丝的感觉。“呼”地一声,这阵风将王广坪房间的灯火吹灭。
素来胆大的王广坪此时也忍不住吓了一大跳,紧张地站起身,头发情不自禁地竖起,头皮一阵发麻,惊恐地想:“莫非冥尊到了?”
“嘘!嘘!”窗外隐隐传来呼吸声。
王广坪神经骤然绷紧,内心蔓延了巨大恐惧,硬起头皮强作镇定喝道:“谁?”
房中隐隐光华一现,突然然平空多了两个人。确切的说,这并不是两个人,一个身穿黑若锅底黑衣,戴一顶黑色帽子。另外一个穿死灰色白衣,长发披肩,戴一顶白色帽子。最令人恐惧的是,两人的舌头足有两尺来长,一直从口中伸至胸前。
王广坪颤抖着惊叫一声:“啊!黑白无常!”看到两人这身打扮和长相,便是再傻子也猜得出来,这两个人正是冥界的使者黑白无常。
白无常吐动着白渗渗的舌头,说:“王广坪,我们奉冥尊之命特来擒你!”也不见白无常嘴巴张合,这声音也不似从他口中发出,仿佛来自一个很遥远而又很近的地方。而这声音也似有若无,缥缈虚幻,但地又清晰地传入了王广坪耳中。
王广坪惊恐万状地后退着,直退了墙死角,终于无路可退。这一刻,王广坪后悔得要命。我***逞什么英雄!为了出这个风头竟然引来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冥界使者黑白无常,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此时,王广坪恨自己打肿脸充胖子,点什么鸡*巴灯?也恨这个世上的医生,为什么没有研制出后悔药?
王广坪悔恨不已,也害怕极了,绝望地叫着:“不要,不要,不要过来……”这语气颇似良家女子遭受流氓侵犯时的口吻,向来自负胆量过人的王广坪作梦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沦落到以女人的口气叫出“不要”这类很没男子气的话来。
“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再也不会开灯了,我会对着教中的兄弟大声说一万遍:我王广坪其实是个胆小鬼,是个懦夫!”生死攸关之际,王广坪心中的悔意达到了顶点。
黑白无常面无表情,一动也不动,并不着急拿下王广坪,仿佛很喜欢看王广坪这付胆小而又丑陋的真实嘴脸。虽然从他们的眼神中看不出什么,但王广坪感觉他们在看自己时,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人来看,就宛如在看一只悲哀的野狗。
白无常终于行动了,他一步一步朝王广坪走过来,走得很慢,他的脚步声如同一把锋利的锥子,狠狠地刺痛了王广坪恐惧而脆弱的心灵。这种临死时受刑的压力更胜过刀砍剑刺,折磨得王广坪痛不欲生。
狗急会跳墙,将死之人会本能地激发出求生的意志。情知求生无望,王广坪突然怪叫一声,向白无常猛扑过来,霍地一掌打在白无常身上。明知生存的机会微乎其微,但王广坪还是发扬了他“先下手为强”的一贯作风。
王广坪乃非常教会数一数二的高手,一掌之力足以开碑裂石。但这一掌打在白无常身上时,王广坪感觉觉宛如打在一堆棉花堆中,软绵绵地毫不受力,又似感觉眼前这个白无常根本没有实体,只是空气凝化而成的幻影。
王广坪骇极:“你不是人!”
白无常阴森森地道:“我本来就不是人,我是冥界的白无常。”
一旁的黑无常也说话了:“他是非常教会的人,就以非常教会的镇教神功三阳神功擒拿他罢,让他输得心服口服,也让这些凡人见识见识我们冥界幽灵的本领。”
白无常应了声:“好。”手指一点,一道红光疾射而出,还没等王广坪反应过来时,这道红光已经触中己身。红光一触身子,“呼”地一声,化为一团烈火,将王广坪的衣衫燃料起来。
王广坪拼命地扑打身上的火焰,吓得魂飞魄散。黑白无常果然所言非虚,这当真是非常教会镇教神功三阳神功当中的第二重境界“三阳烈火”跟第三重境界“三阳激光”。
自从二十年前杨无敌坠落灭魔崖后,这三阳神功已成非常教会绝响,连教主孟良飞都不会,没料到冥界黑白无常居然会三阳神功,可见冥界幽灵神通广大,绝非人类所能敌,跟他们动手根本没有半点胜算,只会自讨其辱。聪明的选择,还不如乖乖的任他们擒拿,别作任何无谓的反抗,否则只会换来更多的惩罚!
王广坪是个聪明人,一想通这一点,马上选择了这条聪明的道路,“扑通”一声跪倒在上,“怦怦怦”叩头不止,口中大呼:“饶我狗命!饶我狗命!”


第四卷 276 善恶之门
白无常满意了“嗯”了一声:“算你识相!”
跪在地上磕头的王广坪心中一喜,从白无常这句话中,他听到了一线生机。于是,头叩得更响了,也不管自己叩得满额头鲜血,仿佛那不过是一只猪头,痛的不是自己,流点血无所谓,只要黑白无常满意,饶恕自己的狗命就可以了。
白无常走过来,抓住王广坪的肩膀,面无表情地道:“跟我走。”白无常手一捏之际,王广坪蓦地全身一麻,变得软绵绵没有半点力气,一身武功就像无缘无故消失了。王广坪心中又惊又怕又佩服得要命:“冥界幽灵果然神通盖世,岂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比肩!”这一刻,王广坪很庆幸,庆幸自己聪明了选择了顺从,可以想象,如果自己一味反抗的话,将会吃多大苦头!
黑无常也走过来,拿一块黑布蒙住西门野的眼睛。迷糊中,王广坪只听两人喝了声:“飞!”接着,感觉自己被两人似抓小鸡般拎住,双脚离地,往窗外飞去。
王广坪心中又感慨了一番:“幽灵不愧就是幽灵,能够乘云驾雾,如果我具备这等本领就好了!”
闻着耳边呼啸的风声,王广吗坪心中暗想:“此时我应该飞上了云霄,在通往冥界的道路上了吧。”
很久之后,王广坪感觉黑白无常带着自己落地。一站落地面,王广坪心中一阵恐惧:“想来到了冥界了吧,我很快就要见到冥尊了,不知道他把我抓来干什么?。”一颗心怦怦乱跳,担心会受到什么残虐的酷刑。
黑无常摘下王广坪蒙着眼睛的黑布,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来到冥界,最好规矩一点,知道吗?”
“是,是,我知道。”王广坪点头哈腰地陪着笑。看他献媚的表情,好像并不是被黑无常踢了一脚,而是受了黑无常莫大的恩惠一般。
可怜的王广坪,身居非常教会长老,教中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谓在人间呼风唤雨。然而来了冥界,却连一只哈巴狗都不如。
前面是一个十字路口,分别通往两扇大门。一扇门写着“善门”,另一扇写着“恶门”,门前驻守着冥卒。门口则停留着一群人,排队等待着入内。
王广坪细心留意了一下,进入“善门”的每个人从冥卒手上领过一壶酒,一只炸得香喷喷的大鸡腿,而冥卒对他们的态度也格外和蔼。至于进入“恶门”的人待遇就截然不同了,冥卒对他们呼来喝去,不是一巴掌打过去就是一脚踢过去,宛如驱赶牲口一般。
王广坪心中纳闷:“怎么这善恶之门差别就那么大呢?”
黑白无常似是看穿了王广坪的心思,冷冷地道:“进入‘善门’的人都是一些行善积德的人,理当受到礼遇,进入‘恶门’的都是一些无恶不作的坏蛋,岂会对他客气?”
王广坪心中一跳:“不知我被分配到‘善门’还是‘恶门’?”他作过不少坏事,心里有鬼,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
王广坪望着黑白无常,嗫嚅着乞求道:“两位爷爷,你们带我进‘善门’吧。”
白无常哼了一声:“进哪扇门我们自有主张,这轮不到你说话!”
王广坪战战兢兢地道:“是,是,我马上闭嘴。”果然不敢再放屁,唯恐惹得他们不高兴,赏自己几个耳刮子,这眼前亏还是不要吃的好!
黑无常在一旁冷冷地道:“既然你想进‘善门’,为什么在世上不行善积德?”
王广坪心中有鬼,惊疑不定地寻思:“听他们的口气,好似知晓了我的所作所为似的。”
正如王广坪所料,黑白无常果然押着自己来到“恶门”口。
这些冥卒似乎有喜欢虐待别人的爱好,看到有人过来,也不管你三七二十一,甩手就给了王广坪一耳光,骂骂咧咧:“他***,在世间作恶,就在这里处治你吧。”
王广坪痛得呲牙裂嘴,却又不敢流露出半点不满之色,反是挤出一脸讨好的笑容:“各位大爷,你只管打吧,能够挨你们的耳光,我感到非常荣幸!”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王广坪笑容可掬地说出这番讨好的话,相信是个人听了都不好意思再打他了,这也正是王广坪说这句话的目的。
可惜,王广坪忘记了一件事,这些冥卒不是人。他在人间大行“非常之道”固然可以欺骗到一些善良的人们,但这一套拿在冥界却没有一点效果。只见这些冥卒满脸厌恶之色,哼道:
“妈的,这家伙贼眉鼠眼,满嘴马屁之话,分明不是什么好东西!”
“既然是你自己要求我们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嘿嘿,求我们打?这种要求倒是第一次听到!那咱们也总不能拂了一家一片好意吧。”
……
这些冥卒当真一点都不讲客气,围过来一阵拳打脚踢,只打得王广坪哭爹叫娘,鼻青脸肿。
王广坪挨了打,却又敢怒不敢言。这本来就是他自己要求这些冥卒打的嘛,这些冥卒只不过“盛情难却”罢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自活该!
这一刻,王广坪后悔得要死,他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蠢,为什么要求别人来打自己。本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比一只猪还蠢。
黑白无常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王广坪一付苦瓜脸,眼中不经意地露出一丝莞尔。
黑白无常押着王广坪一路走进“恶门”,迎面走来一位牛头人身的幽灵,看到黑白无常押着王广坪,感到非常奇怪:“两位老大,押一个凡人这等区区小事,何必惊动你们的大驾呢?”
白无常答道:“牛头兄,这个人是冥尊点名要捉拿的,我们不敢掉以轻心。”
王广坪听了,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没瘫软在地。从白无常的话中,他听明白了,自己是经过冥尊亲笔点名要捉拿的“要犯”。可以想象,冥尊对他王广坪多么看重。但是,这绝对不是一件令人感到荣幸的事情,因为被冥尊看重并不是什么好事!
沿途走处,只见不少冥卒挥动着鞭子,对刚刚走进“恶门”的这些人胡乱抽打,只打得这些人鬼哭狼嚎,哀声遍地。
眼见冥卒将这些进入“恶门”的人打得血肉模糊,王广坪心中怕得要命。既然进了这扇“恶门”,想来自己也逃不过这种报应。
只听黑白无常自言自语地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作人啊,要多行善多积德,千万莫要作恶,不然的话,这就是作恶的下场!”
心中有鬼的王广坪听了这句话,情不自禁地全身一阵颤抖,看都不敢看黑白无常一眼,他知道黑白无常神通广大,生怕被他们窥破了自己的恶迹。不过,他心中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想道:“我王广坪作事向来谨慎,从不留痕迹,相信没人知道我所作过的坏事!”
不久,黑白无常押着王广坪来到一座烟雾缭绕的宫殿前,昏暗的灯光照射处,这座宫殿若隐若现,显得极其诡异。
门口站着一群青面獠牙的鬼怪,看到黑白无常押着王广坪过来,发出一阵刺耳的嘶叫,对着王广坪张牙舞爪,口中乱叫:“嘿嘿,有活人吃了。”
“鸡皮老肉的,可能没那香,将就一下得了。”
……
只吓得王广坪连连后退,躲到黑白无常身后,生怕真被这些粗鲁的鬼怪生吞活剥。
有几只鬼怪“咭哇”怪笑着,张开血盆大口意欲冲过来攻击王广坪,被黑白无常喝退。
一踏进宫殿,迎面横架着一个巨大的铁锅,下面烧着熊熊大火,锅中的油被加热得“哧哧”声响,冒着滚滚热气。
王广坪心中奇怪:“这里摆一口锅干什么?”
突然间,只见一群鬼怪抬起一个人跑到铁锅前,将那个人丢入锅中。那人一落铁锅,锅中的油“吱吱”一阵暴响,将那人活生生的油炸而死。
王广坪见状,只吓得魂飞魄散,头发根根直竖。下油锅!这里居然有这样的酷刑!也太耸人听闻了!
过了一会,那些鬼怪争先恐后地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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