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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非人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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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给他们取名字。”他突然认真地看着我。
“取吧。”老子正心烦意乱呢,老子可能跟你有仇,说不定生了儿子就分道扬镳了。而且反正你是主神嘛,你肯定取不出狗剩儿这种名字,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结果柳无空居然说:“老大,叫大于;老二,叫等于;老三,叫小于。”
我操!我他妈一开始还以为老大叫大禹,去治水呢!结果尼玛还大禹呢!我室友直接蘸着水在流理台上画起了数学符号。是亲爹么!是亲爹么!我捡来的还好歹有名有姓呢!我拿起锅铲打了他半个晚上。
我室友又奇怪我为什么要打他:“必须用逻辑符号命名。否则在这个宇宙中能适用,在其他宇宙中就不能适用了。每个宇宙的规则都是不一样的,甚至连数字都不代表同一个含义,但是逻辑是永恒不变的。我大于你,在另一个宇宙中我不是我,你不是你,但是我大于你这一层逻辑还是存在的。这是通用名。”
我去你妈!我反正不要我儿子以后上学了,作业本封面写着柳>、柳=、柳<,我还得给他们签家长名。我签成>o<~信不信?
当天晚上我心累,一早就睡了。但是睡下之后睡不着,心里惴惴不安。我太他妈想知道我是谁,曾经做过什么了,我室友又瞒得那么紧,我要起疑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柳无空居然悄无声息地起床了。我去,他每回睡了都跟猪一样根本闹不醒好么!我正在怀疑你办过坏事儿,你不要那么猥琐又奸诈呀喂!
我装睡,看他要干嘛。
他悄无声息地离开,又悄无声息地出现,站在床头看了我半晌。然后我感觉到他悄悄动手,把我的睡衣解开了。
我艸!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有情趣了!
我继续装睡,看他学会了什么花样。
结果我肚子一凉,他在我肚子上轻轻比划了一下。
然后我就感到我肚子里的东西爬出来了,它还兴奋地叫,“吱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啊——”
“嘘——”我室友似乎点了一下他的头,“沉默。”
它咕唧了一声,不叫了。
我室友在塑料袋里掏掏,窸窸窣窣的,掏出一个蛋糕来。我闻到一股腻人的奶香味。
“小于,拿着。”
我感觉被蹬了一下。绝逼是我三儿子为了吃蛋糕不顾一切地撅着屁股凑上去了。
然后我身边一沉,室友在床边坐下,没有了动作,大概是在看着小孩吃蛋糕。妈逼我肚子敞着,落满了蛋糕沫子,还要装睡。
我室友前前后后往塑料袋里翻了十来次,最后说,“没有了。回去睡觉。不要告诉妈妈。以后少吃垃圾食品。”
我三儿子怒了:“吱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啊——”
我室友直接把他按回我肚子里,又比划了一下,躺下睡觉。
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柳无空,奶油蛋糕外面那个蛋糕杯,你给小于剥了没有?”
我室友一脸纯洁:“啊?”
我他妈掐死他了:“混蛋啊!他把蛋糕杯随便扔在我肚子里怎么办啊?!”
我室友眼看骗不过我,只好老实说,“没事,老大会吃的。”
神经病啊!受不了了!这教育方式绝逼有问题!弟弟吃蛋糕,哥哥啃纸杯,能不能好了!老二呢!
他呆道:“睡觉。”
“我看你儿子熟的差不多了,赶紧给我接生了吧。”算算日子也快考四级了,我在这个虚假的空间里闷得慌,我要回去考四级。
柳无空想了想,说好吧,去厨房截了一段保鲜膜放在手心里。我他妈还没回过神来他直接手插到我身体里逮了个出来,放在保鲜膜上,包好。我看着那一滩血淋淋长得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他妈就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我室友躺在我身边,侧身搂着我。我刚想亲过去,闭着眼睛一嘟嘴,距离不对,尼玛我和他之间的枕巾上放着三个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用保鲜膜包着,那血淋淋的表皮加塑料膜的组合,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比老楚他儿子还丑。我当即就不好了,“为什么会这样!”
我室友看我又要晕倒,把哥三直接藏衣服口袋里,淡定道,“小孩刚出生都这样。长几天就好了。”一脸是我大惊小怪。
我有点怀疑,因为这哥三完全就是没人看见、疯子一样乱长的状态。我心里真是太难受了。
当天我们就离开了海景房。我室友说要回深渊,我要打他了:“说好生完孩子跟我去人世的。还想赖皮。”
我室友不声不响垂头丧气地跟我回学校了。走到一半四下无人,突然跪在地上,把窨井盖掀开,然后从口袋里把哥三翻出来,解开保鲜膜丢里面。我当时就无语了,虽然丑了点,但是你直接扔下水道,是不是辜负我的辛苦劳动?是不是!
“你干什么呀柳无空?”
他又把窨井盖盖好,蹲街边,愁苦地拿手捂着脸:“上头太干净,怕养不活。”
我突然有点心酸了,淳朴的进城务工人员柳老汉你还能不能好了……
“要不你带他们回深渊?”
他坚定地摇摇头,“你考四级要紧。”
我真是个坏人,我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了!“不重要,孩子重要。”
柳老汉站起来,搂过我,“有下水道,没事。”
好吧,我算是明白了,我这便宜老公和那三个便宜儿子,我是管不了了的。但是我没法克制住管他们的*。“柳无空!你别捡地上烟头抽。”
我室友一指十米外的人:“他也在吃。”
我:“他讨饭的。他媳妇还旁边躺着呢,咱要不也这么上天桥?你跪我躺。”
我室友哦了一声,丢掉了烟头。走了会儿跟我说,“刚才那东西挺好吃的。”
我:“那是抽的。”
我带他去最贵的奢侈品店看了雪茄。看了Zippo打火机。他自己变了根抽抽。整体形象就是一个淳朴的外来务工人员拿着Zippo打火机当砖头敲掉了雪茄的头然后指尖升腾起一簇火苗点燃了,惆怅地开始一段一段地嚼。
柳老汉以及他的三个儿子已经救不回来了。
他悄悄瞥了我一眼:“不是这么吃?”
我摇摇头:“你喜欢就好了。”
他有点害羞、又有点黯然地夹着烟,蹲了下来,“你知道,我不懂。你不要嫌弃我。”
我蹲在了他身边,一点一点梳理他漂亮又浓密的黑发。“我知道的。”
他一只老海鲜,从持续七千年的梦里醒来,贸贸然放弃了他最爱吃的硫磺矿,上岸来找我。
他多*,这个星球上他谁都不怕。可是他在我面前,又局促又无奈。
他跟我说,他什么都还不懂。
就凭这句话,谁敢笑话我家老柳嚼雪茄,我就抄起啤酒瓶抡谁。
“我不嫌弃你。你可~萌。”
我家老柳害羞地笑了一声,“萌是什么意思?”
“萌就是你啊。”我凑过去,抵着他的额角,“喜欢。”
老柳亲昵地搂着我的肩膀,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你也萌。你最萌。最喜欢。”
我莫名湿了眼眶。我希望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希望无论如何,不要让我们互相伤害。
我们蹲在街边幸福地挨了一会儿,捡起路人们丢在面前的好多硬币,回学校了。
☆、第56章
过几天就是四级考。我很忐忑,我室友温柔地告诉我不要愁。我摆摆手;“我自己来;你不用帮我。”话虽如此,考完四级的时候还是觉得要挂。这种感觉很不好:虽然我跟了这个世界上最牛逼的东西;但我果断还是个大傻逼。
我室友温柔地告诉我不要愁,他会帮我改试卷。我沮丧,“不用了;因为你的缘故我已经活得太舒服啦,我想靠自己真本事去努力一次。”
结果第二天我去上课的时候,意外发现我们英文老师居然分不清He和She了;而且满口的语法错误。她脱口而出的往往是正确且流利的口语,但是她总是一脸尴尬地改口;改得乱七八糟的;这样,课只上了二十分钟左右她就说她身体不舒服,表情奇怪地走了,让我们自习。
这时候卢道石打电话给我,怒气冲冲:“你老公干了什么,啊?!”
“我不知道啊……”
“我操,整个英语世界都疯了。我感觉英语跟以前有点不一样。现在的语法简直乱七八糟,但是我潜意识里似乎有一种更合理更简单的语法存在。你快去问问他!”
我室友还在上数学课,等打了铃,我去找他。他推着自行车正准备去洗盘子。我追上去跳坐在他的后座上,搂着他的腰,“柳哥,你对英语做了什么?”
他很认真地跟我保证,“我没有碰你的试卷。”
我不依了,“那你干了什么!”
在我软磨硬泡之下,我大柳哥终于老实说,“听力,完型,阅读,我还能改题目,但是你的作文……我只能按照你的四级作文,改写了整个英语语法体系。”
怪不得我老师居然开始She、He不分了,这样真的好么!
我扑上去把脑袋靠在他背上蹭了蹭:“你把题目和语法都改回来吧。”
柳:“嗯?”
我:“你改我的试卷去吧。否则大家都要考不及格了。”
柳:“嗯。”笑吟吟的。
我室友宠爱我的时候,无法无天。
但是当天我就打算和他离婚。
因为他带我去下水道看儿子。
他骗我说,现在它们已经能看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很喜悦的。作为双亲之一,与儿子们第一次见面,我特地穿了一身新衣服,还买了好多小蛋糕。我记得老三喜欢吃蛋糕,老大喜欢吃蛋糕外面的纸杯。我还给老二买了个水枕头,蓝蓝的,上面还绣着点点白云,很适合小孩子枕着。我觉得为人父母还是要努力一些,再怎么丑,毕竟也是自己生的。而且我室友的话还让我有点小期待呢,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很善良的男人,我最喜欢小孩子了。
我室友在去找儿子们的路上,一直很谨慎,频频回头,还制造了结界之类的东西,害怕有什么东西跟踪。我有点担心:“有人要杀……它们?章立天?”
我室友淡淡道,“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跟着他从窨井盖爬下去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我们的城市底下还有这么大的一个迷宫。潮湿,恶臭,满目的垃圾,以及膘肥体壮的老鼠。我跟着他走了半个小时,走到三条管道的交叉口,这里有个斜坡,三条管道的污水都汇入一个深池,发出隆隆的声响,池子里的水泛着白沫。
我室友蹲□,拿手电筒照着水面,“大于,等于,小于。”
池子里的漩涡开始变得湍急,漩涡下陷,能听到深池底下传来压抑的咆哮。那种声音绝不会是软糯可爱的小孩子发出来的!我止不住腿软,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就在这时候,一个直径有两米的东西冲天而起,泼了我一身污水!我在平台上站都站不稳,扑倒在地。
我抬头一看!我大儿子居然是!这样子的!(附图见作者有话说)
我当即就吓尿了!我室友来扶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冰凉的,我完全不用使用我的任何面部肌肉,眼泪就跟喷泉一样往外面涌。我刚买的新裤子都湿了,躺在我室友怀里就跟死了一样。
我大儿子一钻出污水池,健硕的四肢就抓住排污管道,一边咆哮一边往平台这里爬来。我这才后知后觉短暂地尖叫了一声,差点晕死过去。我室友比了个停,“大于,上面站不下了。”
那个怪兽呼噜一声,一口咬掉直径半米的管道,淋着喷出来的污水开始啃。
然后我二儿子来了。我二儿子长这样子的!(附图见作者有话说)
它对着我呲了一下嘴,然后在离我们的平台最远的地方站定,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当然那也可能是因为它眼睛太多造成的错觉。我这个时候已经浑身僵硬,动不了了,我室友圈着我跟我讲,“等于性格比较内向,随我。”
我心想没关系,他这个貌相,内向点显然是好的……
不对!凭他这个貌相,内向不内向还重要么?!显然不重要了啊!
然后我那个喜欢吃蛋糕的老三……居然是这样的!(附图见作者有话说)
尼玛头顶上还吊着一盏灯,卖萌!就凭这个貌相,卖萌还有个屁用!啊!
然后高/潮来了,我当时手里还无力地拿着一袋子蛋糕……
吊灯老三一从污水池里钻出来,就狗一样地扑上来要吃!吊灯都糊了我一脸!我室友还觉得他很可爱,很爱昵地把蛋糕从塑料袋里一个一个拿出来,老三就稀里哗啦往嘴里乱塞。它吃,它还时不时拿庞大的身体挤我蹭我,还喷口水!那种绿色的黏液滴在平台上,就把水泥给腐蚀了。我真的很害怕,它的口水溅到我的牛仔裤上,都烧出了一个洞,我就想离它们俩父子远一点。但是我一动,那个据说很内向的老二,迅速抬起头瞪了我一眼,我尼玛又吓得蹲回去不敢动了。
我全程就是这个苦逼的状态,我室友却有说有笑的,还经常去摸老三头顶上那盏吊灯。他好像还想摸另外两个,但是老大表示他已经是成年汉子了,不给摸,老二很内向,一直贴着墙壁,安安静静的,就是好像一直在盯着我瞧。我被它瞧着瞧着,就忍不住吐了。然后那个老二就对着我室友发出哇啦哇啦的声音。我室友正抱着老三给它检查肚皮什么的,这时候抬起头来,“真的那么不舒服么?”
我娇弱扶额,“这里环境不大好。”
我室友终于勉为其难地结束了亲子互动,嘱咐它们好好吃,好好长,“爸爸妈妈会回来看你们的。
不,只有爸爸,妈妈不会来了,不会来了!
我一回寝室,就要洗澡,柳无空堵着门不高兴,“你怎么能这样。你都是做母亲的人了。”
我操!我还没跟你吵呢!“我怎么了?我怎么了非得被你这么说?”
“你一点都不亲近我们家的小孩,一见到它们就板着脸。”我室友拧着眉头,“它们才两层楼高,还是小宝宝,你就不能稍微疼爱它们一点么?”
我真是又恨又气,抹了把不争气的眼泪,妈逼我做不到啊!我作为他们的老母亲,活到二十二岁都没有两层楼高啊!我作为他们的老母亲,看到他们第一眼就吓尿了现在连牛仔裤一起洗啊!“这明显是你在外面和随便什么东西生的好伐!”
柳无空面色一寒,“你说什么?”
我吓得缩了一下肩膀:“可是这三个……小孩,哪里有像我啊!”
柳无空深喘了几口气,捏紧了拳头,“你是怀孕的那个。你却怀疑我。”
我们面对面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他抬手,摸摸我,说先洗澡,他去给我买鸭血粉丝汤吃。“吃了不生气。我不好。”
我鼻子一酸,拽住他的衣角,“老柳,咱俩不合适。”
“为什么啊?”我室友震惊了,张着嘴呆呆地望向我,“我都认错了。”
其实我也是脑袋一热,不知道怎么张口就来了,但是这个一起头就挡不住,我觉得我对不起我室友,同时又感觉特别绝望。“我发觉……我即使再喜欢你,也不能接受和你们这种东西过一辈子,我看到你们,就像是看到动物一样。我跟你根本不是一种东西啊。而且这样子,你也很委屈啊。因为我们不一样,你看你都不敢朝我发火了。你如果找一个和你一样的……伴侣,你就可以痛痛快快跟她吵架了。”
我室友深深地望着我,“不是因为你很弱小我才让着你,而是因为我对你有很深的感情。”
我被他沉静的眼神盯得要发疯,避了开去,“可是、可是我不能接受你成天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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