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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风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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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旅客们要动身了。三娘子先起来点上灯,把新做的烧饼放到盘子上端给他们。赵季和心中疑惑恐惧没有吃,佯装赶路匆匆开门而去,然后蹲在窗外偷偷地观察动静。只见那几位客人围在桌前吃喝,烧饼还没有吃光,没想到却忽然同时跌倒在地上,像驴那样叫起来,更奇异惊骇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竟然不一会儿都变成了驴!三娘子把他们全部赶到店后,而把所有的财物据为己有。赵季和没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暗自却钦佩她这套妖术。一个多月之后,赵季和从洛阳返回,快到板桥店的时候,他事先准备好一些荞麦烧饼,大小形状都和三娘子做的一样。来到店中,三娘子想起了他见他还要住宿,像当初一样高兴。这天夜里没有别的客人,三娘子待他更加热情。半夜,三娘子向他献殷勤问道:〃你还有什么要求吗?〃赵季和回答:〃我明天早晨出发,请随便准备些点心。〃三娘子说:〃这事你不用考虑,请安心睡吧。〃半夜过后,赵季和又透过缝隙向三娘子房间窥视,一切又同上次一样。天亮了,三娘子端来点心盘子,上面摆着几张烧饼。趁她回去拿别的东西时,赵季和赶紧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烧饼,从盘子里偷换下来一个,三娘子没有发觉。赵季和快要走的时候,装作刚要吃烧饼时却把伸向三娘子端来的饼的手收了回来,他惋惜地对三娘子说:〃没想到你做的也是烧饼,刚巧我自己的烧饼还没有吃完,请把你端来的这些撤下去,留着招待别的客人吧。〃说罢,他便掏出自己带的烧饼吃起来。刚吃了第二个,三娘子送茶出来,赵季和说:〃请你尝尝我带的烧饼吧。〃说完就把刚刚偷换下来的那张烧饼递给三娘子吃。三娘子刚咬了一口,便趴在地上发出驴的叫声,随即变成了一头驴,很健壮。赵季和骑上她就出发了,并将木头人木头牛等也带了去。然而,他怎么也弄不明白那妖术的要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他赶着这头由人变成的驴,周游四方,日行百里,从来没有迷路受阻。四年之后,他骑驴进关,到华山岳庙东边五六里处,路旁有一个老人,忽然拍手大笑道:〃板桥三娘子,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说完,他捉住驴对赵季和说:〃她虽有罪过,但被你这么一折腾,也够可怜的了,请在这里放了她吧。〃老人说完,把驴的鼻子用两手一掰,三娘子从皮肉中跳了出来,当即恢复原形。三娘子向老人跪谢完毕,转身而去,谁也不知道她到了什么地方。
我对胖子说了以前祖父常跟我说的这个板桥三娘子的故事,听他说那本白莲教留下的奇书中大多记载的就是此类怪术妖法,轻易学不会,就算会了也是害人害己害人不浅。
“还真是匪夷所思啊,老张我问你,那白莲教真的有那么邪乎吗?”胖子磋着牙花子砸吧着嘴问我道。
“还别说,关于真命天子授命于天罗汉转世菩萨再生之类或者是能上天入地撒豆成兵通神驱鬼变化腾挪,大多都是统治者迷惑洗脑哄骗大众的一些谎言鬼话,但有关白莲教有一本奇书其上面记载了许多奇术的事大概八成是真的。”我点点头,眼神中出现了少有的迷茫。
“那你说了也等于没说,就像鬼神之说,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一样。”胖子牢扫连天:“总有装笔范故作高深的说什么信则有之不信则无,我说他马这不是废话嘛。”
“信仰这种东西了不得,集大众的信仰于一点还真有可能使一个物体或者是一个人获得非凡的能力,可能这个物体因此获得了自主意识,促成了它的新生。具体作用在一个人的身上的时候那就更了不得了,你看看当年的猫主席和现在的金三胖就知道了。”我打趣胖子道:“所以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其实很有道理的,对了,说到三胖,我看你的外貌比较和他像啊,要是再来个他那样霸气的发型就妥了。”
“说实话,世界领导人里我最欣赏的就是他了,那简直王八之气四射,霸气测露啊。”胖子兴致上来侃开了:“要是有一天胖爷我也能够”
“嘘。”我突然打断了胖子的海吹和妄想,胖子很是生气,还欲要和我理论理论,大概想说些“人总得有理想有梦想,有理想和梦想的青年才是好青年,追梦赤子心,理想在眼前,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要是实现了呢?”之类的话,但他看我郑重其事神情凝重,于是便不明所以的盯着我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听。”我只说了简短的两个字。
胖子闭目倾听,随即就变了脸色。
“是鬼音。”他说。
(感谢孤独者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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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有鬼来
我和胖子上得山来的时候本就已经接近傍晚了,聊了聊我祖父的一些往事,之后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侃,不知不觉就暮色降临黑夜来袭了,就在胖子兴致高昂抒发幽思想要说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的当口,我们的谈话忽然被打断了。
天完全黑下来了,风声飕飕掠过林梢,夹杂着远处电线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鬼片里那种诡异的音效,细听起来确实有点渗人,然而这都不是事,主要是在这细风穿林万籁俱寂里林海听涛的我们听到了一种绝无仅有不应该存在的声音。
那声音极尽空灵哀怨,如诉如泣,听起来像是一个被负心人抛弃的女子在伤心的哭泣,呜咽着倾诉自己的伤怀和委屈。
“鬼音?”我见胖子脸色变得很难看,于是故意活跃气氛说:“听说过魔音海豚音绵羊音,甚至还有老虎大象音,就是没有听说这鬼音,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是哪一年冒出来的新词汇,还是小胖你自创的?”
“鬼音是唐代的一种如泣如诉的唱腔,是模仿幽灵哀叹的古老乐曲。在没有伴奏的静夜里,由女子清音而唱,曲调极其诡异和空灵,模仿亡魂哭泣哀叹之事,现在鬼音已经完全失传了,唐代的时候曾经流入日本,日本反倒是保留至今。”
胖子脸色极其的不自然:“抗日神剧上有时候也播,就是画的看起来像鬼的艺伎嘴里呓呓呀呀唱着听起来像鬼叫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叫咱们遇上了这种鬼叫声。”
“真的是鬼吗?”我不动声色的盯着胖子的眼睛看。
“那还能是什么?”胖子理直气壮的瞪着我,反问我道。
“就怕不是鬼,而是别的什么东西。”我微微一笑。
“别的什么东西?”胖子不解,他问:“能是什么东西?”
“比如说”我忽然起身向着不远处那揪心的声音猛冲过去,一边朝着呆若木鸡的胖子大喊:“装神弄鬼的人!”
胖子见我像离弦的箭一般急速向着密林深处传来鬼音的方向跑去,一时呆立当场,竟不知该如何反应。我瞥见他的神情不由心中一沉。
我想,胖子必然是向我隐瞒了一些什么。
在刚一开始初听到那诡异的声音之后,我就留意他的反应了。作为一起玩大的兄弟我对他甚至比对自己要更加熟悉和清楚,那声音诡异莫名,不仔细听的话或许真听不出来,这换成是另一个人的话我信,但如果是他没有听见的话我说什么也不信。我清楚的知道他的听力是多么敏锐,说句不夸张的话,村头半夜打呼噜的老王的呼噜声能让住在村尾的胖子睡不着,他自小就以灵敏的听力和惊人的饭量而傲立村中,当时在耳朵灵敏程度上能和他一较高下的也就只有我了。我小时候发烧引发了中耳炎,将惊人的听力衰减的厉害,他比我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然而,那鬼音他却没有听到,而我听到了。
好吧,我可以将之归结为他的注意力和思想太集中心无旁骛,所以没有注意到。因此,我更加留意起胖子来,他虽然看起来肠肥脑满粗俗不羁,但是他却实实在在的是一个粗中有细甚至是心细如发的人。这我再清楚不过,因为小时候我总是这样挤兑胖子说:“没想到你看起来面带猪相却是心头嘹亮。”
事事总有意外,就算这是个意外。
但接下来的意外就让我更加意外了。
胖子在听到那个声音后蓦然变了脸色!为什么?他是在害怕吗?那么,他在害怕什么?在我的记忆中,他向来是天塌下来当被盖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那一类人,但是在听到那个声音后他的脸色却变得很难看。
那个声音虽然听起来极其空灵幽哀,但并不是飘忽不定难以捉摸的,这让我断定它并不能悠忽穿梭无可寻踪。至少,它的声源一直不曾改变,那么问题就又好解决了一些。
说实话,这让我的心中很不安。没有那么多的巧合也没有那么多的意外,胖子不敬鬼神更不怕鬼怪,但他一听到那个声音后却变得有些反常,因此我得出结论,那是一个比鬼怪更可怕的东西,而且胖子显然是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比鬼神更可怕的东西是什么?有这种东西吗?
有的,比如人,比如人心。
装逼一点讲,我对人性,所知寥寥。
“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我一边奔跑一边怒斥:“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是故意装神弄鬼的人。
在这种时候当然不能退缩,所以我才出其不意的向着声音的源头疾冲而去,这时我也是豁出去了,心里认定必然不是什么怪力乱神的鬼玩意儿后也不觉得怎么害怕,自己告诫自己说:如果连外围的一些因素都处置不了不敢探究的话,那么等到下到墓中遇上一些突发因素和未知事物的时候该如何自处?心无所恃,所向披靡,遇到问题就去解决它!
这些想法电光火石一般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速度很快,完全发挥了军旅生涯带给我的磨砾和历练,只一瞬间就己经来到了声音传来的地方,但是那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这当然不是个好消息,我的心中一沉,但接下来反而变得豁达亢奋起来,因为那诡异的声音不见了,眼前所见尽是晃动不停的荒烟哀草,我料想装神弄鬼的家伙并未跑远,急匆匆地就顺着荒草追索而去。打动了草惊动了人,胖子也追上来了,他急喘喘地对我大叫:“别追了,你追不上!”
听胖子这样说我脚底下跑地更快了,一边跑一边对他竖中指,当然不忘破口大骂:“我追不上?这鬼玩意儿是脚底下踩着两轮子还是背上插着两翅膀?老子当年在军中大比十公里越野拿第一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旮旯玩泥巴呢!老子偏就不信这个邪,看看他厉害还是我能耐。”
然而接下来的事实证明胖子是英明的,而我是愚蠢的,直接证明“不听胖子言挨饿在眼前”的真实和不容亵渎性。虽然我很不服气志在必得但是还是没有能够一睹李鬼的真面目,甚至就连其影子也没看见,他(也不知是她还是它)似乎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想想这也能够理解,毕竟这里树木众多植被茂盛,别说一个人了,就算是一头牛躲起来的话黑灯瞎火的也很难找到。待到我气喘吁吁地回到驻地的时候,胖子食不知味的嚼着面包,对我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苦不堪言的表情。
我有点略微的生气和愤怒。
当然,主要是我觉得在某些事情上胖子似乎依然对我有所保留。
我不怕幸苦就怕心苦,我不怕吃苦就怕伤心。
我常常这样想:腿上有疤总好过脸上有疤,身上有疤总好过心上有疤。
然而,有些事,不谈是个结,谈开了是个疤。
坦白讲,我不怎么怕伤害,因为世界这么大,人心很险恶,你软弱懦弱怯弱装纯给谁看?世界如此险恶,你要内心强大。
但我真的很怕亲朋好友自己所在意的人的伤害,哪怕那是有苦衷或无意的。
有时候就想,但愿我可以向着阳光成长,做一个积极上进的人。
当然,世上的事往往多与愿违。
说实话,我当时真想过去朝着他的胖脸搧上两个耳光,将他的屁股踢上两脚。但看到他的神态,不知怎的,我的气便消了,火也熄了,只是觉得人生在世众生皆苦,你我都不容易。
是的,众生皆苦,你我不易。
看见胖子的神情,我觉得有些孤单。
一时有些恍惚,就想回到小时候。
那一年,我们在抬头凝视着夜空里的星星,有那么多灿烂的梦。
今夜,我们近在咫尺,不再整夜凝视着星星,是否还有那么一点儿梦呢?
此时此刻,夜风轻拂,胖子却只穿了件单衣,甚至还把袖子都卷了起来,任由小臂露在寒风里。
他不怕冷吗?那么,他怕孤独吗?
他一定也曾寂寞空虚冷过。
我知道,我们都是一类人。
“小胖,你似乎有很重的心事。”
“是有点儿。”胖子强颜欢笑:“我说你追不上吧?”
他强颜欢笑,笑的比哭难看。
胖子神情略有点伤怀。
“是慢了那么一点,但也不算太慢。”我笑笑,然后扬扬手,说:“你看。”
胖子闻言一愣,待看清我手中的东西的时候,勃然变色。<a
☆、第十七章 死去的人
我手中拿着一部手机。
一部某品牌的大屏手机,最重要的是,它的保护套是用粉红色的毛线手工编织而成的,毛茸茸的看上去很可爱,摸上去很舒服。最关键的是,胖子在看到我手里的手机的时候他的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用猪肝色来形容也不为过。
我发现胖子内心深处似乎有一些隐隐的恐惧。
这真的很少见。
我知道胖子一定知道什么,但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把他知道的告诉我信任这种东西真的很重要,它的份量在两个人之间是如此的重要,但是人与人之间往往缺少的就是信任。
难以敞开心门,总是戴着捉摸不透或伪善或冷漠的面具。如果说是六年前的胖子我绝对可以信任他,甚至于可以把后背毫无顾忌的亮给他,但是现在的胖子我总感觉有些变了,变得陌生起来。我暗自提醒自己,说不定变得不是他而是我,只是我没有察觉出来罢了。但我总希望世界是美好的,人性是善良的,我感觉说不好是自己和他数年不见突然想逢所带来的一种陌生感和虚幻感在作祟吧,自己可真有些想多了。
所以我开门见山的问胖子:“刚才那人是谁?王胖子,哥们信得过你才和你一起干,但是你做事就有些不厚道了吧,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就好像当年咱一起上学的时候,全学校的人都知道有人要打你,但就是你和我我俩不知道,那种感觉真的不好。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别告诉我说你也不知道。”
“老张,言重了。”胖子脸上阴睛不定,用圆嘟嘟的手掌揩揩脑门上的汗:“其实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但我想我应该知道她是谁。”
是她不是她?是她怎是他?我心里隐隐有些担忧起来。
“她是个女人?”我蹙眉。
“是的,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刚才看见她了,你看见她的长相了吗?”胖子的神情抑制不住的开始变的激动起来。
看见他这个样子,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胖子不是这样的人,胖子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
记得小时候,我和胖子一起打群架,当时年纪比我们大的孩子王看胖子不服气,非要揍他个鼻青脸肿烂猪头,把胖子揍急了,他把握时机瞧准空档二话不说就捏住了那大孩子的蛋蛋,痛得他哭爹喊娘直告饶,胖子当时风轻云淡不屑一顾,自此以后他荣登孩子王之宝座,获得“无敌爆蛋手”的美誉。从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他绝对是胆大心细有勇有谋的一个人。
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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