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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风吹-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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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好了,我也是点到为止,我这人就这毛病,热心肠,别嫌烦。言归正传,我说的枪是之前哑火的土枪,我年轻的时候跟着村里的张三打过兔子,对这种土枪爱不释手,然面这种枪的准头却是极差,没有两把刷子根本玩不转,于是我苦心练过一阵子,所以这才有了你眼中的神枪手。”
说罢我指了指扔在地上的老土炮,羞涩地一笑。
胖子不甘寂寞,在一旁添油加醋:“英子你这么坏,胖爷我怎么就不知道?如果你想玩枪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老张他算什么神枪手,在我面前他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鲁班门前抡大锤,把他能耐的,我才是真正不折不扣的枪神,人送外号玉面郎君打。枪狂神百发百中”
阿英不理他,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她恍然大悟,闹了个大红脸:“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男女之事是个人都懂吧?还要什么自学成才和亲身经历干什么,张哥你好坏,不过我喜欢。还有,你可别臭美,你算什么神枪手,论起枪法来,这位嘴里正说梦话的王胖子都比你强。但你也别气馁,神韵还是有的,好好练习的话,也是能够有所成就的,指日可待。”<a
☆、第六十九章 玩枪的女神
听她说的头头是道颇有道理对枪之一道很有见解,建树不凡,我有些愕然,心说难不成她是玩枪的女神吗?
好一个玩枪的女神,她不是会是隐藏在人间的超人吧?
我只记住了她的前半句,后半句并没注意,没想到在她口中我从老张再度晋升为张哥,难道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竟是如此重要?就像黄蓉蓉妹妹口中的靖哥哥一般无可替代?看来还真是这样,不然的话为什么她不叫胖子胖哥哥或者是王哥之类的?嗯,这也可能先前的不愉快造成的,她没叫他王八就已经相当留情面给面子了。但我还是偏往好的方面想,欣喜之下暗想难道这真的是一个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世界吗?不但看脸,还要看坏,难道事情的真相竟然真的是这么的残酷吗?这让我们这种既没长相又不够坏的人情何以堪,如何生存?苍天啊大地啊,你怎么这么无爱啊!想是这么想,但我还是忍不住调笑阿英说:“这我可就得要跟你好好讨教讨教了,就算你吃过猪肉,难道就真的见过猪跑吗?别瞎说,我最讨欺骗人的人了,比之更讨厌的是欺骗感情的人了,这样你会让我极其愤怒的,搞不好一怒之下我兽性大发,抑制不住自己再干出些什么伤天害理有背人伦的事情出来可就不好了。还有你说什么人人都懂,是个人就会,这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持保留意见,但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可是有黑木耳这么一个新兴词汇的,背后的意思你比我明白,我的意思是想提醒你,别年纪轻轻就下。身黑黑,这样将来万一找了个深谙此道的老公的话说不定会介怀的,小两口常打架可就不好了。”
阿英笑笑,爽声说:“这么说来我还要多谢你的好意喽?张哥你可真是一片好心啊,不过我想你是多虑了,至今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这个你不用担心。”
我听了难免脸红,但还是厚着脸皮说:“没关系,没关系,谁叫我是一个热心肠的好青年呢,这么说是见外了,你也不用跟我解释,这是你的私生活,我不应该多嘴的。你这么着急说明你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会误导我的,让我误以为你是看上我了,才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我说英子,事情的真相不会如此美好吧?你这么搞,会让人家很难为情的,就算你喜欢,也不一定非要说出来,藏在心里就好,这么赤果果的暗示我,会让我难以自持的,现在这种局面,让我多被动啊。”
阿英听了愣了半天,大概是没想到我会产生这样的思绪,良久甜甜一笑,方才娇声娇气地说道:“老张你可真会开玩笑,我想你是想多了,这怎么可能,你可不要自作多情哦。再者,看你这么大年纪了,这大叔的孩子都会出来打酱油了吧,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好好谈过恋爱呢,这怎么能搭在一起,大叔你可别自作多情啊。”
在她嘴里我从张哥真接降级成了老张,亲疏立见。这还没什么,好歹也还算亲密,不算生疏,主要是她说自作多情。
她连说两个自作多情。
看来我还真是自做多情了。
我听了如在冬天遭兜头冷水泼面,心里微寒,暗道看来自己还真是太自作多情了,不知是想成心说笑还是潜意识里有这方面的考虑,因此有意把话题引申到这个方面,只是为了缓解诡异的气氛还是想要从阿英口中得到一个答案。如果是前者的话还好,若是后者的话那可就糟了,动什么别动感情,一动感情不死也伤,是因为阿英性格大气开朗、狂放不羁我才对她有好感的吗?或者说只是因为她长相美貌我就心猿意马起来?还是两者兼而有之?无论如何,现在答案出来了,却难免令人失望,莫非真的是我太过多情想多了?这也就罢了,难过是难过了点儿,好歹我还可以接受,但是她竟然称呼我为大叔,没错,是大叔诶!这让我怎么能够接受!难道我在她的心目中已经是个老人了吗?不应该啊,我今年也就是二十八岁,年纪虽说大了点,但无论如何跟老字沾不上边吧,在她口中怎么就变成大叔了?好像韩国女人都喜欢喊男人为大叔,反之男人则喜欢称呼女人为大婶,若是这样我也就忍了,还觉得颇为荣幸,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她竟然说我的孩子都会出来打酱油了,这让我多难过她知道吗?
我都没有结婚哪里来的孩子?是她给我生的吗?我去!
我都没有对象怎么可能结婚?是她想要当我对象吗?我。靠!
我都没有对象怎么能不多情?想的多了中意她了也不行吗?贱一点讲就是就算你不喜欢我难道不允许我喜欢你吗?这都不可以吗?我草!
就算以上这些我都还可以忍受,心中再苦也不愿多说,只要独自难过暗自伤怀,但她还说她到时现在都没好好谈过恋爱,这让我难以相信,难道她把我当傻子不成?
就算我幼稚但那并不代表我傻啊,她怎么可以轻易地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她怎么可以这么草率地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我怒了,心说再也无爱了,她这个坏女人!
但理智又很快告诉我,所有因爱生恨的人都是傻笔,我可不是如此毫无节草的大傻笔。更况且,我对阿英或许只是简单的亲近之感,就算有好感,也不一定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好感,可能会是兄妹之间的那种。
反正我很生气,不知该如何搭讪。胖子在一旁有些焦急,他喊道:“张司令你忘了芸芸了吗,你在外面这么多情真的好吗?现在这种时候你们还眉来眼去互相调笑,做为一个枪匠我不得不提醒你们,天干物燥干柴烈火的,擦枪走火可就不好了,这种场所做为旁观者的我将多么亢。奋你们知道吗?难道要我闭着眼睛躲在棺材里去,眼不见为净?但你们要知道,活生生的爱情。动作片就在眼前我岂能错过观摩的机会!更重要的是,你们也许是忘了还有一个庞然大物矗在那里,它目睹了你们的巫山云雨后难免不会情不自禁,如果要是也想插上一足的话那可真就坏了。”
不说还好,胖子这么一说我更怒了,生气地说道:“王司令你提芸芸做什么,芸芸姑娘,永远在我心中,这不再多说。但你后面说的又是什么瞎话,巫山云雨个屁,白日做梦,咱先把这庞然大物给解决了再说。”
这时那怪物恰似也不耐烦了,它全身罩着一层厚厚的铜甲,正蠕动着向我们爬将过来,我这时正在气头上,心说你丫找死,怨不得我,于是一狠心连开数枪,一直到枪膛挂空为止,我这才知道,枪里的二十发子弹全被我给打了出去。
二十发子弹全打在眼前的这怪物身上,它就算是有九条命也该挂了吧,我的心情为之一畅,就想再跟阿英唠唠,想要解释解释自己其实年龄并不大,尚且还年轻着呢,她可千万不能以貌取人,这样一来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会直线下降的。
刚想开口,就见那怪物竟然动了动,又朝着我们爬了过来,见此情形,我们都是大惊失色,暗说难道这是一个煮不熟砸不烂的铜豌豆,奈何不得它吗?如果是铜豌豆的话还可以将它投入熔炉中,但这个怪物我们该如何处置呢?容不得我们多想,它爬行的速度很快,一转眼间就到了我们的面前,我们急忙后退,想要远离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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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遗言
胖子和阿英退地很快,我却慢了一步。
当时我还在回味着阿英口中的自作多情和大叔这两个词,我想像她解释解释,其实我长地只是着急了一点儿,岁数真的还不大,就算大一些吧,怎么可能是大叔呢。
我觉得阿英误会我了,或者说她冤枉我了。这让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误会就误会吧,但是却不能冤枉,尤其是在年龄的问题上。或许是我娇情了,一个大男人何须去在意这种事情。但她竟然说我的孩子都能出来打酱油了,这就让我很生气了,做为一个光荣的光棍又哪里来的孩子呢?她怎么可以这样说!
我有心想和她理论理论,但是怒火燃烧间那戴着巨大青铜面具的怪物却逼了过来,我怒火中烧就将枪里的子弹全打在了它的身上,料想就算它有九条命也会死翘翘了。没想到却是低估了它的生命力,一不留神,它竟然又爬了过来,而我稍一疏忽,便失了先机,落在了人后。说实话,我连哭的心思都有了,被阿英奚落不说,现在又要直面这么一个诡异难缠的怪物,是出门没看黄历的缘故吗?
惊怒之余,我有心想要和它搏上一搏,然而自己手里只有一把打光了子弹的手枪,工兵铲被落在了棺材附近,赤手空拳怎么会是这满身铜片点缀穿织成铠甲的怪物的对手?还是先避其锋芒再说吧,这么一想我就拔足狂奔,刚一转身,就觉得一股大力传来,好像被车撞了一般,腰间传来一股剧疼,身体悬空,一下子向前蹿飞了出去。
措不及防,难以预料,我就这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被摔得七晕八素迷迷糊糊的,一阵痛彻心扉的剧痛传来,我连忙想要坐直身子,一挺腰竟没翻起身来,反而是更加剧烈的疼感传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觉得自己的腰可能断了。胖子和阿英就在我的脑袋前方,他们见状后皆是惊呼出声,接着便是一阵枪声传来,然后是枪机撞空的回音,显然胖子也将枪里的子弹都打了出去。
阿英急忙奔到近前,焦急地问:“你反应怎么那么慢,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听她说话的语音十分焦急和紧张,连声音都变了,心中突然觉得十分感动,一股暖流不由地升起,全身都燥热起来,痛感也不怎么强烈了,我觉得这可能是回光反照吧。一想到自己即将壮烈死去,即将和她永别了,登时手脚冰冷全身颤抖,爬倒在地,颓然说道:“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我觉得好像全身都不舒服,腰部疼得厉害,可能是折了,脑袋晕的厉害,可能是坏了,总得来说,可能要挂了。这样也好,如果仅仅是腰断了的话那更让人无法接受,一辈子坐在轮椅上的滋味想想都难受,我宁可来个痛快的,也不会苟延残喘苟且偷生,此刻我终于明白科本在开枪自杀前为什么会留下那样的遗言了,病痛将人折磨地不成人样,那还真不如一死了之来的痛快我最后还有几句话想要说”
这时胖子也抢身过来,一只手紧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抚在我的脸上,眼带泪花,微微哽咽着道:“张大海,你可千万不能说遗言,你没看电视里那些打鬼子的大英雄,受伤没死留下遗言的都没活成,你可别学他们整这一套,不然真撂屁了以后谁陪我去天上人间呀。”
我把胖子抚在我脸上摩唦的手拨开,痛苦地对他说:“王胜利,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让我说遗言,你当我愿意死啊?有些事若是不说出来,不让你们知道,那就是遗憾终身哪,我我就是死了也死不瞑目啊。”
阿英眼圈有些女红,她点点头说:“你说吧,我们都听着呢。”胖子也只好跟着点头,握着我手的那只手更紧了。
我见他们都为我感到难过,不由的精神一振,暗说在临死前总算有这么两个人在意着自己,就算是死也觉得值当了,如果真有来生的话,我还想和他们做朋友。欣慰之余我抓紧时间对胖子和阿英说:“不怕你们笑话,我长这么大还是一个处。男”
阿英点点头表示相信,而胖子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语带埋怨地说道:“我看摔得的确是远了点,但也不高呀,大海你这是把脑袋也摔坏了吧,怎么竟说胡话,难道你忘了你的芸芸和温柔了吗?你常去天上人间没做过冰火九重天吗?你偶尔光顾洗头。房没做过大。保健吗?经验那么多,还说自己是处。男,不是脸皮厚到能与天比高,就是真的脑袋秀逗了,诶,那么聪明伶俐的一个人,就这样报废了,都是我不好,早知道这样,就不带你下来了。”
我摆摆手,对他们说道:“刚才是口误,脑袋又晕又疼,一时说了胡话,你们别往心里去,其实我是想说长这么大了还没讨到老婆呢,这真是一件憾事啊。”说罢我意味深长地看看阿英,悲痛地说道:“如果能讨到像阿英你这么漂亮的一个老婆就好了但我知道,这不可能,然而我还是想告诉你,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我的年纪像你口中的大叔,但是实际上我还差不多是个正太,我今年只有二十八,并不是很大。既然没有老婆的话,又哪里来的孩子呢?这真是一件遗憾至极的事呢,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阿英你帮我生孩子。”
胖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笑骂道:“老张你这真是快要死的人了吗?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临死了还想的是男女之间的事,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把心里话说出来也好,只是可惜,就算英子想帮你,就目前的这个情况,也是有心无力了呀。”
阿英劈头骂了胖子一句:“死胖子你活得不耐烦了?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开这种下流的玩笑?真不知道你脖子上顶着的是不是猪脑袋!”
胖子听了就怒了,沉下了脸,眉间怒意十足,他高声骂阿英说:“你这个小贱。人闭上你的臭嘴,现在是我的兄弟给我留遗言,你倒是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再说,为什么张司令开这种玩笑你就不介意,我一符合他的话你就跳脚,是看我不顺眼成心找茬呢是吧?现在我不跟你计较,待会再找你算账!”
阿英冷笑一声,并不理会胖子,撅起了嘴,微笑着拍了拍我的头,嗔怒地说道:“都这个时候了,张哥你还油腔滑调的,难道你真的就不怕死吗?”
听到她又唤我做张哥,我的心里又是一热,觉得大有满血复活的架势,苦涩地一笑,忍不住开口说:“怕,但又有什么用?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你听听就好,希望别介怀。还有,刚才也是口误,我说想什么说出来却又是另外一回事,看来脑子是真的摔坏了适才我想说的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阿英你帮我带孩子当然,我没有孩子,这么说我也觉得很是莫名其妙,仔细思虑,或许也只是想反击你之前说我的孩子都会出来打酱油了这句话吧。别多想,我并不是一个耿耿于怀的人,只是在这件事上我想告诉你真相,我没有孩子,更没有会出来打酱油的孩子,未来可能也不会有,可能你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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