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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鬼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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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这一看差点没有把她的老命给收了。
有人报案了,附近的刑警队派人来调查。
就在103室窗口那颗槐树上,悬挂着一具随风摇曳的女尸。
香草是听隔壁的阿姨说这里出事了,就和几个胆大的婆姨跑了来看。
她们来的时候,学校宿舍已经圈了警戒线,女尸还悬挂在槐树上。
女尸的一只眼珠子被什么东西给剜了,只留下黑洞洞的眼眶瞪看着这个奇怪的世界。红白色的液体,流满白色得透明的脸。
香草从侧面看见女尸身上的衣服,以及那披散的黑发,她猛然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昨天在供销店看见的女孩。
看着流淌在女孩脸上的红白色液体,她突然想吐‘呕’随同来的阿姨赶紧给她拍打后背。
香草浑身颤栗着,不敢继续再看下去。
阿姨看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也不敢继续让她看,俩人就赶紧的离开了现场。
在走出学校宿舍区时,迎面哭哭啼啼跑来那位在供销店的妇女。
妇女在掩面哭泣,没有注意到香草。
可香草却因为她的来到而停止脚步,她想知道那具女尸是不是就是昨天看见的那个可爱女孩。
妇女嚎啕大哭来到现场,一眼就认出死者正是她的小姑子,二丫。
“老天你这妮子咋琚不听话啦!都给你说了别想精想怪的,你看你啊!这可怎么才好啊!”妇女呼天抢地的大哭,惹得围观的婆姨们一阵伤心。
刑警急忙扶起妇女,仔细询问一番。
妇女就把昨天的事情讲了出来。
“昨天一个陌生的兵哥哥来到供销店,当时我就想喊住二丫,可这丫头脾性拧得很,再说我是她嫂嫂,不能对她用强。哦,对了,昨天那个男人给我的钱,不是人民币啊!是是死人用的冥币,你们看看看看。”妇女拿出一张打着铁槽子印迹的冥币摊开给人们和刑警看。
“哎呀妈!感情是遇鬼了。”
“走走,还是别看了。”围观的人们在看见冥币后,都惶恐不安的赶紧散了去。
香草看得心里发冷双腿打颤。她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现场的,反正身子软得就像得了软脚瘟似的。
回到铺面,她就病了。眼神呆滞,盯着一个地方发呆,脑海里不断浮现梦境里出现的景象。
文根在得知学校宿舍再次发生惨案时,也吓得不敢继续加班,回到铺面才发现香草病了。
香草浑身滚烫,满嘴胡话,什么都说;你别来好妹妹快跑啊!钟奎哥你回来了?
接下来几天可把文根苦逼了,他给单位请假,用烧酒给香草退烧。
他知道香草想钟奎了,钟奎在她的心目里占据了大半的位置,这个位置是根深蹄固没有人可以代替的。
香草的情况在文根看来是感冒发烧,可是在那些婆姨们看来则是撞邪了。
卜卦的人也可以撞邪的?
实话;卜卦的人怎么就不可能撞邪?就像医生给别人看病,不能给自己看病一个道理。
所以对于香草撞邪的说法,文根也爱莫能助。他不懂得卜卦,怎么来测算是什么东西把她给缠住了。
刑警队有一个女刑警,她在那位供销店妇女的讲述下,把看见的陌生男子画像用素描给描绘下来。
这下有热闹看了,有人说看见过此男子。
刑警队立马就让此人带他们来看。
结果就来到捉鬼专门店来,指着文根说就是他。
香草还病着呢!文根被办案的给带走了。
当办案人员把那位妇女一并带来,让她指认文根时,她却摇头说不太像。因为她看见的那个人脸色很白,白得没有血色,还有就是那个人有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刑警让文根把口张开来看,他的牙齿却是石灰牙外加烟牙。
文根被无端怀疑,原因就是因为他和那位兵哥哥的相貌有几分相似。
香草想钟奎,想他快点回来。她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生灵受到伤害,不想看着活生生的人,死在她的梦境里。
香草迷糊中叨念着钟奎。
远在外地的钟奎好像也有感觉。
【097】 惊鸿一笑
刘明山认出眼前这其貌不扬的男子,正是差点就被自己给灭口的钟奎。
看见钟奎他突兀想起了之前看见的那一抹鬼影,不由得一阵心惊胆颤。
此刻正是上课时间,要想移动位置那是不可能的,可不移动位置就这么死乞白赖的挨着他,心里又别扭得慌。
钟奎原本没有注意身边这位仁兄,可是在他摸摸擦擦的影响下,不得已扭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这一看,看得对方是眼皮接连蹦跶跳几下,不能再淡定下去,噌的站起身不管不顾就往外走。
做贼心虚吧!刘明山逃离教室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害怕钟奎把他给认出来,另一个原因是他最近噩梦连连。梦境里屡次出现那墨汁般黑色的发丝,发丝后面是一张没有五官的面孔,每一次他从噩梦中醒来时,都吓得不能自禁的浑身酸软汗湿衣背。
钟奎瞥看着离开的空位子,蓦然的回头一望,没有来得及给老师请假,他就急匆匆的追赶刘明山去了。
刘明山一路疾奔之后,心里老是发虚。他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尾随而来,这样的感觉很不好,有了这样的感觉之后,他就不停的回望。
钟奎山里的娃,跑起路来那事顶呱呱,没多大一会功夫,他就看见前面慌慌张张乱窜乱跑的刘明山。
刘明山跑是因为害怕,以为钟奎认出他来了,就要告发他。
钟奎追刘明山是想告诉他,最近有血光之灾,要他小心提防。
刘明山是轻车熟路摆脱钟奎的追逐。
钟奎知道此人的大限已到,特么的无能为力了。
当孩童们在夜幕来临时,被各家的大人们呼喊回家后,钟奎已经在大街小巷找刘明山几个小时了。
钟奎在找刘明山。
志庆在找钟奎。
最后两个人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遇见。默默无语的推着哒哒作响的自行车轮子,一边走,一边谈论刘明山。
“你说他会有危险?”志庆惊讶的看着钟奎问道。
“嗯。”
“怎么那么肯定?”
“他身上有一股味道。”
“什么味道?”
“狼人味道。”
“怎么可能!”
“别忘了,我给狼人爹搏斗过,近距离嗅闻到那股味道。”
“呃!等等,你是说,刘明山很有可能是狼人对吧!”
“不是,应该是狼人接触过刘明山。”
刘明山一阵疾奔,终于甩脱后面的跟踪者,洒洒脱脱的从隐蔽处走了出来,迎面看见最近勾搭上的美女MM。
“刘哥,你慌慌张张的跑什么?”美女一如既往的漂亮,依旧不打折扣的冷漠迷人。
“宝贝,你是在这里等我?”刘明山感觉自己真的老了,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跑了一下,就感觉喘息不停。
美女冷如冰雪的面孔很少露出笑靥,此刻却破天荒的抛以对方一抹浅笑,这一抹荡漾人心魄的浅笑,搞得刘明山一阵心猿意马般的遐想。美女随意挽住刘明山的胳膊,撒娇的口吻道:“刘哥,我想今天回老家看看。”
“行,咱陪你去。”
转弯就是刘明山的家,从新分配的一室一厨的筒子楼房。
刘明山胳膊夹住美女的手臂,就径自往卧室里走去。
美女脚跟就像定在原地,停滞不前,面带怒色道:“你去不去?”
看见美女怒了,刘明山膨胀的欲望瞬间熄灭,他无奈的耸耸肩道:“好,姑奶奶,我答应你。你总得等我喘口气再走吧!”
“不行,现在就走,待会好早点返回。”
“那成,这就走,不过你待会回这里,还是回你的驻地?”
“只要你陪我去老家,待会由你说了算。”美女冰冷的面庞隐透出的那一线美感,总是让人看不透她的内心世界。
刘明山推起自行车从家里出发,一路打着铃铛避让着在巷子里玩捉猫猫的孩童们,车后座上搭乘着他心仪的美女往城郊蹬去。
就在刘明山的车子闪出巷子口时,从另一个方向疾驶来另外一辆自行车。蹬车的是志庆,坐车的是钟奎。
“快,他们在前面。”钟奎凭着他特殊的视力,一眼看见前面一闪而过的刘明山俩人。
可当志庆避开孩童们,追出巷子口时,刘明山早已不见了踪影。
刘明山记得好久没有这么悠闲的蹬车出来兜风了,心情格外愉悦,瞪车的速度也加快不少。今晚的夜色很美,在东边那一方始终有一抹殷红色的云块久久没有沉淀下去,把夜色的天空衬托得斑斓绚丽。
高高的云层上空,一轮带着晕儿的满月早早悬挂在上面,俯瞰的角度,把大地的景物一览眼底。
刘明山觉得这位美女MM真的会过日子,回一趟老家也选了这么一个好时机。他记得第一次看见这位美女是在钟汉生的酒席上,那次是庆祝他升职。
第二次看见她是在早起的晨露中,婀娜身姿款款的行走在一溜儿梧桐树边。
刘明山蹬车慢悠悠的在远程欣赏着距离自己几米远的倩影。
美女可能是走路不小心,一下子崴脚了,就蹲在原地捂住脚脖子,一脸苦相的东张西望。
当刘明山蹬车超越到美女前面,匆匆回头一瞥时。对方的娇容,惊得他差点没有从自行车上摔下来,这不就是朝思暮想的美女吗?
在刘明山的记忆里,李四曾经告诉他,这位美女是在丧葬店打工的。
可是后来美女却极力否认她是在丧葬店打工的,好像说是在什么食品厂打工。反正对方不说,他也不好一直追问,害怕惹恼了她,甩手离去就糟糕了。
两人踏着月色,攀上山道。美女迎风而立,满头乌黑的发丝,随风飘舞,一缕缕极其诡异的霞光;围绕在美女身上。
美女站立的位置是门岭村至高点,在她眸光探询的方向,是那片死寂无人居住的残垣断壁。
霞光是从东边映照在美女身上的,后面的刘明山看得痴了。
美女说:“你喜欢我吗?”
刘明山不假思索的答道:“喜欢。”
美女黯然一笑道:“此话当真?”
“当然。”
美女突然引颈高昂,发出;“嗷呜呜呜”尖锐凄厉的嚎叫,随即在刘明山的惊愕神态注视下,慢慢的扭头看向他。
霞光消失,站在刘明山面前的是一张撕裂到耳根子豁嘴,一根猩红色的舌头哈赤哈赤吐露在外面。舌尖上滴答着黏黏的唾液,待会她就要这种唾液来麻醉刘明山的脖颈创口,这样可以减轻他的痛苦。
【130】 贪婪
之前说钟奎是因为志庆好几个礼拜没有发电报来,加上做了一个奇怪的噩梦,所以他就把刚刚开张的店铺交给香草和文根看守,只身一人前去看望志庆。
话说;那个时候没有指南针,没有望远镜,没有手机。要想在莽莽丛林中找到几个勘测队员,那是比登天还难。
钟奎表示也很明智,在一个月后找到志庆发电报的县城之后,就雇用了当地两名胆大心细的山民,以及山民家养的猎狗一路寻觅找来。
结果当钟奎他们翻山越岭,好不容易找到志庆他们的驻地时,却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志庆工作的驻地好几个人倒伏在血泊中,空气中还隐隐残存着一袭血腥味。帐篷凌乱,帐篷里的物品更是就像遭到抢劫一般。
他们三仔细数了数,死亡的人数,有十个人。唯独没有看见志庆。
就在这时,山民带来的其中一条猎狗樶起鼻子使劲嗅闻之后,突然仰天狂吠起来。
山民知道这只猎狗一定是嗅闻到什么异常才会发出吠叫的,就干脆放开它,让它寻觅着气味自由去寻找,他们只管尾随在身后就是。
果然在一处山洞找到已经气息奄奄的志庆,钟奎大呼见不能喊答应,只好把他背起来立马就往山下转移。
当钟奎不顾疲劳,背起志庆翻阅山岭,也顾不得休息片刻,一鼓作气的把他送下山后。他累得一头栽倒在地,幸亏随同的山民心眼好,他们急忙喊来就近的山民,帮忙临时砍伐来斑竹,做了两幅结实的担架,把钟奎和志庆一并抬起送往附近的县城医院。
钟奎是累坏了,几个小时就舒醒过来。
可志庆却没有那么轻松,他失血过多加上轻度感染,一直持续性的高烧,昏迷不醒。
就在铜川县城发生第一轮诡异命案时,远在外地的志庆才勉强睁开眼睛,在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钟奎时。
他眼角滚动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噏动着鼻息和嘴唇,抬起受伤的胳膊,试图挣扎起来,最终还是颓废的叹息一声。
志庆脖子受伤,胳膊受伤,胸部砍伤,头部砸伤。县城医院的医生护士,都感叹他的命可真大,要是钟奎晚去半天,他的命就休矣。
接下来是志庆对钟奎讲述发生血案的经过
志庆又是为什么没有给钟奎他们发电报的呢?
那是因为进山一个半月之后就连降暴雨,下山的路线中有一道干枯的河流,因为雨季的来临在一晚上之间河水就暴涨起来,单凭赤足踏进河水里是没法趟过去的。
没法逾越这道自然雨季形成的河流,那么就得等到暴雨停止河水变小才能下山。
不能在雨天进行勘测,大家伙就只好原地待命。
志庆在帐篷里忙着绘图和给那些采集来的各种矿石编号,其他的工作人员也没有闲置下来,各自在忙碌着。
最空闲的还是要数那三位农村来的挑夫。
挑夫是农村来的,见识少对什么都好奇,比如时时刻刻都想看新鲜事。
窥探别人的秘密什么的,反正三挑夫里面,属那位独眼举止要突出一些。
年轻的挑夫闲置下来就摘来一片片箭竹叶片,折叠帆船玩。
中年挑夫则拿起一根木棍儿在地上画出一方方正正的格子,喊年轻挑夫给他下什么棋。
独眼挑夫横着一张脸乜起一只眼看着这俩无聊的伙伴,那种肆无忌惮鄙夷的神态,看得年轻挑夫浑身不自在起来。
“老大,你别这样盯人好不?”年轻挑夫弹动箭竹叶片,对独眼提出抗议道。
“看你咋地?你耐看?艹!”独眼挪开放在年轻挑夫身上的视线,然后骂道:“格老子,你们俩就这点出息,还能干啥?”
中年挑夫不明白独眼老大怎么就发火了,他急忙停止手上举动,眨巴着一双老眼看着对方道:“老大心情不好咋地?”说着他瞪了年轻挑夫一眼道:“你小子边儿去,看老大心不顺还胡乱闹。”
年轻挑夫平白无故挨这俩自以为是的家伙训斥,心里也老大不高兴起来,心说道:出去就出去,我还不想给你们呆在一起呢!这样想着他就讪笑道:“嗨嗨!我去外面方便方便,你们俩独大我挪地,让你们。”
年轻挑夫要出去方便,这正合独眼的意。
等年轻挑夫出去之后,独眼神秘兮兮的招手,让中年挑夫紧挨着过来一点点。
“出息,咱们一天才挣多少?”这是独眼挑夫鬼祟的声音。
“咋?”生性敦厚的中年挑夫不明白独眼老大的意思。
独眼挑夫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继续耳语道:“我觉得他们几个有搞头,特别是那姓陈的,他身上保不定有好多这个呢!”说着话他还用手指做了一给数钞票的举动,那只独眼发亮闪烁着贪婪的异彩,因为紧张和兴奋面部也有些扭曲起来。
“那又怎么样?”中年挑夫莫名其妙的反问道。
“你个怂货,给小三子差不多。”独眼用一种很有见地的语调道。
“你的意思是”中年挑夫睁大眼,鼓起眼珠子问道。他有点胆怯没有把后半截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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