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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宠 作者 远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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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谁那么无耻?”听到七寂这句话,天寐就差没吐血而死,这女人真是——
“我想睡了。”七寂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已经是最明显不过的逐客令了,本来天寐今晚是准备赖在这里不走,但自听七寂这样说,不得不站了起来,七寂看见天寐消失在眼前,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天寐嘴里那个某人,她怎会不知道是在说她?只是她的心——避得一时是一时吧,七寂长叹了一声。
自她的腿中了一箭之后,天寐来得更勤,甚至有时一整天也会赖在七寂身旁,而漠风却以她受伤为由,楼中任何事务都不需要她过问,七寂连他的影子都没有见过,这让七寂闲得心慌。
这段时间七寂与徐虎接触了几次,他说天寐送她夜明珠的那天,白天一直呆在清风居,而夜晚就在逐月楼,旁的地方都没有去,估计藏宝的地方就是两者之一,听到徐虎的话,七寂脑海不禁浮现那奇香扑鼻的梅林,如果没有猜错,藏宝的地方就在逐月楼之上,就是没有机会探清楚。
七寂的腿伤好之后,以闲着无聊为由,在天寐的陪伴下,天天一大早就起来散步,当然散步的地点每次都不一样,一来二去,对逐月楼的地形机关也就掌握得差不多,但她已经不敢冒险地以身犯险去试验机关。
在天寐的盛情邀请下,她与天寐一起下山游玩了两天,但这两天他们分客栈而睡,而天寐也显得彬彬有礼,不再在她面前胡言乱语,这让七寂觉得天寐这人还是不错,起码不跟她抢床,比漠风好多了,因为天寐很守现矩,七寂与他相处就自然多了,这两天玩的很轻松愉悦,但七寂只要一想起搁在自己肩膀的任务就心焦烦躁。
此行天寐兴致盎然,而七寂也算收获颇丰,路上看到三兄妹卖身葬父,七寂感其孝感动天,送了三十两银子给他们,想不到他们却猛地向她叩头,大喊她恩人,愿意一生为奴为仆服侍左右,于是两人出去,五人归来。
而这所谓的三兄妹七寂并不陌生,一年前,他们刚从星杀戮营踏着无数尸骨走出来,经过地狱式的训练,又成为星月脚新一批冷血杀手,看到他们稚气的眸子,七寂隐隐闻到血腥味。
卷一 清歌 073:煎熬
这三兄妹自跟七寂回到逐月楼,就留在七寂身边,妹妹服侍七寂的饮食起居,顺便充当七寂与徐虎联系的纽带,那两个所谓哥哥被徐虎安排去巡夜,实际是暗中察看逐月楼的地形,了解逐月楼守卫更替的规律。
七寂感到星月教的势力正一点一滴地渗透进逐月楼,最后会延伸到每一个角落,看到这种情景,七寂内心却没半点雀跃喜悦。
天寐依然一日三餐都跑来七寂这里,有时还要赖到很晚才走,眼神依然撩人,那笑容依然勾魂,但嘴巴倒收敛了很多,那些暧昧露骨的话再也没有说过,但从此却孜孜不倦地向七寂灌输男女相处之道,例如何之为情,何之为无耻?其实他说的七寂都懂,但她每次都故意露出茫然的目光,因为她越来越不习惯这种亲昵的接触。
天寐不遗余力地列举了很多男女情爱的例子,目的是想七寂将情郎与色狼区分开来,但似乎收效不大,他感到七寂对他也来越冷淡,即使是偶尔亲他一口,也带着敷衍,即使他搂着她,也没有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她不是那么快就对他厌倦了吧?
一向自视颇高的天寐,对自己越来越不自信,他甚至更加注重自己的衣着,就连照镜子的次数也多了,镜子中的男子依然俊美不凡,她怎么对自己就不感兴趣呢?那晚搂着他的热情火辣去了哪?
以往天寐躺在床上很快就能入睡,但这段时间总是夜不成眠,每次想起七寂对他的冷淡,他就焦躁,七寂表面对他越温顺,那种眸子散发出来的抗拒就越浓烈,这让天寐烦躁不安,太亲热不行,她把他当色狼,太冷淡更不行,她会离他越来越远,天寐第一次面对一个女子感到那么无力。
天寐烦躁不安,七寂的日子也不好过,自从那次遇到漠风之后,七寂再也没有见过他,楼中任何事务漠风也不需要她参与,她这个坛主根本就形如虚设,这种闲置的感觉很不好受,最重要她无法接触到漠风,找到藏宝处所就更无从谈起,看来还得主动出击了。
“楼主,寂坛主求见。”听到七寂求见,漠风的心还是禁不住颤了一下,平静的心湖又荡起了涟漪,他已经强迫自己不想起她了,他已经克制自己不往她的寝室走去,她还来干什么?
“不见——”从漠风嘴里吐出的话又冷又硬,带着凛冽的寒风,刮得进来通报的守卫手脚都微微疼痛。
“是——”守卫听到漠风这样说,忙头也不抬就匆忙出去。
“寂——寂坛主——”守卫本来就怕漠风,但没想到还没有走出门七寂已经俏生生地出现在他眼前,以为突然,吓了他一大跳,今日的七寂穿着一袭藕色衣裙,那玲珑的身段,那盈盈秋波,让守卫咽了一口水。
“你先下去一一”漠风的声音比刚才更冷,似乎正酝酿着一场大风暴,让这个年轻的守卫心惊胆战,忙走了出去。
“你的胆子还真越来越大,谁允许你进来了?不是看在天寐的份上,我早一掌劈死你。“漠风声如寒霜,眸如锋刃,直直朝七寂射来,七寂仰着头,大着胆子迎着他的目光,只那一瞬间,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刀劈成几大块,火辣辣的痛。
漠风朝七寂靠近了一步,身上的散发出的杀气充盈着整间寝室,他发怒的时候,就算天寐也不敢与他对视,但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敢如此大胆地瞪着他,目光还充满挑衅,她难道就不怕他真的——
“我就站在这里,如果你要一掌劈死我,你尽管来。”七寂说完,竟然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那粉色小嘴竟然还微微勾起,带着一抹浅浅的笑,似乎在嘲笑漠风不敢动手。
“你真的以为我不会下手——”漠风靠前一步,将手高高扬起,那俊美的脸已经变得阴森吓人。
“你下手吧,我等着,反正天天想你而不得见,我活得也累。”七寂一动不动,脸上竟浮起一抹凄凉的笑,听到她那一句想而不得见,漠风的心似乎被什么锐器狠狠戳了一下,他何尝不是如此?
“闭嘴——”漠风手一扬,所有力气积蓄在掌心,这一掌如果拍下去,七寂不吐血身亡,起码也重伤倒地,一年半载起不来,七寂闭着眼睛,但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杀气已经喷薄在她的脸上,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出奇的平静,漠风的手晃了几下,有好几次就快拍下去,但却停了下来,因为手抖得他的心都颤了。
“你走吧,我今日放过你,只因为你是天寐喜欢的女人,你好好记住你的身份,以后如果再敢擅闯我的寝室,杀无赦——你听清楚了没?”漠风很费劲地把这句话说完,他发现自己全身的力气似乎全都耗光了,好想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本来就是一个无情凉薄之人,我对你早没任何奢望,说真的现在想想,你真的没有一样及得上天寐,今日我来主要是告诉你,我以后会一心一意对待天寐,以前我说的话你当我没有说过,以后我不会说第二次。”
“但我是逐月楼的坛主,我希望楼主不要将我晾在一边,让我空有坛主之名,但无坛主之实。”七寂睁开眼睛,坦然地面对漠风,那眸子清透得涤荡人心,但又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漠风听到她的话,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既又如释重担的轻松,但更多的是失落与惆怅,她说对他已经没有奢望,她说他没有一样及得上天寐,她说她以后会一心一意天寐,她说她以后不会再说想他,这些不是他所希望的吗?但为什么自己的心会那么难受?
“坛主的职位对你就那么重要?”漠风放缓了声音,但寝室里面的空气依然压抑得让人心慌。
“这个职位对我很重要,我不想别人认为我今日坐上这个位置是靠天寐,最重要的是他是副楼主,如果我太弱,我怕我配不上他,我只有让自己变强,以后才能并肩在他身边,与他一起并肩作战,经历风雨。”七寂说这话的时候,小脸绷得紧紧的,说不出的严肃认真。
一起并肩作战,一起经历风雨?漠风在心中轻喃着这句,他想起了沙漠之行,那黑压压的狼群,那让人惊悚的流沙,他还想起在海岛之上,两人背靠着背,血湿夹背的一幕,曾经她也站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并肩作战,曾经他们同住一个寝室,他静静看着她到天亮,如今站在她身边的人已经不是他,看着她熟睡,帮了拉下被子的人也不再是他了,漠风的心一寸一寸地痛,似乎被刀子一刀一刀剜着!,
“很好,你能早点这样想,又怎会受这种皮肉之苦?”漠风禁不住朝她脖子瞥去,她的脖子洁白如昔,那刀痕早已经消失不见,不留一丝痕迹,就像他一样,不会再在她心里留下任何印记。
“不受点皮肉之苦又怎会死心?不痛过怎知道谁对我最好?前段时间小寂逾越了,在这里向楼主赔过不是,日后小寂会做好一个坛主的本分,楼主有什么任务尽管交给我,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完成。”
看到漠风整个人缓和下来,七寂的声音也带着轻松,面对着这快顽石,她不得不改变策略,以退为进了,只要他放松警惕,不处处防范她,她才有机会上逐月楼,找出藏宝所在。
漠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但心却越来越不是滋味,七寂越洒脱,他就越放不开,他甚至有点想骂她意志怎么那么薄弱,竟然受一点点挫折,就放弃他了?但这话他如何说得出口?
“很好,我漠风绝对不会埋没任何一匹千里马,逐月楼的职位都是能者居之,今日寂坛主既然能放弃执念,我岂会不给机会,从今日之后,一切和以前一样,我也希望日后你能与天寐共进退,你可还有话对我说?”
漠风静静地看着七寂,轻轻呼吸着来自她身体独有的清香,竟又微微有点醉意,他突然很想听她说话,他很想她还有话对他说。
“没了,谢楼主,小寂不打扰了。”听到七寂寞如此恭谨疏离的话,漠风的心实在是难受,她变得也太快了吧,那头刚说想他,这头已经对他无话可说,更可恶的是她的态度竟然如此冷漠,漠风看到她离开时那轻快的脚步,心中竟说不出的怒,道不出的怨,他好想狠狠地将将她拽回来,质问她为何变心得如此快?质问她为何可以那么洒脱,一下子将他放下?
但即使漠风心中波涛翻滚,巨狼滔天,他脸上依然冷漠冰冷,只是细看他那双深邃的眸子还是带上了情绪,有恼怒也有不舍,但更多是丝丝缕缕的疼痛苦楚。
今夜对于漠风,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煎熬相伴,痛楚不离。
卷一 清歌 074:大婚
自这次见面之后,漠风果然不再将七寂晾在一旁,逐月楼的事务也不避讳她,让她参与进来,例如培养新人,加强守卫,甚至是关于巨狼的下落,司马宸的动静,漠风都对七寂没有隐瞒。
漠风的很多任务也是通过七寂去传达,所以两人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多,七寂也说到做到,在漠风面前本本分分,连眼神也透着恭敬,她越是这样,漠风就越憋得难受。
借着去找漠风的机会,七寂不动声色地观察漠风的寝室,甚至有时有意无意得用手触摸,但这一切做的隐蔽而小心翼翼,因为她面对的是警惕性极高的漠风,他那双如苍鹰一般的利眼总让她心寒。
“启禀楼主,坛中兄弟各安其职,前段时间有一个对楼中女子动手动脚,我已经处罚了。”看到七寂恭恭敬敬的样子,漠风说不出的失落,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嗯,很好,这段时间你管辖的兄弟武功进展怎样?有没有发现坛中有表现突出的人?”漠风冷冷地问,他们每次见面就只谈楼中的事情,闲话半句都不说,七寂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忙碌了,不知道是为了迫切找到逐月楼的藏宝之地,还是刻意躲避天寐?
“小寂,你现在很忙?”七寂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夜深,但打开门,却发现天寐悠然自得地躺在她的床上。
“是呀,这段时间比较忙,我在教导楼中兄弟武功,他们进步都很大。”七寂笑着说,虽然七寂觉得自己已经笑得有点夸张,但天寐还是觉得她笑得很勉强,那笑容像是硬生生地挤上去,而不是发自内心。
“累不?”天寐柔情问,故意忽略她那勉强的笑容,强压心头的难受。
“不累。”七寂温顺地走到天寐的身边,但整个人却显得局促不安。
“想我不?”天寐将她拽到怀中,轻声问道,那喃喃细语让一室旖旎。
“想。”七寂没有抵抗,任由天寐将她楼在怀中。
“我今晚不走了。”天寐的话貌似漫不经心,但字字句句却透着坚定,他话音刚落,能明显感觉怀中的人儿身休猛地一僵,她是害羞,还是不愿意?
“莫非小寂不愿意?”天寐的声音依然带着柔情,那温热的气息吹到七寂的耳朵,痒痒的。
“我当然愿意,只是你不是说娶了我之后才——”虽然七寂嘴里说着愿意,虽然她脸上带着笑容,但天寐还是感到她眸子深处的抗拒,心总是抑制不住发冷。
“我似乎等不及了,我今晚想在这里过夜,清风居那边太冷清了。”自从漠风将清风居的侍婢、歌姬带走之后,清风居很久没热闹过了,七寂搬回这边之后,长夜漫漫,天寐觉得特别难熬。
“小寂,好不好?”天寐的声音轻柔缓慢带着蛊惑,很容易让人沉迷进去,他柔情似水地看着七寂,那如海般的深情让七寂有窒息的感觉,以前天寐身边从不缺女人,但很多时候一夜缠绵之后,他没留下什么印象,更不用说为一个女子牵肠挂肚,患得患失,但如今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眼前这个丫头并不属于他,这样一想,天寐就心慌。
天寐心慌,漠风的日子也不好过,自从恢复了七寂的实权,七寂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眼前,漠风不知道自己是为她当日那番话打动,亦或是自己的私心作祟?他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天寐,竟然对他的女人产生了这种脏脏的想法。
长夜漫漫,月色凄迷,漠风竟再次失眠,走出房门,一阵凉风将他仅有的一丝睡意吹得无影无踪,他漫无目的地走着,竟不知不觉走到七寂的寝室前,她的寝室竟然还亮着灯,她今夜也睡不着吗?
突然一把熟悉的笑声从寝室飘出来,漠风的心猛地抽了一下,这么晚了天寐竟然还在?漠风转身快步离开,他离开的瞬间,寝室的灯突然吹熄,夜显得更加静谧黑暗,漠风静静伫立石级旁边,但他站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天寐并没有出来,心又开始抽痛。
这一晚七寂辗转反侧,睡得极其不安稳,她并不是怕天寐会在她熟睡的时候爬上她的床,她总觉得屋子里多了一个人,这让她很不习惯。
“你以后还是回清风居睡吧。”第二天,当天寐睁开眼睛的时候,七寂对他说,这女人用不用一大早就说这么扫兴的话吧。
“为什么?”天寐懒懒地赖在地上,一双眼睛却带着勾人魂魄的狐媚劲,至少七寂是这样觉得。
“地板又冷又硬,睡着不舒服。”七寂一脸关心地说。
“又冷又硬吗?我觉得睡得很舒服,我昨晚还睡了一个美梦呢?梦中小寂你一身凤冠霞帔地嫁给我,然后就是梦到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天寐一边说,一边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嘴角带笑,似乎还在回味那销魂蚀骨的一刻,七寂又羞又恼,但又似乎没有怒的理由,这地板睡得舒不舒服她不清楚?
“你在这里我睡不着?”七寂淡淡地说。
“现在我睡地,你睡床,离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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