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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快救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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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有个问题一直困扰我,那就是连你这样的妖都无法察觉到弦知身上灵力的,而那个蛇妖却在见面之后便叫了弦知‘神兽大人’,那蛇妖修为并没有多深……我想那蛇妖定是知道些什么,我当时并未多想,那蛇妖被我除掉了。”
流墨深深吸了口气,放下心中一些疑问,有些事情他没有特别的立场去询问,只是说道:“事实上那后院我也许久未去。”
不管那荒废的后院有什么,两人一致觉得有必要去看看。
流墨这府邸说实话也就是个妖的巢穴,这里随便拉一个丫鬟小斯出来都能化个形……流墨这府邸实在够大,有个常年没去的后院也很正常。流墨说,他这府邸里加上他也就四五个妖,而那些都是他收留的小妖,小妖们平时修炼自然都是找很有灵气的地方,能让自己修炼得到更多的修为,那后院从这府邸被他‘建起’之时就没什么用处,所以也就做了个堆积旧物的地方了,连他这个主人都快忘记还有个荒废的院子了。
两人谈了片刻,净义方才想起弦知之前提回来的篮子,那篮子现在就放在桌子上。净义将篮子打开,便见里面放着两个碗,碗里装着凉糕,形状看起来并不怎么样,不过在这样的天气却也很勾人胃口,便招呼了流墨,道:“弦知做的。”
流墨本没什么胃口,不过却见净义那副难得一见的表情,还是让人拿了勺子过来,两人静下心来品尝这不管卖相还是味道都不怎么好的凉糕。
他吃了两口便是真的吃不下去了,对净义道:“子言,你真打算一直这个形象?”
净义将自己身上的袈裟打量了一下,也知道流墨是什么意思,道:“我这光头的模样怕是也维持不了多久,本也未按仪规剃度……”
“既然如此,你还是别再穿这身袈裟为妙,小心‘佛主怪罪’。而且人不是说,身体发肤受诸父母吗?你也并非真就看破红尘却自行剃度,这算不算是不孝?”
“他们当初送我上山,便是想我皈依佛门。我那时也的确看破红尘了,只这情丝再起,我也无可奈何。”
“因为弦知……”流墨说道:“那孩子,懂得什么是感情吗?”
“……”净义没回话,只是继续吃着凉糕,这东西事实上吃起来还不错。
二人并没有休息太久,流墨唤了丫鬟将不知正在何处玩耍的临弦知叫了过来,便准备去那后院看看。
临弦知玩心虽重,但也收得快,虽不喜欢动脑,但看人脸色还是会的,知道什么事情重要什么不重要,虽说自家师父的脸色不怎么好探究,但师父说了,不管妖还是鬼还是神,只要他有脸,就自然有脸色这种东西。
不过临弦知回忆了一下鬼界那些青面鬼,觉得要看鬼的脸色是真的比看师父的脸色还难,除了无影叔叔所说的鬼界的神族……
师徒二人跟在流墨身后,临弦知顿了顿脚步,错开了跟师父并肩的速度,走到了净义的身后去了,净义知他小动作多,也懒得管他。
临弦知小声地说道:“师父,你为什么要告诉流墨大哥那么多事情。”
“流墨是除了你太师父之外,为师唯一能托付性命的人。”
“……”临弦知一听,立刻便有些不满了,用力扯了一下净义的袈裟,道:“我呢,我不能让师父托付性命啊?”
“什么意思,我不值得师父托付生命吗?”
“不是……”
“那是什么呢?”
“不是不值得,只是我不会而已,以后你会懂的。”
“那就是值得咯?”
知道临弦知脑袋里在纠结什么,净义也只好笑着说道:“撇开会不会不说,的确是值得。”
“那流墨大哥就不是除了师父之外的唯一了,我才是这个唯一。”
净义道:“就算加了个你,也该是唯二,怎就变成你唯一了。”
“我就是唯一。”
净义不想与他争辩,屁孩子拗起来是不管逻辑的。
——
“师父,鬼王没有告诉你我是什么神兽吗,我的原形是什么?”
“没有。”
鬼王也只是说了弦知的确是神兽之子,却未曾说镇守西方的神兽究竟是什么模样。
鬼王当初也道没有弦知父亲兽型的画像,而他也无法好好地描述出弦知父亲的原型。即便描述了,也不见得弦知能够根据这个描述就能化形。
何况若是化形这么容易,鬼王也不会让他带着弦知天帝山。而且胡乱化形,怕是会影响弦知体内的灵力,这家伙的父亲虽是被驯服了的神兽,可怎么说在这之前也是个暴戾的家伙,临弦知身上流着的不但是神族的血液,更是暴戾狂躁的血液。
净义忽然想到什么一般,加快了步子,不过他刚走出两步便被身后一个阻碍的力道给扯了回来,转身一看,临弦知笑着摊手表示自己没有拉扯师父。
低头,就见自己袈裟的下摆跟弦知衣服下摆给打了个结……
“临—弦—知!”
临弦知就怕师父一字一字地叫他名字,连忙将打的结给解了开去,接着眼睛不住地飘了起来。净义叹了口气,道:“一炷香之内,不准靠近我六尺。”
“……”
被骂了之后也就乖了,老老实实站在六尺之外跟着,见净义走到流墨旁,流墨之前一直装作听不见后面两人的声音,见净义走上来,才总算没忍住的笑了起来,道:“带孩子其实还挺有趣。”
“那我让他在你这里住上几年。”
“别,虽然我也挺喜欢弦知的,但真要我像你这样照顾他,我估摸着会疯。”
“你不是喜欢人类吗?”
“可他是人类?”
“好了,不说这个。我问你,你可知晓镇守西方的神兽的模样?”
流墨摇头,道:“上古传言以及不少文献中都记录,镇守西方的神兽便是白虎,这个你该知晓的。”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你可有见过?”
“我这样年龄的妖哪里有机会见到神兽,这所谓的白虎究竟是否与如今的虎族相似,也不太好说……”
净义点头道:“我也是见书中所绘模样,与虎也并无太多相似之处,多处文献上所绘都有差别,不过体型的确与虎相似。”他也不可能因为知道是白虎就找只老虎让弦知照着化形,这形可不是说化就能的,连见过的鬼王也不曾说过与虎相似这个事情。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后院,临弦知站在台阶上不愿意下去,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这会儿又出现了。
流墨说:“我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东西,只是的确有些不太舒服。”
“被魔化后的怨气,能舒服吗?”净义叹了口气,忍不住说了一句,手中结印,佛珠泛起金色佛光,将令人不适的怨气驱散了些,他下意识地走回临弦知身边,想看看自家徒弟的情况。
临弦知低头看着台阶旁站着的师父,一时间玩心又起,接着直接跳了下来,这台子本不高,只是他忘记了之前被狠狠处罚了一般的屁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大动作。
直接扑到了师父的背上,净义也是一个踉跄,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手臂就被抬起来咬了一口。
“临弦知,你这逆徒。”看着手臂上一个牙齿印,净义搞不懂自己这徒弟又是发了什么疯。
“没没没,我刚才、刚才只是屁股疼。我以前听师兄说过,疼痛是可以转移的。”
“那你说你转移到我身上了没?”临弦知那师兄说的,定是转移注意力,分散疼痛感。
“这个,得问师父你疼不疼?”
“……”这小牙印一圈儿红色都泛起来了,能不疼?
“如果师父疼了就成功了……”想了想,临弦知补充道:“转移成功了一半,因为我还是疼。”
“滚过去站好……”见临弦知老实地站好了,净义才对流墨道:“流墨,你会有麻烦。”
“什么意思?”
“我给你说过这三星混元阵的问题……”
第25章 二十五睡觉
二十五
流墨皱起了眉头,净义也正要开口说话,却见旁边的草丛里窜出几只小动物。老实地呆在一边的临弦知看得眼睛一亮,立刻跳了过来蹲在地上。
小动物看起来像是一只老鼠,不过却能如同人一般站着,还未到人膝盖的高度,仰着脑袋滴溜着一双圆圆的黑色眼睛看着流墨。
这小东西嘴里叽叽喳喳的,净义听不懂,却见临弦知脑袋上的小蛇跟着嘶嘶地吐着蛇信子,临弦知时不时地点下头,看来小蛇是在给临弦知解释,可弦知现在跟常人无甚区别,难不成听得懂蛇语?那既然听得懂蛇语又怎会听不懂兽语,还需要小蛇解释?
小东西说完之后,流墨便挥了袖,很快小东西窜进了草丛。临弦知忙追上去扒开草丛,却已经不见那小东西的影子了。
悻悻然地走了回来站在净义的身旁。净义瞄了他一眼,问流墨:“你的脸色看起来不怎么样。”
“之前你问了我那孩子生辰八字,我让它们去查了,那孩子生辰八字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小孩的体质还是有着一些特殊性……就是小孩天生下来有着一点灵气。”流墨转头看向那荒废的院子,接着说道:“不过,那孩子的灵气并不强,长大之后就会消失,我想他身上的灵力是别人在他出生时给予的,也就是为了保护那孩子并不怎么好的身体的,在孩子长到一定的年龄后,灵力也就会消失。”
净义看着流墨,暗自叹了口气,流墨应该已经知道他这荒废的院子里面究竟是有什么东西了吧。
流墨靠近院门,看向里面。被净义佛光压制住的怨气,以他作为妖的视线看过去,那些东西仿佛是漆黑的沙尘在一个地方狂猛地刮着。
临弦知也跟着走了过去,顺着流墨的目光看向院子里,却没能感觉到异样,只是那种不舒服却还是存在,虽然比起之前好了很多。
净义道:“明日我跟弦知去查阵法的另外两个阵脚。”
流墨点头“嗯”了一声,除了嗯之外,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这个事情要急也急不来,这个阵法有很大的问题,不能擅自去碰。
流墨此刻除了心理难过之外,更多的是憋屈,那道士死了,否则他此刻定要去将那道士碎尸万段。深吸了口气,流墨道:“我今晚便出门,我得去月山找个人,云悠要过来怕也得好几天。”
流墨是妖,但却能以着妖的身份,在海山镇住了几百年,被人们当成仙人,庇护着这个镇子的百姓,这期间也并不是那么一帆丰顺,要用妖的身份融入人类中,他所要做的并没有那么轻松。
毕竟是妖,循着妖气来打算除掉他的人也不少,但基本都被百姓们扰乱了计划,而流墨本身妖力强大,自然也不怕这些打算除他的人,弄得那些道士和大师甩甩袖子愤愤离开,不忘留下几句让这镇子的百姓好自为之的话。
人类对他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这件事情他必须给海山镇的人们一个交代。
净义看得出流墨的想法,但却有些无法理解,无法理解流墨对人类的这种感情。
净义不理解,临弦知就更是不清楚了,面前师父跟流墨大哥的话他是半句都没法听懂,之前小蛇给他解释了那小东西的话语,他正嘚瑟着想让自家师父惊讶一下他会兽语,结果师父压根就不理他。
三人回到了大厅,流墨交代了几句,便匆匆地离开了,为了能够更快,流墨也没有什么顾忌地化了形,一直雪白的狐狸身姿高贵地跳出了大厅。临弦知看得眼睛都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妖怪的化形。
流墨本身又极为好看,狐形更是吸引人,临弦知很想冲上去抱到怀里,可惜流墨速度很快,那么一晃已经不见了影儿,而且流墨是有重要的事情。
——
流墨去了两日还未回来。这两日净义带着临弦知再一次走遍了海山镇,临弦知乖乖地跟着自家师父,也不抱怨,更不问师父为何带着他来来回回地在海山镇上走。
他只知道师父是在找另外两处阵脚,师父说,阵脚的范围比他想象中的要大,最后一次,他们甚至出了镇子。
从外面回到流墨的宅子天也已经暗了下来,甚至下起了大雨,临弦知走了一天也累得不行,乖乖回房休息……
到了深夜,早就睡下了的临弦知从梦里惊醒了过来,他猛地睁开了双眼,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今日到了夜里下了雨,这会儿雨势更大,外面跟里面一般的漆黑,雷声阵阵有些吓人。
临弦知起了床,点上了油灯,套上了衣服,见小蛇还在被窝里,临弦知也没管,推开窗,见对面厢房还有些灯火,师父还没有睡下。临弦知没多想,便开了门冲了出去,雨势很大,即便是走廊,临弦知还是被雨淋了个透心凉。
净义打开门便见一身湿透的临弦知,赶忙将人拉了进来,道:“你这又是作甚?”
“我梦到师父不见了,过来看看啊,结果还在,山下镇上的林爷爷说得对,梦跟现实是不一样的。”临弦知说完,便被净义扯着摔到了床上。
净义道:“裹着。”
“裹什么?”
“被子。”
“……哦!”临弦知老实地把被子裹到身上,见净义走到桌子前,便问:“师父,你这么晚还没休息,在做什么?”
“写信。”
“给太师父吗?”
净义嗯了一声,将已经完成的信折叠了起来,这才走了过去,坐到了床上。
“都梦见了什么。”他抬手,用袖子擦掉临弦知脸上还残留的些许水迹。
临弦知想了想,说:“这会儿忘记得差不多了,是梦见你不见了。”
“睡吧,师父不会不见。”说着净义自己躺在外面。
临弦知摇摇头,一双眼睛紧紧地看着净义,那双本就好看的眸子映着火光,他合着被子一起也到净义身上,双手放在净义胸前,说道:“师父……”
“怎么?”
“你在想什么?”
“想你不会感兴趣,也不会想明白的事情。”
临弦知下巴搭在净义胸口,说话的时候下巴一下一下地磕着净义的胸口:“我知道是阵法的事情,这两日你带着我走了好多地方,是为了找出剩下的两个阵脚。”
净义只是嗯了一声,没打算给临弦知做什么解释,不过自己这个徒弟平日里看起来没什么关心的,能知道这么多,他还真觉得这是个奇迹。
净义的手不自觉地搭到了临弦知的腰上,少年的身体柔软,被淋湿的身上还有着一股很淡的香味,混合着热气,萦绕在呼吸间。那不受控制的手抚上临弦知的臀,单薄的内衫下,还是能够摸到牙印,那日在温泉太过于激动,就像是中了邪一般,怎么也无法停下来。
心理想着那是自己的徒弟,而且根本还只是个孩子,小孩儿对他有着过强的依赖性,自然地想要亲近他,可这种亲近,对他这种心理有着其他想法的人所带来的冲击,可想而知……
明明心里清楚,但最后的理智还是脱离了身体。净义并不是真的和尚,这点他自己最为清楚,对临弦知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变的味,他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因为那次的春梦,但有可能更早。
“师父……师父,你睡着了吗?”临弦知的手放到净义眼前晃了晃。
净义方才涣散的眼神这才看向了眼前的人,柔声道:“怎么了?”
“我以为你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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