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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快救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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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父,你睡着了吗?”临弦知的手放到净义眼前晃了晃。
净义方才涣散的眼神这才看向了眼前的人,柔声道:“怎么了?”
“我以为你睁着眼睛睡着了。”临弦知说话间,手却不老实地从净义衣领中伸了进去,还未能更多地感受自家师父结实的胸膛,手边被抓了出来。
临弦知手指动了动,眨着眼睛看着净义。
净义道:“不睡觉?”
“我想摸摸师父。”临弦知挪了挪身体,朝上动了动,差不多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净义身上,他也不知晓此刻身体这番热意是从来而来,心好像也被热得发了慌,在净义双腿间的那条小长腿也忍不住地摩擦了起来。
“弦知……”净义轻唤了一声,他想说你还小,不能这样,或是告诉临弦知这样并不对,然而嘴到话边却说不出来,他有着一些死心,这私心甚至可以用龌蹉来形容。
临弦知凑到净义唇边,将唇贴着自家师父的唇上,不得章法地摩擦,他此刻脑海混乱,除了要碰触自家师父之外,别的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更不记得那日在温泉时师父是怎么做的,他只知道现在的感觉,就像那天一样……
净义原本还控制着的呼吸跟心一样乱了起来,搭在临弦知腰上的那只手用力,两人的位置来了个调换。
净义越吻越深,连他自己也气息不定了起来。
微弱的火光,净义怜惜地看着怀里的人,这还是个孩子……
小孩儿出来得很快,一张极为漂亮的脸上,微张着唇喘息着。
“弦知,忍一下。”
“嗯……”
净义说着,袖子一扫,床帐散落了下来,雪白的床帐将一张大床遮了个严严实实,一只手却从帐内露了出来抓住了床沿,微弱的火光映衬得那只小手白得惊人……
第26章 二十六躯体
二十六
临弦知起来时很是迷糊,窗外的天气让他无法知道现在的时辰,雨势已经停了,乌云却还没有散去,好像随时都会再有一场暴雨,临弦知侧着身子呆坐了半晌,才起了床。
那地方很疼,好像又遭受了一次重创,本来已经快要消失的牙印,又被师父印了两个上去。
师父昨天把他那又硬又热还很大的东西顶到里面去了,跟上次在温泉不一样啊,上次只是让他用大腿夹着而已。昨天疼的临弦知险些没直接晕过去,不过虽然疼,但也很舒服。
这事儿感觉真不错,疼是疼了点……
迷糊了片刻,脑海里回想了昨晚上的事情,临弦知双颊红了个透。他下了床,不得不用奇怪的姿势走路。
净义也正准备去叫临弦知起床,这会儿便见临弦知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头发也没梳理,散在身后,那双眼好像睁不开一样。
临弦知软软地叫了一声“师父”。净义指着旁边的凳子:“来这边。”
凳子上放了两个柔软的垫子,临弦知也没怎么注意,走过去坐了下来,开始用早饭。拿着筷子许久却都不见他往嘴里塞食物,净义一边吃,一边观察着自己的小徒弟。
这完全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估摸着是逼着自己醒过来的,这会儿坐在凳子上也是晃晃悠悠的模样,旁边摆了一盘他最爱的小鱼干,也没见他视线落在那小鱼干身上。晃着晃着,一张脸都快埋进碗里了。
净义看得好笑,伸手捏了捏临弦知的脸颊,让人清醒了一些,又拿了临弦知手里的筷子,道:“张嘴。”
临弦知没精打采地张了嘴,眼睛都闭上了,含着一条小鱼干也不愿意嚼。
净义用筷子轻轻戳戳临弦知嘴唇,那嘴唇红润饱满,软软的……净义脑海里闪现昨日夜里的事,很快晃了下头,将那些抛到脑后:“既然还想睡,起来作甚……快些回神,否则我将你的小鱼干都丢掉。”
临弦知眼睛动了动,像是在考虑师父的话,接着猛然睁开了双眼:“不行!”
“那就快些吃饭。”
临弦知把小鱼干摆到师父拿不到的地方,开始老实地吃饭。嘶嘶声从身上传了出来,昨日被留在了房间的小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了临弦知,在临弦知手臂上缠着,这会儿估计是喂到了香味,从临弦知领口里游了出来,在脖子上缠了一圈。
这一连两天,师徒二人都忙着寻找阵脚。净义对三星混元阵也不过只是当初见慕云悠用过罢了,寻找很是费力。两日了,流墨却还未回来,这着实让净义有些担忧……
正想着,抬眼看向门外,便见流墨风尘仆仆地冲了进来,那一身雪白的衣服脏得都快看不出原本的白色了。
“流墨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流墨摇摇头,道:“我去了月山的道观,拜访了观主,我本已经镇住了身上妖气,但在与观主谈话时露了陷,那群臭道士不但不相信我说的话,反而布下阵准备除掉我。
我之前说的也算是白说了,那群臭道士只当我是妖精要骗他们,半点脑子都没有……”
净义舀了碗烫递到流墨面前,又用临弦知的勺子舀着汤往临弦知嘴边送,边说道:“作为一个千年的老妖精,却跟一个道士在谈话时露陷,幸好我不是狐族,否则我会感觉很丢人。”
流墨:“……”
看流墨这种千年的老妖精吃瘪感觉还是很不错的,不过净义也不是那种会玩过头的人,一边让临弦知好好吃饭,一边问道:“慕云悠那边可有消息?”听流墨的话,那观主怕是不会来帮忙的,谁叫流墨是个妖精……
而且当初那观主必定是到海山镇受了‘委屈’的。
流墨说:“云悠怕是还有两日才能到,他当初与你在丰茂城分别之后往着反方向去了,而我听小妖说,他身边跟了个人类的家伙,拖了他后腿。”
“赵福礼!”临弦知忽然开口说道。
净义二人转头看了一眼他,后者继续乖乖的吃饭,好像刚才根本没说话。
流墨继续道:“我让小妖给云悠说了这阵法的事,他的想法与你一样,那道士改变了阵法蓄养某种妖物,但他也知晓妖物的力量过于强大,所以才用了这个阵法对此进行压制,阵法。擅自破坏阵法或许会将那东西给放出来也说不定,我们不知晓这妖物的情况,他若真出来我到是不怕,我担心这海山镇的百姓受到牵连。”
净义皱眉道:“那便等慕云悠到了再说,或许他能够修补这阵法也说不定。”
“嗯,我也是这个啥意思,毕竟我们对此阵法实在不了解,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临弦知抬头道:“难道我们不能先让镇上的百姓离开这里,然后我们再放出那怪物弄死他之后让百姓回来?”
净义道:“别想得那么简单,我们并不知晓那怪物究竟有多厉害,我跟流墨也无法保证就能除掉那东西,若是那东西实在过于强大,反而会害了那些百姓。”
临弦知吸了吸鼻子,对此表示他还是乖乖地吃饭好了。
正说话间,流墨家的小斯走了进来,对流墨道:“主人,外面聚了不少村民,说是让你给个说法。”
“说法?”流墨皱了眉头,跟净义对视了一眼,一时间两人皆是有些怔愣。
临弦知忙放下手中的筷子,跟着师父跟流墨冲了出去。
带头的是镇上的杨捕头,身后跟了好几个捕快,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很是威武。身后站了不少的百姓,各个脸上都带着愤怒,也有好些是不知前因后果茫然不知所以。
杨捕头身边站着一对年轻的夫妇,穿着还算富贵,年轻的夫人手里拿着手帕哭得极为伤心,她的丈夫双眼也是红红的,正安慰着妇人。
流墨府后,几个男人正翻墙进入,看穿着,像是某个府中的家丁。
“杨捕头,这是怎么了?”流墨莫名地看着杨捕头,又看了看夫妇二人。
这是那已经遇难孩子的父母……
杨捕头看了流墨半晌,那眼神中有着一些厌恶跟失望,叹了口气,手一招对身边的属下道:“抓起来吧。”
几个捕快快速地上了前,很快用铁链将流墨给捆了起来,用力的拉扯了几下。
临弦知眉头一皱,正打算上前救人,却被净义给拉了回来,净义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动。流墨身上的铁链对流墨来说根本没什么用,虽然官府的人自作聪明地在铁链上贴了不少除妖的符纸,但对于流墨这样的千年老妖精来说,没多大的用处。
“杨捕头……”
杨捕头想说话,旁边捕快细声道:“捕头,我们还是尽快将他关进那牢里才行,这家伙太危险。”
这时,人群外听到有人大喊道,众人转眼看了过去,便见于府的几个家丁跑了过来,其中一个手里抱着个坛子,不停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看到那坛子的当下,于家的少奶奶情绪失了控,冲到流墨面前便是一阵拳打脚踢,哭嚷着语无伦次的话:“你这个该死的妖怪,枉我们将你当仙人一般供着待着,却没想到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儿子是那般的喜欢你……”
那家丁将坛子抱到于家两位两人面前,掀开了盖子,老夫人瞄了一眼,晕了过去。
净义看向流墨,给了流墨一个眼神,流墨微微点头,净义转身冲进了院子。
——
于府的家丁为了挖出坛子,而不得不打乱阵脚,净义皱着眉头,一时却有些犹豫,是该彻底破坏这阵,还是暂时修补,相冲的两个想法很快后者占了上风,他也不知晓能否将这阵修补好,净义却也不敢乱来,只能将这散乱的地方尽力的摆成原先的样子。
期盼着被拿走的冤戾之体没了之后,能对那妖物产生一些影响。
外面吵闹不堪,百姓们纷纷表示信错了人,妖怪就是妖怪,怎么能够期盼着妖怪能有人的心思,简直就是养虎为患,要将流墨烧死。
流墨皱着眉头,这会儿却也不知说什么,即便说,怕是这些人也不会听,被那捕快故意的拉扯了几下,缠在脖子上的铁链虽然不会怎么样,却很不舒服。
“我娃儿身体的其他部分在哪里,告诉我啊,妖怪……”
在哪里?流墨也刚回来,这两日是净义在查找那两处阵脚,他并不知晓,纵使知晓,也不能说,方才疏忽才让人挖了后院……
只是他们怎么会知晓那孩子一般的躯体被埋在了后院,既然知晓其中一半在这里,为何不知晓另外的两处。
流墨正想着,却被用力的拽了一下,他未使灵力,这一拽过于用力,险些摔到了地上,拉扯着铁链的捕快发泄着心中的不满,趁着流墨踉跄的同时又是用力的拽了几下,流墨费力地站稳,脖子上备磨出了一道痕迹……
第27章 二十七杖刑
二十七
临弦知眸子一暗,冲上前便是一掌将那捕快给打飞了出去,几个捕快见有人闹事,纷纷冲了过来,很快跟临弦知打了起来。
临弦知动作招数极快,带着愤怒与狠绝,杀气毕现,百姓们看到这样,吵了起来,不知是谁冲了上来,接着便是都朝着这边冲了过来。
“弦知……快放开他!”
流墨见临弦知情况有些怪异,施了个妖术想将临弦知给捆住,然而那妖术对于临弦知却是没有什么用处,临弦知头也不回,手掐着那捕快的脖子。
周围的人这会儿却都不敢上前,临弦知眉心那血纹忽明忽暗,那血纹并不大,但却跟鬼王的相似。
“妖怪!”
“临弦知,住手!”净义怒喝道。
临弦知回头看了一眼净义,这才很是不满地将手里的人给摔了出去,末了对净义说道:“他们欺负流墨大哥,为什么不救他。”
“闭嘴!”
净义看向流墨,流墨点了点头。流墨道:“杨捕头,我这两位朋友是前几日才到海山镇来的,这事跟他们没有关系。”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我们不会相信你了,该死的妖怪。”
百姓们愤怒地吵着,恨不得上前来冲着流墨一阵拳打脚踢,于家的少奶奶已经哭晕了过去,被他的丈夫抱在怀里,于少爷恶狠狠地盯着流墨,只说道:“一定会烧了你。”
——
“为什么我们要被关进来啊?”临弦知不爽地从草地上坐了起来,抬眼看着这潮湿又味道极为难闻的牢房。
师父也不反抗,最重要的是,他完全弄不明白为什么要被关?
净义盘腿坐着,嘴里轻念着佛经,听临弦知说了会儿话,他才睁开双眼,便见临弦知一只手抓两只老鼠正让两只老鼠‘亲嘴儿’,他脑袋上那小蛇嘴里也刚吞了个老鼠下去,半根尾巴还在外面。
“我们妨碍了官家办案。”
“什么案?流墨大哥府里有尸体的事情?”临弦知玩那两只老鼠玩得没劲了,递给在自己头顶的小蛇,小蛇张开口将那老鼠吞了进去。临弦知说道:“那一开始就报官,不妨碍官家办案,我们是不是就不会被关在这个乱七八糟的地方。”
“弦知……”
“嗯。”
“若是哪一天有人告诉你,师父被人杀害分成了几块埋了起来,而且还被当成镇压怪物的东西,不能将尸体取回来,死了也得当成镇物,不得全尸,你会怎么做?”
“师父不可能死。”
“你会怎么做?”
“……”临弦知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净义神色严肃地看着他,半晌临弦知才说:“管不了那么多,我不可能让师父死了还要受罪啊。”
“对,那孩子的亲人定然也会这么做。流墨不是没考虑过报官,但他要怎么解释孩子一半的尸体在自己的家里?先不说它的话官府信不信,孩子的父母绝对不愿意孩子连个全尸都没有……”净义道。
临弦知说:“是怕有人破坏阵脚?我觉得就算官府不相信,我们也可以阻止他们破坏阵脚的。”
“流墨对人类有特殊的感情,他绝对不会伤害人类,而且人是很聪明的。”
临弦知沉默了起来,手往身后的草堆里一伸,重新抓了只老鼠放手里玩了起来。流墨大哥对人类的感情师父都不清楚,他怎么可能理解。
忽然想到什么,临弦知又问道:“师父,什么孩子全尸的是什么意思?”
净义看向临弦知,都快被这孩子气笑了,便将阵法的事情给临弦知简单地说了一遍,这回他要求临弦知认真地听,不准走神。
难得,这次临弦知有认真地听上一些,问道:“意思是,那孩子已经死了?流墨大哥那个荒废的后院被当成了阵脚?今日于府的家丁怀里抱着的坛子,是我们都在外面时那些人偷偷进了流墨大哥的后院挖出来的,里面是那个失踪好些日子了的小孩子?”
“嗯。”
“我以为……”
“以为什么?”
“我以为是流墨大哥偷了那家的泡菜坛子,装了那家的财物,被发现了,那个老夫人看见被偷了那么多的财宝,完全没想到流墨大哥是这样的人,所以失望地晕了过去。”
“……”净义此刻真有些哭笑不得,道:“道士那么多人吵闹,你没注意听?”
“没……”
“……”
净义闭上双眼,忽觉还是不与自己这小徒弟说话来得好些,他脸上淡漠如常,极为平静,心里却是盘算起事情来,流墨现下被拉出去审问了,这官家的审问也就是那么一会事儿,他倒是不担心官府立刻就将流墨给烧了,定是要找到那孩子剩下的两处躯体,这个事情是流墨所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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