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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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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我,你怎么对我,弄多大小姐脾气,我都不在意。张建中他们,怎么说也是外人,客气的时候还是要客气。”
张建中那边叫了起来,“服务员。”
服务员拿着空托盘刚离开,又回头问:“什么事?”
“你搞错了,这牛扒不是我的。我点的是全熟牛扒。”
永强说:“应该是三小姐的。”
三小姐也意识到了,还是叉起一块,放进嘴里嚼了几嚼,这才装着刚发现,“呸,呸”吐回碟子里。
“服务员,这碟应该是他的。”
服务员回身接过三小姐递过来的碟子,张建中哪肯示弱?更干脆,头一低,直接“呸”了几下。服务员没看见三小姐,却看见张建中,脸色立马就变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张建中故作镇定,问:“我怎么了?”
“你明知不是你的,还吐口水。”
“没有啊!”
“我都看见了。”服务员指着永强说,“他也看见了。”
永强当然不会帮她:“我什么也没看见。”
三小姐说:“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我看见了。他的确往碟里吐口水了。”
服务员像见到了救命恩人,一手抓住三小姐的手臂不放,说:“你给我作证,你给我作证。”
三小姐给她定心丸,说:“你放心,我给你作证,这碟牛扒要算在他的帐内。”
张建中问:“你那碟呢?”
“我只是动了动餐刀,还是干净的。”
“我也‘呸’了。”
“有吗?”三小姐问服务员,别说她看见,就是看见了,也很有可能偏袒救命恩人,“我没看见。”
脖上系蝴蝶结经理走过来,问:“怎么回事?”
服务员往三小姐身后躲,对她来说,一碟牛扒价格不菲,因为她的错,要她一下子赔两碟扣几天的人工也不够,何况,还要扣罚奖金。
三小姐一副挺身而出维护正义的姿势,说:“出了点小状况,不过,与服务员没多少干系。”她指了一下张建中说,“这个人欺人太甚,想冤枉服务员。
“我什么时候冤枉她了?”
“服务端错了,你也不能故意吐口水啊!”
“你没吐?”
“你别血口喷人!没人证明我吐,但我和服务员都看见你吐了!”
经理问:“你们不是一桌的吗?”
“本来是一桌,说不到一块,分桌了。”
经理明察秋毫,却又不敢肯定,说:“你们在报复对方?”
张建中说:“别跟她闹了,重新另两碟上来,这两碟的帐照算!”
三小姐阴阳怪气地说:“没见你那么大方的,今天是开发票公款报销吧?”
“不开发票,自己掏钱。”
三小姐便对经理说:“再来瓶红酒。你们店里最贵的牌子。”
你也太没志气了,一瓶红酒算什么?能伤筋动骨?张建中见经理犹豫,很大气地说:“按她说的落单!”
钟真涛看不下去了,对经理说,等等!又对三小姐说,你也太过份了。张建中说,没关系。三小姐说,听见了吗?人家说没关系。钟真涛对张建中说,一瓶红酒可大可小,有几十块一瓶的,也有几万块一瓶的。
张建中双眼瞪得大大的,“什么?”
三小姐说:“人家不在乎,知道吗?”
永强对经理说:“算了,不要了。”
三小姐说:“你们给个机会他逞英雄不可以吗?”
经理很会抓人的心态,问三小姐:“还要不要?”
“为什么不要?要!落单。”
永强对经理说:“你落单你负责。”
钟真涛拉三小姐回桌,说:“别再闹了。”
三小姐一甩他的手,说:“别动手动脚!”
西餐厅所有的目光又被他们吸引了,这个晚上,他们几人就像是跑到西餐厅来演小品出丑的。张建中站在那里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很有点下不了台,老实说,这个回合,他败在三小姐手下。真想一咬牙,就要那么一瓶红酒,但几万块可不是小数字,镇政府干部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七八万。
这个口气不能争!
三小姐冲着张建中说:“没劲!缩头乌龟!”
永强说:“给我几分面,别闹了好不好?”
三小姐不依不饶,说:“拿出点男子汉气概啊!让我见识见识啊!”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张建中忍无可忍了,对经理说,“落单!”
经理也有点懵了,看着张建中。
“没听见我说话吗?来一瓶你们最贵的红酒。”
经理问永强:“真要吗?”
永强可没张建中那么不冷静,问:“多少钱一瓶?”
“三万。”
“来一瓶吧!”
三小姐问:“你们的红酒多少钱一瓶?”
经理重复一遍:“三万?”
“没有更贵的吗?五万或者十万的?”
“没有。”
“你真不会做生意,你就不能去别的地方找?你就不能拿三万的充五万?”
“我们的红酒是这一带最好的,我们绝对不会漫天要价。”
“不要了!快点去,弄那两份牛扒上来吧!”
经理真有一种坐过山车的感觉,一会儿升上天,一会儿跌落悬崖,整个人差点晕掉。
看着经理离去的背景,张建中说:“你不是喜欢喝红酒吗?怎么又不要了。”
“我突然不想喝了。”
“别怕贵啊!钱不是问题。”
你还得逞了?不知道我在帮你吗?你这种人,简直就是疯子,要脸不要命,刺激你几句就扛不住了,是干大事的人吗?不知道男人能伸也能缩吗?
永强坐到三小姐那边桌,说:“我知道你只是激激他,并不是真要红酒。”
三小姐说:“问题是,他不知道。”
永强笑了笑,说:“他心里清楚得很,只是不服气!”
钟真涛从不放过贬低张建中的机会,说:“有什么不服气的?这心胸也太狭窄了。”
三小姐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钟真涛又缩了回去,“我不说。”
永强对他说:“你坐那边去,我有话单独跟三小姐谈谈。”
钟真涛犹豫着,三小姐问:“没听见吗?”
永强把他们这次来省城的真正目的告诉三小姐,谈那个试验区对边陲镇的重要性,以及对兴宁的重要性,还想说,对张建中的前途的重要性,但还是忍住不说了,提到张建中的好处,她肯定又会失去理智,真不知道这两人前世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是聪明人,你对潜在的商机比我们都敏锐,就不用我多说。”
“你们想通过大哥,打通上面的环节?”
“开始并没这么想,应该是暂时决定吧!”永强实话实说,“开始只是约钟科长吃晚饭,他一定要张书记约你出来,张书记怕你不来,怕钟科长不带路认识计划局的人,才不得不编那个上访的假话。”
“他这人总是把小聪明当大智慧!”
674 避而不见
三小姐很认真对待这事,回去第一时间就跟大少爷通电话,大少爷问,你怎么看?三小姐说,帮他们拿到那个项目,我们可以大举进入,大干一场。大少爷说,这两天,给我一个详细方案。
三小姐却等不到明天,连夜把方案赶回来了,毕竟,她对沿海那一带了如指掌。大少爷也知道抢抓机遇的重要性,这么好的一个项目,谁都眼红眼绿。
“你先跟张建中定好方向,谈好我们赵氏的利益。副省长这边,我先打招呼,回去后,定点突破!”
一直都处很好,搞定副省长并不是太难的事。
三小姐第二天下午就赶到边陲镇了,这一天一夜,她才睡了两个小时,但一点不觉困乏。她是那种干大事不会累的人。人家说,女人少睡眠脸色难看。三小姐却例外,这会儿,她精神好得很,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熟悉她的人,很怀疑她是不是化了淡装。
打电话给永强,并不想直接跟张建中联系,反正永强也会告诉他,然而,在镇政府大院下了车,却不见张建中,三小姐很是不高兴。
“我来谈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不露面?”
永强笑着说:“他有其他是忙。”
“故意不见我吧?”
“那里,那里。他要我先跟你谈。”
“你告诉他,这么重要的事,我要直接跟他谈。”
永强只好打电话给张建中。
“你还是回来一下吧!”
张建中只是接待朋友,见个面,要外甥女带去丁建的度假村,已经给足面子了,根本没必要亲自去,而且,还要一直呆在那。很显然,他知道三小姐要来,才那么热情的。
“我跟她谈不来,没三几句就吵起来了。”
“你不跟她吵不行吗?”
“肯定吵!”张建中说,“她这么急着跑来干什么?一定是来谈利益的,大少爷或许能帮我们,但他们要得到相当的利益。她那副嘴脸我又看不惯,不吵才怪呢!”
“问题是,她不跟我谈。”
“你看看,又摆架子了,我也得摆摆架子,让她知道,我们争取省领导支持,赵氏不是唯一的途径。”
也不知是真是假。永强只好对三小姐说:“张书记的确走不开。”
三小姐也干脆,说,我等他能走开了,可以坐下来跟谈了,再见他。说着,她便往自己的车里钻,坐定了,回头对永强说,“反正建筑工地那边也有段时间没去看看了。”
“一起吃晚饭吧!”
“他有时间吗?”
“我叫他给你电话。”
“晚上谈也可以。”
三小姐扔下一句话,就驾车去小海湾了。
张建中那朋友是阿花。她带了几个企业的朋友从东莞过来,咋咋唬唬说要来投资,一定要张建中见她,张建中说,你投资不投资,我都会见你,就别打着投资的幌子哄我了。两年不见,阿花像是脱了一层皮,人像是鲜嫩了,脸儿白里红,不再穿那种紧绷得贴身的衣服,却还是遮掩不住她的丰满,应该更丰满了。他们一行四人,她说,这位是我隔壁厂的老板娘,又说,这位是老板。再说,这位是我厂里的女主管。
女主管笑了笑,说:“又不是打电话,人家看得见。”
“看得出来吗?”阿花问张建中,“谁都以为你是男的?”
女主管留着比张建中还要短的短发,穿着很男性,甚至于,胸前也男性得看不见起伏。
阿花很郑重地向那三人介绍张建中,“我的男朋友。”停了停,说,“以前的。”
张建中说:“别开死玩笑了,我什么时候是你的男朋友?他们回去告诉你老公,看你怎么解释?”
“他清楚得很,我囫囵地给了他,还用解释吗?”
张建中反而被她说得脸红了。
回到房间,女主管问,他以前真是你男朋友?阿花说,那么八卦干什么?女主管说,他应该不会那么傻吧?如果,是你男朋友,还会让你囫囵地留给老板?阿花拿起枕头打她,你这是什么话?男女朋友就一定那个吗?
“他不那个,你也不会放过他吧?”女主管还是笑嘻嘻地说,“年青时,他一定很靓仔。”
“他很老吗?他现在不靓仔吗?”
“他不老,也靓仔。”
阿花突然叫了起来:“喂、喂、喂,你不会是动了什么坏念头吧?我告诉你,对谁都可以乱想,唯独不能对他有坏念头!”说完,又手一挥,说,“你就是想好事,也沾不上他的边。他不喜欢男人!”
女主管衣服一脱,说:“我是女人。”
阿花笑得站不住,一屁屁坐在床上,说:“一边去,一边去,飞机场也敢亮出来给人看。”
张建中在服务总台等他们,眺望那个海岛,想林副市长的“小澳门”是否可以实现?想三小姐是不是看中了这个海岛?在那里建赌城俱乐部,绝对是一流。然而,这似乎是一个长远目标,要实现这个目标,首先得把沿海一带炒热。
阿花和女主管先出来,都换了泳衣,在身上披了一块大浴巾。那对夫妻晚了许多才出来,阿花就大声问:“怎么那么晚?你们不是吃了一顿才出来吧?”
男的“嘿嘿”笑,模棱两可,女的却脸红红地说:“你怎么这么说话。”
女主管说:“人家就是那个什么,你也不要问吗?”
去沙滩的路上,张建中悄声对阿花说:“你还是没有变,老板娘当了几年,还是说话不经大脑,还是什么话都敢说。”
阿花说:“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别以为,你当了书记教训人教训惯了,就可以教训我,你在我眼里,还是成天骑着单车去工厂上班的张建中,还是成天跑到我档口帮我收档的张建中。”
本来,还有少许担心,听她这么一说,张建中心定了许多,那段很不想回忆的往事,并没有影响彼此的情绪,他们的交情还是阿花未结婚前那般纯结。
他们下海戏水,张建中却坐在岸上抽烟,想争取试验区项目的事,三小姐火急火燎地赶来,肯定认为大有可为,但这试验区真的就能建赌城吗?对于他张建中来说,似乎不应该考虑得太长远,出了成绩,老李不会让他继续呆在边陲镇。也就是说,三两年之后,这里会是什么样?与他基本无关,即使他上升一级,像副县长、县委书记那样,边陲镇是他的联系点,那也只是指手划脚的角色,真正发展边陲镇的人,还是时任镇委书记。
既然如此,又担心什么呢?当然,赵氏的利益也不能太大,毕竟,他们是外人,利益太大,县里也通不过,甚至于怀疑你官商勾结。你可以干有争议的事,却不能留下被贿赂之嫌。
该要争取的利益还是要争取,不能他们说了算!
那对夫妻也有五十岁了,应该不会游泳,只在浅水区趴来趴去,女主管的水性挺好,一直向前游,救护员驾着快艇扑过去,阻止她再向前,她便围着警界线游。阿花游泳的姿势很难看,也就狗刨屎的水平,刨一会,停一会,跟那对夫妻嘻笑一会。
张建中问过她,怎么不把老公带过来?她说,厂里忙,老公走不开。张建中心里却想,应该是嫌他老吧?老夫嫩妻有失自己颜面。何况,还是到这海浴场,没点体力怎么行?何况,还是到他张建中的地头。
几年没见,也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肯定比以前好,但真的就像表面看到的那样吗?想她老公也有六十多了。
没听说她有孩子,结婚那么多年了。
765 招摇撞骗
阿花朝他走来,穿着黑色泳衣,不知丰满的人是不是都喜欢穿黑颜色?黑颜色可以让视觉产生瘦小的错觉,但阿花的丰满还是无法遮掩,胸前那坨肉大得明显有些儿下垂,走一步颤好几颤,雪白的大腿也一步颤抖,张建中忙把她的浴巾递过去,像是也知道自己丰满得不像话,便裹得很严实。
“你怎么不游泳?”
“我游什么?成天对着大海。”
阿花很没来由地“咯咯”笑起来。
“你笑什么?”
“我忘了,你晕海。”
“那是以前,现在不晕了。”
“我不信,有些东西是一辈子也改变不了的。”
你改变不了,未必等于我改变不了。
“坐船出海,我都不晕。”
“你下去游两圈给我看看。”
“我为什么要证明给你看?”张建中说,“我要游也不会在这海浴场游,找个静的地方,自己想怎么游就怎么游。”
“是怕人家看见你出丑吧?”阿花又笑起来,说,“晕海是不是像晕车一样,像晕头鸡仔一样,会不停地吐?”
张建中不高兴地说:“你别老是说我以前的事行不行?”
阿花说:“你不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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