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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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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跟他说分手了,但他还缠着我,今天,还跑到单位来了,幸好,我劝住他才没闹起来。”
  “他能闹出什么名堂?还会硬要你跟他和好?”
  “你怎么就不能理解呢?我哥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他再跟我闹,我爸还有脸面吗?”她看了张建中一眼,说,“今晚,我要去见他,要把事情说清楚,做最后的了断。”
  “怎么了断?他那种人,能说得清吗?”
  “至少下下他的气吧!不要闹得那么大。”
  陈大刚下最后通牒似的说,今晚一定要她见他,如果不去,他肯定会不顾一切搞臭她的名声。当然,她也考虑到陈大刚会要挟她,但她又能怎么样呢?只有听天由命了。
  她说,送张建中,其实,是找理由离开家。老爸说过,晚上不准她出门,但跟张建中在一起,老爸是不会不让她出门的。天一黑,她就在等张建中,如果张建中已经回过家,是从家里过来,她就要他出去走走。
  离开老爸的视线,张建中能阻止她吗?
  张建中却说:“你小心点。”
  她说:“我会的。”
  那一刻,娜娜多少有点失望,你就不能劝我别去吗?你就不能陪我一起去吗?难道你一点没意识到有多危险,一点不知道我这是送羊入狼口?
  她看着张建中渐行渐远的背影,对自己说,这个男人并不在乎你,如果,老爸不是副县长,他不是跟你走到一起,如果,老爸没有给他那么多好处,他不会尝试着跟有那方面的发展。
  命里注定你是陈大刚的,他只能是擦身而过的路人。
  这时候,阿花拿一把竹椅坐在老妈家门前,摇着一把葵扇和巷子里的人聊天。有人问她,你怎么还不回家?她说,还不晚啊!有人说,你回去那条路背,左右都是乱七八糟的工地,还是早点回去好。她说,一个人呆有家里也无聊。等一会,我叫人送我回去。巷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张建中是她使唤的主儿,就说:“张建中调去乡下了,很少在家,很难随叫随到了。”
  她说:“今天是周末,他应该回来吧?”
  人家说:“说不准,上个星期就没回来。”
  其实,上个星期她就曾在这里等他。这两个星期,张建中搅得她心里有点乱,眼前总浮现他抱着她的情形,这个张建中已经不是第一次抱她了,上一次还算正经,这一次也不知从哪学的?抱得那么狠,一把就抱住了人家的屁屁,还不停地呼吸,一口一口的热气真往人家那地方喷,喷得人心慌慌的难受。
  这么想,阿花双腿不由的微微夹紧。
  她必须警告他,别在她阿花面前耍小心眼,不要以为自己当了官,在官场上学懂了狡猾阴谋诡计,就想能骗得了我阿花。你有多少料水,我还不清楚?我们是一条巷子长大的,你翘翘尾巴,我就知道是屎是尿。
  我阿花已经结婚嫁人了,你别还贼心不死,还跑来使坏,故意要我站在小凳子上,等着我站不稳,好趁机占我便宜。难为我阿花当时没能识别你的居心不良,还说了一大堆感谢你的话。
  于是,她又想起他站在凳子上的情形,撑起的那把伞翘得高高的,差点就碰到了她的脸。
  呸,你张建中真是坏得过分,不好好敲打敲打你,不知还会坏到什么程度?
  巷口传来脚步声,一抬头,果然是张建中。
  好啊!你终于回来了,该要跟你算账了!
  巷子里几乎每晚都有人聚在一起摇着葵扇闲聊天,张建中也不往人群里看,只是径直往自家走。
  有人问:“建中回来了?”
  他说:“回来了。”
  有人说:“这么晚还有班车啊!”
  他很没把握地说:“应该没有吧!”
  阿花就说:“人家有专车,随时什么时候都可以回来。”
  张建中这才看见阿花,难怪总觉得人丛里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人,还以为什么人穿着花睡衣呢!他马上想起那天抱她的情形,脸红了红,幸好背着光。
  老妈早在人丛里站起来,这会儿才插上话,问:“你吃饭了吗?”
  张建中说:“吃过了。”
  阿花说:“还不是公款吃喝呗。”
  张建中还是不理她,进了家门,老妈跟在后面问:“有什么需要洗的?”
  张建中把行李放在一张椅子上,说:“没有,都是干净的。”有阿娇看管洗衣机,根本没必要把脏衣服带回来洗,何况,以前也一直是自己洗自己的衣服。
  “老爸还没下班吗?”
  “他上的是晚班。”
  老爸工作的那家小酒店每晚十点才关门,晚班要十一点左右才回来。老妈仰视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儿子,说,好像又黑了。张建中笑了笑,说,不是去乡下吗?成天晒太阳,哪有不黑的。
  “你不会吧?”阿花在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背,说,“你也要下田干农活?活该!当初,你没有下乡,现在,轮到你去吃吃下乡的苦了。”
  张建中怕老妈担心,说:“别听她乱说!现在的农田早承包给农民了,想干农活人家也未必让干。我只是去检查工作。”
  “那也得戴帽子遮遮太阳。”
  “下面的人都不戴。”
  “你不同啊!人家晒惯了。”
  阿花说:“他是当官的,更不能戴,要与农民群众打成一片。”
  张建中很不高兴她那酸溜溜的腔调,撩起自己房间的门帘进去了,阿花也跟了进去。这里对她来说,一切都太熟悉,也如入无人之境,根本没有约束。张建中却问:“你没事吧?”
  阿花说:“没事,我没有事。”
  张建中问:“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阿花反问他:“你要干什么?不会是回来还要加班办公吧?”
  “是的。”张建中走出房间,把椅子上的行李提进来,从里面拿出几本书。明天,党校邀请的省城的教授来面授,他想先看看面授的内容。虽然,去边陲镇后,党校那边不再要他搞复习资料了,他还是养成了这一习惯,晚上总要看一两个小时的课文。
  阿花站在那里摇了一会儿扇,觉得很无趣,便出去了。
  刚跨出门,才想起自己在这等张建中的目的,你就这么退了出去不是太便宜他了吗?看他刚才那副模样,好像很心安理得地样子,真是变得越来越不知廉耻了,干了那么见不得人的事,一点羞愧也没有。
  想再回到房间去,又觉得不合适,他在忙工作,还是先别打扰他,等他忙完了,绝对不能放过他,一定要狠狠地警告他。
  阿花外面等了好一会,又有人问,你还不回去啊?阿花说,再等一等。有人说,你以为,张建中还会送你啊!人家不会再像以前听你使唤了。阿花说,我也没要使唤他啊!人家就笑着说,你不是想要他送你回家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自己回家不要人送。”阿花用扇子拍打拍打大腿站起来,大声说,“回去了,我回去了。”
  一边就拿着竹椅回老妈家。
  出来时,挎着一个小包,左右看看,该死的张建中竟一点反应也没有,刚才还叫大家说话别大声,别吵着他办公,现在他却一点表示也没有。
  “回去了,我回去了。”她又大声说,像是跟巷子里的人道别,一则希望张建中能听见,自告奋勇送她,一则希望张建中妈妈叫张建中送送她。
  还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她发现,张建中妈妈也变神气了,以前,只要阿花有点事,她总会叫张建中帮她,现在,装耳聋听不见了。你儿子是当官了,但人的本色总不能变吧?助人为乐总不能变吧?当官为什么?不就是为人民群众吗?一点助人为乐的精神也没有,就不够格当官就当不了好官!
  突然,她发现自己思路有点问题,你根本不是想要他送你,你是要找机会教训警告他,要他好好做人好好做官!于是,她觉得自己底气足了,走到张建中窗前,冲着里面说:“张建中,我有话跟你说。”
  也没等他就离开了窗户。
  张建中从窗户探出头来,见她扭着屁屁向巷口走去,心不禁一跳,想起了一件事,忙出门跟了上去。她在巷口回头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得意,还以为你不会跟上来呢?你张建中再有本事也要听我的。
  “你的事还没干完吗?”
  张建中手里还拿着钢笔,这会儿就把手里的钢笔盖儿盖好,插在上衣口袋里,说:“差不多了。”
  “不麻烦你了,你回去还忙你的吧!”
  她又继续向前走去。张建中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在她身后。
  
第一四八章 试试药的功效
  跟在阿花身后,张建中是有想法的,今天是不偷了江湖佬的药吗?他一气吃了三颗,想这一下子总会把旧患弄吃好吧?如果,还不行,再把剩下的三颗也吃了。他不在乎以后是不是再不会内伤,更在乎能不能把旧患治好。
  然而,你怎么知道这旧患有没有治好呢?
  看见阿花扭着屁屁走出巷子,他突然意识到,每次见到她反应总是最大的,下面那隐痛总是最强烈的,他要试一试,今天还会不会有那种莫名其妙的痛?
  阿花仍然穿得紧绷绷的,裤子的中线深深地勾勒出两瓣明月,且今天穿的还是白裤子,街灯映射过来,隐约可见里面是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内裤裹住的地方紧紧的,裹不住的肉便有点松,随着脚步的迈动不停地颤。他想,如果,阿花也穿汪燕那样的小内内,只是中间有一条细带儿,那两瓣明月一定颤得更起劲。
  阿花回头看他一眼,见他像是盯着脚尖,猛地,加快脚步,那两瓣明月更扭得不像话了,张建中紧跟着,心里嘀咕,你就不能慢点,你走得那么快就一点不担心?别把屁屁扭伤啊!别把屁屁扭掉到街上啊!
  突然,阿花站住了,张建中差点撞在她身上,忙刹住车,用一只手顶着她的背。
  “你干什么?”
  张建中慌忙收回手,说:“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你就不能走快两步?你能不能别像狗一样跟在后面?”
  张建中走了上去,并肩时,阿花狠狠地斜了他一眼。
  “很不高兴送我是不是?”
  当然不是,但张建中不能流露在脸上。
  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张建中了,什么都写在脸上,更不会向她表忠心似的,说自己非常愿意跟她在一起,非常乐意帮她做任何事。他感到奇怪的是,今晚自己的表现,本来,看到她扭动的屁屁总会有反应的,于是,下面便传来一阵隐痛,此刻,他却像是什么也没看见,平静得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会是那药的作用吧?没把旧患治好,却把那种功能给抵制了。
  “怎么可能呢?”
  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那药就算没有功效也不可能适得其反吧!
  “你在想什么?”阿花见他嘴角挂起一丝笑,不由得问。
  “没想什么。”
  “是不是工作上的秘密?不能说?”
  “就算是吧!”
  阿花不高兴了,想给你点面子,你还翘起来了。当了几天的官很了不起吗?在我阿花面前也摆谱。
  然而,她又不得不承认,这个鬼张建中,还真有点变样了,脸没那么白了,却显出了几分成熟,特别是抿着那张脸,让人感觉到一种坚韧,身子似乎也显宽了许多,走路的姿势也有了一点稳重和霸道的架势。
  她马上又不服他的气,肯定是装扮出来的,在乡下扮装给农民看的!
  你多大年纪,我阿花还不知道?你扮成熟也别在我面前扮吧?你扮稳重也别在我面前摆样子吧?
  “帮我拿包。”她把挎在肩上的小包递给张建中。
  张建中左右看看说:“这包又不重。”
  “你不拿是不是?”
  “那是女孩子的包。”
  “女孩子的包就不能拿了?”
  “还是你自己拿吧!”张建中很坚定地说。
  阿花又停下来看他,他却问:“还走不走?”
  “不想走怎么样?你是不是想背我?老实说,我还真有点想让你背呢!”
  张建中心跳了跳,把她背在背上,胸脯那两坨肉还不紧贴着你?还不贴得像两张饼?还有那个小山丘,也一定贴得紧紧的。他对自己说,我就不相信你还一点反应也没有,就不相信不能检验出那药是不是有效?
  阿花也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他要真背你怎么办?你被他占的便宜还少啊!他背你还不又占你一回便宜?
  “是不是要背?”张建中弯下腰来,“上来吧!”
  阿花推了他一把,说:“离我远点!”
  她有点生自己的气了,你别怪人家,你阿花有些话说得过分了,你怎么能叫他背呢?男女授受不亲,你叫人家背,人家会怎么样呢?张建中算是好了,如果遇到无赖,人家一定要背你怎么办?这可是你要人家背的!
  有些事,你阿花做得也过分,比如吧,你怎么能叫他去帮你换灯管呢?他是很不愿意的,说了很多不愿意的理由,可是一定要他去,他才没办法的。你明知道自己家里没有梯子,他在椅子上再搭一张凳子也是很正常的,所以,他不那么抱你,还怎么抱你?难道他不抱,看着你跌下来?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惹的祸!
  还有现在,你叫他送你回家,他愿意吗?他一点也不愿意,他那么忙,放下手头的事才来送你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很烦?”
  “没有啊!”
  “你说老实话。”
  “还不算烦吧!”
  阿花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跺着脚说:“我很烦是不是?”
  “你轻一点,别把鞋跺坏了。”
  “不要你假好心。”
  “我不是担心你,是担心你的鞋坏了,我不想背你都不行了。”
  “鞋坏了也不要你背,脚葳了也不要你背。”
  这个鬼张建中,越学越坏了,嘴也越来越贫了。你说他一句,他说你几百句。貌似没那么多,但句句往人心尖尖扎,你还还不了口。难怪人家说,当官的几个是好人!你张建中扎进那个堆子里,很快也学成坏人了。
  此念头一闪,阿花差点没被自己气死。
  她意识到自己为什么叫张建中送她了,你只是怕路黑吗?你只是怕家的左右都是乱七八糟的工地吗?你是要借这个机会教训他警告他的,现在竟像在讨伐自己了。
  你阿花浑了?你阿花傻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对自己说,这种人,你不教训不行,不警告不行,否则,他会变得鱼肉百姓的人渣。
  突然,脚下一软,身子摇晃了一下。
  “你小心一点。”张建中问,“你没事吧?”
  他们走到了那段还没铺水泥的沙路,阿花的高跟鞋锥太尖,扎进泥里。
  “没事。”她迈了一步,鞋锥又扎进去了。
  张建中说:“要不,你扶着我的肩。”
  “以前,没那么软的啊!”
  “有人洒水了。”
  “洒什么水?沙地洒什么水?”
  阿花试探地扶着张建中的肩,他没有动,左右看了看,指着前面的方向说,我们走这边,横过去,就是水泥路了。那里有一盏黄黄的巷灯,说是水泥路,其实是一行铺盖在下水道的水泥板。
  不管怎么说,还是比走那湿的沙路好。
  扶着张建中的肩摆脱那段沙路,阿*里涌起一缕说不清的温暖,想张建中果然变了,他不再是那个听你吆五喝六的家伙,他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而且,在前路艰难的时候,能够寻找另一条出路。
  她问自己,你还教训他吗?你还警告他吗?
  你有没考虑到,那次换灯管只是一场误会?细想起来,还真像是误会。他不是曾经说过吗?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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