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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骄-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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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举报,这间房有人瓢宿,所以我们来看看。”带头的协警说。
“他们是有公务。”雷警官说。
“公务?”陈维政笑笑:“你们清水。协警可以读力执行公务?挺开放改革的嘛!”
雷警官一时语塞,缓了一下,说:“有时人手不够,辅警也会临时协助公务,这不是什么原则问题。”
“问题是他们来了之后,既没有搜查证,也没有警官证,更没有得到我的同意,冲进我的卧室,之后就不见了一只手表。”陈维政开始搞事。
“一只什么手表?”雷警官问。
“劳力士,普通劳力士。在前台贵重物品有登记。”陈维政说。
听到陈维政这话,雷警官也觉得有点麻烦。普通劳力士,再普通的劳力士也要几万块。
“你也没有证据说明是他们偷了你的手表。”雷警官说。
“我只知道手表不见了,所以才报案,找证据是警方的事。”陈维政说。
“那好吧,我登记一下,请出示相关证件。”雷警官说。
陈维政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在面前一干人的目瞪口呆中,关掉录音功能,走进卧室,拿出一本红色的证件,递给雷警官,雷警官打开一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是一本军官证。


第一六四章 扮恶玩横
第一六四章扮恶玩横
“雷队。”带头的协警说:“我怀疑这本军官证是假的。”
这家伙挺坏,陈维政想,打开手里的协警证,看了一眼,贼眉鼠眼的,正是这家伙。姓吴,叫吴阿财,这名字起得,相当没有创意。
雷警官侧过头看了一眼吴阿财,吴阿财说:“你看这出生年月,才25岁,就是中校了!你见过这么年轻的中校吗?”
雷警官很客气的对陈维政说:“我们对军官证不熟悉,必须要找军队纠察来进行验证。”
陈维政说:“随便。”
来到沙发上坐下,打开手机,手机里传出之前的全景录音声,陈维政一边听,一边发出呵呵的笑声。当听到保安阻止大个子打人时,陈维政拿出一只烟,递给保安,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今天肯定被打。”雷警官看看大个子协警,又看了看狼狈不堪的保安,知道今天这事不好办,如果处理不好,自己也会被牵连。
正在这时,陈维政的手机响起,陈维政一看,古宜军分区的张司令员,接通电话:“张司令,这么老晚打电话给我,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事,说吧,这回又准备把我出卖给谁?”
“你在潭城还在清水?”电话里传来张司令员那中气很足的声音。
“今天到的清水。”陈维政说。
“是这样,今天宁州市军分区司令员孙传志打电话给我,漓水老周在他面前显摆了一轮,他又想找我再出卖你一次。这个事情我不太好推辞,小陈,你看是不是帮他们一下?”中气很足的声音,低三下四的语调,听起来有点滑稽。
“估计我没有空,你知道,我这回来清水,目的是找到我的母亲,几十年了,难度应该很大。”陈维政说。
“那这样好不好,你帮帮宁州政斧,让宁州政斧帮你找妈妈。”张司令出了一个馊主意。
“呵呵呵呵,不想麻烦他们了,在潭城,我父亲的一个老战友给提了一个线索,说在清水公安系统里有一个我父亲的老战友,叫任国安,应该知道一些线索,我准备明天去找找他。”陈维政说。
张司令员也不好勉强,只要作罢,电话里祝他早曰找到妈妈。
雷警官听着陈维政的电话,背上的冷汗一阵一阵的冒,任国安,他知道,那是清水市公安局政委,敢去找任国安的人,绝对不是假军人。
这时,两个服装严谨的军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跟雷警官打招呼后,来到陈维政面前,递过自己的工作证,陈维政接过来看了一眼,还给两位军人。雷警官把陈维政的军官证递给纠察,纠察只看了一眼,就递回给陈维政,并立正敬礼,叫:“首长好。”陈维政问不用上网验证吗?对方说不需要,证件全部符合相关要求。
“雷警官,还有什么问题吗?”陈维政问。
“没有,没有什么问题。”雷警官有点发抖。
“那就好,丢失的手表有什么消息,马上跟我联系。如果三天之内没有消息,我将会以入室盗窃起诉以吴阿财为首的这三个协警,同时起诉你们清水警方不作为。”陈维政说。
听到陈维政这话,本想离开的两个纠察停下脚步,一左一右站在陈维政身边,看着三个协警。三个协警在两个纠察凶狠的目光下,明显有垮塌的感觉。纠察问陈维政有什么需要帮忙吗?陈维政说如果需要帮忙,会第一时间跟他们说。纠察留下联系电话,敬礼后离开。
雷警官问陈维政,他的手表是那一款的,有什么特征。陈维政去到卧室,把一张懊门威尼斯的手表证书交给雷警官。人民币四万多元,这个中校还不是一般的有钱,证书还随身携带,这个中校还不是一般的显摆。
警察协警一行人离开了房间。
楼层服务员做了一下房间卫生,对陈维政表达了歉意后离开。
陈维政回去卧室,一闪身进了空间。惊奇的发现,刘懿在屏幕前看实况直播。直播的内容,跟客厅发生的事件同步。陈维政问:“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刘懿说:“你为什么要讹人家一个手表?”
“这付这种人,就要用这种手段,他们来找我们的麻烦,就是想抓我们一个卖*瓢娼,然后罚我们一笔钱。既然他们想挣钱,我就一定要让他们亏钱。”陈维政说。
“想抓我们一个卖*瓢娼!不会吧!”刘懿叫道,本来还有的一点同情心荡然无存。
“那个小个子,冲进卧室就是想找到你。”陈维政说:“他也不打听打听我有空间。”
“呵呵。”刘懿说:“这种事情好多年都没有听说过了,怎么这个地方还在玩这个东西。”
“没权力的玩仙人跳,有权力的直接就玩横的。”陈维政说。
“什么叫仙人跳?”刘懿问。
“警方有比较明确的解释:以从事*秽活动为由头,在迷惑偷“腥”男子之后,以偷、骗、抢等手段诈骗钱财的非法行为。”陈维政说:“出自《初刻拍案惊奇》,虽然古老,但是挺管用的。”
“玩横的呢?”刘懿很天真。
“这个警方没有明确的解释。”陈维政说:“应该是权力机关或权力个人,利用自己手头的权力诬陷对方从事*秽活动并处以高额罚款。”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今天这个房里不是我们俩,而是其它人,就只能老老实实交钱了。”刘懿说。
“一般都是这样。”
“还有不一般的?”
“有,他们之前也经过了解,我在前台登记的证件是古宜龙山的农民,还住的是豪华套间,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肥羊。如果登记的是南方军区的中校,他们连边都不会靠近。”陈维政说。
“那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些资料呢?”刘懿问:“是不是宾馆有内鬼。”
“不是。”陈维政说:“现在宾馆入住登记已经联网,有什么人住店,治安部门会第一时间知道。”
“可恶!”刘懿说:“挺好的举措反而给这些不怀好意的人提供了做坏事的条件。”
“所以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有一利必有一弊。”
刘懿产生了阴影,不敢出去睡,怕还有人来找麻烦,拉着陈维政在空间里睡了一晚,好在靶场里那一套一直保留着,睡起来也不错。陈维政在搬指里想,如果还有人进来,发现人没有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陈维政问刘懿,怎么会从屏幕上看现场实况。刘懿说自己也不知道,当时陈维政出去,自己也挺着急的,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踱步,屏幕自己就打开了,挺高清的,就象从窗户里看热闹。刘懿问陈维政这是什么功能,陈维政告诉她这是空间自带的功能,不仅可以通过屏幕进行监视,还可以人机对话。刘懿大感兴趣。
一大早起来,陈维政是被尿憋醒的,空间里没厕所,还得出去解决。刚起身,刘懿也跟着起来了,说:“老公,这个空间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厕所。”陈维政一听,哑然失笑。
看看手机,已经是早上八点,两人洗漱完毕,陈维政拿出一套夏常服穿上,刘懿看到那顶严谨的军帽,说:“穿便服吧,穿这套上街我都不敢挽你的手。”
“穿便服到了公安局打听事情不方便,帽子我也戴不习惯,不过穿军装必须戴帽子,这是起码的着装要求,我不想违反。这里是边境,各种部队番号很多,管理也比较严格,在街上遇到纠察的机会也比其它地方多。还是戴上吧!”陈维政说:“至于挽手,那是没问题的,没有条例规定军人不能谈恋爱。只是你也要穿得大方得体一些,别搞得象个飞女就行。”
“我什么时候象飞女了!”刘懿娇嗔。
电梯下到楼下大堂,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在昨天晚上那位保安的陪同下迎了上来,看到陈维政一身戎装,保安喉咙里咽下一泡羡慕的口水,对陈维政说:“陈先生请留步,这是我们酒店的农总经理,农总特意在这里等候,为昨天晚上的事道歉。”
农总经理微微一弯腰,说:“陈先生,昨天晚上的事实在对不起,我们酒店决定对陈先生昨天晚上的住宿免单,以表达我们的歉意。”
陈维政说:“免单没必要,警察临检,不怪你们,怪只怪那些协警素质太低,当场偷盗。说起来还要谢谢你们酒店的这位保安同志,如果不是他坚持原则,维护客人利益,昨晚上我就会被暴打。在这里我希望农总重重表扬保安同志,他的行为让我很满意。”
农总提出请陈维政上餐厅吃早饭,陈维政说要上街吃地方特色,农总介绍了前方不远处的越南鸡肉粉,恭敬地送陈维政二人走出酒店大门。
看到陈维政消失在远处的挺拔身躯,合身的军装,胸前三排级别资历章和肩上两杠两星,农总跟保安说:估计友谊所那几个要倒霉了!这么年轻的中校,不是特殊人才就是衙内,古宜龙山的农民?那是人家低调!
保安指着大门前的风临天际,告诉农总,这就是那两人的车,古宜的车牌。农总说:叫门口汽车美容那个,把车子外观好好清洗,打好蜡。告诉值班的保安,重点看管。
按照农总的介绍来到转弯角的那家越南鸡肉粉,跟所有的粉店一样,乱糟糟的,坐位基本坐满,还有人在窗口排队。
听吃粉的当地人说,这家是最正宗的越南鸡肉粉,汤颜色很苍白,但闻起来有浓浓的鸡肉香。越南鸡肉粉最讲究的就是这道汤,汤较清淡,鲜甜,不油腻,据说用鸡骨架和带骨髓的新鲜牛骨、秘制香料炖一个晚上。米粉本无味,一加进汤马上味道不同。鸡肉撕成条,不老不嫩,口感很好,配上薄荷香菜,加上正宗越南辣椒酱和鱼露,一碗越南鸡肉粉就基本成型。这时,拿过两个鲜柠檬,轻轻一捏,新鲜的柠檬汁滴在粉里,过齿留香,回味无穷,那味道,怎一个鲜字了得!
陈维政和刘懿吃得心满意足,有时候,想得到满足很简单。


第一六五章 阴魂不散
第一六五章阴魂不散
清水市公安局,很近。吃完米粉,本来想打个摇摇车过去,一打听,就前面不到500米,走过去,顺便消消食。
清水市是个边境市,属于宁州市管辖,比一般的县高半级,公安局是副处级单位。这个公安局,很有特色。首先是没有传统的那道衙门,也没有在大门口站两个荷枪实弹的武警,而是大门里设置了一个接待处,每一个人进门,都会有人迎上来,热情的问你来办什么事,能够直接办理的就当场办理,不能办理的告诉来访者应该去哪一楼找哪一个部门,并不需要做无聊的登记。
陈维政向工作人员打听一个叫任国安的在什么部门,工作人员告诉陈维政,那是市局的政委,就在里面办公,并用内部电话进行联系,在征得同意后,告诉陈维政在几楼几号,请陈维政直接到办公室找任政委。
对于工作人员的态度和工作方法,陈维政很满意。一路往里走,陈维政发现这个院子里的监控摄像那才叫多,到处都有,没有任何死角。看来这个单位已经完全得到外松内紧的真谛。
在政委办公室门前,陈维政很有礼貌的敲敲门,里面传来一个老男人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面前出现一个五十上下的高个子男人,毛式大背头,额头很高,长长的头发梳向脑后,一副老花镜挂在鼻梁上,眼睛从镜片上翻出来看人。大胡子刮得很干净,估计是因为经常刮,腮帮子刮得铁青。
看到进来的是个身穿军服的人,任国安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个子不矮,陈维政估计能有一米八左右,一身合身的警服,没有大肚腩。
任国安走出座位,来到陈维政二人面前,请二人坐下,用一次姓纸杯倒出两杯纯净水,说:“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
“你好。”陈维政说:“我是南方军区后勤部的,我姓陈,这是我的证件。”说着,把军官证递过去,任国安接过证件,草草看了一眼,交还给陈维政。陈维政继续说:“这次来,是有一点私事想麻烦任政委,想向任政委打听一个人。”
任国安知道不是什么公务,放下心来。
“任政委过去在部队时有一个老战友叫陈宝国不知道还记不记得?”陈维政问。
任国安点点头。
“陈宝国有一个清水籍的妻子,叫黎晶,不知道任政委知不知道这个人现在的情况。”陈维政说。
任国安又点点头。
“任政委能不能把她的情况告诉我,我想了解一下。”陈维政说。
“那就是一个普通的城镇家庭妇女,你想了解她哪些方面?”任国安问。
“身体状况,生活状况,家庭状况,都想知道。”陈维政说。
“不知道陈中校这次来了解情况是组织外调还是私人了解,我对黎晶的情况非常熟悉,但是我必须明白,你们是否有充分的理由来调查黎晶。”任国安很严肃的说。
“我并不是来调查她,只是想知道她目前的各方面情况。”陈维政说。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她有什么关系?”任国安问。
“她是我的母亲,我是她的儿子,我父亲就是陈宝国。”陈维政说。
任国安腾的一声站了起来,说:“她在古宜还有一个儿子!怎么从来没有听她说起过。你父亲是陈宝国?你们家是古宜龙山的?你父亲还好吗?”
“是的!”陈维政说:“我父亲在05年去世了。”
“哦!”任国安很心痛的长叹一声,脸上露出悲痛的神色。说:“你父亲生前曾经跟你说起过你母亲吗?她是在你多大的时候离开古宜?”
“我父亲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我母亲,在我长大后,我祖父跟我说起过她,说我还没满月,她就离开了古宜。”陈维政说。
“你祖父没有说她是什么原因离开古宜的吗?”任国安问。
“我们那地方太穷,估计我母亲来到古宜,跟她想象中的相差太大,我祖母早逝,家里老少三代都是男人,里里外外都要她一人*持,她受不了!”陈维政说。
“那也是,当年她才十九岁,还不懂事。”任国安低声说,有点象自言自语:“你父亲和祖父不怪她吗?”
“这有什么好怪的!”陈维政说:“现在大量在外面打工的小伙子,一到过年就送一个小孩回家,扔给爷爷奶奶,然后孩子就再也没见过父母,跟着爷爷奶奶长大,正常很很。我们家只是超前一点而已。”
任国安笑笑,笑得很苦,这个留守儿童问题,已经成了一个很严重的社会问题,让陈维政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让人哭笑不得。继续问:“你既然能找到我,应该知道我跟你父亲在部队是很好的朋友。你能不能告诉我,找到你母亲,了解她的情况之后,你想做什么?”
“能做什么?”陈维政笑道:“我也准备结婚了,这位就是我的未婚妻,让母亲回龙山已经不可能了,我们那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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